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_天才農家妻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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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1 / 2)

天才農家妻!

黑須男被惡心的想吐了,因為他給墨風拋了不知道多少媚眼呢,還真的以為是什麼清麗可人的真小妞呢。

“靖勇候在此,誰敢放肆,”說話的人是天佑帶來的侍衛,那一聲鎧甲裝束,好像品級還不低。

所有的人都看向了天佑,“侯爺也來賭坊?”這是他們的疑惑。

“放了我的人,今日的事情就這麼算了,”天佑冷眼掃向了黑須男,一身正氣難以遮掩。

“原來是思安啊,我道是誰呢,”樓上的聲音又出現了,而這一次好像很親熱,就因為對象是天佑。

“既然溫公子在這兒,那就現身說話吧。”天佑微眯著眼睛,朝樓上看了過去,那一道被風吹起的簾子不停地晃動。

柳無憂好奇裡麵到底出來的是個什麼人,竟然對天佑這麼的客氣。

簾邊出現了一雙白嫩的手,與那女人的無異,隨後簾子飄起來,等裡麵的人出來後才徐徐落了下來。

一襲白衣勝雪,腰間的銀絲腰帶極為惹眼,一塊紅似雞血的寶石直直的垂在腰間,往上看去,一張陰柔如女子的臉正笑盈盈的,一雙丹鳳眼笑起來極為嫵媚,堪堪比那女子還要強過幾分,但是就這樣一個人,卻是如假包換的男子。

不錯,這男人就是相爺的幼子溫月哲。

“思安兄,多年不見,你可安好?”溫月哲的口吻親熱的像似碰見了老友。

“溫公子客氣了,景某人好得很。”

“那就再好不過了,上來坐坐?”溫月哲盛情相邀,“我這賭坊裡除了銀子多那就是酒多,裡麵的好酒應有儘有。”

“景某人不善飲酒,翁溫公子自便吧,我是來接人的,不是來喝酒的,”天佑顯然沒給溫月哲麵子,但是溫月哲也不惱,反而保持著得體的笑容。

“急什麼,人肯定給你帶走,隻要你陪我喝幾杯。”

眼下之意,天佑不陪他喝酒,就不讓他把人帶走。

“對不住了,景某人不是女倌兒,如何能陪你飲酒,”天佑婉言拒絕,“人我一定要帶走,不管溫公子願不願意。”

“我賭坊可不是什麼花園等好玩的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而且這兩人在我賭坊裡鬨事,你想輕易帶走豈不是讓我太沒麵子了?”溫樂哲說話的語氣慢慢冷了下來。

天佑朝身邊兩個侍衛使了個眼色,兩人朝那些打手走了過去,兩邊一下子對峙了起來,沒有溫樂哲和天佑的吩咐,又沒有動手。

“思安兄,何必呢,你們就幾個人,動起來也是吃虧的,不如喝幾杯豈不是更省事?”溫樂哲誓死不休地要天佑陪酒,這讓天佑的臉色十分的難看,柳無憂看那比女子還美的男人,心裡頓時明白了一些,又瞧了天佑,他也正好看了過來。

柳無憂想笑又沒敢笑的樣子讓天佑雙唇緊緊地抿在了一起,那眼神分明在說,柳無憂,這筆賬回去我和你好好算算。

柳無憂哪裡承受得住他的犀利和慍怒,忙把頭垂了下來。

“思安兄,你明明就喜歡男子,怎麼我就那麼不入你的眼了,嗯?”溫月哲瞧見天佑和柳無憂泛起的不尋常氣氛,心裡酸得不行,這聖洛大國多少人,能入他溫月哲眼裡得也沒幾個,這景思安就是他喜歡的菜,可是人家連杯酒都不願意相陪,還不如小時候呢,至少還可以拉拉手。

“囉嗦什麼?”天佑緊緊地擰起眉頭,眼裡聚攏憤怒的寒氣,“不放人我就自己帶人走。”

“有那麼容易嗎?你就兩個人,如何打得過我手下這麼多人?”溫月哲似乎對自己的打手很有信心,畢竟是他用銀子養得得,沒本事怎麼在賭坊裡混。

可是他料想錯了,天佑嘴角一勾,冷笑道,“溫公子是多久沒有進宮了?”

