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7:蘇文靜,你怎麼不看我_幸得風月終遇你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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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7:蘇文靜,你怎麼不看我(1 / 2)

幸得風月終遇你!

——

等到了和姚姐約好的咖啡廳的時候,姚姐已經在裡麵坐著了,溶溶並沒有跟進去,隻是囑咐了幾句便先離開了。

我深吸了口氣,推開玻璃門走了進去。

“姚姐。”在許久不見的姚姐對麵坐下,我喚了聲。

她打量了一眼,而後點了點頭“瘦了。”

我低頭沒說話,侍應生端上來姚姐點好的咖啡,離開之後,姚姐才從包裡取出來一個牛皮紙袋放在桌上推到我手邊“這是你的,跟上次一樣,抽成喬爺已經另外給了。”

手心成拳,我看著牛皮紙袋沒說話。

原來不知不覺之間,一個月已經到了。

不過喬江北給錢是什麼意思?我不辭而彆的離開,他真的就這樣放過我了?

姚姐似乎有些煩躁,我看見她取出香煙拿著火機,快點燃的時候,咖啡廳裡的人過來阻止了她“對不起,女士,我們這裡不能吸煙。”

姚姐扔了手裡的煙,語氣有些不善的說了句知道了。

待到服務生走遠,姚姐整個人靠在卡座上,對著我說了句“好了,喬爺的吩咐我做了,文靜,你是不是也該交代一下,你為什麼會拋下客人自己回來?”姚姐的語氣有些沉重,看起來,是生氣了。

我在盛庭這麼久都沒見過姚姐生氣,因為很多原因,她對我一直都算是和藹的。

我抬起眸子看著姚姐。

“彆這樣看我,文靜。”姚姐微微側開連沒有對上我的視線“盛庭不是我開的,不過你是我一手帶出來的,既然你不想回去盛庭自己跟陳總交代,那隻能是我代勞了。”

“陳總那裡好交代,隻是不知道上頭,怎麼說了。”

我默了一下沒說什麼,陳珂陳總隻是盛庭的一個經理,他的上麵還有更大的領導,我知道姚姐的難處,但是我覺得,我就是盛庭若千萬個小姐之一,盛庭的那些人還犯不著為難我。

“喬爺……他包我的目的不單純。”我伸手拿著勺子在咖啡裡麵攪“姚姐……我適應不了那裡的生活。”

有些話,我知道自己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見姚姐側頭看我,我指著自己臉上還沒有完全消失的傷疤“姚姐,不管你信不信,總之在美國,我好幾次差點連命都沒了,我——不得不回來。”

姚姐盯著我臉上的傷口沒說話,好半響,她歎了聲“罷了,文靜,既然是你自己選的路,陳總那邊,我會將你的話帶到,隻是——文靜,你記住了,是你自己下定決心要離開喬爺,那麼,哪怕前麵荊棘滿地,跪著,你也要自己走下去。”

我捏著拳頭,沒說話。

“還有,喬爺已經提前終止了對你的包月,我算了下,你大約還有三天的空窗期,三天之後,不管你怎麼想,都記得過來盛庭上班。”姚姐端起咖啡喝了口,而後對著我道“好了,你也才剛回來,回去好好休息。”

話音落下,姚姐取出一張紅幣放在桌麵上“文靜,姚姐先走了。”

“姚姐!”我下意識喊住她,見她頓住了腳步,我也跟著站了起來“……這一次,我是和我哥一起回來的。”

“什麼!?”姚姐大吃一驚“你是說阿深?”

沈碧雲當初之所以會把我賣給盛庭,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她和姚姐是認識的,所以關於我的家庭情況,姚姐也多少是知道些的,見她如此吃驚。

我嗯了聲,而後點了點頭“我哥……他說他會把我爸從監獄裡麵保釋出來,還說,以後……”

想起幾天前,蘇念深在機場說的話,我的聲音都開始發抖,默了片刻,我才看著姚姐繼續道“我哥臨走前,給了我一筆錢,姚姐,我不想回去盛庭了——當初在盛庭,我簽的並不是包身的合同,現在合約時間還沒到,我知道要付違約金,姚姐,你幫我問一下陳總,我的違約金是多少,我會付清的。”

我想過正常人的生活,我已經讓那麼多人瞧不起了,我不想要我哥我爸瞧不起我。

姚姐深深看了我一眼“文靜,你想清楚了嗎?”

“想清楚了。”我對上姚姐的眼睛“我大學隻剩最後一個學期了,當初到盛庭上班是迫不得已,姚姐,我也有自己的夢想,現在,錢夠了,我想為自己活一次——完成學業,找一份對口的工作,然後平平淡淡的走下去。”

姚姐靠近我,伸手拍了拍我的肩“文靜……可是你不要忘記了,喬爺……”

然而,接下去的話我卻聽不分明了,本來就一直微癢的皮膚似乎因為姚姐的碰觸而齊齊爆發了開來,我隻覺得那些原本隻是發癢的地方此刻幾乎是灼痛了起來。

壓根控製不住自己的肢體,我動靜很大的躲開了姚姐的碰觸,我的反應讓她怔了怔,止住話頭看著我“文靜,你怎麼了?”

