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我的女兒呢_一重昭華千重殿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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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我的女兒呢(1 / 2)

一重昭華千重殿!

從巷子往許府後門隻有幾步路,因此許傾落和楊謙沒有一會兒就到了跟前,並且也看到了門口那裡一個纖細的身影鬼鬼祟祟的要躲開。

“站住!”

楊謙先開了口,他的心情不怎麼好,尤其方才經曆了楊雲平的事情,現在看那門口的人鬼鬼祟祟,慌慌張張的,他心底就先有了不好的猜測“你是什麼人,在這裡鬼鬼祟祟的做什麼!”

楊謙一把拉住了那個要躲開的身影,湊到近前才認出來“是你?”

“你放開我,放開,你抓痛我了!”

許微婉神色有些慌張,拚命的要將手從楊謙的手中掙脫。

楊謙一把將許微婉的手鬆開,對方因為還在使力,又被他突然鬆開,一個不穩,踉蹌了幾步,摔倒在地。

“這位許姑娘不知道在此做什麼的?”

楊謙和許微婉交集不多,因此方才離著幾步路才沒有認出來,現在近前了自然也認出來了,隻是認出人來之後,楊謙的麵色卻是更加不好看了“希望姑娘你好好解釋一下。”

三皇子是什麼人?從前是朝廷中金尊玉貴的皇子,現在則是反叛朝廷的逆賊,若是被人知曉許傾落和其相見,即便許傾落和三皇子的交談並不友好,也耐不住旁人的流言猜測,更何況許微婉對許傾落,可沒有什麼善意。

楊謙和許微婉見麵不多,卻是知曉她的,不是她做的每一件針對許傾落的事情都清楚,但是隻有一個月前小周氏那件事情上許微婉不遺餘力的給許傾落潑臟水便已經足夠讓他警惕了。

“你是許家什麼人,我隻是在許家的門口等人,你又憑什麼審問犯人一般的審問我?姐姐,我隻是見你與這位公子久久不回,因此擔心才在這裡等待一二,難道我連這個都做不了嗎?”

許微婉眼中麵上全是委屈,仿佛真的是個受了多大委屈被冤枉的人一般。

楊謙麵對著許微婉這副作態,倒是有些不知所措了。

許傾落輕笑了一聲,卻沒有對許微婉的鬼話多說一個字,而是轉向楊謙,伸手一拉少年的手“我們快回去吧,沒的為了不相乾的人耽誤了這麼長時間,我爹我娘那邊還要我們多幫襯著呢。”

楊謙感受著許傾落掌心的溫度,心底一時間有些癡了,這個時候彆說許傾落隻是要和他一起回去,便是麵對生死,他也是不懼的。

許傾落沒有察覺楊謙的心理變化,在她心中,楊謙還隻是一個少年人,還遠遠不是一個需要顧忌禮情的成年男子,否則的話,心中有琅晟的她,便是對楊謙再不設防,再是有好感,也不會如此的。

“姐姐,你就不問問我在這裡做什麼嗎?”

許傾落對楊謙稱得上是溫言細語,對著許微婉也是第一次不加諷刺,可是這種對比,這種無視,卻是讓許微婉更加難堪。

忍不住的,許微婉開口說了這麼一句近似挑釁的話,話一出口,她便知曉自己說錯了,隻是說出口的話,潑出盆的水,收不回來了,隻能夠有些尷尬的等著許傾落隨便接她一句話,便將這一茬越過去,各走各路。

許傾落停住了腳步,側首望著許微婉,望著她眼中的不甘,挑唇“你不是說你在此等人嗎?”

許傾落的麵上那種深沉的意味,那種意有所指的聲音語氣,讓許微婉心底一顫。

“沒有!”

許微婉下意識的反駁,垂低了腦袋“我就是,就是看看姐姐什麼時候回來”

許傾落意味深長的一笑,麵對著許微婉有些不同尋常的緊張,卻是沒有再說什麼,和楊謙邁步進入了許府。

許微婉沒有跟著進來,也許是怕許傾落再問些什麼吧。

仆役都在前院伺候筵席,後門通往後院的地方沒有什麼人,許傾落早已經放開了楊謙的手,她的步伐悠緩,仿佛方才在小巷子中經曆的一切都是幻覺一般。

楊謙忍不住還是出了口“我覺得那許微婉有些不對勁兒,她是不是知曉了什麼”

他很擔心許傾落,擔心對方被許微婉算計了。

前段時間他沒有幫到許傾落什麼,看著她自己一個人頂著所有的流言蜚語做出反擊,心底有的是自我的厭棄,厭棄自己的無能,他也許應該做出一些改變了,他不能再如同現在一般得過且過了,他想要能夠保護這個強大的少女,想要幫助她,比任何時候都想。

許傾落沒有讀心術,所以她再是知曉人心也不曾知道此刻楊謙心思的變化。

聽到楊謙的擔心,許傾落微笑“她知曉什麼呢?我和你隻是出去見一個有妄想之症的瘋子,他自稱什麼三皇子,誰能夠證明呢?”

