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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 欺騙她的後果(1 / 2)

天才農家妻!

121被騙的後果

“我倆有名無實呢,傻天佑,應該沒人會計較我是不是嫁過人吧。”柳無憂丟了一個白眼過去,看向前方,故作欣賞湖中的景色。

天佑聞言,抓起柳無憂的手就要起身往回走。

“乾什麼呢,我正賞魚呢,”柳無憂見天佑寒著一張臉奇怪他怎麼生氣了。

“賞什麼啊,你柳無憂這麼本事能穿過冰看到水裡的魚啊,你不嫌我沒給你正名嘛,現在就去,我就不相信了,有名有實的侯爺夫人敢改嫁,老天給那男人幾個膽子。”

看天佑那樣子,絕對不是開玩笑。

“天佑,開玩笑呢,你怎麼當真了?”柳無憂討好地笑言。

“我可沒開玩笑,本來是想擱一擱再說的,如若你不是想改嫁那就是埋怨我了,”天佑的臉色始終沒有緩和,拉著柳無憂一步沒停地回了秋苑,無論柳無憂怎麼求饒都沒有用,最後還是被拉上了床。

而他自己,一腳踩在了凳子之上,撩起衫角,倒是像及了搶了女子上山的山大王,“把衣服脫了,一件都不能剩。”

柳無憂被拖著一路,腦子才清醒一點就聽到和流氓沒分彆的話,他媽的,她豁出去了,這個男人太可氣了,“憑什麼要我脫,不是我吃你嘛,要脫也是你脫。”

天佑被柳無憂膽大的話震住了,兩人角力,他好像落入下風了,這衣服該脫還是不該脫呢。

天佑正猶豫著,柳無憂得意至極,笑道,“不敢脫了嗎?要不要我幫你啊,”她說完,舌頭魅惑地舔了一下手指,這一小小的動作讓天佑全身緊繃了起來,太氣人了,自己那點自製力在這女人麵前根本沒用。

“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可要脫了,”這是早晚的事情了,到了這地步,不如就解放自己得了,何必忍得那麼辛苦,將來的事情將來再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總還是有辦法的。

“等等,”在天佑脫得隻剩下薄薄的單衣時,柳無憂不淡定地出聲製止了,“我先去洗漱一下,你脫好在被窩了等我。”

說完,一張臉早已紅霞鋪麵,真是美豔不可方物,她衝下床,直接跑去了淨室。

天佑沒有追過去,而是坐在床沿等著他的傻丫頭呢,他們兩個的洞房之夜怎麼可能這麼潦草開始呢,不過是嚇嚇她而已,讓她長點記性,讓她知道自己現在姓什麼。

等了許久都不見柳無憂出來,天佑不放心,套好外裳就朝淨室去了。

淨室的窗戶被風吹得啪啪響,而裡麵哪裡還有那一抹嬌色啊。

柳無憂,你就知道跳窗戶,話說,柳無憂的逃離讓天佑心頭不由地放鬆了下來,不是他不想擁有她的全部,而是時機未到,一切都要耐著性子繼續等下去,為他為柳無憂。

柳無憂跳出窗戶之後,尋思著沒地方可去,又去了大棚看墨風澆水,美其名曰是在監督墨風。

“夫人,這兒風大,您還是回去吧,小人一準不偷懶,”墨風被看得十分不自在,手腳都不協調起來了。

“沒事,你乾你的活,我看我的菜。”柳無憂蹲在地上,也不嫌裙子沾汙,雙手杵著下巴盯著那些小青菜看。

墨風翹首往外看了幾遍都不見天佑過來,奇怪地問道,“怎麼沒見爺?他要是不進宮的話,你們兩個可是公不離婆,秤不離砣的啊。”

“距離產生美,你懂不懂?就是因為平時天天挨在一起,所以現在分開一些為好。”柳無憂說著自己的大道理,可是墨風哪裡會相信,他小聲地問道,“剛剛看爺拉著您回去的,兩人鬨彆扭啦?”

