李清文：“沒有，怎麼說？”
老徐也提，他也提，他們都比她年長，早就成家有了孩子。
這人年紀一大，就容易多管閒事。
吳港生也是奇怪，李清文是他們華語數一數二的美女，長相清秀，五官端正飽滿，是典型的熒幕美人臉，卻一直不見身邊有男人追。
男人看到她，估計都自卑吧。
明人不說暗話，吳港生當場試探：“你覺得周副總怎麼樣？”
李清文默了默：“我以為你不打算替他說話。”
吳港生嘿笑一聲：“我挺喜歡這個副總的，清文，你到底哪兒看不上他？”
李清文臉上保持著淡淡的微笑：“該說的，今天會議上我都說明白了。”
吳港生了解她，搖頭說道：“按照你以往做事的方法，不會這麼不給人麵子，你想勸退周副總，完全可以跟周副總或者周總單聊，沒有必要當著大家夥的麵……”
這麼損人不利己的。
要是沒有點兒私心，她犯得著那麼做嗎？萬一不成功，以後還怎麼在華宇生存。
李清文遞出酒杯，衝老吳笑笑：“猛虎嗅薔薇，老吳你太細心了。”
老吳：“那你覺得，周副總怎麼樣？”
李清文擱下酒杯，敞開天窗說亮話：“你說的對，我個人對他有意見，不過這也是股東們的想法，他肯定是要被開除的。”
吳港生一聽，頓時沉默不語，其實周副總做事兒確實讓人心驚擔顫的，他能想象華宇股東是怎麼看待他的。
隻是，從個人來說，他不希望周副總就這麼被開除。
李清文是挑起這事兒的源頭，也是華宇連接股東之間的紐帶，吳港生想，再怎麼樣還是得讓她改一改對周副總的看法。
吳港生客氣地給她倒上酒，然後笑道：“你那麼做，難道不是為了引起周副總的注意嗎？”
“老吳，你說這話，那未免太不了解我。”
“其實，我真不讚成你下午的那個提議。”
老吳如此力保他，李清文機警地瞥他一眼：“為什麼？”
吳港生：“會上說了呀，跟前副總比，周永安周副總調配資源及時，做事兒效率高，場麵話沒有，完全不來虛的，我對他比對前副總滿意多了。當然，他的確給公司帶來了些負麵影響，但你沒覺得華宇也因此名聲大噪嗎？”
最近隨著華語裸聊事件的發生，各大搜索引擎對華語的搜索的確持續飆升。
華宇是商業銀行，雖然早已上市，但比起四大行的名聲還是小巫見大巫。
這一點，完全在普通用戶數上得以體現。普通個人，人手都有四大行的銀行卡，但一百個人裡麵才有一個辦了華宇銀行卡的。
這是今年上半年的半年度報告上顯示的數據，華宇的普通客戶目前隻有兩千萬戶，人均資產2萬不到，普通用戶總資產不到四千億，跟四大行比還有巨大提升空間。
李清文聽他這麼說也不惱。
“凡事兒都有利弊的道理您不用教我，尤其是弊大於利的現在。”名聲大噪，壞名聲大噪也值得驕傲嗎？
吳港生搖頭：“也不知道你哪兒來的膽子，周總都親自開口替副總說話了，你還對著乾。”
“你要是坐在我這個位置上，你也會這麼做的。”
“我才不會。”
“那你沒有責任心，我要開始關注你了老吳。”
“去你的，說副總的事兒，我怎麼還給自己惹身騷。”吳港生起身離桌去洗手間。
包廂外，隔壁包廂走出來的人跟吳港生撞個正著。
“抱……”吳港生看清來人，滿是歉意的臉上頓時兜起笑容：“副總，這麼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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