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1.第310章 宮廷猶太人_金錢玩家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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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1.第310章 宮廷猶太人(2 / 2)

所以資本主義並非像馬克斯·韋伯所說是日耳曼人或新教基督徒依靠勤儉的新教精神而發明。資本主義市場製度的創造者就是宮廷猶太人。歐洲的日耳曼基督徒——條頓騎士團通過與聖殿騎士團和共濟會的結盟,加入了這一體係。

在曆史上,無論日耳曼貴族還是平民階層對猶太資本和市場的反抗最終都失敗了,於是隻有將資本主義認定為自身文化的產物從而自我催眠。但是在資本主義體係中,日耳曼人所掌握的隻是工商業和服務業等低級資本,隻有猶太資本家始終壟斷著居於體係頂端的金融資本。

金融危機和經濟危機的根源,始終是金融資本流動性的周期性短缺。這種短缺,是從屬於金融資本的需要對經濟結構的重新洗牌。這種危機並非如經濟學所說是由於市場的自我調節而自然產生,而是金融家人為操縱貨幣流動性及其金融壟斷性所導致的必然結果。

操縱貨幣以製造經濟危機,是歐洲金融資本自中世紀晚期就已熟知的手法,有史以來發生的一切經濟危機,無一次不是源於金融資本家的人為操縱。

馬克斯·韋伯的《新教倫理與資本主義》一書,將資本主義的產生唯心地歸因於日耳曼民族精神和新教倫理,這實際是有意識的誤導。這種意識形態刻意掩蓋了在歐洲演化千年之久源自宮廷猶太人的金融資本對推動資本主義製度產生的決定性作用。

歐洲資本的原始積累是在宮廷猶太人手中完成的,隻有控製了國家財政和社會貨幣的金融大資本才有發起文藝複興、大航海運動和進行產業革命、科技革命的經濟實力。

可以說大多數沒接觸過猶太人的人群對猶太人的認知都來自宮廷猶太人,也就是現在的猶太金融家、銀行家,華爾街背後的中堅力量。

冼耀文身體內一半的血脈就來自宮廷猶太人,他母親那邊的家族早一千多年前已經開始玩包稅,某城邦國的賦稅不是國王派人收,而是家族收繳後,先扣除國王之前負債的部分本息,然後才把剩餘的交給國王。

連續幾代國王都合作得不錯,直到某一代國王雄心壯誌,想法多多,借了需要上百年才能還清的債務,還了幾年,他的心情是越還越不爽,某一天,心一橫,有了一個念頭——乾脆把債主乾掉,這樣一來,錢也不用還了。

文搶的永遠乾不過武搶的,雖說家族早就對卸磨殺驢有所防備,但能做的隻是安排好逃命的後路,不可能豢養足以對付國王的私軍。國王的兵馬殺到,留下部分人負責斷後,其他人四散而逃。

冼耀文母親的這一支逃到愛爾蘭,直係祖先當年搭乘五月花號抵達現在的美國,並在這邊開枝散葉。隻是非常可惜,家族一直沒有出現頂級精英人物,直到冼耀文母親這一代,也僅是美國勉強入流的家族。

到了冼耀文這一代,他身兼兩個家族的領導人之位,在金融領域隻差一步,沒有掌握美聯儲一定的話語權,無法直接參加猶太&昂撒虛擬幣美元的炒作遊戲,隻能玩點老鼠倉。

在生存領域,卻是做了不少工作,扶持代表自己利益的人加入軍隊行列。

能從外麵搶的時候,內部不同的利益集團自然可以保持相對的和睦,當外麵搶不動時,利益集團就會互相將對方當成搶劫的目標。

冼耀文穿越時,美元遊戲已經有了難以為繼的征兆,由於他家老頭有先見之明,從發跡初始就在全球部署產業,在美國僅有小半資產,他不虞美國發生兼並賽,也不用為猶太集團的利益衝鋒在一線,可以超然地坐看局勢發展,以期火中取栗,將家族從財團改組為權財團。

如今穿越了,上一世的事多想無益,這一世卻有機會趕上美聯儲話語權爭霸賽,或許,第一屆的猶太人美聯儲主席是他便宜嶽父或大舅哥。

站在一家中餐館的門口,冼耀文看著招牌上的“goshin”字樣,再次懷疑這是“狗剩”的注音,而不是蹩腳的保護神的意思。

goshin是曼哈頓中餐館當中的異類,上一代老板在開店之前,就將客戶群體鎖定了猶太人,所以店沒有開在猶太社區和華人社區的交界處,而是深入猶太社區。

之所以這麼做,也是被逼無奈,老板不知道是河北哪裡人,但學的是天津菜,在遍地食粵味的唐人街,根本混不下去,這不,也算是歪打正著,goshin在猶太社區紮下根來,深受社區猶太人的喜愛。

goshin生意很好,不僅店裡基本坐滿了,大門口還有人拿號排隊,冼耀文有特權,昨兒個已經定過位了,不用排隊,直接往裡進,刷了姓就被夥計帶到一張大桌前就座。

不用點菜,昨天已經點了幾道功夫菜,蓮花扒全素、太極八卦魚肚、雞茸乾貝、南煎丸子、乾燒肉絲等,沒有什麼名貴食材,但非常考校廚師的手藝,而且做起來很費功夫,想現點,隻能中午點晚上吃。

冼耀文問了夥計一嘴,得知有備料,加了一個油爆雙脆,又是一道功夫菜。

夥計離開後,四處張望的費寶樹轉回頭問冼耀文,“老爺,紐約的紅毛鬼很喜歡吃中餐?”

