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 自給自足_天才農家妻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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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 自給自足(2 / 2)

小賭怡情,大賭敗家,貫穿古今,沒聽說過因為賭博而發財的,隻有聽說因賭博而妻離子散的。

胡氏沒早一點認識到這個後果,所以把那房契隨隨便便藏了起來,這不輕易給找到了。

“若是嬸子不嫌棄,這些日子先住府裡吧,外麵的屋子隨便你挑,”柳無憂將胡氏扶了起來,讓她坐在凳子上,“這賭錢,往大了去還有賣娘子的,嬸子得小心些。”

“那……那怎麼辦啊?”胡氏突然緊張了起來。

“你且安心坐下再說吧,萬一胡叔贏了銀子也說不準的。”

“無望啊,無望。”胡氏搖搖頭,甚是失望的樣子。

安置了胡氏,天佑不解地問柳無憂,“丫頭,你是不是太熱心了?人家夫妻的事情和你有什麼關係呢?”

“話可不能這麼說,大家都是女人,應該要相互幫助的。”柳無憂算著手裡還有多少銀子,其實心裡有點兒沒底,但是很快就被胡氏那可憐的樣子給說服了。

“但是你的目的應該不是這麼高尚吧,老實說,到底有什麼陰謀?”天佑的影子罩住了柳無憂,看著她的小手一個個地點著銅錢,頗為可愛。

“什麼陰謀陽謀的,我心思沒你想的那麼複雜?”

“真的?”

“還煮的呢,”柳無憂收拾好手中僅有的一點銀子,回頭問天佑,“我說侯爺大人,您是不是應該把這府裡的守衛弄一弄?彆到時候讓人進出猶如無人之地。”

說的就是以防萬一。

“你也知道把胡嬸子招進府會惹事啊?趁現在來得及,老老實實和她說,我們現在供養不起。”天佑首先就不樂意身邊多個外人,好不容易把墨風給遣開了,這下好了,轉眼又多了號人。

“嘿,你以為你逃得了啊,到時候那老胡真的要賣胡嬸子的時候,還不是一樣會躲到咱們府裡來,怎麼說也是府中以前的下人。”

“彆烏鴉嘴,”天佑將手中的書放在床邊的小幾上,問道,“天色不晚了,好歇息了。”

“你先睡,”柳無憂整理好銀子,又給自己整了本賬冊出來,把今天花掉的銀子一一記錄在冊。

柳無憂這麼上心,天佑也不忍打攪,而是側著身子看著柳無憂,明亮的光散開,在柳無憂身上形成一個光暈,美得有些虛幻,曾幾何時,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會娶妻,更想不到娶了這麼一位不同常人的娘子。

天佑一直等到柳無憂上床的時候才合眼,為此,柳無憂除了感動,也沒多少其他表示,畢竟人家不稀罕,彆說成親了,這都同床好幾天了,他都沒什麼行動。

莫非他有甚麼隱疾?比如說上陣殺敵的時候不小心被敵人刺中了重要部分,或者是小時候太頑皮磕著碰著了?

柳無憂在這些亂七八糟的問題中睡了過去。

第二天是正是要種菜的時候了,搭好的大棚裡麵十分溫暖,一點風都吹不進來,而且腳下被雪水濕潤過,加上墨風的翻刨,已經極為鬆軟了。

柳無憂親自操起小鋤頭挖坑,可是那小坑像是在故意捉弄柳無憂,怎麼挖都挖不深。

“墨風,你來試試,我力氣不夠,”柳無憂找不到其他原因也隻是當自己力氣不夠了。

墨粉一把鋤頭下去,挖得坑的確很深,柳無憂正準備下種子的時候,被趕來的胡氏給攔住了,“慢著慢著,這坑也太深了,這種子得猴年馬月才能長出來啊,我啦,我來,”胡嬸子熱心地接過墨風手中的鋤頭,一挖一個坑,下手極為乾練。

柳無憂又要下種子的時候,胡氏又搶先說道,“夫人,這等粗活您就彆乾了,讓我們下人去做,是不是?”

