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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 鬼點子(2 / 2)

“那還用說,當然是我了。”

“憑什麼啊?”

“憑我是你相公,是你枕邊人,是你的外子,是你的夫君。”天佑的嘴裡一下子蹦出許多同一個意思的稱呼,無非就是讓柳無憂明白,他是她丈夫,不許肖想其他男人。

“彆岔開話題了,你還沒說自己怎麼得罪他了,總不能讓人這麼牽著鼻子走,就算他是皇帝也不可以。”柳無憂要誓死保護自己的利益,她要把和天佑的小日子過得紅紅火火的。

“非得說麼?都過去了,等他氣消了就會沒事了,”天佑又顧左右而言他,“晚飯吃什麼呀?中午吃了烤魚,我口乾得很。”

“不說清楚,沒得吃…晚…飯。”

“娘子?”

“……”

“無憂?”

“……”

“丫頭?”

“叫姑奶奶也沒用,你要是不說清楚,我們以後還得被帝上牽著鼻子走。”柳無憂從來就不是一個喜歡被人耍的人,相反,她更喜歡耍彆人。

“胳膊扭不過大腿啊,丫頭,”在彆人麵前意氣風發的天佑在皇帝麵前沒了底氣,好像有什麼事情讓他不得已一樣。

“不說拉倒,一兩銀子過一個月,而且還要養活六口人,你要有本事你來,反正我現在心裡不痛快,管家的差事我不乾了。”

柳無憂見天佑執拗得讓她氣憤,什麼皇帝啊,分明就是一潑皮,竟然這樣對待有功的將臣。

“無憂,你要是不乾這當家的事情,誰來管?我帶兵打仗是沒什麼問題,可是要我料理家事和殺了我有什麼分彆,”天佑那叫一個著急啊,“你看你多少能乾,又是醃菜又是種菜,我還指望著你把我們的日子過的紅火起來呢。”

就算是天佑的馬屁拍到天上去了,柳無憂的臉色也沒見緩和起來,那是鐵了心要天佑把真情實話說出來了。

“好無憂,彆生氣嘛,彆的都我都可以答應你,就這件事情你能不追著我問嗎?”

“彆的事情我都可以不問,但是這件事情我一定要知道,否則死不瞑目。”死不瞑目四個字是柳無憂咬著牙一字一字吐出來的,想蒙混過關,沒門。

“可是,我要說了,你一準生氣,所以……”天佑也是見識過柳無憂的倔強,隻有一橫心,說道,“我要是說了,你不能拿我出氣,更不能不理我,行嗎?”

原來還真有難言之隱了,這事兒必須得說的清楚,否則讓柳無憂寢食難安啊,“成,隻要不是你乾了犯法的事情,其他的都好說。”

天佑沉思了一下,想儘量說得毫不在意,“帝上有個堂妹,叫都敏郡主,年方二十有三,是英勇善戰的女將軍,我倆從小也算是認識,這些年我一直駐守邊疆,她也是幾次與我並肩作戰,元宵節前的那次進宮,她想帝上賜婚於我,帝上同意了,我情急之下,當著大臣的麵頂撞了帝上,說我已有了心上人,婚期就定在元宵節……”

“帝上覺得沒麵子,就下了聖旨,奪我實權,減我俸祿,為了就是讓我休妻再娶,所以,無憂,我們現在應該同心才是,否則是會讓帝上找了把柄。”

柳無憂看到天佑眼裡浮動的堅定和果敢,心一軟就撲進了他的懷裡,氣惱地說道,“這事情你怎麼不早早地和我說,害我胡思亂思了好久,不就是想拆散我們麼,沒那麼容易。”原來賞月不過是個幌子,為了就是想促成天佑和那都敏郡主。

“你不生氣?”天佑緊張的心一下子鬆了下來,狂喜問道,“那是帝上,還有那個是郡主,我們……”

“天皇老子我都不怕,還怕一個俗人?”柳無憂明媚笑了出來,“我是不會給彆人有機可趁的,不就是沒銀子麼,我們自己賺不就得了。”

“你是想……”天佑可不知道賺錢得從什麼地方開始。

“等我想好了再告訴你,反正你隻要記得一件事情就行。”

“什麼?”