“現在可以說是,但以前不是。摩西五經中的第三本《利未記》裡有一段話,大致意思是‘不能吃用羊媽媽的奶煮的羊羔肉’,有一個猶太人中的智者拉比將這段話總結為肉乳不同食,意思就是同一餐不能既吃肉又吃乳製品,兩者必須先吃一個,隔上幾天才能吃另一個。

二戰之前,紐約這邊主要盛行意大利和德國餐館,很多菜品會用到奶酪,猶太人去餐館吃飯,隻能點比較異類的菜色搭配,這讓他們很不舒服。”

冼耀文抬手往唐人街的方向指了指,“那邊是唐人街,早四十年前還有不少剛剛從礦上或鐵路上脫離出來的華人,那時候就有人做乞丐餐的生意,兩美分任吃,有葷有素,吃飽為止。

當然,吃不到什麼好東西,葷菜都是屠宰場不要的下水豬牛羊雜。

這裡的猶太人都是幾十年前從東歐逃難過來的,很多人到了這裡之後,兜裡不剩半毛錢,隻能找點苦力活做做,每天身體的消耗很大,便宜又有營養的乞丐餐正適合他們。

一吃二吃,不少人就喜歡上了中餐的味道。

後來,唐人街上的華人日子好過了一點,乞丐餐沒多少人捧場,漸漸也就關門歇業,唐人街盛行起了現在的茶餐廳,恰好,猶太人的日子也變得好過一點,茶餐廳正好符合他們的消費水平,猶太人便繼續吃中餐。

不過,之前喜歡中餐的猶太人隻占少數,真正讓這裡的大多數猶太人喜歡上中餐的原因,是華人不過聖誕節,同樣不過聖誕節的猶太人在聖誕節期間隻能吃到正常營業的中餐。

一來二去,中餐館對猶太人而言有了特殊的感情和意義。”

冼耀文指了指桌麵,“這裡是異族人開的餐廳,在這裡進餐代表著猶太人對猶太本位主義的掙脫,是對於過分強調猶太文化的一種反思。

而且,這裡的華人掙紮在美國主流社會的邊緣,根本沒有資格看不起任何一個異族,生意人又本著笑臉迎人的經營態度,不會敵視猶太人,讓猶太人感到安全。

幾種因素加起來,這裡的中餐館生意就很好,而且,大多菜色保持原汁原味,沒有針對西方人做出改良,符合我們的口味。”

“老爺,你怎麼會這麼清楚?”費寶樹好奇地問道。

冼耀文淡淡一笑道:“你二姐是乾餐飲的,她馬上要來美國進修學習,按她的脾性,很可能在這邊也會想著開家餐館,我就想著幫她先了解一下這邊餐飲的行市。”

即使岑佩佩沒想到,他也會進行引導,他可是一直惦記著漢堡餜的事,無論是明麵上的每日經營流水,還是可以藏在暗處的跑馬圈地。

無論從短中長期來看,餐飲連鎖都會是一門好生意,流水支撐自身擴張之外,還可以支援一下人民零售的前期擴張,等人民零售可以自我造血,雙方的流水又可以流入金融版塊,支援家族金融領域的發展。

一環扣一環,他要把漢堡餜打造成輸血大動脈。等到功成身退的那一天,或許會把地產剝離出來,打包賣給另一個洋快餐品牌。

費寶樹愣了愣,問道:“我需要乾點什麼嗎?”

“你不是已經在乾了嗎?”冼耀文笑道:“你那天跟我說的那些話,讓我想明白一個一直未想透的問題,對家裡的服飾品牌生意有很大的幫助。等你完成在友誼置業的任務,你就回到服飾領域,能給家裡出多大的力,看你自己的能耐。

有些話我跟你二姐說過,現在跟你也說一下。

家裡的產業分為兩塊,一塊是冼家的,名義上屬於每一個冼家人,但實際上,我和耀武分割清楚後,我的那一塊將來屬於我的子女,母親是誰不重要,隻要是我的孩子,親生孩子。

另一塊屬於個人,凡是出過力的人,都能分到應得的一份產業,自己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其他人無權過問。

比如說你,等你老的那一天,你想將產業交給你的孩子,沒關係的,我不會表示反對,那是你個人的東西,處置權完全屬於你。

我這麼安排,就是不讓你還有其他人患得患失,即使你在冼家待不下去,你也不會一無所有,屬於你的東西都可以帶走。放寬心,沒人會卸磨殺驢,不用留一手,有多大的能耐使出來,貢獻越多,得到的也越多。

這是利益分配方麵,感情方麵,一天是我女人,我就會為你遮風擋雨,讓你衣食無憂。

我懂你這個年紀的女人,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永遠不可能超過你那五個孩子,沒關係的,你可以大大方方地為他們做打算。”

“嗯。”

冼耀文的話讓費寶樹很受用,解決了她的一些困惑與擔憂。

兩人說著悄悄話,直到時間來到約好的點,全旭和保羅·卡斯特拉諾先後到來。

冼耀文給雙方做了介紹,就讓全旭講述他構思好的二手牛仔褲計劃。

3000美元,卻要撬動3萬條牛仔褲的生意,全旭聽到要求時,已經有了借雞下蛋的想法,昨晚他沒睡好,構思了半宿,將自己想到的計劃進行了反複的推敲,他成竹在胸。

現在見卡斯特拉諾這個外人在場,他對自己構思的計劃更有信心,嘴裡娓娓道來。(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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