我強笑了聲,努力控製住自己想去饒癢的衝動“沒什麼,就是好像水土不服,身上有些癢。”

姚姐臉色卻突的變了,都顧不得這裡還是咖啡廳,她一把掀開我上衣領口看了我裡麵的肌膚。

片刻之後,姚姐鬆開我衣領,臉色陰得都快出滴出水來了“文靜,你怕是離不開盛庭了。”

“姚姐?”我不明所以的看著她,可是身上實在難受得緊,我實在忍不住了,伸手就想去抓。

“彆抓!”姚姐捏住我手腕“會越走越癢,抓破皮之後就會潰爛,神仙都治不好。”

她語氣裡對症狀的熟悉讓我整個人頭皮發麻“姚姐……你知道怎麼回事?”

姚姐臉色難看的點頭,之後又搖了搖頭“你這是被喂了上頭用來控製不聽話的小姐的藥了,可是——那種藥向來都隻是用在和盛庭簽了死契的小姐身上的,文靜……這種藥最少每一旬都得吃一顆解藥,要不然就會出現你身上那種狀況,以後更是會持續惡化。”

“可是我沒有簽死契!”我整個人都慌了“姚姐!為什麼會這樣子?我……”我聽到姚姐這樣說了之後才猛地想起以前在盛庭裡流傳的一句話,說在盛庭工作的人,最後死了的屍體爛掉都要給盛庭的地基肥料。

他們說,沒有人能夠安然走出盛庭,我以為,我以為那隻是說簽了死契的小姐的,沒想到,如今落到我身上了。

我慌張,渾身顫抖,那些疙瘩就癢得更加厲害了。

“來,先吃這個。”姚姐從包裡取出一個小藥瓶,倒出來一粒維生素大小的白色藥片遞給我,輕輕的拍了一下我顫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安慰我,“這是緩解發癢的,可是效果並不能維持多久,文靜,你不要慌張,我回去幫你問一下陳總,具體的,你等我電話再說。”

我點頭,接過藥丸,仰臉就吃了,幾秒鐘後,身上那些癢意果然慢慢消退了——姚姐說的都是真的。

我的心一路緩緩下沉。

姚姐也沒多說話,隻是囑咐了我幾句便匆匆出了咖啡廳。

我看著她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見了,這才回身拿起桌子上的牛皮紙袋也走了出去。

——為什麼會這個樣子?

當初沈碧雲從盛庭拿錢的時候,我也在一邊的,合同上簽的是半賣,沈碧雲拿的錢也隻是半賣的錢,並不是什麼死契。

可是,為什麼我卻在不知不覺間就被喂了東西?

到底是誰在授意?

整個人茫茫然的,我隨手攔了輛車,司機問我去哪,我沉默了會,說了句去郊區監獄。

司機從後視鏡打量我的眼神很奇異,可是我卻不想理會,一路到了郊區監獄,現在也不過是下午,探監時間還沒結束。

我走到登記處,說想探望蘇長峰。

裡麵的人讓我等一會,在電腦上麵找記錄,然而幾秒鐘後,那個登記人員卻對我說了句“犯人蘇長峰三天前就已經被出獄了,你不是他家屬?不知道嗎?”

出獄了?

我整個人都呆了呆,繼而腦子裡便是大團的棉絮,連呼吸都跟著蒼白了。

還是身後另外有人等著記錄,見我不動,帶著幾分粗魯推開我,我這才醒了神。

——哥哥,說的都是真的,爸爸真的被他帶走了。

再也不用在裡麵受苦了。

他帶走了爸爸甚至都沒讓我見他一眼。

不過這樣也好。

我花了好幾年的時間都無法做到的事,哥哥隻是一個下午就搞定了。

真好,我低笑了聲,爸爸終於出來了,哥哥也出現了,他甚至還給了我一筆錢。

蘇文靜,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我抬頭看了看天——明明所有的一切都走回了正軌,明明所有人都開始了新生活,可是,為什麼,我卻覺得胸口更空了?

眼睛好酸,我拚了命的眨眼,過了許久才咽下了已經到了咽喉的淚意。

站了會,我機械的挪動腳步攔了輛回市區的車,將姚姐給我的錢存了,又去商場買了個手機和臨時電話卡。

做好這一切之後,我立刻給溶溶打了個電話,溶溶卻告訴我,她在旅社裡等不到我回去,問了姚姐,姚姐說她也已經沒和我在一起了,她就先去盛庭上班了,還有,治水土不服的藥,她也買了,就放在我房間的桌子上。

我笑了笑,對著溶溶說謝謝,而後掛了電話,想了想,除了暫時安身的旅社,我似乎,也沒有其他地方可以去了。

漫無目的的又逛了會,看了眼已經暗了下來的天色,我彆無選擇,隻能叫了輛車回去旅社。

回到自己房間外麵,我從包裡取出房卡,剛開了門把房卡放進電槽,還來不及關上的房門卻陡然揚起了一陣風。

我都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整個人就被捂住嘴巴狠狠推搡到了牆上。

伴隨著並不溫柔的大力關門聲,一股強烈的男性氣息包裹了我,他強硬的擠入我的雙腿之間。

是喬江北!

他身上的味道哪怕我化成了灰也不會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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