“你的娘子隻能是我柳無憂一人,就算都敏郡主想為小妾,那也絕對不可以,你做得到嗎?”柳無憂這一輩子就想要過‘一世一雙人’的日子,絕對不能容忍第三者插足。

“這話我也同樣說給你聽,”天佑聞言,是把原話送回給了柳無憂,他可比她更緊張對方,因為柳無憂就好像一顆寶石,相處時間越長越覺得她的舉世無二和珍貴。

夫妻兩個達成了共識。

第二天天佑進宮之際就是柳無憂荷包空空之時,她看著桌上散碎的銅錢發呆,這裡也就值七八百文。

怎麼辦?這點錢也就夠買一個月的米,而其他的菜和未知的開銷是絕對湊不上邊兒了。

柳無憂正發愁呢,墨風進來又給添了一煩惱,“夫人,那老胡和黑須男又來了,好在小人及時阻止,不然又要驚擾到您了。”

還真是不死心啊,看來天佑沒帶回守門侍衛之前,都還得膽顫驚心地躲起來呢。

“墨風,你和我出去一趟,看看那黑須男的後台到底有多硬。”柳無憂把桌子的銀子裝進了荷包,然後從自己的衣櫥裡拿出一套女裝扔給了墨風,“換好衣裳過來。”

墨風拿著柳無憂的衣服,一臉漲紅,支支吾吾地說道,“夫人,您……您是讓……小人穿女裝啊。”

“沒錯啊,就是女扮男裝。”柳無憂邊回答邊找天佑以前的衣服,找來找去也沒找到一件合適的。

她轉身看到墨風還杵在那裡,問道,“怎麼還不去換掉?”

“夫人,能不換嗎?小人這樣子哪裡像女子啦?”墨風難以說服自己遵照柳無憂的吩咐。

“墨風,一個合格的管家就是要惟命是從,我一沒讓你偷二沒讓你搶,就是穿個女裝而已,這是有多難的事情?再說了,隻要我在侯爺麵前說上兩次,他準得又趕你出府,你自己權衡一下吧。”柳無憂說完,覺得自己還是有幾分卑鄙的,明知墨風隻怕天佑,還拿了他當利劍。

墨風為了能留下來,是卯足了勁兒來打動天佑,而現在柳無憂是老大,他即使百般不願意也隻有遵從了。

柳無憂見墨風轉身要離去,腦中靈光一閃,急忙又把他叫住了,“給我找一身你的衣裳過來,我要女扮男裝。”

墨風的臉比哭還難看,“夫人,不帶您這樣玩小人的,侯爺知道了,準得扒小人的皮。”

“你不按著我說的做,我讓你比扒了皮還要慘,”柳無憂笑裡藏刀,就知道墨風不會一一聽從於他,前後還是怕了天佑。

墨風心裡叫苦連天啊,這夫妻兩個一個比一個得厲害,真不知道在這侯爺當管家是幸還是不幸啊。

等墨風換好衣裳之後,柳無憂又讓他坐在妝台前,然後往這張書卷氣的臉上塗脂抹粉了一番。

完了之後,柳無憂都忍不住讚歎,“墨風,以後沒事兒你可彆男扮女裝了,真真是禍害人的小模樣。”

墨風一直緊閉眼睛不敢正視這番異裝的自己,等柳無憂誇了他之後,才緩緩睜開眼睛,銅鏡裡的女子明眸善睞,唇紅齒白,加上簡單的姑娘發髻,看起來也是十七八歲的樣子,而且舉手投足之間還帶著異域風情,這都因他有一副立體分明的五官的緣故。

“夫人,除了您,也沒彆人這麼禍害小人的了,”墨風一開口就是純正的渾厚嗓音。

柳無憂連忙糾正,她教墨風翹起蘭花指,然後掐著喉嚨說話,“這樣嗲聲嗲氣地才像,不然你一開口準得露馬腳。”

墨風都已經到了這地步了,也隻好繼續被禍害下去了。

柳無憂卸去女裝,解了發髻,用一根淺紫色的綸巾束住秀發,乍一看之下,這小公子粉雕玉琢,也算的上英氣。為了讓自己看上去更加威風凜凜一些,柳無憂把昨日天佑帶回來的赤金祥雲批風架在了肩上。

兩人剛出秋苑,就碰上胡氏了。

“夫人,你們這是……”胡氏也是瞅了半天才發覺其中的不對勁兒的。

“胡嬸,我們出去玩會兒,你好好呆著彆出去,”柳無憂一番叮囑後,又問道,“來運賭坊怎麼走啊?”

