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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 自給自足(1 / 2)

天才農家妻!

“墨風,先聽你夫人說完再跟她解釋。”天佑對柳無憂這個自給自足的計劃並不看好,其實最根本的原因是他想要給柳無憂的不是這種日子,他不想她操心吃苦,所以他正在想辦法。

“爺,連你也不看好我?”

麵對柳無憂的問話,天佑沒有再直言不諱了,而是變了個方法說道,“我說過,什麼都依你,就算你失敗了,我也不怪你,畢竟養家的事情應該由我承擔。”

得了吧,柳無憂腹誹道,等你承擔起來,她早已經餓得入土為安了,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就天佑對那皇帝寥寥數語的描述,她就已經知道那皇帝小氣得要死,不就是元宵節沒陪他賞燈嘛,竟然把天佑逼到了絕境。

而天佑又是那種不會獻媚之人,這君臣的關係十分微妙啊。

“墨風,你翻了土之後,按我吩咐的樣子把架子搭起來,府裡那些沒用的棉被都拿出來蓋上,搭成一個暖棚的樣子,棚頂不要封死,等天氣好的時候可以掀出來曬太陽。”柳無憂描述的就是最簡單的大棚,在裡麵種些小菜是頂頂好的主意。

“知道了,夫人。”墨風是應下了,可眼睛卻看向了天佑,心想爺怎麼也不阻止一下,這得浪費多少條棉被啊。

果不其然,天佑仔細盤算了柳無憂所需要的棉被,蹙眉問道,“丫頭,我讓你管家,不是讓你敗家,你把下人房的棉被都拿來用了,這萬一以後添人了,連床正經的被子都沒有了。”

“爺,等你有銀子了,還愁這些棉被嗎?”

天佑一愣,無言以對了。

“再說了,這些棉被多久沒有人用過了,且不說您什麼時候添人了,就算現在,這些棉被也沒辦法蓋了,有被蟲子蛀過的,有濕得發黴的,您趁現在不用,真的等到時候扔掉嗎?”

柳無憂指出的事實,也同時說明了天佑真的是多年不曾回家,更是沒掌過家了。

“你說的在理,就這樣吧,”天佑的語氣有些勉強,其實歸根結底還是不願意讓柳無憂過於操心。

而此時,柳無憂發覺了一個問題,而且是個大問題,她和天佑之間好像總缺點什麼,回屋之後,才恍然大悟,缺乏的是默契,在這個陌生的壞境下,兩人都有自己的主意,而方法的不同,讓兩人不能協調一致。

要想磨合好,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柳無憂看多了前世那些掐架的夫妻,忽然有了些感悟,天佑雖然寵她,但是也霸道,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在沒辦法改變一個人得時候,她必須得適應他,而不是強迫他改變。

有了這一番自省之後,柳無憂突然輕鬆了許多。

眼看著晚飯時間就要到了,晚飯沒找落了。

柳無憂正準備去看看,有什麼可張羅了。

正發愁呢,墨風帶了個婦人進來,這婦人一身藏青色花布襖子,發髻簡單地盤在腦後,一根銀簪子斜插而進,耳朵上一雙白玉耳墜,極襯她白嫩的臉龐,那婦人一見柳無憂就笑了,“這位就是大爺的夫人吧?”

“嬸子你好,”看著歲數和李氏差不多,柳無憂直接以‘嬸子’相稱。

“夫人,這是蓮花弄的胡嬸,以前是咱們府中的廚娘,早些年就嫁出去了,現在看到侯爺回來,特地過來問候。”墨風介紹道。

“胡嬸請進,”柳無憂將胡氏迎進了花廳,剛想提壺給她倒水,她便自己接了過來,反而給柳無憂倒了一杯。

“夫人初來乍到,肯定有很多地方不適應,您隻管和奴婢說,奴婢一定幫著您。”胡氏性格開朗,說話乾脆。

柳無憂忙起來頓了頓身子道謝,“那便再好不過了,這才搬來,還真的更睜眼瞎一樣,加上這雪下的,連出去買菜都怕得慌。”

胡氏臉上流露出對柳無憂的喜愛,先不說這小巧玲瓏的模樣,就這份謙和讓人看著舒服,“剛剛奴婢進府的時候,聽門口的蔡婆子說,您昨天買了很多的蘿卜秧子?”

