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 忠心管家_天才農家妻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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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 忠心管家(1 / 2)

天才農家妻!

柳無憂中了魔似地乖乖地閉上眼睛,她知道也許今晚就是她另一個身份的開始,該來的總是要來,不可能還給她挑時辰。

天佑笑得魅惑,心裡早已經蠢蠢欲動,但是有一個惡魔般的聲音在他的耳朵想了起來,天佑,這麼長時間你都等,要是把持不住的話,肯定會前功儘棄,與你與她都不是好事。

柳無憂沒有等到預料中的那個吻,於是眼睛偷偷地睜開了一條縫,她看到天佑眉頭緊鎖,眼眸有些發愣。

許是天佑也注意到了柳無憂的注視,回神之後,就要朝她吻下去了。

“阿嚏!”柳無憂毫無預兆地打了個噴嚏,緊接著就是頭疼欲裂。

她撞到的明明是天佑的頭,怎麼就跟金剛鐵骨似地,那麼疼啊,天佑的寬額上一塊紅色,就是柳無憂做的孽。

“阿嚏!阿嚏!”緊接著兩個噴嚏又從柳無憂的嘴裡飛了出來。

這下子,天佑是趕緊抬起了頭,可是俗話說的好啊,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廟,柳無憂的口水噴射,她親愛的侯爺大人未能幸免地遭殃了。

柳無憂捂住嘴巴,一臉無辜地說道,“我不是故意的。”

天佑伸手一摸,翻身下來,挑起被子蓋在了兩個人的身上,說道,“是我疏忽了,這麼冷的天還逗你玩。”

逗你玩?柳無憂腦子轟了一聲炸開了,她剛剛想了什麼呀,以為今晚是洞房花燭夜呢,呸,真是自作多情了。

“這天兒冷成這樣,明天還得買些碳回來才好。”天佑仰望著床頂,好像要幔子看穿了一樣。

這一說就到了銀子身上,柳無憂見天佑一下子黯淡下來,真是驗證了一句話,英雄也得為那一鬥米折腰啊,取暖的碳一般都是燒起來無煙的碳,這個價格肯定是貴的,非富即貴才能用得上,劣等碳燒起來煙熏火燎的,不如不燒。

柳無憂不忍觸動天佑的自尊,滿不在乎地說道,“燒什麼碳啊,悶得很,不如這樣來得趕緊,連呼吸都順暢。”

“我自己倒無所謂,就怕冷著你,”天佑側身,把柳無憂緊緊地擁進懷裡,讓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肩膀之上,把她的雙腳放在自己的肚子上,這樣一來,柳無憂冰冷的腳一下子有了知覺,暖洋洋的,很舒服。

“我有那麼嬌弱麼,”柳無憂伸手扣著天佑下巴的青色胡渣,笑著說道,“我還是比較喜歡這樣取暖,就是不知道會不會凍壞你的肚子。”

天佑嘴角一勾,知道是柳無憂善解人意才故意這麼說的,其實讓用這種方式他很難過,好像一塊到嘴邊的肉,想吃的時候發現夠不著,體內所有的血液潮湧翻滾,折騰著他緊緊抱著柳無憂,讓她彆亂動。

柳無憂也不傻,已經感覺到天佑的身體繃得緊緊的,“天佑,我們……”

“噓,彆說話。”天佑閉上眼睛,急喘著氣。

柳無憂奇怪了,她已經準備好了迎接他,他為何這樣強忍著自己?

不知道過了多久,柳無憂覺得自己半個身子都麻了,她微微動了一下,天佑的眼睛立刻睜了開來,“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顯然兩人都沒睡。

“沒…沒有,”柳無憂轉了個身,往裡麵挪了挪,生怕自己和天佑貼得太緊,這邊借著說話來掩飾自己的窘態,“我們成親了,要不要去鄉下拜訪一下公公婆婆?”