胡氏一聽到來運賭坊,便一下子就緊張起來了,“夫人要去哪裡做什麼?”

“成天呆著怪無聊的,我這不是想出去透透氣兒麼,怕經過來雲賭坊撞見黑須男人,所以想繞著過去。”

“原是這樣,”胡氏並沒有起疑,而是詳細地說出了來雲賭坊的位置,“蓮花弄的弄口有兩條大路,左邊那條的中間就是來雲賭坊。”

得知了位置,柳無憂和墨風直衝著賭坊而去。

現在正是雪停的時候,街上的行人比之前都要多些,店鋪也已經重新開張做生意了,而賣菜的小攤也不少,趁著天氣還算好,這一買一賣還挺熱鬨。

柳無憂和墨風轉過蓮花弄,朝來運賭坊而去。

賭坊的兩個看門人看起來高大強壯,一看就知道是武功的打手,兩人見到柳無憂他們進門,就拿眼睛仔細地打量,好像是有什麼地方不妥當,可就是說不出味兒來。

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區彆,心思到底粗了些,加上賭坊裡的人一門心思都在輸錢和贏錢的事情上,所以也沒人注意他們兩個。

外麵陰冷潮濕,而這賭坊裡麵人氣十足。柳無憂一身赤金披風格外惹眼,看上去就像是個有錢的主。

“夫人,您打算怎麼辦?”一路上墨風問了幾次都沒問出個所以然來,現在人都在賭坊裡麵了,總要知道怎麼行動吧。

“賭錢,”柳無憂扔下兩個字朝旁邊的桌子走去,這張桌子正玩著找豆子的賭法,就是在三個空杯子中找到其中一個有豆子的,而下賭注的隻有左右兩邊,中間不壓,玩法十分簡單,因此人也最多。看似玩法簡單,但是贏錢的卻不多,大多大財出小財入的。

最最重要的是,這張桌子的莊家是黑須男子。

“夫人,您正當是來消遣的?”墨風雖然佩服柳無憂個性直爽不拘一格,但是女人賭錢還是罕見的,就他這副打扮就已經引來不知道多少雙眼睛了,就連在賭錢的黑須男子都注意到了,隻是墨風女子神韻十足,他沒發現出異樣。

柳無憂指著三隻碗對墨風說道,“我考考你啊,這一局是哪個有豆子?”

墨風信心十足,伸手找柳無憂要銀子。

“乾什麼?”柳無憂見他攤手要錢的樣子,疑惑問道。

“小人一準被您賺個翻翻出來。”墨風何止是很有信心啊,按他的意思,這些都是雕蟲小技而已。

“有信心是好事兒,可我沒那麼多銀子給你浪費。”

一句話把墨風打擊得體無完膚,好歹他也集聰明才智於一身得軍師啊,怎麼就被一個女子那麼瞧不起呢,“夫人太小瞧小人了。”

“那這一局你猜猜?”

“猜就猜,”墨風找了個看得清楚的位置,目不轉睛地盯著那三個被移地能將人看暈的碗。黑須男子停手之後,敲著碗大喊,“買多贏多,買大賺大,快快下手哦。”

賭客們根本沒看清楚,憑著感覺下注,買定離手之後都已經齊聲嚷著,左邊和右邊,旗鼓相當。

墨風指著左邊那隻碗,有十成十地把握,“豆子就在裡麵。”

