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_天才農家妻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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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2 / 2)

“進來吧,”天佑終於有了回應,墨風如一陣風一樣衝進了屋,見天佑和柳無憂衣裳整齊神情自然地坐在桌邊飲茶,這才放心。

“爺,小人知錯了,任由您打罵,但是彆趕小人走啊,小人沒有親人,也無家可歸,您要是趕小人走,小人隻有凍死在路邊了,到時候您還得給小人收屍,多晦氣啊,您說是不是?”墨風語無倫次說了一通後才敢看天佑。

原以為這麼說足夠淒慘了,肯定能打動天佑,誰知天佑卻冷麵說道,“收屍?你想得美呢,到時候放條狗過去。”

柳無憂正喝茶,聽見天佑故意逗墨風,忍不住笑了出來,這一笑可真是樂極生悲了,嗆得她茶水全部從鼻子噴了出來,墨風倒黴,被噴了一臉,不知道算茶水還是鼻水。

就這副模樣,天佑都樂了,給柳無憂順氣的同時說道,“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要有下次,我絕不姑息。”

墨風雖然被噴了一臉的水,可是覺得十分值,要是天佑來個體罰的話,他準沒這麼舒服,“多謝爺的寬宏大量,小人以後再也不敢了。”

“還沒呢,”天佑另外加了條件,“那大棚的菜你給好生伺候著,要是辜負了夫人的心意,我一樣拿你是問。”

天佑隻不過是想讓柳無憂舒服一些,輕鬆一些,所以才把那些農活指派給了墨風,因為大門有人守了,不給墨風找點事情做做,豈不是整天瞎晃悠,那多礙眼啊。

墨風一個勁兒地應承下來,“爺,您放心,小人一定那那些小菜伺候得妥妥帖帖,保準您七天之內就能吃上自家種的菜。”

也不知道墨風哪裡來的自信,雖然有大棚,但是畢竟是在寒冬,時間上肯定有所推遲。

接著三天,墨風總是來找胡氏請教,每次垂頭喪氣而來,歡歡喜喜而歸。

又過了三天,柳無憂依然不知道他賣什麼關子,所以打算去瞧個究竟,照常理,晚飯後,墨風總要過來說話請安,可是這一天,墨風沒有過來。

天佑正準備洗好腳上床歇著,見柳無憂抓起他的披風往外走,忙叫道,“丫頭,你這是要去哪裡?”

“你不想知道墨風這幾天在乾什麼嗎?”

“現在都什麼時辰了,就算墨風要乾什麼偷雞摸狗的事情也不會現在這個時候啊,這麼冷的天,他不會自找苦吃的。”

好像說的挺有道理,柳無憂仔細一想,也對,反正明天就是第七天了,天佑還要驗貨呢,墨風他現在應該是一門心思伺候她的小青菜吧,彆得不說,至少得保證大棚的棉被都是緊實地蓋著的,不然風一吹,飄下來的都不知道。

第二日,胡氏端了早飯過來,順便提了一句,“墨管家沒來吃早飯,不知道是不是生病了?”

打從墨風沒和天佑同桌吃飯了,他們兩個也不知道他何時用飯,“這個點兒,他也差不多該吃了吧。”

“平時是差不多,可今日還沒看到他人影。”

柳無憂和天佑吃好早飯,直徑朝大棚而去。

剛下過雪,就連大棚都被覆蓋上了一層白色,他們兩個還未走進大棚,就看到墨風的身影從大棚鑽了出來,一看到天佑兩人過來,急得要往回走。

“站住,”天佑喝道。

墨風的腳便重得抬不動了,“爺,您好早啊,今天不進宮?”

