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 忠心管家_天才農家妻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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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 忠心管家(2 / 2)

“嘗嘗,都快涼了,”柳無憂擺好三人的碗筷,然後分彆送了一張餅過去,“也不知道麵團發得怎麼樣了,要是太硬的話就水吃會好一點。”

天佑和墨風是狼吞虎咽地吃著餅,看這陣勢,就算是硬了也擋不住他們,墨風塞進最後一口,朝桌上唯一的一張餅伸手了。

天佑眼尖,一筷子打了過去,“你乾什麼?”

“吃餅。”

“我準了嗎?”

“爺,您不會是想連飯都不讓小人吃飽吧?”墨風哭喪著臉,好委屈。

天佑黑眸一瞥,尤為淩厲,“我說過,跟著我未必能吃飽飯,你現在想清楚還來得及。”

這分明就是要逼走墨風的意思。

柳無憂朝墨風眨了眨眼睛,示意他彆和天佑對著來。

這麼一丟丟的小暗示都未能逃出天佑的眼睛,他不悅地放下筷子,問道,“你們兩個眉來眼去地當我死了呀。”

柳無憂心裡咯噔了一下,大呼不妙,天佑這人平時沒事就愛吃醋,她剛剛又在他的眼皮子地下和墨風交流,看來兩人都不會有好果子吃了。

果然,天佑對墨風說道,“你去把院子裡的雪給我掃乾淨,然後接下去把其他三個院子都收拾一下,完事了我會去檢查的。”

“爺,”墨風求饒道,“能明天再掃嗎?天這冷,小人又沒吃飽,這…這……”

“你是再和我討價還價嗎?”天佑的聲音和外麵的天氣一樣冰冷。

墨風吸取教訓,也不向柳無憂求助了,垂頭喪氣地出去乾活了。

天佑拿走最後一個餅,然後著手收拾桌上的碗筷了。

“我來吧,”柳無憂按住了他的手,想接過要洗的碗筷。

天佑伸手擋了過去,麵無表情地端起碗筷出去了。

這叫什麼事兒,就一個眼神,至於氣成這副樣子麼,柳無憂開門看看墨風的成果,院子的雪已經掃去一大半了,墨風瞧見柳無憂在看他,急忙轉了個身,留下一個背麵。

於此同時,天佑也從小廚房回來了,柳無憂趕緊回了屋,她以為天佑肯定會來訓她一頓,可是,她在屋裡待了很久都沒有等到人,於是,她便主動去找天佑了。

書房,天佑正躺在搖椅上小憩,聽到腳步聲猶猶豫豫地來回,便出聲道,“進來說話吧。”

柳無憂忍不住鬱悶了,這都沒靠近門口呢就被發現了,真是無趣得很,她努力做出一個笑臉,推開了側臥的門,關上之後,親熱地叫了聲,“天佑,早朝順利嗎?”

“順利,”天佑淡淡地回道。

“帝上都說了什麼?”

“無關緊要的事兒。”

“為難你了嗎?”

“沒有。”

一問一答,一熱一冷,柳無憂覺得自己是熱臉貼上了冷屁股,心裡十分不爽,也就不拐彎抹角了,直接問道,“天佑,你帶我回來就是讓我看你一張臭臉嗎?”

天佑猛然睜開眼睛,如鷹般銳利地盯著柳無憂,說道,“我娶你回來不是讓你和墨風眉來眼去的。”

真酸!柳無憂聽了這話,心裡一下子豁然起來了,“哎,你對自己太沒信心了吧?”