溫月哲一聳肩,一副疑惑等著解釋的樣子。

他伸手一揚,兩個侍衛便如閃電般地竄進了那些大漢之中,沒幾下功夫,便將二十來個大漢給撂倒了。

“他們是帝上跟前的,這不被我借來用幾天,偏不巧了,一下子就派上用場了。”

溫月哲臉色一變,怎麼能眼睜睜地看著天佑將柳無憂往外拉,“慢著,景思安。”

“溫公子還有什麼貴乾?”天佑沒有轉身。

“你的人砸了我的場子就這麼走了,是不是太沒把我放在眼裡了?”

“是你們的伎倆被他們識破了,現在輸錢了怎麼就怪起他們了呢?”天佑微微側身,斜睨著溫月哲,厲聲說道,“你開門做生意,還強行拘人,論起來可是犯法的事情,你爹雖為相爺,可是此事一旦說到帝上跟前,他也不能為你辯護什麼,你自個兒衡量吧。”

“哈哈哈……”溫月哲聞言不僅沒有生氣反而仰天大笑起來,“好玩啊,思安,原來你也有這麼記掛得人啊,但是好像不是傳言中的都敏郡主,剛剛看到那件赤金披風,還以為是郡主來了呢。”

提到都敏郡主,天佑臉一沉,轉身對溫月哲說道,“溫公子似乎太過於關心景某人的私生活了,如若這麼空閒,不如回家問候一下相爺大人。”

說完,天佑拽著柳無憂的手大步流星地走出了賭坊。

外麵的冷風讓柳無憂渾身抖了一下,看到天佑的臉色比那霜雪還要冷,就知道這次差點闖大禍了。

原來這賭坊裡麵還有這麼一號不陰不陽的人啊。

一路上,柳無憂幾乎是被天佑拖著回了侯府,到了秋苑門口,天佑終於開腔了,“墨風,整理乾淨了在外門等我。”

“是,爺…爺……”墨風畏畏縮縮地應下,心裡懊悔地想死了。

天佑把柳無憂一直拖進了屋裡,直接把人扔在了床上,柳無憂的膝蓋磕在了床沿上,吃痛地叫了出來,“疼!”

天佑二話不說,欺身而上,將柳無憂壓在了結實的身軀之下,柳無憂沒反應過來,隻感覺唇上一涼,氣息瞬間紊亂。

天佑冰冷的唇肆意允吸著心愛的女子,仿佛要傾訴完心中所有的愛意才罷休,當他回府得知柳無憂出去逛街而且還問了來運賭坊的位置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柳無憂的氣息被天佑打亂,狂亂如風的吻好像把她卷到了無邊無際的天空之中。

天佑察覺柳無憂慢慢地放鬆了下來,這才溫柔地品嘗她的甜美。

不知過了多久,在院門口凍得受不了的墨風朝裡麵喊道,“爺,小人可以進去了嗎?”

柳無憂從天佑的柔情蜜意中瞬間驚醒,這要是真的進來,豈不是被看了個正著。

天佑依依不舍地放開了柳無憂,柳無憂想趁機起身,怎知被天佑拉進了懷裡,這邊對墨風說道,“給我老實待著,沒我的允許不準進來。”

“可是,爺,外頭真的很冷啊!”墨風被凍地隻打哆嗦,一雙腳不停地踩地,以為這樣能暖和一些。

“又凍不死人,彆跟我討價還價。”天佑說完,看向了柳無憂。

柳無憂脖子一縮,知道這次沒那麼好商量了,“爺,您餓不餓?渴不渴?”