隻要三皇子不是被人抓住,隻要不是被人抓住她和三皇子當麵說話,許微婉就是說破了嘴皮子又如何?現在的許家,雖然是身處風口浪尖被不少人記在心,卻也正因為處於風口浪尖,沒有什麼真憑實據,誰也不能夠如何。

許傾落在見三皇子之前早已經將利害想的清楚明白,否則的話,彆說下人傳什麼三皇子來,便是當朝皇帝來,她也不會出去。

她隻是想要從三皇子身上看看他來此的目的,畢竟淮縣的事情已經證明西域人對中原的狼子野心,也證明了三皇子現在真的是一條瘋狗,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了。

不過這一麵許傾落反而是安心了,無論是楊雲平還是三皇子,都被那沐卿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他們在那位門主手中就是棋子傀儡,而沐卿,許傾落看的出來,即便再是危險,也總是有腦子有理智還稍微有些自負,這樣的人,雖然難對付,總比胡亂咬人的瘋狗要造成的危害小一些。

楊謙望著許傾落的笑容,半晌失笑“是呀,隻是一麵之辭,誰會相信呢。”

“隻是我看那位許姑娘確實是多有不對,按理說她的母親方方去世,無論如何都應該有些悲傷的,可是她的眼中卻沒有絲毫悲傷,這樣的人不是完全沒有感情,心性天生冷血狠毒,便是另有大的所求,總之這樣的女子無論如何都要好好防備。”

許傾落比楊謙以為的還要清醒,但是少年還是忍不住從她任何可能疏漏的地方提醒她。

許傾落看著楊謙那認真的神色,突然間就想起了前世在楊雲平後院中,那整個楊家唯一的良心,唯一會提醒她的人,乍然一笑“她沒有你想的那麼厲害,周氏去了她沒有絲毫真心傷悲隻是因為她不是周氏的親生女兒罷了。”

楊謙有些愕然“難道是養女?即便是養女也總是母女相稱的”

對楊謙這種對親情特彆看重的人來說,他是無法理解許微婉的。

許傾落看他這副不明所以的困惑表情,想了想,還是將小周氏在牢房中告訴自己的話說了出來“隻是名義上的母女罷了,周氏在牢房中告訴我,許微婉隻是她從青樓中買來的雛妓,兩個人母女相稱,幾年來靠著孤兒寡母的身份騙取了不少錢財,周氏死了,於許微婉而言,不止不是什麼難過的事情,還是一種解脫。”

許傾落的話讓楊謙瞪目結舌“怎麼,怎麼居然有這種事情——”

青樓對他來說,就像是傳說中的存在,即便是楊太尉家的公子,即便從前身居京城,但是楊謙的性子,最多就是去書館茶樓走一遭兒,青樓妓館之類的,那是怎麼都不會踏足一步的。

驚到了極致,楊謙的腦子半天才轉了彎兒“那許微婉的身世,倒是有些可憐了。”

他這是真心話,他不是那些迂腐之人,他的性子更加注重實際,雛妓在外人看來值得鄙夷,在他看來卻是身世淒慘的,小周氏將許微婉贖出也隻是為了利用。

許傾落說許微婉的身世本來是為了讓楊謙明了對方的底細不要被騙,哪裡想到這個書呆子還能夠說上一句可憐,若是旁的女子,許傾落自然也是覺得可憐的,女子為妓通常都是不得已的,歸根結底有這個職業出現還是男人的錯,許傾落清楚的很,隻是許微婉卻是不同的。

她隻要想到上一世許微婉的種種作為,想到她對著她訴說著許氏一門百口殞命時候的殘忍得意,彆說是同情心,許傾落恨不得讓她嘗嘗身處煉獄的滋味兒。

“她身世可憐,隻是她的作為卻一點兒都不可憐,那些被她們母女一路欺騙的人中,你又怎麼知曉那其中是否有因為被欺騙,變成比她原來還淒涼的人,有時間有心情可憐她,不如想想幫助一些更加值得幫助的人。”

許傾落的話語頗重,楊謙覺得許傾落眼中的神色異樣凝重,沒有反駁,卻是應了。

畢竟一句可憐,也隻是對陌生人的同情,楊謙一直都分得清誰輕誰重。

彆說許微婉的作為不值得人可憐,便是許微婉真的可憐,若是她對於許傾落有害的話,楊謙也不會放過她的。

對他來說,這個世上除了綠娥,也就隻有許傾落最重要了。

許傾落和楊謙再要走的時候,卻發現前麵有人。

前麵站了一個白衣的身影,修長高挑,身姿優雅,陽光灑落在這個白衣公子的容顏之上,真真的公子如玉,許傾落突然發現對比起楊雲平那身白衣,穿著白衣的公子衍看起來倒是真的順眼太多。

即便是看似相同類型的男人,也有真風流和真下流的區彆的,楊雲平便是真下流。

這樣想著兩者的區彆,許傾落麵上的表情不自覺的舒緩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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