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 信守承諾_天才農家妻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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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 信守承諾(1 / 2)

天才農家妻!

柳四娘一愣,放好手中的東西,站直了身子問道,“什麼銀子?”

“能有什麼銀子?你給我裝傻充愣了,”周母走到櫃台前,將那算盤珠子撥得嘩啦啦地響,“自然是你賺的銀子了。”

柳無憂怕柳四娘再被欺負,哪裡還有回家休息的念頭了,趕忙回到柳四娘身邊,示意她不要說話,而她自己接下了周母的話茬,“這位阿婆,你是不是找錯地方了?”

周母將柳無憂打量了一番,有些戒備地說道,“又是你這個小丫頭,你是不是過來找你姑姑要銀子的,我告訴你,她賺的銀子是我們周家的,你要是敢要她一分銀子,我都打得你吐出來。”

周母一開始就表現出自己強勢的一麵,這倒是讓客人們忍不住低頭竊竊私語了。

“婆婆,您消消氣兒,”周郭氏作勢親自給周母搬了條凳子過來,待她坐下來後給她捏肩捶背,周母享受的同時,悶聲說道,“我口渴了。”

“好,兒媳現在就去倒,”周郭氏又殷勤地去倒水了。

看著兩人更在自己家裡無異,柳無憂大抵是清楚了她們的目地,她們看到柳四娘忙前忙後地照顧生意,以為這店鋪是她開的,所以今天過來就是想要得到漁翁之利的。

“阿婆,您要是關顧我們的生意呢就先拿號子登記在冊,我們這裡不是給您休息的地方,”柳無憂壓著怒氣好生言語,就是怕嚇著客人。

“你什麼東西這麼跟我說話,叫你姑姑給我死過來,”周母斜睨了柳無憂一眼,十分瞧不起。

“你找我姑姑何事?現在她正忙著呢,”柳無憂存心和周母打太極。

“忙得沒時間聽婆婆訓話?”周母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既然她那麼忙,你就讓她把銀子給我拿過來。”

“那銀子和你什麼關係呢?”

“你說什麼關係?哼,我兒媳婦賺得銀子當然也是我的,你明白不?”周母接過周郭氏帶來的白開水,悠然自得地喝了起來。

“阿婆,沒這樣的道理,是你們先休棄了我姑姑的,怎麼現在又說她是你的兒媳婦啊,你的兒媳婦不是在你身邊伺候著的嗎?”柳無憂故意大聲說話,為的是造成一會兒的輿論優勢。

柳四娘聽見休棄二字,羞得差點躲進了櫃台下麵去了,畢竟她不是很讓人知道自己被休的事情,因為這是件丟了臉麵的事情。

可是,柳無憂卻覺得和離婚沒什麼差彆,所以大大方方地說了出來。

“誰說我們周家休了你姑姑的,你小孩子家家的莫要胡亂說話了,好不好?”周母一改之前的口風,又將柳四娘認了回去。

“是嗎?”柳無憂故作疑惑地問道,“那這位小娘子稱你為婆婆又是你什麼人啊?”

照理說,周郭氏進門就算是平妻的身份那也得倒杯茶給柳四娘然後尊稱一聲姐姐才算全了禮數,而柳四娘沒回去親口喝了那杯茶,所以規矩不全,周郭氏也隻是算是一個貴妾,比起那小妾也隻是稍微高了那麼一點點身份而已。

周母一怔,望了望周郭氏,脫口而出道,“她是我兒子剛娶的二房夫人。”

二房夫人?周母倒是挺機靈,給周郭氏加了個夫人上去,眾目睽睽之下也要保住周郭氏成為平妻的機會,又把柳四娘重新擺在了兒媳婦的位置之上。

“婆婆,兒媳可還沒喝到這位妹妹的茶呢,您說是不是應該補上?”柳四娘已然懂得了柳無憂的用心,重新得到周家兒媳婦的名分了,也沒什麼好躲得了,便大方得到地櫃台後麵出來了。