墨風見胡氏是朝他說話的,心情糟透了,自己怎麼就無緣無故成了農夫了呢,這爬上爬下搭架子也就算了,現在連種地都要算上他一份了。

天佑把柳無憂手中的種子丟給了天佑,然後說道,“丫頭,走,關於府中守衛的事情我要和你好好說說。”

墨風臉上閃過淡淡的憂傷,殺雞怎麼能用牛刀呢?真是英雄無用武之地。

柳無憂跟著天佑來到湖邊,天佑遞了根魚杆給她,“趁他們忙著,我們也清靜清靜。”

釣魚,的確是修身養性的好辦法。

可是,柳無憂她沒時間也沒那個心思修身養性,她把魚竿塞回到天佑的手裡,問道,“不是說府裡防衛的事情麼?怎麼帶我來釣魚?”

“讓墨風知道我們來釣魚,心裡指不定彆扭呢,他啊現在還沒進入下人的角色,你啊彆嚷嚷,”天佑的話一個字都沒提防衛的事情,“等我們釣上魚,讓他好好吃上一頓也就無話可說了。”

“人家好歹和你同甘共苦過,有你這樣坑他的嗎?”柳無憂儘量讓自己說的委婉一些,免得天佑又吃乾醋。

“我不是說過了,下人就應該有下人的樣子,要是老擺主人的譜,我還怎麼把事情指派下去啊,”天佑抓住柳無憂的雙肩,正色道,“好了,丫頭,我這樣對墨風,對他百利無一害。”

“可是種地……”

“天將降大任與他,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知道嗎?”天佑寵溺地摩挲柳無憂的臉龐,輕聲說道,“再說了,他不種地,難道你去種嗎?”

既然天佑有他自己的打算,柳無憂無話可說,兩人這麼正兒八經地說話倒是解決問題的一種辦法。

“天佑,但是我們府中的守衛也得添上啊,難道你就不怕賊人進來嗎?論起來爛船都有三兩釘,萬一被惦記上了怎麼辦?”

“切~”天佑冷哼了一聲,把柳無憂拉進懷裡坐在自己的腿上,不削道,“這座府邸空置很多年了,打從那看門的偷走了東西之後就沒東西可偷了。”

柳無憂真是覺得話不投機半句多了,怎麼和現在的天佑那麼不在一路上呢。

“好了,丫頭,”天佑看出柳無憂高高翹起的嘴巴了,“一切都聽你的就是了,添人就添人吧,但是一下子我也找不到人,可否容我兩日?”

柳無憂的臉立刻轉陰為晴了,“這事兒你放在心上就成。”

天佑輕輕笑了一下,其實他懷裡的女人真的很容易滿足,不就是對她的話言聽計從嘛,其實也沒那麼難,隻是……從哪裡找兩個守門的呢,帝上已經下達皇命,不準他動用一兵一卒。

柳無憂不知天佑所想,這魚還沒釣上一條,人已經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等醒來的時候,被一陣香味引誘得口水都流出來了,她披好衣裳打開門一看,隻見院子裡正搭了個火盆,而天佑和墨風正在烤魚呢。

這讓她想起了柳家剛被火燒掉的那段日子。

“丫頭,快來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天佑頭都沒抬就發現了柳無憂,他雙手不聽地轉著架子上的魚,看那成色已經差不多了。

“胡嬸子呢?”柳無憂出來後沒瞧見胡氏,心想她是不是改主意了。

“她在給種子壓土呢,”墨風回道。

“那你怎麼在這裡?我可是記得讓你和她一起乾活的,”柳無憂秉承天佑的意思,讓墨風徹徹底底地當個農夫先。

墨風臉上閃過一絲緊張,然後又回道,“不是小人偷懶啊,是胡嬸子不放小人插手的。”

“是胡嬸子嫌棄他乾的不好,所以被轟出了大棚,”天佑望了一眼墨風,好像也很嫌棄他,“他呀也就當軍師的料,其他的乾不好,也學不好。”