“彆跟我打哈哈,我問你,沒事你去賭坊乾什麼?知不知道那裡不是你一個女子能去的?”天佑聲音不大,可是柳無憂感覺他的緊張和不安了,而這都是為了她。

“不是沒銀子了麼,我去贏兩個錢添補家用,其實我和墨風贏了不少,喏,都在這裡,”柳無憂甩了甩袖子,從裡麵掉出一個荷包,因為銀釘子有些分量,所以柳無憂這一甩險些砸到自己。

天佑見狀,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同時所有的怒氣都消下去了,柔聲說道,“你就是為了胡嬸去的,說的那麼冠冕堂皇,我啊真是被你氣死了要。”

柳無憂就算在深的心思,也被天佑給看了個一清二白了,“知道還這麼凶?”

“那是因為你沒經過我的允許就去了,還穿成這個亂七八糟的樣子,看來墨風欠教訓了,該讓他長點記性了。”

“彆……”柳無憂差點衝口而出讓天佑彆怪墨風,及時閉口之後,想了個她認為比較妥帖的借口,“是我逼他這麼做的,你彆沒瞧見他那副樣子麼,你要是教訓了他他得記恨我一輩子。”

“他敢!”天佑眼眸瞄到了窗外,“他要是不敬著你,我馬上讓他滾蛋。”

好吧,是老大就可以這麼任性,可憐的墨風要是知道天佑會因為柳無憂而趕他走的話,真不知道心裡會怎麼想。

“好了,發那麼大的脾氣做什麼,”柳無憂撫上天佑如刀雕刻般硬朗的臉,溫柔地問道,“你和賭坊坊主早就認識?”

“你說溫月哲?”天佑一個翻身躺下,柳無憂便順勢躺在了她的身旁。

“嗯,就是那個娘娘腔。”

柳無憂這麼形容溫月哲讓天佑驀然展顏笑道,“他是當今相爺溫博文的小兒子,從小我們就在一個學院習文,但是他個性怪異,久而久之,我便不與他來往了。”

“是因為他有斷袖之癖?”

天佑詫異了一下,問道,“你懂得可真不少,小小年紀從哪兒知道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彆岔開話題,正兒八經問你話呢,”柳無憂挽上天佑的脖子,一條腿擱在了他的肚子上,這個姿勢絕對是舒坦道無以言表啊。

天佑側過臉,眉梢一挑,不羈道,“丫頭,你這個樣子是打算交付終生了嗎?”

柳無憂急忙縮回了自己的腿,盯著天佑回答她的問題,“是不是因為他有龍陽之好,所以才沒有入仕,不然堂堂相爺三公子會去開賭坊?這未免太離經叛道了點。”

“你說的沒錯,早之前先帝就已經下了密令,不準溫月哲入仕。”

“他連你都肖想,要是碰上第一美男子的帝上又不知道會怎麼樣哦?先帝好有先見之明啊,不然朝綱都要亂套了。”柳無憂的這番見解分析到了點子之上,同時更讓天佑刮目相看,原來他懷裡的小女子竟然能猜出先帝的擔憂。

擔憂不過是擔憂,並不是所有的男子都好龍陽。

“先帝也是過於擔憂了些,帝上喜歡的是女子,”天佑確信無疑地說道。

“哎,這溫月哲也挺可憐的,就這樣斷了仕途。”

“你同情他?”天佑疑惑道。

“也算不上同情,隻能說是可憐吧,”柳無憂長歎了一聲,看著天佑說道,“那我以為豈不是要危機感,現在不僅有女人喜歡你,更有男人覬覦你,真是有種四麵楚歌的感覺啊。”

被男人喜歡並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天佑一聽柳無憂的話,伸手捂住她的嘴巴,“我和他們事兒都沒有,丫頭彆亂說。”

柳無憂一把拍掉了他的手,扯著嗓子問道,“沒關係?那赤金披風怎麼回事情?”

那件赤金披風早在柳無憂進來的時候,就被天佑脫下來了,此時正在凳子上呢,他見柳無憂提及,眼睛本能地望了一眼,然後才說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帝上在眾大臣麵前給我這件披風,我也隻能接下。”

“你怎麼就不長點心眼啊,這披風分明就是女兒家的樣子,用你的腳趾頭都能猜到可能會是都敏郡主的。”皇家女子的東西一般不會輕易送人,就算帝上是君主,那也不會荒唐到把自己女人的東西給另外一個男人。

“娘子說得對,也說得有理,”這恭維的話柳無憂覺得自己有點像回到沈家莊的感覺,可是天佑後麵的話讓柳無憂差點想踹他下床,“丫頭啊,那都敏郡主她不喜女妝,這些描花的樣子根本入不了她的眼,所以我才會接了帝上的披風。”

“那你現在怎麼又知道了那披風是郡主的了?”