客人們聽了那麼多,已經明白柳無憂和柳四娘的關係,因此知道點風聲的人開始和彆人議論起柳無憂來了。

“補上,現在就補上,”周母高興地大聲說道,將自己手中的空杯子遞給了周郭氏,“快去倒茶,給你姐姐敬茶。”

“知道了,”周郭氏過於著急,一腳踩在了自己的裙擺之上,連人帶杯摔在了地上,杯子滾了幾下,沒摔破,而周郭氏摔得不輕,疼得整張臉都扭曲了。

“沒用的東西,倒杯水都能把自己給摔著,”周母掃了一眼周郭氏,不滿地罵了一聲。

周郭氏趕忙撿起杯子去倒茶。

柳四娘走到周母的身旁,左顧右盼地,好像找地方坐。

周母連忙挪到了一邊兒,拍了拍凳子說道,“來來來,做我這邊。”

柳四娘也沒客氣,坐了下去之後,給柳無憂一個不符合年紀的俏皮眼神,柳無憂會意,無聲地笑了一下,發覺自己的姑姑原來並不是那麼迂腐。

周郭氏走得急了,回來時茶盞裡隻有半杯水了,她沒發現什麼不妥,直接將茶盞遞到了柳四娘麵前,不情不願地說道,“姐姐喝茶。”

“婆婆,你瞧瞧,這可是該有的規矩?”柳四娘問周母道。

周母不以為然,“又不是成親那天,一杯茶而已,你喝了不就成了。”

柳四娘沒有動手接茶,而是從懷裡拿出帕巾狠狠地咳嗽了兩聲。

柳無憂轉身問在場的各位客人道,“大家給說說看,娶妻之道,小敬大該是怎麼回事?”周母為了自己的臉麵,允許周郭氏這麼輕視柳四娘。

“跪下,茶盞舉過頭頂。”有人回了柳無憂,其他人也紛紛附和,成親過的都知道,沒成親的也聽說過。

“婆婆,你找兒媳要銀子是規矩,那兒媳讓妹妹端端正正敬茶,應該也算是規矩吧。”柳四娘雖然是反問周母但是卻是讓周母不得不肯定她的話。

“給她把規矩做齊全嘍,”周母吩咐道。

周郭氏不樂意,一張嘴翹得老高,來的時候周母可是說讓她過來幫忙拿銀子的,而不是做這些事情,但是為了討好周母和周乾,她還是提裙跪了下去,隨性地將茶盞舉了起來。

柳四娘解開茶蓋一看,茶水隻有一半了,便說道,“重新倒水去,這水沒滿是什麼意思?是想說你和相公美滿幸福嗎?”

這話周郭氏不敢直接接話,她要說是,那就是打了自己的嘴巴,因為她尚未正名,所以她說道,“不是的,妹妹是祝願姐姐和相公美滿幸福的意思。”

“那你這茶不用敬,給我滾出周家,沒有你我才能美滿幸福。”柳四娘冷冰冰地笑道。

周母一聽,不對勁兒,勢態已經完全偏離了自己設想的那樣了,便出聲幫周郭氏,“我說四娘,差不多就行了。”

柳四娘見周母這般維護周郭氏,而對自己呢,完全是兩種態度,心裡的惱火頓時熊熊燃燒了起來,可是她知道這麼多人而且是客人的跟前,她不能對周母不敬,傳出去誰還敢來做她的生意呢,於是應了聲是後,讓周郭氏抬頭。

周郭氏比柳四娘年輕十來歲,對於容貌她自然是十分有信心比過柳四娘了,所以這頭是抬得高高的,好像在嘲弄柳四娘。

柳四娘伸手去接茶盞,誰知她隻拿了個茶蓋,周郭氏沒看清楚就放手了,結果可想而知了,半茶盞的茶水全部倒在了周郭氏的臉上,一些茶水順著她的鼻子流進喉嚨裡,嗆得她抬不起腰來。

有看不慣周郭氏人品的客人幸災樂禍了。

周母明知柳四娘是做給她看,也無以反駁,誰讓周郭氏不夠機靈,自己手裡的一杯水都能把自己倒了一身。

“婆婆,”周郭氏撒嬌地貼在周母的身上,這般所求當然是要周母幫她了。

周母沒那麼傻,她的目的是銀子,“四娘啊,現在禮數也全了,娘也乏了,你是不是應該把銀子交給娘保管了?”