“爺,您忒瞧不起人了吧,小人墨風好歹也跟了你十來年了,您應該比彆人更了解小的才是。”墨風因為天佑的話而急紅了臉。

“那你就乾點成績出來給我們瞧瞧。”

“行,”墨風果斷應下了,“這次的菜就有小人種好了,等到時候你們吃到小人的菜就不會這麼說了。”說完,墨風賭氣地起身要去大棚那邊。

“慢著,”天佑叫住了墨風,而手中加快了翻轉的動作。

柳無憂已經看出他的心思了。

“爺,您還有什麼吩咐,小人一定給您乾的妥妥當當,絕不負您所托。”墨風信誓旦旦地說道。

柳無憂把天佑烤好的兩條魚給墨風遞了過去,說道,“爺的意思是先吃點再乾活,另外一條魚給胡嬸子拿去。”

墨風感激地點了一下頭,很快就出了秋苑。

“你啊,想曆練他也不用這副樣子吧,好像他欠了你什麼似地,”柳無憂忍不住為墨風打抱不平了。

“我有你想的那麼糟麼?趁現在不鍛煉,到時候就晚了,”天佑又重新拿了兩條收拾好的魚放在架子上,這邊讓柳無憂坐下,烤著火暖和一些。

“你到底什麼事情這麼要緊,彆真的把人給逼走了,”柳無憂可是覺得這個墨風聽話得很,也好使喚,不過,要是換成彆人,她可不會這麼客氣。

這算不算是惜才之心呢?柳無憂有些鄙視自己了,用惜才形容自己也太高尚了些,她隻是單純地想留下長得還不賴的墨風而已。

“走了更好。”

“懶得和你說了,無趣,”柳無憂拿起一條魚,打算來個自力更生,可是天佑的聲音飄了過來,“彆動,我來烤,你吃現成的就行,魚很腥,彆沾到了。”

男人要是能在小細節上照顧一個女人,說明他是真的愛她。

柳無憂心裡一暖,起了捉弄之心,她趁著天佑在給魚加鹽和豆醬的時候,偷偷地藏了一條魚在身後,然後靠近天佑,問道,“你怎麼知道魚很腥的?”

“聞得啊……”

這個‘啊’字才出口,柳無憂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那條魚的嘴巴塞進了天佑的嘴裡,天佑發現時,她便扔掉了魚,自己跑開了,看著天佑那副惡心的樣子,柳無憂忍不住捧腹大笑,連眼淚都笑出來了。

臨時起意的惡作劇成功地惡心到了天佑,柳無憂第一次有了揚眉吐氣的感覺,誰叫他經常不遵守夫以妻綱的約定的。

天佑恢複正色後,不氣不惱,而是慢悠悠地把魚架好,然後沉凝著眸子對柳無憂說道,“你過來。”

柳無憂聽著這話卻像是命令,她連退了好幾步後沒路可退了,後麵就是院牆,而院門離得還很遠。

“過來。”天佑加重了語氣,而柳無憂卻沒有要過去的意思,她臉上露出一個自以為絕對迷人的笑容,“等魚熟了我再過去吃。”

“你可彆後悔,我給你機會了,”天佑將衫角一捋,起身朝柳無憂慢慢走了過來,那架勢是要想要好好教訓一番了。

柳無憂的小心臟抖了一下,雙腳情不自禁地朝院門移去,這邊嬉笑道,“天佑,我是開玩笑的,下次不敢了。”

“還有下次?”

“沒…沒有下次了,”柳無憂見天佑越走越近,拔腿就跑,可是一雙腳才前進了幾步就沒辦法了,身體好像被抓住了。

天佑抓住柳無憂的後背,像老鷹逮小雞一樣地將人製服在自己的懷裡,柳無憂沒來得及掙紮,雙唇就被含住了。她抬頭一看,天佑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眼裡含著戲謔。

於此同時,柳無憂的鼻子聞到一股子魚腥味兒,她惡心地想吐,可是怎麼也推不開天佑的桎梏,那雙唇就像是長了吸盤一般牢牢地貼在自己的嘴上。

天作孽猶可為,自作孽不可活,她柳無憂從此以後再也不敢再拿天佑惡作劇了,現在的她就像感覺有一條魚正死命地親自己,這感覺能有多惡心就有多惡心。

直到柳無憂緊閉著呼吸要喘不過氣來的時候,天佑放開了她,“怎麼樣?和魚親嘴兒的滋味如何?”