“今天休沐,剛好能吃上你種的菜,”天佑伸手想要挑開掛在大棚進口的簾子,可是墨風閃身擋住了,“爺,您還是先回去,天寒地凍的,怎麼勞煩您親自過來問候呢。”

墨風這樣為之,裡麵肯定有問題。

趁著墨風擋住天佑,柳無憂從他的身後挑簾而入,她原以為應該是鬱鬱蔥蔥的景象,可是眼前這一大片的小菜卻是歪歪蔫蔫的樣子。

柳無憂半蹲下身子,見到有些小青菜的根莖都露了出來,這肯定是認為造成的,“墨管家,你進來。”

柳無憂的話一傳出來,天佑便將墨風推進了大棚。

天佑也看出其中的問題了,問墨風道,“怎麼回事?”

“小人也不知道啊,今早過來本打算采一些回去給胡嬸的,誰知一進來就是這副樣子了,小人怕爺您問責,所以正想著辦法呢,”墨風沒等柳無憂詳問,就把心裡想好的說辭給說了出來,“恐怕是昨晚雪下得太大了,這些小菜不耐寒,所以才蔫蔫的樣子。”

“是嗎?”天佑聽完之後,朝柳無憂望了過去,農事他不怎麼精通,所以還得讓柳無憂給他解疑。

“墨管家,恐怕不是這樣吧,”柳無憂拔了一顆小青菜,指著根莖說道,“上下兩截顏色都不一樣,是被人拔了的結果。”

“會是誰呢?”墨風拿過小青菜仔細地研究起來,“我以為是天太冷的緣故呢。”

“墨管家,這不是你拔苗助長的緣故嗎?”柳無憂猜不出有第二個嫌疑人了。

“小人我?怎麼會啊,拔苗助長的事情小人怎麼會去乾,這多滑稽啊,是不是?”墨風哈哈笑了起來,那神色分明是在掩飾自己的緊張。

“你抬起腳來我瞧瞧,”天佑指著墨風的腳問道。

墨風立刻明白天佑的意思,將腳一縮,說道,“爺,沒什麼好看的,不過就是雙舊鞋。”

“誰要看你的破鞋,”天佑說完,連著幾個鏟腿朝墨風飛了過來,墨風唯有後退才能躲避開來,也就四五步的樣子,天佑收了腳,低頭看墨風留下的腳印。

一番對比,整個大棚裡的腳印都是墨風一人的。

此時,墨風好想開溜啊,可是天佑沒給他機會。

“爺,小人也不是故意的,不知道這小菜這麼不禁扛,連拿把刀的時間都不給我。”墨風以為拔地長一些就能剪得長一些,孰不知那根莖沒法吃呀。

“你就是這麼急功近利的?”天佑不悅道,“以前跟在我身邊怎麼沒發覺?”

“不……不是的,爺,屬下一直都是踏踏實實,跟您身邊這麼久了,您還不了解啊,”墨風情急之下,連以前舊的自稱都搬出來了。

“可是今日你太令我失望了,這點小事兒都辦不好,我以為怎麼指望你替我料理家中大事。”

麵對天佑的嗬斥,墨風語塞,他深知天佑的為人,為人處世謹慎到細微末節,現在就是被罵被責罰也隻有坦然接受,“請爺責罰,屬下要是吭一聲,自己卷鋪蓋走人。”

“好,這可是你說的,”天佑那語氣看來是不會輕罰了,因為他是將軍出身,所以對於之前定下的約定是嚴格執行的。

“天佑,你等我一下,”柳無憂將天佑拉離了一些,悄聲說道,“我有個主意懲罰墨風,你不妨聽聽。”

“你說。”

“等菜長大之後,讓他挑到街上去賣,你看怎麼樣?”

“丫頭,這算怎麼懲罰,根本就是便宜了他,依我看啊,讓他脫光衣服繞著府裡跑五圈還差不多。”天佑淩厲神色儼然是在懲罰自己的下屬。

“爺,您的方法固然厲害了些,可那是在軍營裡,現在墨風是我們的管家,你用軍營那套方法怎麼行,不如用我的辦法,你看啊,他原來是軍師,現在要變成菜農賣菜是不是更損他的臉麵,這要是有下次他也就不敢了。”

天佑聞言,沉默了下來,細細琢磨之後,點頭道,“那就依你吧,總歸還是你當家。”

“多謝爺滿足妾身當家作主的小欲望。”

