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連你去哪都不知道,廢物!_九皇叔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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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連你去哪都不知道,廢物!(2 / 2)

青雲點了頭,“小侯爺若是繼續寵著,這是遲早的事。”

“如果咱們——”青玉切齒。

謝環驟然剜了她一眼,“謝家人丁凋敝,我不管孩子的母親是誰,也不管這些女子有多少手段,是好是壞。隻要這個孩子姓謝,他就該活著。青玉,彆怪我沒提醒你,凡事動動腦子,若然再敢輕舉妄動,你知道後果。”

青玉跪身,“是。”

“商正來了嗎?”謝環問。

青雲上前,“應該快到了。”

“你們下去吧,等他來了,讓他來見我。”謝環抿一口清茶,垂了眸。

“是!”二人齊刷刷退下。

“青雲,郡主找商副將做什麼?”青玉問。

青雲一笑,“我又不是郡主肚子裡的蛔蟲,我怎麼知道?許是有什麼軍務要談吧,你看看,還是操心操心自己,這暴脾氣將來可怎麼嫁的出去。”

青玉嗤然,“咱不是說好了,此生不嫁,永遠陪著郡主嗎?”

“隻怕郡主,會不忍心。”青雲輕歎,也不多說,隻是彆有深意的瞧了青玉一眼,疾步離開。

有些事,放在心裡會發黴。

可有些事,不得不放在心裡。

葉爾瑜進了茅屋的時候,屏風裡頭已經有人坐著。款步走過去,一如既往的坐在屏風前頭,現在的葉爾瑜已經不急於看到那女子的真容,她著急的是過了年就該是婚期將至,可趙朔現在對她,可謂連正眼都不願意瞧一眼。

情形,似乎越來越糟糕了。

“看你腳步匆匆,怕是心情不太好。”女子低低的笑著。

葉爾瑜深吸一口氣,口吻滿是怨懟,“王爺越發的寵愛他,已然到了無人可及的地步。睿王府的後院不乏男寵,可如今他是一人獨寵,你說該怎麼辦?”

女子輕歎,“一人獨寵,無人分寵,想來睿王爺的一顆心都在她身上了。好福氣!”

“我來不是聽你廢話的。”葉爾瑜冷道,“我給你錢,你總要告訴我,如何才能遏製這種形勢的走向。長久下去,即便我將來做了睿王妃,王爺不肯來,我拿什麼爭寵?還指望著以後能母憑子貴嗎?”

“你真的想爭寵?”女子幽然輕問。

葉爾瑜冷笑兩聲,“難道要看著我未來的夫君,跟彆的男人恩愛?我做不到!我做不到!”

“你愛他嗎?”女子問。

“以前我不懂,為何姐姐會寧願死也不要嫁給東方旭,可是後來我知道了。從我見到王爺的那一刹,我便明白什麼是命中的劫數。他就站在那裡,縱然麵無表情,卻足以教人神魂顛倒。”葉爾瑜說的很輕,卻難掩情緒起伏,“我覺得這輩子除了他,再也不想嫁給彆的男人。”

女子緘默了片刻,才幽幽的開口,“你姐姐,是怎麼死的?”

葉爾瑜蹙眉,“有關嗎?”

“當然。”女子肯定。

葉爾瑜長長吐出一口氣,搜尋著記憶裡,一些不忍回顧的片段,語氣低沉而冷冽,“她是自儘的,死在了新房裡。一身嫁衣未褪,鮮血染滿了床褥。以前我不懂,為何她要尋死。現在我明白,若是此生不能嫁給心愛之人,與死何異?一死,又何妨。”

女子輕笑,“王爺,愛她嗎?”

“當然,否則他怎麼可能為了我姐姐,明知打不過東方越,還要殊死一搏。可惜最後他輸了,卻也輸得正好。”若是趙朔沒有輸,葉爾瑜想著,如今的睿王妃應該是姐姐,而不是自己。她有那麼一瞬,覺得自己很幸運。

隔著屏風,她看見女子點了頭,“你到底想說什麼?”