“不用,”天佑答得乾脆,好像這話就藏在嘴邊一樣。

“真當不用?”柳無憂也是怕落下口實,她雖然不怕閒言碎語,可是能避免最好,省得耳根子不清淨。

“不提他們了,”天佑將被子把自己和柳無憂隔開了一些,悠悠地說道,“睡吧,太晚了。”

這是故意不提家裡的人嗎?柳無憂不免好奇了,他們柳家,但凡是有人打了噴嚏,其他人就會緊張的問長問短,而這景家,碰上家裡有人成親這麼大的事情就沒有一個人有動靜。

揣著這些疑惑,柳無憂沒了睡意,加上自己一個人睡著被窩,有些發冷。

“他們不知道我成親了,”天佑的聲音從背後飄了過來。

柳無憂沒說話,而是細細嚼著天佑的意思,是他不願意告訴他們呢還是家裡的人根本不關心天佑的事情。

“你彆多想,”天佑朝柳無憂挨了上去,瞬間帶來一片暖意,“是我沒來得及告訴他們。”

“可是你不說的話,萬一他們知道了,你白白帶上一個不孝的罪名,怕是不妥當了些,”柳無憂沒有轉身,而是就這麼背靠著天佑,生怕動一下又要造成他的困擾。

他至今未履行夫妻之事,肯定有他的道理,不如耐心等待,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這一夜,柳無憂總是覺得冷颼颼地,醒來幾次都往天佑懷裡鑽,然後睡著睡著又離開了他的懷抱。

醒來時,頭疼欲裂,伸手一摸,身邊空了,柳無憂立刻坐了起來,從窗外看去,外麵又下起了大雪,白茫茫地遮住了這世間的一切。

柳無憂把僅有穿得暖的衣裳都加在了身上,一開門就迎上了一陣冷風,她裹了裹衣襟,雙手插進袖子裡,朝小廚房而去,雪地上那一排又深又大的腳印子除了天佑不會是彆人的。

小廚房的門半敞著,柳無憂站在門外看了進去,隻見天佑正在生火,看那熟練的架勢,看來沒燒做這些女人家的事情。

許是發現了柳無憂,天佑的視線掃了過去,停在了門縫處,“丫頭,快些進來,外邊兒冷。”

柳無憂推門而入,笑問,“在做什麼呢?聞著真香。”

“墨風不知道從哪裡尋來了地果,我削了皮給你熬粥吃。”天佑朝柳無憂招手,讓她做到自己身邊來,“過來坐,這裡暖和。”

“你這燒火的本事可不小,要是我,準把這廚房給燒了,”柳無憂調侃自己的同時誇獎了天佑。

“這些都是我們這些當兵的必須要會的本領,不然在荒山野嶺的地方,隻有餓肚子了,”天佑搓了搓手,把柳無憂的雙手握在了手心,“外頭這麼冷,你過來乾什麼,早飯好了,我自然會給你端過去。”

若是在柳家是公主般的待遇,那在天佑身邊就是皇後級彆了,看這架勢,天佑還真想把她培養成米蟲,“今天你不是要上朝麼,這些事情我來做就行了。”

看著天色,也該是去上朝的時辰了。

“不急,再添一把火也差不多了。”

柳無憂過意不去,起身打開鍋蓋看看,誰知被裡麵那稀湯寡水鎮住了,就那麼幾片地瓜在沸騰,而米呢,看不到幾顆。

真是窮得解不開鍋了。

柳無憂心裡暗歎了一聲,挽起袖子,把昨晚沒煮過的十七八個餃子拾掇了出來,然後割了點剩下那塊肉上麵的肥膘,放在小鍋裡。

拿走煤爐上的熱水,架好小鍋,將肥膘裡麵的油都熬出來,然後把餃子放了進去,耐心等到餃子麵兒焦黃香脆。

這時,天佑熬得粥也差不多了,他撣掉身上的柴削,吩咐柳無憂道,“我進宮了,等鍋裡不鬨騰了,你再舀來吃。”

柳無憂一聽,一陣好笑,“我又不是三歲小孩,你啊不用這麼吩咐。”

“我怕你餓了,來不及吃。”天佑在柳無憂的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吻,轉身就開門出去了。

柳無憂見他沒吃飯就著急走了,急忙夾起十個餃子,用帕子一包,就追出去了。

雪天路滑,柳無憂跑得飛快,眼看著就追上了,撲騰一下,摔在了地上,天佑聽到聲響,轉身看了過來,見柳無憂摔倒,又大步流星地走回來了。

“怎麼,舍不得我去上朝?”天佑溫柔問道,伸手拍掉柳無憂身上的雪,眼裡都是心疼。

柳無憂忍著膝蓋上的疼痛,拿出餃子塞進天佑的手裡,“帶著路上吃,彆餓著。”