“你又來這一套?”天佑指的是那‘妾身’的稱呼。

柳無憂嫣然一笑,甜甜地應下,“行,我聽你的。”

夫妻兩個有商有量的,不是很好麼,總比沒事兒鬨架來得強,隻要有一人做出退讓,那可不是開闊天空的事情了,是安定家宅的重要因素。

柳無憂把自己的打算告訴了墨風,他是一臉的哭相,“夫人,您比爺更厲害,這賣菜的活小人那裡會啊,還不如光膀子跑步去。”

“真那麼想跑步?”柳無憂雙眸閃過一絲狡黠。

“嗯,就跑步好了,小人現在就去。”墨風迫不及待地要脫衣服。

“等等,我還沒說完呢,”柳無憂出聲阻止道,“爺的意思是讓你繞著府裡跑五圈,我覺得太重了點……”

“跑兩圈?”墨風一臉的期待。

“一圈吧,”柳無憂頓了一下,看到墨風臉上的笑容了,“我的意思是你繞這盛京幾條大街跑一圈。”

墨風臉上的笑容全部僵在了臉上,“狠,夫人你太狠了,小人還是去賣菜吧,總歸都是拋頭露麵的事情,至少賣菜還有衣服穿。”

柳無憂和天佑相視而笑。

“那就等下一批菜長大了再賣吧,這些看起來已經不能賣了,賣相不好,”墨風一人獨自偷樂。

“丫頭,好像你的懲罰不那麼及時啊,下次他準得找個什麼理由搪塞過去,這小子精著呢,”天佑了解墨風,知道他鬼點子多。

“爺,您好像忘記我有異能了,”柳無憂笑著說道,“您說我連人都救得了,區區一點小菜還救不活嗎?”

“就為幾棵菜,著實劃不來,”天佑心疼道。

“現在天氣不好,其他小攤販的收成定是差的,我們要是能趕著去賣,肯定能賣個好價錢的。”所謂物以稀為貴,圖的就是這個‘稀’字。

到了中午,太陽撥開厚厚的雲層,總算露臉了。

柳無憂吩咐墨風把大棚上的被單掀開,讓地上的土能吸收點陽光,也順便去去濕氣,然後便是讓他提幾桶水去大棚。

天佑一直緊隨柳無憂身後,生怕她會放太多的血,每一桶滴了三滴血,也不是很多,可還是把天佑心疼壞了。

至於那始作俑者聽說要用水澆菜,急忙說道,“夫人,胡嬸說了,這種天氣不能澆水,會凍壞這些小青菜的,要是真想澆水的話,要用濕稻草。”

“你來,”柳無憂聞言壞笑道,“天黑之前,所有的小菜都要用濕稻草保護好,不然的話,今夜你彆進屋睡覺了。”

墨風明白自己多嘴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真想打自己這種臭嘴啊,想想看怎麼樣才能避過如此繁重的任務呢,“夫人啊,這小青菜都已經蔫蔫的了,已經就不活了,下次我們再種的時候事先鋪好濕稻草,省事兒好多。”

“水也不澆,稻草也不鋪,你是想怎樣啊?墨風,”要不是看今日天氣好,天佑還真不舍讓柳無憂這樣站在冰天雪地裡,那白皚皚的雪發出的銀光刺得難受,要是沒記錯的,當初趙狗子的眼睛就是被雪刺射傷的。

隻要是天佑一開口,墨風那點小心思都無所遁形了,並不是柳無憂看不出來,而是覺得這墨風也著實有意思了些,亦是個十分刁鑽的人。

“爺,墨風他現在知道了還是澆水,是不是?”柳無憂朝墨風使了個眼色,墨風會意,急忙點頭如搗蒜,“澆水,還是澆水好。”

“混小子,你還以為在邊疆啊,有人伺候你吃喝,彆忘了你現在是管家,該做的事情一大堆呢,夫人對你算不錯的了,不然哪裡還有你一口熱飯吃。”