女子道,“你可聽過一句話?要想破壞兩個人的關係,最好最直接的方法,就是聽信流言蜚語。你姐姐既然是王爺曾經的摯愛,那麼也會是他心裡丟不開的枷鎖。隻要上了鎖,就等於有了隔閡,久而久之,兩個人就會爭吵。吵到最後無話可說,也就是夏雨離開王爺的時候。”

葉爾瑜不解,“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還不明白嗎?”女子嗤笑,“你姐姐既然如此重要,王爺不提,那是因為心裡有道疤,不敢輕易的表露。可不代表夏雨的心裡,也不想知道。不管是男是女,隻要動了心,就會好奇,好奇心愛之人的過去。她越想了解,就越脆弱。”

“你是說,讓我利用我姐姐的事?”葉爾瑜仲怔。

女子點了頭,“唯有如此,夏雨才能死心,才會明白王爺的心裡,至始至終都裝著彆人。即便她此刻舍不得走,時間久了,也是熬不住折磨的。”

葉爾瑜長長吐出一口氣,“這對我姐姐,不公平。”

“你已經占了你姐姐的男人,還管什麼公平不公平?跟死人談公平,你不覺得很愚蠢嗎?”女子輕斥,“我把該說的都說了,聽不聽在你,做不做也在你。你走吧!”

這是逐客令。

“你能幫我做到嗎?”葉爾瑜轉身,背對著她,“多少錢都沒關係,隻要能讓王爺回心轉意。”

“好說。”女子隻有兩個字。

聞言,葉爾瑜冷著臉快步走出去。

杏兒迎上去,“小姐,成了嗎?”

“走吧!”葉爾瑜不置一詞,她本是為了姐姐入的睿王府,可到了最後她覺得自己是走了姐姐的老路子。唯一不同的是,葉知秋比她幸運。得趙朔眷戀,此生無憾,死也甘願。

她如今要做的,是讓夏雨滾出睿王府,不管是生是死,都必須離開趙朔。夏雨不走,葉爾瑜覺得自己永遠都沒有機會。

可也讓她不明白的是,夏雨到底有什麼好?

論容貌,後院的男子,喬美多姿的多得很,比夏雨美上無數倍。論身段,夏雨消瘦纖細,哪裡有男兒身上半點健碩之態。論才學,大字不識,可謂白丁。

除了流氓痞態無人可及,實在是沒有一點可取之處。

可偏偏,趙朔挑了這麼個歪瓜裂棗,不單單是葉爾瑜,便是全天下的人,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這夏雨,到底有什麼好?

葉爾瑜便回去等著,她倒要看看,自己給了那麼多錢,到了最後她會給自己辦出什麼事來?

雪一直下著,到了傍晚也沒有要停的意思。

整個京城,再次銀裝素裹,白茫茫的一片。無星無月,白雪反襯著積雪微光,讓整個世界瞬間亮堂起來。燭光搖曳,溫暖的流光傾瀉了一屋子的暖意。

疏影踏入流瀾閣的時候,隻覺得有些怪異。

平素自己進門,浮月早就迎上來了,怎麼今日卻沒有任何動靜?浮月在做什麼?抑或——嬌眉陡然蹙起,她站在回廊裡良久。忽然拔出自己發髻上的簪子,在袖中摁成兩截,繼而壓低了腳步聲,緩步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站在門口的那一瞬,疏影眉目平靜,眸光瀲灩,“侯爺?”

她低低的喚了一聲,唇邊笑意繾綣。

謝蘊不知何時,已經等在了房中,一張臉黑沉得可怕。浮月跪在地上,臉上掛著少許淚痕,驚恐之色溢於言表。

“怎麼了?”疏影若無其事的走進去,快速褪下自己的鬥篷。

“外頭下著雪,你去哪了?”謝蘊冷著臉問。

疏影一笑,“沒去哪兒,怎麼了?”她瞧了浮月一眼,“浮月說了什麼嗎?”

