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一!
一輛超寬超長的卡車出現在倉庫裡,這個體積有些大,飯窪拉著藤井就向後麵躲開,定睛一看,車頭上方斜靠著一枚巨大的長方形全迷彩箱體,因為燈光阻擋,兩人不知道是不是分辨出上麵的字母標號了,就已經感到一股殺氣迎麵撲來,就聽包文春說“草!拿錯了!”
卡車須臾間又消失在眼前。
等再出現的車輛,就是一輛加長的大型集裝箱貨櫃車,打開側門,裡麵是滿滿的紙箱,花花綠綠的包裝箱上印著掌中寶遊戲機,標注是日版產品,由北京曙光電子授權生產。一箱裝二十台,總共大概是五千箱。
車廂裡沒有縫隙,這是無法點數的,包文春從駕駛室拿下來清單,說“多了兩百多箱,多些是肯定的,二進製倍率問題嘛!應該是十萬零兩千四百台,多出來的可以搞個促銷活動,就由你們自由支配了!參照中國內地價格,這邊的定價權也交給你們處理。我隻要十萬台的貨款,這筆錢打到公司賬戶上就行了。”
飯窪戰戰兢兢地問“春桑,這是從哪裡來的?剛才那是什麼?”
包文春哈哈一笑,說“不知道你們是否聽說過關於我的傳言,說我來自未來?這隻是一個隨身攜帶的儲存小玩具小裝備而已,裡麵可以存放一些個人秘密,它是可以和個人血液結合的東西,使用意念隨心所欲地輸出輸入,沒有誰能從你身上搜出來的,你們表現好了,為我賺取利益最大化,最遲過六年,也就是九一年元旦之前,我給你倆一人一個,另外還有意想不到的獎勵,保持身體長期健康不老也不是問題,希望二位儘職工作,不要讓我失望。這些錢,具體數目我沒有數過,就由你們二位協商著處理吧!不夠的話隻管說!我再給你們一些電子廠的生產設備,以後的事,就由你們和包家富商量著辦吧!”
兩人相視一眼,膽戰心驚起來,長生不老?我沒聽錯吧?我沒理解錯吧?又似乎有些莫名的希望,立刻彎腰鞠躬下去。這個禮節很虔誠規矩,兩人抬頭起來,發現春桑已經不在倉庫裡麵了,而反鎖大門的鑰匙還在自己手裡拿著呢!
麵前有四個立方的鈔票和一個立方的黃金錠,似乎還帶著灰塵血漬,這是要清洗一下啊!可又該怎麼拿出去呢?兩個人商量許久,開始找東西掩蓋遮擋,慢慢轉移到公司去吧!
演唱會在紅磡體育場舉辦,演唱方麵很順利,高價門票也賣完了,但昨晚的電視訪談節目裡,包文春指名香港新一代文化情緒帶有殖民者的奴性,就捅了婁子,惹翻了眾人馬蜂窩,還有人向現場扔了酒瓶、飲料盒。演出連安可曲都沒唱,草草結束。
交流團隊日程基本結束,李團長決定馬上回家。組織者東道主鄭東翰趕來駐地酒店,要求包文春留下來繼續錄製唱片。老李氣咻咻地說“包文春可以留下,但他的一切言論僅代表個人觀點。我們下午就返回,誰也不準留下!”
丁香就看向包文春,包文春說“跟他們一起回去吧!老王也跟著你回去,在武漢等我。”
鄧立筠十分歉意,說不該接受采訪的,還罵了陳編導,說他不該播放未經同意的采訪。
包文春卻十分高興,說終於可以留下來好好玩玩了。
鄧立筠就留下來在錄音棚裡陪著,陪包文春錄製唱片,有了大姐的陪伴,這家夥就天天出新歌,把以前搞的閩南語歌曲翻唱一遍,又搞了兩張粵語專輯,還給鄧姐現場做了些新歌,在她鼓動下,還唱了一些外文翻唱歌曲,像一首《風中的承諾》,就搞了四個版本。一曲多唱現在很流行,羅大佑的那首《人生何處不相逢》,就有江寧和陳貴珠的歌詞版本,加上粵語普通話版本,就搞得很豐富。
外語歌曲方麵,光是一首《甜蜜蜜》,就唱了漢語粵語日語韓語越南語英語馬來語俄語法語多個版本,模仿女聲就不說了,尤其是俄語,錄了多遍還不成功,因為他把舌頭卷起來,墩兒墩兒的搞怪發音,惹得鄧立筠和工作人員看見他嘴一動就笑,錄音棚紀律管控不嚴格。
能會這麼多語種的人不多,還是唱出來的,有好事者就找人來識彆真假,結果來人就讚歎不已,還要複製錄音帶。
包文春在後麵玩了大半個月,錄製了兩三百首歌曲,有時自己也擔任音樂老師,指導樂隊編曲配器,真把自己不當外人。
送鄧姐去機場,分彆時還依依不舍,還開玩笑說“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啊呸!姐姐不會老的!”
吻了她一下,頭也不回地走了,叫鄧小姐和周助理傻愣愣看了半天。周助理笑著說“一個才華橫溢的風趣人,你不會真的動心了吧?”