“爺,您可彆這麼說,要不是夫人讓小人跟著去賭坊,小人現在正翹著二郎腿曬太陽呢。”墨風聽到天佑這麼說他,又將舀起的一瓢水給倒回去。

“還敢頂嘴了,去,去,去,趕緊給我乾活去,”天佑一腳將腳邊盛滿水的水桶朝墨風踢飛了過去,墨風旋身一轉,輕而易舉地將水桶接住了,說道,“爺,您要是覺得沒有用武之地也不要拿小人出氣嘛,這一桶水要是倒在身上,小人準備在床上躺個三天五天的,到時候誰來賣菜啊,除了夫人就是您自己了。”

“你……”

“爺,您就彆和他鬥氣了,”柳無憂拉住天佑的手臂,指了指天空說道,“這麼好的天氣,不如陪我逛逛去,這府也忒大了,很多地方都記不清楚呢。”

夫人有命,哪有不從的。

天佑指著墨風厲聲說道,“彆給我打哈哈,雖然這裡不是軍營但是勝過軍營,沒有軍規卻有家規……”

“好了,爺,您再訓下去太陽都要下山了。”柳無憂怎麼覺得平時的天佑沒有這麼囉嗦的,一到墨風這裡,就特彆地話多,倒是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天佑被柳無憂拉走了,墨風這才去乾活了。

侯爺府就是原來的將軍府,現在天佑被封為侯爺,這將軍府也就更換了匾額。

帝上一句話,天佑被封侯爺隻是一個口諭而已,也沒有朝中同僚過來道賀,顯得有些淒涼了。

侯府久久無人料理,顯得瑟瑟其中,兩人繞著湖走了一圈,最後坐在那日釣魚的地方。

“天佑,府中空閒之地多,我想都刨出來種些蔬果,你看怎麼樣?”

“你打算就是了,反正府中的事情我都交給你了。”

“你就不怕我拆了這個侯爺府?”柳無憂側首,看到天佑的一張臉剛好遮住了太陽,光線在他臉側散開,好像帶著光暈的謫仙一般,與這荒廢已久的府院格格不入。

“拆吧,拆了我再給你弄一座回來,反正我也不稀罕這個地方,一絲人氣兒都沒有。”天佑的聲音不似往常清朗,許是這座府邸並沒有給他留下美好的回憶,那會是什麼呢?

柳無憂發呆似得望著天佑,想從那堅毅的臉上看出什麼名堂出來,可是,沉穩如天佑,並沒有顯露什麼奇奇怪怪的樣子。

“丫頭,瞧什麼呢,我臉上可不長花,”天佑朝柳無憂揮揮手,等她回神時,伸手點了她的鼻子,溺愛地說道,“你可知道你剛剛的眼神是什麼樣子的嗎?”

柳無憂一臉窘態,羞怯地問道,“什麼樣子?”

“是狼看上羊的模樣。”

“啊!”柳無憂立刻反應過來了,這是把她比喻成了狼,饑渴地想要吃羊,“胡說什麼,我剛剛走神了而已。”

“哈哈……”柳無憂的狡辯一點用處都沒有,反而引得天佑一陣朗聲大笑,“你承認想吃我又怎麼樣呢?其實,我也想吃你很久了。”

“呃……”柳無憂一怔後,舉手朝那張俊臉拍了過去,“彆把你那齷齪的思想強加到我頭上,我可是清清白白姑娘家,誰要吃你來著。”

“我說的吃是這個意思,你想到哪裡去了呀,嗯?”天佑說完,朝柳無憂的側臉親了一口,然後直視她那雙盈盈而動的眼睛,笑道,“你是不是想歪了?以為我要……”

的確是柳無憂想歪了,可她不能就這麼承認了,那多糗啊,“你以為我要什麼?你彆想歪了呀,我可要告訴你,要是你那個什麼都敏郡主還是溫月哲讓我不高興了,我一準拍拍屁股走人,反正多的是人要我。”

天佑一聽,深邃的眼眸一凝,悶聲問道,“你還打算改嫁了怎麼的?可彆忘記了,不是哪個男人都會去一個嫁過人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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