“墨風,你管得太寬了,”天佑的身影已經出現在了兩人麵前,神色自然得猶如剛剛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一樣。

墨風哪裡還敢繼續和柳無憂說話,提著水桶默默地澆水去了。

柳無憂提著裙子就想開溜。

“站住,”天佑的聲音像隻手一樣拉住了她,她心裡很清楚,這個時候要是不聽她的話,結果一定會很慘。

“溜得倒是快啊,有賊心沒賊膽還是怎麼的?連自己的相公都敢耍了。”

柳無憂聞言,臉上出現一個極為可人的笑容,討好道,“好天佑,我們不惱了好哇,那種事情要順其自然的呀,怎麼可能憑一時意氣,對不對啊?”

“你知道最好,下次彆在挑戰我的忍耐力了,不然到時候哪怕是在湖邊我也無所謂。”天佑冷麵如霜,但是自己知道,他是嚇唬柳無憂的。

收效甚大,小丫頭果然被唬住了。

柳無憂可不是嚇大的,隻是她覺得這種事情不在室內在野外,有些難以接受。

兩人鬥了一番,柳無憂完敗。

有了柳無憂的精血,那些歪歪蔫蔫的小青菜茁壯猛長了一夜。

天剛亮,柳無憂便從溫暖的被窩中起來了,她躡手躡腳地爬過天佑的身體,窸窸窣窣地穿好衣裳開門出去了。

天佑的眼睛猛然睜開,穿上衣裳之後偷偷地跟著柳無憂而去,平時最愛睡懶覺的人今日起那麼早,難道有什麼貓膩。

柳無憂一直朝這府門而去,天佑以為她要出府,可結果是在一進院的下人房那裡停了下來。

“一二三四五……”柳無憂的手指在第五間下人房那裡停了下來,隨後走過去敲響了門。

“誰啊?”從屋裡傳出嘶啞的聲音,顯然是沒睡醒。

“起床了,墨風,該出去賣菜了,”柳無憂把門敲得梆梆響,反正這一片下人房沒有其他人,也不怕吵著他人了。

墨風聽出了柳無憂的聲音,回應道,“是夫人啊,小人就不給您開門了。”

“誰稀罕進你的屋,趕緊起來給我割菜賣菜去。”柳無憂冷得直搓手,這邊開始用腳踢房門,聲音是格外的響。

“夫人,您饒了小人吧,現在都黑著天呢,哪裡是乾活的時候。”

這買菜賣菜的,都起得早早的,誰等到中午啊。

柳無憂繼續喊道,“你可是答應了我們的,要是你再不起來,仔細我讓天佑辦了你。”說完,柳無憂聽到墨風打了大大的哈欠,根本沒要起來的意思。

“夫人,求求您了,再睡一會兒,成嗎?”

“不成,男子漢大丈夫,一言九鼎,你怎麼出爾反爾?再不起來,天佑知道了問起來,我可要實話實說了。”

“彆啊,您不說的話,爺肯定不知道,等他進宮了,小人再起來也不晚。”

“墨風,你是皮厚了想繞城跑是不是?”天佑的聲音在這寂靜的黎明中格外的突兀。

柳無憂一回頭,看到天佑咧著嘴對自己笑呢,這一笑,讓她寒毛都立了起來,“爺,你怎麼來了?”

“看你是不是要找人私奔啊。”

柳無憂聞言,一張嘴翹得老高,“這麼不相信我啊?”

“沒辦法,誰讓我愛你愛得緊啊,”天佑突然說起了情意綿綿的話,“防天防地就怕防不住你柳無憂離家出走,我得看著你才行。”

“我是那樣的人嘛?”

“我現在一窮二白,要是不牢牢拴住如此會當家的人,恐怕要後悔一輩子了。”

“我有你說得那麼好麼?”柳無憂忍不住竊喜,為掩飾自己的喜色,故意又敲墨風的房門,大聲喊道,“墨風,你聽見……。”

柳無憂沒說完,房門‘吱呀’一聲打開了。

墨風一臉討好賣乖,“剛剛小人內急,所以出來的有些晚了,侯爺夫人久等了。”

誰信啊?!