簡單的話語滿滿都是關切,就好像天佑時時刻刻念著她一樣。

“這些你留著和墨風吃吧,我在宮裡有的吃。”天佑見狀又想把餃子塞回去柳無憂的懷裡。

“行了,拿著吧,帝上故意為難你,空留了這宅子和虛位給你,又怎麼會給你東西吃,他就是想等你屈服,”柳無憂一言猜透那帝上的心思,皇帝麼,總是擺著架子,兩次被天佑卸了麵子,自然為難他了。

說完,柳無憂扭頭跑掉了,為了不讓天佑發覺她的異樣,她儘量跑起來和平常無異。

等天佑離開了,柳無憂才蹲下身子,卷起褲腿察看傷情,膝蓋上一片淤青,被一凍,感覺更疼了,走去路來,好像膝蓋都挺不直了。

“夫人,果然是巾幗不讓須眉啊,都疼成這個樣子了,還能一聲不吭。”在這府裡能叫柳無憂夫人的人也就墨風了,柳無憂一抬頭,看到墨風從屋頂飛了下來,輕盈飄逸地落在了柳無憂的跟前,“給夫人請安了。”然後,給柳無憂做了個揖。

“墨管家多禮了,”柳無憂微微側身,回以一禮。

“小人不敢,”墨風謙遜地說道。

從天佑的言語中不乏看出他對墨風的故意刁難,可是那都是假象,不過是天佑想逼走墨風的一種方式罷了,至於原因麼,柳無憂不用多猜,就是墨風的才能了,能當上驃騎大將軍的軍師,豈能是泛泛之輩。

而今,天佑沒有一點兒實權,跟著他隻會埋沒了墨風的才華。

“進來用飯吧,墨管家,”柳無憂一瘸一拐地朝小廚房走去,將剩下餃子盛給了墨風,而她自己喝著有這地瓜的米湯。

墨風不著痕跡地打量柳無憂,得知天佑要娶她開始,他便揣著好奇想知道是什麼樣的女人會讓不近女色的天佑動了凡心。

“墨管家有事?”柳無憂發覺一雙眼睛盯著她的頭頂,本能地抬起了頭,看到墨風看著自己出神,便出聲詢問了。

墨風輕咳了一聲,笑道,“夫人好手藝,這餃子吃著香,之前以為跟著侯爺大人隻能喝西北風呢,想不到還能吃上這麼好吃的餃子。”

墨風的恭維讓柳無憂不由地莞爾,“其實你有更好的機會吃香的喝辣的,為何要跟著天佑受苦呢?”

墨風一愣,一臉的笑意立刻收了起來,“夫人何出此言?小人並不覺得跟著侯爺是在吃苦。”

“這個我知道,”柳無憂笑著回道,將喝完粥的碗推到了一旁,抹了抹嘴角後,繼續說道,“天佑以前好歹也是將軍,能這樣跟著他的也沒多少人,可見了你對他的忠心,而他處處為難於你,難道你不知道他的用意?”

柳無憂的話讓墨風停住了夾餃子的筷子,黯然道,“小人愚笨,準是侯爺嫌棄小人笨手笨腳的,所以他就連早飯也要自己燒了,哎,這樣一來,小人倒是覺得自己多餘了。”

“那你是想離開了?”

墨風聞言,頓時來了精神,“夫人什麼話,小人怎麼可能會離開,頂多被侯爺罵完之後再努力學好就是了。”

墨風動不動就是小人啊夫人啊,柳無憂聽著有些彆扭了,“你還真是笨得可以。”

“夫人也這麼認為?”墨風把筷子放了下來,眼裡滿是失落,“以前打戰的時候,小人還有些才能,侯爺倒是覺得還能用,現在離開邊疆了,小人忽然覺著自己什麼都不會了。”

墨粉之前的意氣奮發好像被柳無憂一句話給摧毀了。

“豬腦子,天佑怎麼就留下你這二師兄呢,”柳無憂鬱悶地想拍桌子了,她用了不過兩天的時候就看出天佑的心思,而墨風呢,怎麼說也是過命的兄弟。

“夫人,誰是二師兄?”