天佑撇開了頭,悶聲說道,“是你讓我沒信心。”

“我?我怎麼你了?”柳無憂一頭霧水。

“你知道我把墨風當兄弟看,還對他眉來眼去,這到底幾個意思呢?我就離開半天,不至於吧,”天佑生了一肚子悶氣呢。

悲催了,柳無憂感覺自己蒙冤受屈了,這男人是不是太小心眼了,自己千裡迢迢地跟著他道盛京,他怎麼能說這樣的話,“喂,景思安,我警告你啊,彆朝我身上潑臟水,我和墨風什麼事兒都沒有……”

柳無憂沒說完,隻覺得身體往前一傾,人已經跌了下去,而且那姿勢是極為曖昧不清的撲在天佑的身上,沒反應過來,就被某人吻住了。

這吻強勢而又霸道,找不到一絲絲的溫柔,直到柳無憂的紅唇腫起來了,天佑才罷休,吻完還不忘說道,“今天就讓你記著,你的眼裡應該有誰。”話裡有作罷的意思了。

可是,柳無憂卻不想就這麼算了,她附身咬住了天佑的雙唇,一番啃咬之後才得意地抬起頭,鄭重其事地說道,“景思安,我告訴你,我柳無憂眼裡隻容得下一個人,他叫天佑,彆人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我也不稀罕。”

天佑被柳無憂的舉動弄懵了,又因她的話而大笑了出來,“丫頭啊,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關又關不得,防又防不住,真是擔心你哪天看上彆人了。”

“瞧你,就這麼不放心我啊?”柳無憂側身窩在了天佑的懷裡,柔聲說道,“其實你女人沒你想的那麼好,也不會有其他看上我的。”

“這可難說?武剛是一個,那個周官人也不安好心,我不擔心才怪呢,加上墨風這小子沒見過幾個女人,你得擔心,而我更得防著他了。”

柳無憂這時才覺得,男人吃醋得樣子格外的可愛,武剛和周官人那都是陳年舊曆了,他還去提,真真是個記仇的人。

“你啊,對自己兄弟都這樣,讓他知道真相準得心寒,墨風敬重你,心甘情願地跟著你,自降身份給你當管家,就這份心思就足夠說明他對你的情誼了,而我對他而言,更像是家人,怎麼可能會動這份歪心思呢。”

“難說,也不是沒有先例存在的。”

“你說誰?”柳無憂聽這話裡的意思,是天佑身邊的人有犯過這種事情,所以才讓他如此警惕。

柳無憂一問是誰,天佑又不說話了,久久過後,院子裡沒了掃地聲,他才說道,“我娘死了之後,我爹續了弦,而這個女人閨中紅顏好友。”

哇,柳無憂頓時來了興趣,天佑是要說他爹的事情了嗎?“你繼續說。”

天佑卻沒了聲音,柳無憂起身,不解地望著天佑,“怎麼不說了?”

“以後再說吧,今天我累得緊。”

柳無憂不相信天佑的說辭,看他那樣子,根本就是不說多說家裡其他人的事情,既然如此,柳無憂也不勉強了,見天佑惆悵的樣子,心疼道,“等你想說的時候再說吧,雖然我不知道其中的道理,但是今日今時,我柳無憂把話放下了,要是對你有一點異心,我就……”

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八個大字還沒說出來,柳無憂的嘴就被天佑捂住了,他眼裡含笑,有些自嘲道,“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總是情不自禁地去胡思亂想,好了,今天是我的錯,一會兒我就給墨風道歉就是了。”

“你不是把那塊餅給他留好了嗎?他看到餅自然懂得你的心思。”

“你這麼了解他?”

柳無憂怕他又會亂想,直接把話說明白了,“是我了解你的為人,若你心不正,跟隨的人自然心術不正,當然,我看上的人怎麼會心術不正呢。”

天佑這才稍稍釋然,看來武剛和周官人造成的後遺症還不小,真是苦了她的天佑了。

“現在誤會也解開了,你是不是應該不這麼折騰墨風了。”柳無憂有些擔心,墨風會不會被天佑折騰壞了。

“不用理他,想當初他連十幾個馬舍都打掃過了,這三個院子對他來說小菜一碟。”