“不會的!他已經有孩子了!哎!你說,這是十幾歲的小青年嗎?不會是假的吧?”
關於他的消息,被所有媒體跟蹤報道,他就成為了十一月份一直整個冬季的輿論風暴中心。
處於暴風眼的包文春當然不在乎外界的聲討批判,口誅筆伐,安然自得地叫外賣胡吃海喝。
金大俠親自上門來談稿子,說那部外文版魔幻小說不符合本地讀者口味,能不能再搞一部曆史類作品?
包文春笑著說“這個沒問題!我在前年寫了兩部書,都被給長江文藝的老李拿去了,對對!就是《神話三國》和《曹衝》,去年服役去南越溜達一圈,沒顧上寫多少字,隻給花城一部《明珠格格》,今年搞了個文春文字工作室,開張隻有幾個月,回去給你寄過來一部吧!”
“什麼內容?怎麼選的題材?怎麼運作的?”
“這個你就放心吧!包你滿意。運作方麵很簡單,招聘兩個寫作風格相似的寫手,給他們大綱和故事情節,限定人物性格,其餘就由他們自由發揮,最後審查修改一下。”
“哈!這個我玩過,顧不上趕連載時,找人代筆幾章嘛!”
包文春笑了起來,說“你找倪匡代寫《天龍八部》部分章節,我聽說過。”
“哦!消息蠻靈通嘛!這部稿子怎麼辦?”
“好辦啊!《明報》出不了,憑著我的知名度,送到朗曼、培格曼香港分部,看有識貨的沒有?不然還寄給企鵝出版社!”
金大俠拍了下腦門,說“是我糊塗,理當如此。”
包文春說“我想見見邵六叔,如果能見到社團的人,也請引見一下。”
老查嚴肅起來,說“見邵六叔好說,團口的事,還是算了吧!你不適合搞這個!”
邵六叔就是邵一夫,在家排行老六,七十七歲的人了,該叫六爺了,人們還是習慣叫他六叔。二十六年前五十一歲創建邵氏兄弟電影公司,十七年前六十歲創辦tvb無線電視台,都證明他是個不服老的傳奇人物。
站在六叔麵前,包文春請金大俠和黃戰前輩先坐下,又看看新聞社香港分社的周社長,直接說“六叔,我在北京創辦一家景城文化集團公司,下麵有五家分公司,包括新東方音像、紫禁城影視、星彩傳媒光影廣告和新時代演藝公司,但內地的體製僵化,效率低下,人們的思維落後固化,急需一股新鮮空氣吹進來,所以就來找您,看能不能找到合作機會?”
金大俠就瞪大眼睛,邵六爺也是愣了一下,隨後就笑了起來。說“後生可畏!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包文春也笑了起來,說“全球所有華人的祖國故園,有著超過十億人口,這個市場不會被你忽略了吧?前年長城影業公司在內地和中原影業合拍電影《少林寺》,你還記得吧!內地沒有專門的商業影院,大中城市普通影院票價最貴三毛錢,縣市級到農村影院一般都是五分一毛錢,你知道最終票房多少嗎?不完全統計就有十四億!放在香港是多少?我這樣說的意思是,接下來,我會蹲守在北京影視公司一段時間,搞一批娛樂產品出來,這種方式能最直接最直觀地引導觀眾的文化理念、思想觀念的轉變。困難是,因為是商業運作,目前沒有合適的技術人員。我想六叔會有興趣合作一下的。”
六叔笑了起來,問“玩電影,可不是隨隨便便心血來潮就可以玩的!設備器材、專業技術、資金、場地、合適的本子、還有最關鍵的,擁有號召力的演員!”
包文春反駁說“你說的這些,都不是問題,問題是缺少能執行導演意誌的團隊,至於演員不是主要因素,《少林寺》裡全部都是新麵孔,如今都是知名演員了,一回生二回熟嘛!”
幾個人哈哈大笑起來。邵六叔問“那我們該是一個怎樣的合作方式呢?”
“這麼說你已經答應合作了?我這裡有兩套合作方案,您先看一下!”
“你是準備很充分嘛!來之前就肯定能說服我?”
幾個人再次笑了起來。
邵六叔很嚴肅的問“你真的認為相關的下一代沒有未來?”
包文春說“生存空間問題嘛!如同一個囚犯,隔壁都是神經病,隻能在牢籠裡自我嗨皮,說到底,還是眼界問題,沒有仔細理解祖國文化的發展曆史,就沒有回歸後的認同感,造就了迷茫的一代人,這方麵,諸位作為精神文化領域引導者,任重而道遠啊!”
回家了!從廣州轉機武漢的飛機票是寶麗金買的,新聞社的一名趙助理跟著,等他在武漢逗留兩天,再一同去北京彙報工作。
兩人從南湖機場出來,剛要搭乘出租車,就看見王十九帶著車隊來接機。坐進車裡,心情大安,從背包裡掏出一摞磁帶交給那個特工,說“這是沒人在場時的談話錄音,上麵標注有時間,你帶回去交差吧!我過幾天還要回老家住一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