“你確定?”柳無憂打算再給墨風一次機會。

“親眼所見,豈能有假。”墨風篤定道,以他的功力來說,確實不是難事。

“那就等著瞧吧,”柳無憂含笑說道,她的神情告訴墨風,他猜錯了。

黑須男子先開了右邊,右邊的碗裡沒有豆子,然後聽到一片失望的聲音,黑須男子把右邊的銀子都勾進了眼前,輪到左邊時,墨風的脖子已經伸得老長了,看得身邊得人對他指點不停。

“左邊,左邊。”是一溜整齊的聲音,要是真的在左邊,莊家就得賠銀子給下注到左邊的賭客,但是,如若在中間,那左邊所有的銀子也歸了莊家所有。

在一片叫聲中,黑須男子以極快的速度掀開了碗,同樣令人失望的是左邊也是空的。

“原來是這樣,”墨風也看出了其中的蹊蹺,“豆子在左邊沒錯,是他在掀碗的時候,把豆子捏進了手裡,所以才會沒有的。”

“不錯,就是這點把戲。”柳無憂在前世的時候,看到街頭巷尾的沒少有人這麼擺攤騙錢的。

“那我們怎麼做?如果是這樣壓那隻碗都沒用啊。”

“這得看你的了,”柳無憂忍不住笑了出來,這一笑,讓墨風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夫人這樣子分明就是沒什麼好事情。

“夫人,您可彆害我,小人還得留著清白娶妻的。”墨風央求柳無憂手下留情。

“放心,我保證你清清白白,”柳無憂把墨風拉倒黑須男子的對麵,然後給他一個銅錢,吩咐道,“一會兒你看到他要拿豆子的時候,用這銅錢打他的手,他頭疼了,便顧不上拿豆子了。”

“好,”這點事情根本就是小意思,墨風捏著銅錢伺機而動。

第二局,豆子正好在中間的碗裡,所以沒機會下注更沒機會搞小動作了。

第三局,豆子在右邊的碗裡,柳無憂隨即把所有的銀子都放在了右邊。

等著開獎的時候,柳無憂手心淌出許多汗,她知道要是墨風慢一拍,所有的銀子就會沒有的。

幸運的是墨風沒有讓柳無憂失望,等黑須男敲右邊碗的同時,墨風神不知鬼不覺地將銅錢飛了過去,隻見碗嗤拉一聲裂開了,紅色豆子赫然出現在賭客們的麵前。

黑須男以為是他自己敲碎了碗,自歎倒黴之後賠了銀子,又拿了個新碗過來,繼續賭局。

墨風接二連三地破壞了黑須男的計謀,而柳無憂手中的銀子也慢慢多了起來,粗粗一看,大抵有十兩銀子。

兩人欣喜若狂數銀子的時候,三個大漢圍了上來,“公子,小姐,請隨我們走一趟。”

柳無憂本來是見好就收的,隨知,黑須男意識到柳無憂兩人來了之後接著輸銀子,借著拿新碗的時候,把此事告訴了賭坊的坊主。

柳無憂自然是不會如他們所願,三個大漢見兩人一點兒都不配合,隻好來強的了,可是墨風在此,豈能輕而易舉地拿人。

若隻是三人,墨風對付起來綽綽有餘,可是越來越多的大漢湧了進來,將墨風和柳無憂為了個緊緊實實。

“兩位還是老老實實地上來一聚吧,”低沉而陰冷的聲音從樓上傳了下來。

墨風挨著柳無憂,生怕她出事,他已經很後悔為何要答應跟她來賭坊了,哪怕到時候被柳無憂告一狀也就是一頓挨罵的事情,可是現在,萬一出事情,他墨風有何臉麵出現在天佑麵前。

“小娘子挺厲害的麼,”黑須男得意洋洋地走了過來,“你以為你那點小伎倆逃得過我們大當家的法眼?真是癡人說夢。”

說完,黑須男手一揚,二十來個大漢同時圍了上來,眼看著就要抓住柳無憂他們了。

一陣冷風從門外卷了進來,閃進三個人影,打頭的就是天佑。

柳無憂瞧見後,高興地差點喊出來了,可是看到天佑那張拉長的臉後,頓時不敢出聲了。

“爺,”墨風喊了一聲,那粗狂的男子聲音頓時漏了陷,在場的人立刻哄堂大笑,都知道了他是男扮女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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