“是,想不到能買到這麼新鮮的蘿卜秧子,看來咱們這盛京的人也挺會生計的。”

“哎呀,夫人,奴婢要多嘴說一句了,這蘿卜秧子有什麼好吃的,苦兮兮的,您啊以後彆花這種冤枉銀子了,不如省得點兒,能買上好幾個白麵饅頭了。”

柳無憂聽了不由一愣,這唱得是哪出啊,教她怎麼當家還是……?“胡嬸的好意我心領了,那蘿卜秧子也不是那麼難以下咽。”

“奴婢知道,我們吃吃無所謂啊,可是大爺他不行,他從小嘴就叼著呢,小時候一直隻願意吃奴婢做的菜,彆人的菜是一筷子都不願意碰一下的。”言下之意是說柳無憂虧待了天佑,而這胡氏就是當年給天佑燒飯的廚娘。

“胡嬸你手藝好,有時間向你學習,”柳無憂簡單應了一句,一來她不需要彆人教她怎麼當家,二來,天佑不喜歡吃他自己會說,不需要彆人熱心,因為眼下的侯府沒那麼個條件。

“嗬嗬,”胡氏見柳無憂總是淡淡的,訕訕地笑了兩聲之後,四周望了一圈,問道,“大爺呢?”

“可能在書房,你有事找她?”

“沒事沒事,就問問,”胡氏笑著說道,打量了一下屋子,又說道,“這屋裡怎麼連塊碳都沒,怪冷的,夫人要是不知道哪裡有的賣,就差遣奴婢去買。”

“多謝嬸子了,”柳無憂卻把它當成了客氣話,哪裡能真的去差遣她呢,畢竟她也是有家有室的,現在不是侯府的廚娘了。

“不用客氣,”胡氏總是笑眯眯的,“我剛剛拿了米麵給墨風,夫人先吃著,吃完了奴婢再送來。”

柳無憂急忙婉言謝絕,“多些時間我便知道哪裡能買到米麵了,嬸子不用擔心,再說了,侯爺讓我當家,我總不能每次都到你那裡拿,你說是不是?”

“咳,有什麼關係啊,奴婢門兒清,知道哪裡貴哪裡便宜,夫人去買準得被殺豬。”

被殺豬?柳無憂不由地笑了出來,“嬸子放心。”

“那就好,奴婢先回去了,您有事傳個話就成。”

“知道了,”柳無憂隨口一應,等胡氏出了門口,這才想到一件事情,急忙去書房找天佑要了點銀子,沒解釋就追著人去了。

胡氏聽到腳步聲停了下來。

柳無憂將一小塊銀子塞進了她的手裡,“聽說之前墨風找你已經借了些米麵了,這點銀子你拿著。”

“夫人,怎得還要給奴婢銀子,不就是一點米麵嗎?不需要的。”胡氏推辭。

“要的,侯爺也不是那種隨意拿人東西的人,之前是他們不曉得去哪裡買,現在我來了,這些事情都不是問題。”欠人情是一回事情,欠了同樣窮苦人的人情就是另外一回事情了。

墨風是男子,這些小細節自然不會留意。

“那好吧,夫人這麼說,奴婢也不好意思拒絕。”胡氏把銀子往懷裡一塞,對柳無憂說道,“夫人不用送了,回去吧。”

“嬸子,眼下我有件急事兒,嬸子能不能幫我一幫?”

“夫人隻說便是。”

“我想要寫菜種子,銀子麼等你買來了,我再給你。”其實柳無憂大可自己出去一趟,但是菜種子不比米麵之類的東西,所以找胡氏幫著買,最省時間了。

“小事,小事,夫人等著便是,奴婢這就給你去買過來。”胡氏熱心地應下,扭著腰肢就走掉了。

晚飯的時候,柳無憂故意炒了盆蘿卜秧子,其味道果然和胡氏說的那樣,帶著苦味,但是天佑卻吃的很香,柳無憂看著他把大半盆的秧子吃進肚子去了。

“怎麼了,丫頭?”天佑放下筷子,認真地問柳無憂。

“這菜好吃嗎?”

