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眼簾的是一位身著異服的美貌女子,一張小巧的瓜子兒臉,濃眉大眼,鼻梁高挺,皮膚白皙透亮,頭戴一頂黃金頭冠,編了許多辮子。正值豆蔻年華。她身後還跟著許多的異族人。
“誒?兩位高手怎麼不打了,本公主看的正熱鬨~原來中原的俠女都是欺負小輩和文弱人的啊!”
武碧霖見她步子輕盈,身後又有很多異服人,不知是何來頭豈敢輕易上前,便也不吱聲。
蕭寒笙卻已明了,道“姑娘可是埃及公主?”
“你怎麼知道?”這公主又是驚訝又是佩服。
“家師常談起天下大事,我也耳濡目染了解一些。你身著異服,樣貌也同中原人蒙古人大不相同,方才又自稱公主,想必定是蒙古近日攻打的埃及的公主。”
埃及公主見蕭寒笙俊俏無比,頭腦也極是聰明,不禁心中跳動加快了速度。
“道士小哥不僅長的俊朗,頭腦也靈光。”
“我正是埃及公主,納芙爾塔銳·拜巴爾。”
武碧霖一聽,譏諷的輕笑道“原來是埃及公主。”
納芙爾上下打量她一番,道“怎麼?”
“沒什麼,隻是公主不在埃及呆著,跑到中原乾什麼?莫不是要上演亡國公主逃生記?”話語落下,花徒眾人便出聲嘲笑。
本以為納芙爾會氣急,沒想到她卻淡淡一笑,道“我隻是想來瞧瞧,襄陽豫州是否被蒙古打下?方才的場景讓我恍然大悟,看來一定不會太久了。雖說蒙古騎兵百勝無一敗,你又怎知他們這次定會贏?”
納芙爾緩緩走出,又道“所謂‘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那麼就應該‘有朋自遠方來,不亦說乎’不是嗎?”
納芙爾嘴角揚起,斜了斜頭向武碧霖眨了眨眼睛。
武碧霖啞口無言,隻得直直怒視她。
忽然,穿來陣陣嬰兒哭聲,竟使霧氣擴散,在場所有人都心痛難耐,想起了自己從前的傷心事,競也流下淚水。
奇怪的是紀華卻一點事也沒有,隻是覺得這哭聲比平常孩子大許多。
納芙爾捂著心口,站不直立表情痛苦怒道“快叫那孩子閉嘴!!”
紀華知道定是與孩子有關,聽到納芙爾叫喊便從木筐抱出孩子,悠悠晃晃叫著“盼兮,盼兮不哭。”
過了一會孩子還是一直哭個不停,紀華突然想到方才這天罡派弟子與武碧霖打鬥也不占上風,便是有心將孩子托付給他,也是不行……這下還來了個埃及公主,隻怕也是衝著盼兮而來,我又半點武藝不通……
紀華又看看懷中的孩子,喃喃輕語道“為父誓死也會護你周全的。”
納芙爾見孩子依然大哭,愈加痛苦“喂!你能不能捂住那孩子的嘴,叫她不要哭了!”
哪知紀華居然把孩子放回木筐,掛在了脖子上,又吃力的背起身旁魏安文屍體。
道“小生多謝少俠救命之恩,這恩隻能來生再報了!”
紀華最大程度的鞠了一躬,又從袖子中取出一包魏安文讓他防身用的魂兒散,在空中撒在他們周圍,隨後轉身便逃走了。
武碧霖頭暈目眩之際,恍惚看見魏安文身後大片鮮血,想起剛才她臉色蒼白,不言不語,想來已經死了。隨即武碧霖和其他人便暈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