墨風在兩道犀利的目光中割完了小青菜,這還沒收拾完就看到胡氏走了過來,她撈了兩把菜留著燒給大家吃,另外看著都是泥土的小青菜說道,“這菜得洗洗,不然賣不出去。”

“啊?”墨風驚訝地叫了出來,這邊看向了柳無憂和天佑,希望兩個主子發發善心不要讓他受這種折磨。

柳無憂倒是心軟了,畢竟是下雪天,要是在冰冷刺骨的水裡洗那麼多的小青菜,一雙手肯定得廢掉了。

“那就算了……”柳無憂雖然也想青菜賣個好價錢,但是下人也是人,總不能虧待了。

“不行,”天佑卻唱起了反調,他心疼柳無憂的精血,當然希望青菜能賣得好價錢,不要辜負柳無憂的付出,“天色還早,你慢慢洗吧,辰時到了再挑出去賣。”

天開始發亮,到辰時也就一個時辰的時間。

墨風何止是哭喪著臉啊,彆死了親爹娘還要悲傷,“爺,小人沒您想的那麼厲害,這要是凍著了,就得勞煩夫人送茶送湯的了。”

“想得美,”天佑瞥了墨風一眼,冷冰冰地說道,“自己想轍吧,這要是真的凍著了,也是你的造化不好。”

這是何苦啊,柳無憂心裡歎道,想要鍛煉墨風也不用這樣決絕吧,好在還留了一絲餘地,“墨風啊,你還是乖乖地聽爺的話吧,等你賣光了菜,我讓胡嬸給你弄麵疙瘩吃,倒時候你不用筷子就可以稀裡嘩啦一頓猛吃了,是不是?”

墨風不解,詫異道,“夫人,連您都不心疼小人了,不用筷子吃難道用手吃啊,小人的手剛在冰水裡摸過又要往熱湯裡攪,這日子沒法過了。”

笨啊,柳無憂真想給墨風五個爆炒栗子,腦子裡難道都是麵粉和水麼,沒事就混成漿糊?

“走吧,丫頭,打戰出點子他還可以,其他方麵跟白癡沒什麼分彆,”天佑將墨風說得一無是處了。

“爺,不然您試試吃飯不用筷子?”墨風依舊沒明白過來。

“笨蛋家夥,”天佑氣不打一處來,“我怎麼就讓你來當府裡的管家啊,筷子當然用來吃飯了,難道用來洗菜啊?”

天佑說完,柳無憂捧腹大笑,“天佑,你說他笨蛋家夥豈不是再說你自己也是大笨蛋,不然就該找個拎的清一點的人過來。”

天佑被柳無憂損得沒話說,誰讓他女人是個伶牙俐齒的人呢。

墨風喜笑顏開,不知從哪裡找兩根木棍,將青菜都挑進木桶裡,然後順著一個方向打轉,等木桶的水安靜下來時,青菜已經是白白嫩嫩的了。

按著一個方向洗菜,就不會傷到菜葉子了,不然菜葉子折了看上就像昨天的菜,不新鮮。

第一撥青菜賣得順利,一共得了一百文錢,那還是柳無憂按著兩文錢一斤賣的,第二撥青菜她就提了價格,是三文錢,理由麼自然是天公不作美了。

等賣完了兩撥青菜,手頭上多了兩百五十文錢,柳無憂盤算了一番,要是湖邊其他的地都開墾出來,那這收成肯定不少。

等第三波青菜長大的時候,墨風也沒辦法閒著,鋤地翻土,是一溜兒的事情讓他去做,而柳無憂呢,自然是看著就行,誰讓天佑不允許她勞累呢,隻能辛苦墨風了。

好在不用搭大棚了,可省去了不少事情。

湖邊的地還在開墾,柳無憂就已經打算好種什麼了,蔬果之類的不會少,但是鮮花她也打算一事。

話說,到了二月二龍抬頭那一天,街上有廟會,沒等柳無憂求呢,天佑就自己說了,“穿的暖和一些,一會兒我帶你去逛逛。”

