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 野心勃勃_錯嫁之邪妃驚華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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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 野心勃勃(1 / 2)

錯嫁之邪妃驚華!

段天諶等人行走在小徑裡,隻是較之早前的緩慢從容,此刻的步伐卻要顯得匆忙快速了許多。愨鵡琻浪

顧惜若有心想要詢問他們要去往何處,可在瞥見每個人異常深沉的臉色時,嘴唇翕動了幾下,便又將話語咽回了肚子裡。

不多時,前方突然出現了一處高坡,顧惜若眨了眨眼,在感覺到身旁駱宇和青冥等人長舒的氣息時,心頭的疑惑卻是愈來愈濃重。

“到了?”她伸手拉了拉段天諶的衣袖,輕聲問道。

段天諶點了點頭,唇角溢出一抹若有似無的歎息。

行走許久,他並不像駱宇等人那般,氣喘籲籲胡亂抹汗,也不像她一樣,衣衫上已經沾染了夜晚深山叢林裡的清露白霜。

他的優雅,蘊含在衣袂翩翩之中,不必任何斑斕色彩大肆渲染,亦無需繁重配飾的裝點映襯。

而此間的他,也格外的從容不迫,一步一步,穩健踏實,踩在崎嶇的山路上,似乎如履平地,又似乎走上了自己的人生軌跡。

顧惜若想,她喜歡他是這樣優雅從容的。

“走。一直都說要帶你去看戲,爬了那麼久的山,不好好欣賞一番,可真是太對不起你了。”段天諶伸手一拉,將她從繚亂的情思幻想中拉了出來,腳步也跟著上前,不甚輕鬆的爬上了那處高坡。

她身子晃了晃,最後咬咬牙,也不去在意身後那些人的看法和眼光,自顧自的倚靠在了段天諶的身上。

如今,她做起這樣的動作來,可算是自然隨意多了。

橫豎這也不是第一次,再多一次,又有什麼要緊?

她站穩了身子,舉目四望,卻發現不遠處的漆黑之中,閃爍著星星點點的光芒,像是天上的繁星,卻又比繁星暈染出了幾分昏黃。

居然是——火把!

她猛地眯起雙眼,視線如淩厲雙劍,似乎要穿透夜的茫然和黑暗,直達那星點闌珊之地。

時間久了,雙眼也適應了黑暗之後,便能隱約辨認出周邊的環境。

此刻,她所處的位置,應該是這一塊地方裡地勢最高、視野最好的。

俯瞰下去,卻見不遠處火把的暈黃之光,正投影在一片平穩的背景上,隱約能夠辨識出,那應該是行軍打仗所具備的帳子。

那些帳子的數目並不少,一個挨著一個,連綿至黑暗之處,即使看不見儘頭,依舊會留給人無限的遐想,止不住的想象著那樣的綿延會有多“壯觀宏偉”。

而在那些帳子上,還隱約投射著或高或矮的影子,帳內似乎有人在走動說話,帳外偶爾能夠看到一隊人行走過去,在昏黃搖曳的火把之下,影子被拉得老長老長的,看起來倒像是軍營裡的士兵在巡邏守衛。

顧惜若擰起眉,徑自從腦中翻出之前看到的三州六城的相關地形圖,仔細搜尋驗證了一番,卻發現岐城的軍營兵馬都駐紮在岐城東郊三十裡外的原野上,怎麼看那所處的方位,都不是她麵前的這個位置。

那麼,眼前看到的這些,又是怎麼回事兒?

她仰起小腦袋,疑惑的看向段天諶,眉頭幾乎擰成了一團疙瘩。

“若若,不要急,好戲就快要開始了。”段天諶伸出手,慢慢撫平了她眉宇間的褶皺,隨即攏了攏她身上的披風,笑意清冷如月夜寒星,光華流轉冷冽,“若若,你是不是很好奇,這裡是什麼地方。”

顧惜若忙不迭的點頭,眼神裡充滿了求知欲。

段天諶卻似乎要吊起她的胃口,假裝沒看到她眼神中的迫切,繼續問道“那你從中可看出了什麼?”

“呃……”

顧惜若一怔,眨了眨眼睛,密如蕉扇薄如蟬翼的睫毛像是跳躍在眼瞼之上的精靈,靈動漂亮,像是在邀請著誰的采擷,儘情綻放著獨屬於它的獨特光彩。

段天諶眸光變得幽深了些許,神色比之以往愈顯高深莫測。

“看出了什麼?”顧惜若近乎自言自語,對了對白皙的手指,圓潤乾淨的貝甲上染上了一點霜露,在駱宇手裡的火把下微微閃爍著,似夜半發光的寶石,又似天上星辰墜落人間,特意鑲嵌其中。

駱宇和青冥並肩走過來,神色微微複雜的看了下段天諶,暗自腹誹了句“王爺不厚道王妃太可憐”之類的話。

他二人互看了一眼,實在不忍心讓王妃那顆簡單的腦袋去想那麼複雜的問題,隨之便聽到駱宇清了清嗓子,聲音深沉有力,“王妃,您方才所看到的,是明總督的私家兵。由於數目龐大,不得已便被安置在了此處。可一切吃穿用度訓練項目,均與蒼朝正規軍隊無甚區彆。”

野心勃勃!