“那當然了,”柳四娘痛痛快快地應了下來,轉身去了櫃台,然後忙活了好一會兒才出來,她眼中堅定無比的神色告訴柳無憂,這一步終於要踏出去了。

周母準備好雙手接銀子,而柳四娘卻往她手裡丟了一串銅錢。

周母低頭一個個地撥著數,當她數到十的時候,厲聲問柳四娘道,“柳四娘,你打發叫花子呢?十文銅錢這麼少?”

“對啊,我所有的銀子就這麼多了,婆婆,你想要多少?”柳四娘無辜地反問道。

“你彆以為我不知道,這兩天我暗地裡觀察你很久了,店裡那麼多客人,怎麼可能就是十文錢?你自己留著那麼多的銀子不給我這個當婆婆的,是大不孝,是大逆不道。”

周母又滿腔憤慨地朝客人說道,“你們大家給我評評理,我這兒媳婦這麼做對還是不對啊?”

說什麼的都有,還有人勸柳四娘,“柳老板啊,既然是你婆婆,你賺的銀子是該著貼補家用了。”

有人幫著說話,周母是感動地淚流滿麵啊。

柳四娘卻從容得體地回道,“是,要是我的銀子我一定給我婆婆,但是我在這店鋪裡也隻是個掌櫃的,怎麼能私下將東家的銀子挪到自己家裡呢。”

柳四娘說完,朝柳無憂招招手,問道,“無憂,你說是不是?就算我是你姑姑,也不能這麼做吧。”

柳無憂笑道,“姑姑說得在理。”

周母沒瞧明白,“啥意思?”

“阿婆,忘記和你說了,這店鋪是我的,而不是我姑姑的,姑姑把她賺的銀子都給你了,你該心滿意足了。”

柳無憂有禮地回道,然後朝著疑惑的客人說道,“各位對不住了,打攪了各位的興致,一會兒給各位每人帶兩塊黑糖回去,聊表歉意,至於這位阿婆麼,店裡新出的衛生棉帶兩塊回去用用,要是用的好,保證打個折。”

周母連都綠了,她都五十歲的年紀了,哪裡還用得著什麼衛生棉啊。

大家一聽有好處拿,都站在了柳無憂這一邊了,開始勸周母,“老太太,趕緊拿著你兒媳婦給的錢回去吧,彆耽誤我們了。”

周母如何會甘心啊,出了醜不說,還沒得到好處,於是指著柳四娘疾言厲色道,“好你個吃裡扒外的女人,這次我非讓乾兒休了你不可。”

柳四娘冷聲一哼,從袖口拿出一張紙甩在了周母的臉上,說道,“您老睜大眼睛看看,今天是我休了周乾,而不是你們休了我。”

周郭氏替周母拿起那張紙的時候,偷偷看到了休書二字,高興地笑了出來。

周母見狀一巴掌刮了過去,周郭氏整個人懵了一下,不敢相信地看著周母,周母將那休書粗粗看了一遍,咬牙道,“好你個柳四娘,你太囂張了。”

“阿婆,我姑姑囂張怎麼了?你看不順眼就趁早給我滾蛋,彆妨礙我做生意,”柳無憂終於沒忍住溫良恭謙,“從此你們柳家和我們周家橋歸橋路歸路,老死不相往來,有我們柳家的人在的地方,你們最好繞道走,彆讓我那脾氣暴躁的弟弟知道了,否則他準得帶著他的兵踏平你們周家。”

再不危言恐嚇,隻怕這周母又沒完沒了地了。

一提起柳無慮,立刻有人提高聲音問道,“你們這位年少有為的大少爺可是有了婚配啊,沒有的話我手上有許多的姑娘可以挑選哦。”

一聽這話就知道,這人肯定是媒婆。

柳無憂笑笑,“多謝各位關心了,我大弟的事情得問他自己。”

周母好像並不是很清楚柳無慮什麼身份,便朝周郭氏問道,“他們家這大少爺是誰啊?”