倒春寒來得厲害,柳無憂穿了兩間外衫還不足以禦寒,天佑見了又把那件赤金披風拿了出來,打算給柳無憂加上,但是柳無憂身子一躲,天佑的手落了空。

“不是讓你把都敏郡主的披風還給她嘛,怎麼還在這兒,”柳無憂厭惡地望著那披風,好像是什麼不祥之物一般。

“都敏郡主她去了長公主那裡還未回來,我隻有先留下了,”天佑心裡坦蕩蕩,對那郡主,除了尊重無比其他。

“誰給你的,你還給誰就是了,”柳無憂可是清楚地記著,這披風是那多管閒事的帝上給的。

“帝上說了,我得用一兩銀子作為交換,我瞧著咱們手上一兩銀子都沒了,還拿什麼交換。”

這什麼狗屁皇帝,把人硬生生地往絕路上逼,連一兩銀子都不放過了,他明知這侯府沒東西可變賣的了。

“算了,就一件披風麼,帝上也不用這麼為難人,既然還在手上,那就拿來用一下吧,”柳無憂自然不會穿它,帶著總有它的用處。

天佑見柳無憂這這麼善解人意,欣喜地抱住了她的腰身,出門之前好好地親了一回,這才心滿意足地帶著人出門了。

烈焰早已被墨風牽到了門口,就一匹馬,這是打算兩人同騎了,而墨風隻有牽韁繩的份兒。

柳無憂扯過天佑手中的披風,鋪在馬背之上,說道,“烈焰,你一定也覺得冷了,今天給你蓋個被子。”

烈焰仿佛聽懂了柳無憂的話,仰頭嘶叫了一聲。

天佑見柳無憂此舉,會心一笑,任由他的女人枉為,天知道都敏郡主知道後會是什麼情形呢,反正他的女人高興就行。

惹眼的烈焰悠然自得地穿梭在人群之中,引得許多的人抬頭看這馬背上的馬主人,一個英姿煞爽不乏風流,一個笑顏如花不失美豔,已是不知道用什麼詞兒來形同兩人的登對了,就連牽馬的下人都這麼俊俏,也不知道是什麼人家。

“天佑,你快看,那是不是胡嬸?”柳無憂看到不遠處胡嬸正在和身邊的男人說話,而那男人就是老胡和黑須男。

“就是她。”天佑也發覺不對勁兒了,怎麼她會和他們兩個人在一起,而且說說笑笑的樣子,根本不似之前說的那麼淒慘可憐。

“墨風,你跟過去看看,”天佑吩咐道。

墨風把韁繩交給了天佑,靈活地朝胡氏走去了。

不一會兒,墨風和胡氏等人都消失不見了。

天佑不準柳無憂下馬,她也隻能看看那五彩斑斕的小玩意兒和五花十色的手絹帕子布料之類的。

“天佑,我就不能下去瞧瞧麼,就這樣看著多沒意思?”柳無憂竭儘所能地撒嬌,也不管自己那姿勢有多撩人,反正天佑是慘兮兮地繃著一張臉,“人太多了,你沒看見那些小姐夫人都在轎子裡,看看熱鬨就行,乖啊。”

“她們是她們,我是我,為什麼人家要和他們一樣啊,”柳無憂嗲聲嗲氣地說話,聽得她自己都雞皮疙瘩掉了一地,不過天佑卻覺得不錯,總比那凶巴巴來得強。

柳無憂使出渾身解數都沒能說服天佑,最後意興闌珊地說道,“不如回府得了。”

“嗯,我也正有此意,今年的廟會人太多了,忒擠了。”天佑如柳無憂所願地掉頭往回走了。

柳無憂一臉的失望,歪在天佑的懷裡,不吭聲。

到了門口,墨風已經等候在此了。他接過韁繩,笑道,“爺,夫人,果然有問題。”

柳無憂聞言,頓時來了精神,問道,“說,快說。”

“回屋再說,”天佑又一次打擊了柳無憂,“丫頭,小心隔牆有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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