柳無憂一滯,沒打算解釋這個二師兄是誰,而是拿起墨風地筷子,朝他的腦袋上敲了一下,說道,“你啊真是豬腦子,你家爺這麼對你就是想讓你彆粘著他,好好找個地方發揮長處,這個管家什麼的,不適合你當。”

柳無憂挑明後,墨風才恍然大悟,“夫人的意思是指侯爺故意這麼對我的?”

“嗯。”

“原來是這樣,”墨風喃喃自語後,又問道,“那小人應該怎麼做他才不會這麼對小人?”

“你不想離開?”

“墨風無父無母,更是無家可歸,十年前,小人以乞討為生,是侯爺把小人帶回府,然後讓小人去學堂學習,後來又去兵造處曆練,這才又了小人的今天,侯爺是小人的恩人,小人怎麼可能會離開呢。”

其實,墨風說了這些,更讓柳無憂覺得他是個知恩圖報的人了。

“如此甚好,”柳無憂把筷子還給了墨風,“吃吧,吃完了,我有事情問你。”

墨風風卷雲殘般地把剩下的粥和餃子吃掉,擦乾淨嘴巴問道,“夫人什麼事情儘管問,小人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你能和我說說侯爺家裡的事情麼?比如說鄉下的老太爺和老婦人。”

墨風眼裡閃過一絲躲閃,不自在地說道,“夫人想知道那些做什麼,反正老太爺和夫人也不會回來的。”

“為什麼?”

“窮唄,”墨風不假思索地回道,可是說完了才知道說了不該說的話,“小人的意思是他們窮得連馬車都雇不起,總不能靠著雙腳走到城裡吧。”

墨粉的解釋就是掩飾,柳無憂相信才怪了呢,這樣的掩飾更是激起了她的好奇心,“你是不打算和我說實話了,對嗎?”

“夫人,您就放過小人吧,侯爺不讓說,他要是知道小人說了不該說的話,肯定扒了小人的皮,然後把小人扔出去喂狗。”墨風哀求著,後悔被柳無憂一步步地套話。

柳無憂凝眸深沉地問道,“你覺得這樣做對侯爺有好處嗎?”

“這個…這個……,”墨風吞吞吐吐道,“反正小人覺得不應該亂嚼舌頭根,侯爺要是想告訴夫人那他自己就會說,小人無需多言,小人要是連主子的秘密都守不住的話,那便是真該被喂狗了。”

“啪,啪,”柳無憂忍不住拍手叫好,“你雖然笨了些,但是確實很忠心,你們侯爺果然沒看錯人。”

墨風差點石化了,他這是被柳無憂實實在在地試探了一番,“哎,小人總算知道侯爺為何獨獨鐘意夫人了。”

“嗯?”

“夫人聰慧過人,實乃小人難以匹及啊,小人心服口服了。”

能得到墨風的認可,柳無憂也算是受寵若驚了,他之前那探究的眼神不就是疑惑為何天佑會看上自己麼。

一番談話,不知不覺拉近了兩人的距離,更讓墨風消除了對柳無憂的輕看。

為了能讓三人中午吃上可口的飯菜,柳無憂打算再一次出門,而這次她讓墨風駕著馬車去出,可是馬車經過的幾條主街就寥寥幾人,連小攤小販都不見怎麼出現了。

“夫人,不如算了,我們先回家吧,要是侯爺知道這麼冷的天把您帶出來,肯定得責罵小人了。”

墨風的聲音混著冷風一起吹進來,柳無憂早已冷得隻打顫,這一路出去,一點收獲都沒有。

回府之後,柳無憂做了個大膽的決定,但是還得天佑回來再說。

午飯,是柳無憂趁著天佑沒回來張羅的,簡單的肉片炒蘿卜秧子,還有豆醬蘿卜,論起來也是有葷有素,而米飯呢,則是用麵粉攤成的幾個鬆軟的餅。

天佑披著一身寒冷進屋,抖去一身白雪,望著桌上的菜和餅,眼睛都放光了,“丫頭,這些都是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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