“好吃啊,沒見我吃得那麼歡快嘛。”

“不苦嗎?”

“苦!”天佑說完,握住了柳無憂的手,暖意瞬間傳遞到了柳無憂的手心上,“是你炒得菜,就算是苦的吃起來也香啊。”

“噗!”墨風聽了天佑的話,將嘴裡的飯都給噴了出來,還一邊咳一邊說道,“爺,您想說這麼肉麻的話也要照顧一下小人的心情啊,小人孤單一人,聽了這話心裡多難受啊。”

柳無憂掩嘴笑了出來,嗔了天佑一眼後,說道,“墨風,你啊權當做玩笑聽好了。”

“誰說是玩笑來著,”天佑不滿柳無憂這麼向著墨風,便敲了敲桌麵,對墨風說道,“被浪費了,把這些米飯都吃掉。”

桌上那些米飯就是墨風剛剛噴出來的,他見天佑不是開玩笑,小心翼翼地問道,“能不吃嗎?怪惡心的。”

“行啊,那你明早那頓也不用吃了,現在我們侯府浪費不起啊。”

墨風後悔地想撞牆了,他被肉麻的話嗆到結果還是他的錯,到底還有沒有天理啊,下次不和他們一起吃飯了。

墨風打定主意後,默默地把桌上一顆顆米飯都撿到嘴巴裡,一一吃掉了。

為了不讓天佑醋意發作,柳無憂也不敢開口為墨風求情,墨風啊,自求多福吧,我也無能為力了。

這頓飯的後半場在悄無聲息之中度過,從此,墨風再也不敢和天佑同桌吃飯的,要不然下次這飯要是掉在了地上,他怕天佑也叫他撿起來吃掉,這輩子就沒乾過這麼倒黴的事情。

“你故意的吧,”臥室裡,柳無憂描著大棚的樣子,而天佑則躺在床上翻著書,他聽見柳無憂的問話,便回道,“下人麼,該有個下人的樣子,我也不好意思直接說,不如讓他自己識趣一點兒。”

這男人太陰險了,柳無憂不敢貿然得罪了。

第二天,一大早,柳無憂和天佑正準備吃早飯,誰知墨風帶著一個又黑又矮又瘦的男人進來了,說是胡氏的丈夫老胡。

“侯爺,夫人,這裡是您要的種子,一包是青菜的,一包是薑的,我娘子說了,這天氣也就這兩樣好種,彆的怕是種不了。”

柳無憂拿著一黃一綠的小布包,心想,昨天胡氏還這麼熱情,今天怎麼會叫自己的丈夫過來呢,心裡疑惑,但是銀子還是要給的,問道,“多少銀子?”

“一兩。”老胡哈腰地說道,

一兩銀子?柳無憂確定沒有聽錯。

“會不會弄錯?據我所知,種子並不是什麼珍貴值錢的東西。”

“夫人有所不知,您說的是滄州城的行情,在我們盛京,什麼東西都貴,”

對於老胡的話,柳無憂並不相信,但是她沒當麵揭穿,而是對老胡說道,“我還有點東西要買,這一兩銀子等著一起給吧。”

“夫…夫人,小人家裡等著銀子急用,能不能先給小人啊?”老胡麵露焦色,懇求柳無憂給銀子。

事情沒弄清楚之前,柳無憂一厘銀子都不會給,她還要留著這一兩銀子,有備無患呢,“昨個兒嬸子還說,銀子不夠可以借我們一點,今天怎麼說有急用呢,是不是真的?要是的話,這種子你帶回去退了吧,免得耽擱你正事兒。”

老胡有些傻眼了,他本來不是這個意思的,“那……那夫人還需要買什麼?隻管吩咐,小人現在立刻去買。”

“我們爺最近嘴刁得很,一直想吃烤饃饃,不如你幫這帶兩個過來吧,”柳無憂思來想去,也隻好把天佑拖下水了。

天佑聽見柳無憂提他,停下筷子看了過來。

柳無憂朝他眨眨眼睛,希望他配合一下。

天佑輕咳了兩聲,說道,“要說烤饃饃,最好吃的莫過於胡嬸子做的了,要是她能過來做一次,那我就有口福了。”

老胡一聽,難掩喜色,“那小人現在就回家讓婆娘做去。”