柳無憂立刻覺得得到了新生一下,猛吸著新鮮空氣,她一聽天佑的話,美眸一挑,剛想說挺好的,很鮮美,可是話到了喉嚨口又給咽了回去,現在可不是逞強的時候,對付天佑有的是時間,慢慢來吧。

“我錯了,天佑,沒有下次了。”柳無憂楚楚可憐地說完,用帕子拚命擦嘴巴。

天佑相信她才怪呢,相處這麼久了,她肚子裡多少花花腸子他是一清二楚,“再有下次,就不是這樣了,可是記著了?”

“嗯,記著了,”柳無憂乖巧地點了頭,然後朝天佑挨了過去,討好道,“魚好了沒有?餓了!”

天佑牽過她的手,重新坐在了火堆旁邊,說道,“知道你愛吃烤魚,所以今晚上就這麼吃了,你要是覺著不夠,我去給你熬點粥。”

“好,我要吃魚片粥,裡麵加點生薑去去腥,”有人無條件這麼寵著她,她自然是歡歡喜喜地接受了。

“上輩子你是貓嗎?這輩子這麼愛吃魚,”天佑溫柔地替柳無憂揉著凍得有些發僵得小手,“這麼喜歡吃魚,我去弄些魚苗過來養著。”

“好,”柳無憂想著可不僅僅是自己的口福,而是這府中的生計。

吃好烤魚,天佑去了小廚房,而柳無憂去了花園那邊的大棚。

四個大棚猶如屋子一樣嚴密,等柳無憂找的滿頭大汗時才在第三座大棚著到了墨風兩人。

“這個土呢最好是鬆鬆軟軟的,這樣蓋在種子上麵就不會壓在它了,”胡氏正示範給墨風看,她徒手抓起一把土,然後捏碎了撒在放種子的坑裡,這樣一路下來,一雙手已經凍得紅紅得了。

“這樣多麻煩,為什麼不用鏟子?”墨風得手裡有一把鏟子,想來有些坑上剛剛凸起的土是他的傑作。

“墨風,你不會想著偷懶吧,”柳無憂走了進去,彆有深意地笑道,“一會兒侯爺過來看到你這樣貪圖省事的話,準得再派活給你做,要是你種的菜大豐收呢,侯爺才會對你刮目相看,從而打消趕你走的念頭。”

言下之意就是,墨風你還是乖乖地聽從胡嬸子的話吧,成功是沒有捷徑的。

“夫人,這麼多的地兒,小人一雙手可還保得住啊,”墨風哭喪著臉說道,他說的也是事實,但是既然應承了天佑,他就得做到。

這一點,柳無憂不介意提點他,“你去找兩塊布,比著手的樣子畫下來,然後剪了再縫合,你帶上之後就能減少痛楚了。”

手套一說,這時代還沒有出現,至少她柳無憂是沒看到過。

“針線活?”墨風的臉都要垮下來了,“夫人,您有好一點的點子嗎?小人不會啊。”

“哎呀,簡單,我來給你縫,你把樣子給我拿過來,”胡氏極為熱心,見小夥子跟著她學農活,十分榮幸。

“噯,”墨風急忙忙地跑開了,回來的時候手裡多了把剪刀和針線,他把左手放在了大棚的外罩之上,很快就剪出了兩個巴掌,而且裡麵還是夾棉的。

好家夥,能舉一反三啊,這夾棉的手套帶在手上,捏起土來豈不是更能抵擋痛楚了嗎?

有了手套相助,墨風乾起活來又快又利索,看起來有模有樣。

------題外話------

親們聖誕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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