“她管我要了。”

柳無憂心裡不由地揪了一下,這有情敵的感覺真不好,好像有雙手時時刻刻要將天佑拉離她身邊一樣,“那你告訴她你成親了沒有?”

“說了。”天佑把柳無憂摟進懷裡,情切道,“我還告訴她我們兩個已經有了夫妻之實呢。”

柳無憂聞言,羞赧地窩在他的脖子那裡,輕聲說道,“還好是郡主,要是帝上,他知道了定要治你一個欺君之罪。”

“怎麼,你這是在埋怨我嗎?”天佑故意問道。

柳無憂真想咬斷自己的舌頭,沒事接這個話茬乾什麼,所以她緊閉嘴巴,不說話怎麼行了吧。

“嗬!不著急啊,我一定會給你一個名分的,現在時機未成熟,”天佑允諾道,這麼說無非就是想讓柳無憂安心。

可是效果卻恰恰相反,柳無憂已經想歪了,莫不是他想要得到更好的女子,所以才會這樣一直拖下去?不對,男人是什麼動物,不是見了女人就撲的麼,怎麼他就這麼另類呢,難道他也有斷袖之癖?

想到這,柳無憂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身子,雙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牙齒緊緊地咬住嘴唇,好像這樣能讓她心裡舒服一些。

“丫頭,你乾什麼?”天佑連忙掐住柳無憂的臉頰,迫使她鬆開了牙齒,擔憂道,“你是不是擔心都敏郡主?”

柳無憂無聲地流下了眼淚,哽咽道,“你說實話,你是不是個男人?”

天佑一愣,沒明白她的意思,“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清楚嗎?”

“不清楚,不清楚,”柳無憂的腳一陣亂蹬,弄得天佑莫名其妙,“丫頭,你到底在想什麼呢?我們生死與共過,我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嗎?”

“誰知道你是不是表裡如一啊,我真怕自己到時候被一個男人打敗,這要是傳出去,多損我的臉麵啊。”柳無憂抓起天佑的衣服往自己臉上一通亂抹,等眼淚乾了些,騰地站了起來,堅決地說道,“不行,我還是回我的沈家莊吧。”

天佑一聽,一個起身將柳無憂重新拽回了床上,這小娘子腦子裡想些什麼他已經明白過來了,“柳無憂,你現在想拍拍屁股走人了?那我怎麼辦?”

“管你啊,你好自為之吧,”柳無憂掙紮地要起身,可是天佑哪裡會給她機會了,這麼強的性子可真難以馴服啊。

他低頭吻住了柳無憂,霸道地啃噬著,不顧她的反對,撬開她的貝齒,一舉侵入她的檀口內,細細舔吸,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角落落。

柳無憂整個人已經混沌不清,被天佑獨有的冷冽氣息包圍著,等到他覺得夠了,才放了開來,冷冷地問道,“現在你還敢不確認我是不是男人?我對你是有衝動的!”

衝動二字,讓柳無憂壓抑不住笑意,這男人真是可愛,就連表白都這麼有個性,“那好吧,我姑且相信你一回,但是你要證明給我看你是真正的男人。”

柳無憂沒發覺自己話裡的歧義,而天佑卻以為她著急了,便捏了她的臉頰,說道,“你啊真是個傻丫頭,真不知道怎麼愛你才好啊。”

兩人在屋裡柔情蜜意,墨風懂得直打哆嗦,此時他的手裡多了個暖手的小香爐,那是胡嬸看不下去給他送來的。

“爺,您可彆睡著了,小人這廂還在等您呢,”墨風伸長脖子叫著,但是聲音也不敢太大聲,就怕天佑真的睡覺了,吵醒他可就不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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