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鉗製住的女人受不了他們一唱一和的刺激,拚命想要掙脫季楓年的束縛。
“你生不出兒子就搶彆人兒子是吧,下不出蛋的老母雞。”
罵的挺臟,季儒卿一直觀察著在場所有人的反應。
無動於衷加上清官難斷家務事,華西家的事不由他們處理還等彆人來麼。
“你算什麼東西,敢這樣和我說話?”婦人克製住上手的衝動:“這些事讓他人去做就好,彆臟了年少主的手。”
“誒,慢著。”季楓年拒絕交由他人:“我倒覺得此事另有隱情,不如直接給我處理好了,我審訊可是很有一套的。”
季籌的表情不太自然,婦人淡淡掃了季籌一眼,帶有嗔怪的意味。
乾得漂亮,婦人明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季儒卿默默給他豎起大拇指。
“這不太好吧,畢竟是我先生的舊識,還是由我來問問。”婦人執意要攔下:“況且我們都是女人,有話可聊。”
輪到季儒卿出場了:“我可以幫忙的,再說了,看她的情緒不太穩定,萬一遷怒於您可不好看。”
乾得漂亮,要是被婦人攔下有些話一輩子都問不到,季楓年默默給她點個讚。
不就是唱雙簧嘛,他倆也會。
“那……有勞了。”季籌強擠出一絲笑。
走走走,季儒卿催促著季楓年開車走人,終於可以出來透透氣了。
季楓年在前麵開車,女人被她用手銬銬著,幽怨的坐在後頭,季儒卿坐在她旁邊。
下車之前他扔了一件外套給女人蓋在手上,省得引人注目。
他們帶著人去了附近的賓館,季楓年開了一間鐘點房。
“晚上他們華西家的人要守夜,咱們各回酒店睡大覺。一想到還要應付幾天就煩,手上一堆工作沒處理完。”季楓年絮絮叨叨。
“我也煩,快期末了打算複習的。”季儒卿一屁股坐在床上。
女人抖了抖手上的鐐銬:“你們能不能給我鬆開。”她的情緒趨於穩定。
季儒卿感覺她是特意在華西家裡瘋瘋癲癲的大鬨一場,離開了大眾的視野後她平淡如水,在路上沒有說過話,靜靜地看著窗外。
“鑒於你方才行為過激,我不得已采取特殊手段。”季楓年用鑰匙轉開。
“你們要問什麼?”女人活動僵硬的手腕。
“有人指派你來的還是你自己來的。”季儒卿開門見山的問。
“我自己來的?”
“真的?”
“真的。”
女人的出乎意料地配合,臉上沒有說謊時產生的微表情和多餘的小動作,她懶得撒謊。
季儒卿和季楓年對視一眼,他退出去讓女人卸下防備。
“坐吧,站著怪累的。”旁邊有椅子,季儒卿翹起二郎腿坐在床上:“你彆介意,我這個表哥特警出身,上過刀山下過火海,確實很凶。”
女人打量了季儒卿一眼,坐在她對麵:“你們有錢人也當警察?”
季儒卿毫不避諱她打量的目光,相反她也在打量女人。
她的衣著簡單算得上粗糙,是地攤上常見的款式,皮膚狀態極差,眼袋下垂,雙目無神,依稀能看出底子是好的。
“害,人各有誌。”季儒卿聳聳肩:“你呢,為什麼跑來華西家大鬨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