“一問三不知,你說要這樣的奴才有什麼用?連你去哪兒都說不清楚,真是廢物。”謝蘊顯然是動了氣的。

桌案上,放著白色的瓷盅,也不知是什麼東西。

疏影走過去,溫柔的垂下眼簾,而後跪在了謝蘊跟前,“侯爺若要責怪,皆是疏影的不是。出門的時候下了小雪,我不忍讓人陪著我受凍,就一個人出去了。沒成想一回來就看見侯爺等著我,都是疏影不好,未能料事周全。若我知道侯爺要過來,說什麼都不會出去的。”

謝蘊輕歎,緩了臉色將她攙起,握著她冰涼的手,“你到底去哪兒了?你可知道,我回來瞧不見你,有多著急?整個侯府都快要被我翻過來,就是找不到你。”

“疏影知錯了。”她像個受傷的小鹿,戰戰兢兢的攤開掌心,那枚掰斷的簪子就這麼直挺挺的躺在她的手心裡,“這是侯爺所贈,我不當心,掉在了地上摔壞了。我想著是我自己不小心,萬一惹侯爺生氣不理我,可怎麼好呢?”

她抿唇,帶著少許哽咽,“所以我就一個人悄悄的出去,想找個鋪子鑲回來。可人家說,這種簪子不好鑲,還得費不少銀子。我——我沒帶多少銀子,所以找了好多鋪子,最後沒辦法隻能先回來。”

謝蘊接過她手中的簪子,“壞了就壞了吧,你若是喜歡,改日我多送你幾個。大雪天的出去,萬一凍壞了怎麼好?你這身子骨剛剛好轉,怎麼一點都不知輕重?”說著,便冷睨了浮月一眼,“下去吧,下次再這樣疏忽職守,彆怪本侯不客氣。”

浮月急忙磕頭,悻悻的退下。

安靜的屋子裡,隻剩下疏影與謝蘊二人。

謝蘊伸手便將疏影攬入懷中,四目相對,溫熱的呼吸就在彼此的麵頰上徘徊,“你可知這一次可把我嚇死了?我還以為,你走了。”

“侯爺會怕嗎?”她抿唇低問。

“自然怕。”置於她腰間的手,頹然一緊,“沒有你,我該如何是好?”

“沒我,侯爺還會有侯爺夫人。”疏影垂眸,幾乎掉下淚來,“疏影福薄,飄零一世,能有侯爺真心相待,已經是疏影莫大的福分。疏影什麼都不求,什麼都不怕,隻要侯爺還要我,還允許我跟著你,我就已經心滿意足。”

“我不要什麼侯爺夫人。”謝蘊鬆了手,麵色驟冷,“那是我姐姐挑的,不是我想要的。我要的人,隻有你江疏影一個!”

疏影泣聲而笑,從身後環住了謝蘊的腰際,“有侯爺這句話,疏影無怨無悔。”

謝蘊輕歎,“你放心,等來日咱們有了孩子,我姐姐就不會如此堅持。你爭氣點,給我生個兒子,到時候彆說是侯爺夫人,就算整個鎮遠侯府,我都能讓你當家做主。”

“侯爺說的哪裡話,有郡主呢!你說這話,也不怕郡主生氣,到時候我又該——”她頓了頓,沒有繼續說下去,儼然任勞任怨的好媳婦。

謝蘊笑了笑,“好了,現在最重要的是保重身子。”他快步走到桌前,打開了瓷盅,“這是我特意讓廚房熬的雞湯,還熱著,你趁熱喝。補好身子,咱們才能有未來。”

疏影破涕為笑,“侯爺也不臉紅,儘說些胡話。”

“什麼是胡話,怎麼,你不願意為我生兒子?”謝蘊蹙眉。

疏影麵色緋紅,一臉嬌羞,“還說?”她抿唇。

“來,本侯爺親自喂你。”謝蘊笑著,端起雞湯,一口一口親自喂,“我已經吩咐人在流瀾閣的後院,整理出了一間小廚房,到時候你想吃什麼,就讓人為你做。”

疏影蹙眉,“侯爺如此待我,就不怕郡主那邊會有非議嗎?”