哎,墨風,跟了這麼一個主子,你自求多福啊,柳無憂心裡默默腹誹,怎麼也不能讓天佑知道她為墨風著想。

墨風掃完院子後才拿著天佑給他留得那張餅在在牆門上了起來。

天氣雖冷,但是晴朗乾爽,索性讓天佑出去走走,再窩在屋子裡,三人隻有餓死的份了,“帶我去湖邊走走,昨天粗粗看了一眼,倒是沒看清楚。”

天佑把自己僅有的一件披風架在了柳無憂的身上,這才拉著她的手出門。

墨風看見兩人出來,狼吞虎咽地打算把餅都塞進嘴裡,柳無憂見狀急忙叫道,“等等,給我一點兒。”

墨風低頭看看自己手裡的餅,沒有多少了呀,就算不樂意也沒辦法,他扯了一下塊遞給了柳無憂,然後看天佑的臉色。

天佑的臉色果然不大好看。

“夫人,小人能留一點嗎?”墨風是看出天佑不悅了,像似再警告他,和你夫人搶吃的,是不是不想留下來了,所以墨風才會誠懇地問柳無憂。

“當然,這一點我足夠了,”柳無憂一笑,往前走去。

“這麼一點都不夠塞牙縫的,他一個下人吃那麼多乾什麼,你自己吃飽要緊。”

柳無憂聽了天佑的話,腳步停了下來,正色道,“天佑,你要是想讓他離開你去更好的地方謀職的話,根本不需要這種方法刺激他,一來呢沒什麼用,他鐵了心要跟你了,二來呢,多年的兄弟了,你也好意思這麼對待他。”

天佑一時語塞,嘟噥著說道,“給我當下人有什麼好的,真是不明白他心裡到底再想什麼。”

“你腦子被驢踢了?”柳無憂劈頭蓋臉罵道,“他不求名不求利地跟著你,你還不樂意了?”

“我也是為他好。”

“好個屁,”柳無憂白了天佑一眼,“他覺得跟著你才是最好的去處,等有一天你恢複實權,他才是最值得你信任的人。”

“那時候也不知道是猴年馬月了。”天佑仰望已經放晴的天空,歎道,“丫頭啊,我感覺自己壯誌未酬啊。”

“有的你出力氣的時候,你啊現在給我打起精神來,這家既然由我當了,那我就得負責你們得吃喝拉撒,”這下子是柳無憂拉著天佑橫衝直撞地朝府中那個湖走去了。

一提到生計,天佑便感到很慚愧,他現在連自己都養不起啊,還怎麼養柳無憂和墨風,早上上朝,帝上根本連看他一眼都沒有,想恢複實權看來沒那麼容易啊。

走到湖邊,整個湖麵對冰雪覆蓋,柳無憂一腳踩了上去,馬上就聽到冰麵裂開的聲音,天佑一把抓住了她,將她帶離了湖麵,緊張地問道,“乾什麼呢,丫頭?很危險知不知道?”

柳無憂本也不那麼害怕,反而被天佑嚇了一跳。

湖麵上的餅全部塌進了湖裡,要真不是早一步的話,柳無憂此時已經在湖裡遊泳了。

“瞧見沒有,這冰也沒你想的那麼結實,沒事兒不要跑這裡玩。”天佑一陣數落,那也是心疼柳無憂。

“玩?”柳無憂擺擺手,正色道,“我也沒這個功夫玩,我問你,這湖裡有沒有魚啊?”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天佑朝湖裡望了一眼,猜測道,“或許有吧,有一次回府的時候看到思宇他們在釣魚,不過那都是七八年前的事情了。”

敢情他這個侯爺更像是客人麼,什麼事情都不知道。

好在柳無憂有所準備,她剛想拿出那塊餅,就聽到天佑說道,“丫頭是不是想吃魚了?我下去給你撈去。”

下冰湖撈魚?柳無憂心裡哀叫著,天佑你的腦子是被門擠了,這水有多冷,你不知道啊?

“爺,讓小人下去吧。”墨風突然出現在兩人跟前。

柳無憂更鬱悶了,看來腦子壞了的人還有墨風,“算了,你們都不用下水了,我有辦法?”