“可是涼了又不好吃。”天佑挑剔道。

“那我讓她進府做,正好給侯爺和夫人當午飯吃。”說完,老胡便讓墨風帶路送他出去。

“丫頭不厚道啊,為一兩銀子把我坑了,”天佑望著一臉狡黠的柳無憂,說道,“我可真是佩服自己,娶了個守財娘子。”

“我要是不守財的話,我們都得喝西北風,再說了,隻是讓你動動嘴皮子而已,能保住一兩銀子是不是一件很劃算的買賣。”

天佑看著柳無隻憂笑不語,慶幸自己找了個如此精明的娘子。

早飯過後,兩個男人家搭架子,柳無憂在一旁指揮,隻要能承受得住濕棉被的重量就行,因為忙活著,把胡氏要進來做烤饃饃的事情給忘得一乾二淨了,等想起來的時候,胡氏在門口已經凍得瑟瑟發抖了。

屋裡又沒碳,柳無憂帶著人直接去了小廚房,讓她窩在灶後暖和一下先。

等胡氏舒展了筋骨,她便開始著手烤饃饃了,一個麵團子在她的手中很快就被擀成了鞋板模樣,然後貼在鍋邊,讓饃饃們接著灶裡的餘溫慢慢烤熟,看似簡單,絕對考驗火候之功。

“嬸子,這幾個饃饃要多少銀子?我好和早上的一兩銀子一起給你,”柳無憂接著等候的功夫切入正題。

“奴婢正要說這個事情呢,”胡氏用手梳理了自己頭上的碎發,坐到了柳無憂身邊,“這點種子不用給一兩銀子,哪裡有這麼金貴的種子啊。”

“可是胡叔說這盛京的東西都金貴,這種子就是這個價錢。”

“咦?不是說侯爺自己願意給的嗎,還說想念奴婢的烤饃饃……”胡氏說到一半停下來了,好像明白其中的問題了,她麵露尷尬地繼續說道,“幸好夫人沒給,死鬼好賭,他是想騙您銀子呢,奴婢早上還想呢,怎麼突然就勤勞起來了,原來是為了銀子,奴婢把您給銀子的事情和他說了一遍,他今天就動起了歪腦筋,真該好好訓一點了。”

老胡的如意算盤打錯了,他以為侯爺麼多少總是闊綽的主,他怎麼就不想想,要是真闊綽還需要自己買種子自己種菜嗎?

“對不住夫人了,奴婢代老胡給夫人賠禮道歉。”說完,胡氏起身半蹲了身子,柳無憂扶了一把,她便站了起來。

“嬸子無需自責,他不是沒成事兒嗎?沒什麼大不了的,既然你不說多少銀子,我隨便給了,”說完,柳無憂從袖口摸出是個銅錢,叮啷啷地掉進胡氏的手掌心,“胡叔既然是個愛賭的,嬸子就該為自己打算一下,不要哪天都被輸光了,才知道後悔。”

這話說道了胡氏的心坎上去了,她紅了眼睛,哽咽道,“夫人倒是懂奴婢的心思,家裡但凡能賣的都賣掉了,真怕以後房子都會被賣掉。”

“回去趕緊收好房契,有了房契在手,愣他多想賣都沒用。”柳無憂看著胡氏可憐,雖說保養得還算不錯,可是依然難掩愁緒和無奈。

“哎呀,糟糕。”胡氏突然,猛拍了大腿一下,連話都顧不上說就急急地跑掉了。

該不會出什麼事情了吧?

掌燈時分,胡氏滿身沾汙地來了秋苑,柳無憂仔細一看,就連她身上的衣裳都破了,看那破處,好像還是硬生生地撕出來的。

“嬸子,這是怎麼了呢?你彆坐在地上了,快起來說話。”柳無憂被哭得一抽一抽的胡氏弄得莫名其妙,難不成房子真的被賣掉了?

“夫人啊,奴婢怎麼那麼命苦啊,死鬼趁著奴婢來侯府,找到了藏在床底下的房契,拿去賭錢了,奴婢回去那會兒,人家賭坊的人來收房子了。你瞧瞧奴婢這副模樣,真當不用做人了。”

胡氏哭訴著,情緒十分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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