“怕什麼?”謝蘊冷道,“我自己的女人,自己寵著。何況也不費什麼事,不就是個小廚房嗎,如此也不怕彆人對你動手腳。你是我的女人,我鎮遠侯府不缺吃不缺穿的,難道建個小廚房,還得她批準?你放心就是,這事我說了算。”

“多謝侯爺。”疏影垂眸。

謝蘊輕柔的撫著她的臉,附耳低語,“身子好了嗎?”

聞言,疏影羞赧的點了點頭。

下一刻,謝蘊忽然將她打橫抱起,笑得何其幸福,“讓本侯爺檢查檢查。”

疏影淺笑,“侯爺,你——”

卻是春風無限,一室旖旎。歡好無限,得意無常。事實上,疏影也想過,若是能懷上謝蘊的孩子,就算侯爺夫人入府,又能怎樣?

自己先下手為強,必定能母憑子貴。

謝蘊不是承諾過嗎?

那就抓著他還滾燙的承諾不放,牢牢的控製整個謝家。謝環早晚是要嫁人的,等謝環嫁了,謝家軍落在謝蘊的手上,那自己的地位,更不可同日而語。

她忽然在想,那種人上人的日子,到底是什麼滋味?以前高高在上的人,卑躬屈膝的被自己踩在腳下,該是何等的痛快淋漓。

風吹湯涼,就好像人心,滾燙到一定的溫度,時間久了也會慢慢的涼下來。

最後,徹底的凍結。

隻是疏影沒想到,這一日會來得這麼快。

第二天一早,她還坐在梳妝鏡前,浮月便匆匆忙忙的跑進來,“姑娘,出事了。”

疏影回眸,臉上的紅暈還未褪去,謝蘊走時,那一番蜜語甜言還音猶在耳。嬌眉微蹙,聲音微微暗啞,“怎麼了?”

浮月大口大口喘著氣,“新夫人——來了!”

“什麼新夫人?”疏影愕然起身,如雷轟頂。

浮月一字一頓,“是——未來的侯爺夫人!”

音落,疏影僵在當場,羽睫駭然揚起,“侯爺夫人?!”下一刻,她忽然衝了出去,顧不得儀態,顧不得未及梳妝的姿容。

她倒要看看,誰是侯爺夫人。她想知道,所謂的侯爺夫人,到底是什麼模樣,是誰家閨秀?為何昨夜,謝蘊隻字不提,為何今日,突然造訪。

遠遠的站在回廊裡,疏影隻覺得胸腔裡的心,跳的極快。她看見一抹藏藍色的身影,快速進了謝環的書房,青雲、青玉關上房門。

二人扭頭的那一瞬,疏影快速的躲了起來,她不想讓任何人看見自己的狼狽。

“姑娘,怎麼辦?”浮月焦灼。

疏影深吸一口氣,“回去。”

回去做什麼呢?回去梳妝打扮,回去整理一下自己。她不能現在就輸,還沒跟這位侯爺夫人打聲招呼,豈能先敗下陣來。

紅粉胭脂,彎眉細化,朱唇不點而朱。

鏡子裡的疏影,美豔不可方物,依舊是當日那個從容淡定的花魁娘子。她什麼風浪沒見過,什麼女子沒碰到過,越是大家閨秀,越好對付。

浮月道,“聽說未來的侯爺夫人姓商,但不知是哪家的小姐。”

“商?”疏影冷哼,眸色幽冷,寒光冷冽。

不管是誰家的,咱們走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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