“你能有什麼辦法?”天佑已經開始摘帽子了,“剛剛那麼危險,你忘啦?這水看著冷,有一會兒身體就會暖和起來的,想當初我們在邊疆哪裡有水天天洗澡啊,都是見了水就進去,春夏秋冬無一例外。”

“那你是要洗澡,和現在去湖裡撈魚完全兩碼事兒,你啊,給我老老實實地待著,”柳無憂又將天佑手裡的帽子給他戴了回去,然後從懷裡拿出那塊餅,放在手心揉碎了,撒進湖裡。

“哎呀,夫人,您不想吃餅也不要浪費了麼,小人肚子還餓著呢,”墨風的眼睛都要隨著那餅削掉進湖裡去了。

天佑屏氣斂聲地等柳無憂浪費餅子的結果。

隨著餅削不斷地下沉和灑落,湖麵瞬間熱鬨了起來,一條條活潑亂蹦的魚從湖裡遊了上來,爭先恐後地搶奪那為數不多的餅削。

墨風看得傻眼了,結結巴巴地說道,“爺…爺,這…湖……湖裡有魚。”

“我長眼睛了,自己會看,”柳無憂用這麼一個小小的辦法就知道湖中的情形,這讓天佑很沒麵子,想他以前從來都是下水撈魚的。

“好了,現在知道這湖裡有魚了,你們就用這種辦法捕吧,”柳無憂拍掉了手中的餅削,臉上一抹得意,“怎麼樣?這辦法比你們直接下水撈魚來得簡單多了吧,這萬一沒魚,你們可就白忙活了,說不定還會凍著呢。”

天佑臉上無光,想他好歹也是堂堂一品大將軍出身,怎麼就連一個小女子都不如呢。

“好了,這湖裡有魚,我們還不至於餓死,但是我們也不能天天吃魚,”柳無的話說到一半,讓天佑心裡咯噔了一下,心想,她又有什麼鬼點子了?

柳無憂之所以沒直接說完,那是因為她要想好怎麼規劃眼前這片空著的花園,“你們把這裡那裡,凡是搭架子的地方都給我清理乾淨,地上的土鬆一鬆,這些竹架子不要丟掉……”

“等等,”天佑見柳無憂滔滔不絕地說著,急忙打斷道,“柳無憂,我讓你管家不是讓你拆家,你這一番打算何意?”

“爺,”柳無憂聞言後,連忙屈膝一頓,起身後說道,“您可是答應過以後這宅院讓妾身掌管的?”

一句爺,一句妾身,硬生生地把兩人的距離給拉來了,不是柳無憂願意這樣為之,而是天佑那大男子的自尊心一作祟,柳無憂總得被質疑。

“給我好好說話,”天佑的臉變得快,悶聲悶氣地說道,“我麵前不興那些七拐八拐的,連說話都覺得酸。”

“是,妾身知道了,”柳無憂含笑起了身,拿一雙清澈的眸子瞅天佑。

“你繼續說吧,都依你,”天佑揮了揮手,拿柳無憂沒轍,誰讓柳無憂之前就想得周全,簽了什麼鳥不拉幾的承諾書。

第一個回合,這侯府的男主人和女主人的話語權之爭,柳無憂勝出。

“墨風,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你們爺手上銀子不多,我們必須要自力更生,自給自足了,有富餘的倒時候還能拿去賣,得了銀子填補家用,買點其他的也不至於捉襟見肘。”

墨風一聽這打算,擺手道,“行不通啊,夫人。”

“怎的?”柳無憂納悶了,她都還沒說完,他怎麼就說行不通了呢。

“聽說盛京這地兒奇怪的很,雪一下就得兩個月,就算您的菜種下去也會被凍死的。”

柳無憂還以為是什麼事情呢,不就是客觀環境不允許麼,既然沒條件,那她就創造條件,也不是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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