“婆……婆,好像是位副將軍,而且這位柳姑娘的夫君是大將軍。”周郭氏的爹可是龍威鏢局的總鏢頭,柳家有一絲風吹草動都不會放過,隻是這店鋪的事情居然忘記打聽了,真是白白受了罪啊。

“什麼?”周母驚訝地大叫了出來,“死東西,你怎麼不和我說清楚啊?”

“婆婆,您不是去看姑子了麼,一回來就帶著兒媳來這兒,根本沒時間和您說清楚。”

周母又看了那休書,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老太太,你趕緊走吧,你一來就管柳掌櫃的要銀子,也是無可厚非,現在人家把銀子給你了,休書也給了,你就不要糾纏了。”終於有人說了句明白話了。

“不行,我兒子肯定不會同意的,”周母後悔莫及,怎麼樣都要挽回頹勢。

柳四娘騰地一下站了起來,條凳失衡,周母沒坐穩就跌在了地上,柳四娘再也不顧及那麼多了,扯開自己的衣裳,給大家看個清清楚楚,“你們給評評理了,這個周家我是待還是不待,老婆子欺我娘家窮困,驅我乾活,不給飯吃,還天天想著法子折磨我,身上的傷都是她給弄的,我可不曾有一句怨言,所謂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柳四娘本來鐵了心要做周家的鬼,但他們貪心不足,硬是要弄個平妻過來,我不願意,他們便給我休書,還將我腹中的孩子打掉了,這麼多的屈辱和怨恨我該找誰訴說,我咽不下這口氣啊。”

聞著傷心,聽著流淚,已經有輕微的抽泣聲了,“怎麼會有這種惡婆婆,做得不對或者怎麼樣罵兩句也就算了,怎麼下得了手哦。”

周郭氏看到柳四娘身上的傷,也是驚得說不出話來,她忽然覺得自己身邊的老女人和猛虎野獸也什麼差彆,剛剛那一巴掌就是最好的見證了,五指山的印記已經清清楚楚地擺在臉上了。

眾口鑠金,積毀銷骨,這美人坊哪裡還有周母站的地方,周郭氏更是無顏麵對了,偷偷地走掉了。

柳無憂替柳四娘穿好衣裳,先是安撫了客人,然後拉著柳四娘進了內室,任由她將心中的委屈和苦楚哭了出來,直到她收住眼淚為止。

“憂憂,姑姑沒事了,”柳四娘擦去了眼淚,笑道,“一切都過去了,姑姑終於有勇氣麵對了。”

柳無憂抿嘴一笑,“姑姑了不起,估計整個滄州城估計都沒一個女子敢給婆婆休書的。”

“你啊,莫打趣姑姑了,姑姑還得謝謝你當初的一個巴掌,把姑姑打醒了,要不然的話姑姑還惦念著那個牢籠呢,”柳四娘指得牢籠就是周家,“做了這麼些天的生意下來,忽然覺得腦子開竅了,咱憑什麼一定要靠著男人活呢,現在姑姑不是照樣過得好好的。”

柳無憂聞言,彆有深意地說道,“姑姑,有個事情忽然想問問您。”

“你說。”

“張大大最近是不是和什麼姑娘好上了?沒事一個人就偷著樂!”柳無憂注意著柳四娘的表情,隻見她躲閃了一下,說道,“姑姑都在櫃台忙,哪裡知道啊。”

刻意地躲避就是欲蓋彌彰了。

“四娘,我給你帶來了剛弄好的冰糖葫蘆,可香甜著呢,”說曹操曹操就到,沒等柳四娘回過神來,張大大已經推開了內室的門了。

柳無憂看看柳四娘的嬌羞,又瞧瞧張大大的憨笑,什麼都沒說,就把空間留給了他們。

哎,誰說女子不能有第二春來著,第三春都可以有啊,哈!哈!哈!

柳無憂一回到柳家,就看到胸前有個兵字的人等著她,等他確認是柳無憂時候,把一封信交到了她手上,“大將軍說了,您不用回信。”

是天佑的信?柳無憂接下後迫不及待地回屋,急切地展開信箋,“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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