這是顧惜若在聽完駱宇那番話之後所能想到的四個字。

據她所知,蒼朝唯有三品以上的官員才有資格培養暗衛,且官階品級之間的人數限製,卡得是十分嚴格的。

就算是她那年輕爹爹,能夠光明正大培養的暗衛,也不會超過十五個。

以明哲這岐城總督的官銜身份,暗衛能夠培養成這麼大規模的“私家軍”,狼子野心,不外如是。

“若若,你看!”段天諶似乎是起了鍛煉那顆小腦袋的心思,眼刀兒向駱宇橫過去,直把駱宇看得縮了縮脖子,便又見他伸手指著不遠處影影綽綽的身影,引導著道,“那裡出現了一些情況。”

顧惜若為他這樣的態度而深感古怪,可終究是抵不過自己的好奇心,忙轉頭看過去。

卻發現不遠處的帳子內外似乎起了一些異樣,原本還略顯平靜的環境似乎也有些騷亂,遠遠都能感覺到不斷向外蔓延的緊張氣息。

由於兩地的距離隔得較遠,顧惜若所能聽到的,也不過是一些斷斷續續的聲響,似刀劍相撞碰擊,又像哀嚎哭喊,心頭驀地劃過一種可能,袖子中的手不由得緊握成拳。

這是——被偷襲了?

“是你做的?”她抿了抿唇,眸光明滅不定。

駱宇為她這樣的問話有些不滿,什麼叫做是你做的?他怎麼聽著有股埋怨不滿的味道?

他想要開口,為段天諶辯解,卻被段天諶舉手打斷,不甘的咽下未出口的話,靜靜的站到了青冥身側,兩人的眼神一來一去,充分表示著自己的無奈之情。

“你再好好想想,如果是我做的,咱們又何至於費那麼大的心思,又是爬山,又是過鐵索橋的,直接取道偷襲之人的捷徑,不就可以了嗎?”段天諶眉目含笑的看著她,慢條斯理道。

顧惜若不解,轉而俯視著下麵的情景,偷襲之事愈演愈烈,隱約還能看到飛濺至帳子上的血液,暗自思量著其中的因果起落。

的確,如段天諶所講,若真是他做的,即便是要帶她看好戲,也根本就不會走之前那麼折騰的一段路。

而且,從今日這架勢,她似乎可以理解為,段天諶隻是單純過來探路,查看情況,並沒有其他的打算。

之前明哲敢對他們放火燒房子,是否就因為身後有著這樣的倚仗,做起事來才那麼肆無忌憚?

如此野心,明哲想要自立為王嗎?

“你是何時知道這些私家軍的存在的?”她抬起頭,較之以往,神色顯得凝重沉穩了些許,可落在段天諶的眼裡,卻是一種異樣的驚喜。

其實,他沒告訴她,之所以給她這麼多的引導,隻是因為貪戀上了此時此刻這份不經意間外露出來的認真與冷靜。

那是不同於她往日的張揚恣意,在他眼裡,與他並肩而立的她,就該有著這樣沉靜的神色和靈動聰慧的頭腦,以及與生俱來的、想要刻意去掩飾卻總是不經意顯露出來的傲然之氣。

“當初明哲放火燒房子時,我隻是想到他會有所倚仗,提前讓人查探出了大概的位置。隻是在知道他手中的籌碼是這些私家軍時,還是在方才走上這高坡看到的時候,比你早不了多少時間。”

他眨了眨眼,纖長濃密的睫毛在臉上投下了暗影,一顰一笑皆是說不出的神秘莫測,忽然神秘兮兮的湊過去,俯視著她,顧左右而言其他,“現在知道我為何要在大白天拉著你去休息了吧?”

聞言,顧惜若忍不住好一番感慨唏噓。

恐怕明哲這彆有野心的人都沒想到,他想要暗算的對象早已洞悉了他的意圖,而且,更反過來利用他的暗算,狠狠的擺了他一道。

這樣的計中計,當初他也對段天昊和柳朔存等人使用過,今日再擺出來,實在是i不能不讓顧惜若懷疑,在那些人的眼中,段天諶是否長得太過於溫和無害了?

否則為何一個個的被他算計了,都猶且不知呢?

她伸手撫上段天諶的臉龐,小手在他的腮幫子處胡亂的扯著,低聲咕噥道“段某人,沒道理啊!你明明也長得有模有樣,可怎麼看都不像是那種任人欺負予取予求的小白臉啊!為何那些人就沒看到你隱藏在這臭皮囊之下的陰謀詭計呢?”

段天諶扒拉下她的手,儘數收納於掌中,笑著道“若若,我可以把你方才的話,當作是對我這副臭皮囊的讚美嗎?”

駱宇和青冥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想要提醒幾句,可又擔心事後遭了王爺的白眼轟擊,互相劃拳比了下運氣,最後還是駱宇被青冥從身後推搡著,壯著膽子走上前,硬著頭皮勸道“王爺,王妃,咱們在這裡待得夠久了,若是再不回去,恐怕會……”他話音剛落,正在深情對視的兩人齊齊轉頭看向他,驚得他忙不迭的後退幾步,低下頭,儘量無視那幾道或炙熱或不滿的目光。

“走之前,最後一個問題,”顧惜若也不含糊,從他掌心抽出自己的手,指向下方不遠處混亂喧嘩的地頭,一字一頓的問道,“那些人,若不是你派去的,又會是誰的?”

明哲身為岐城總督,能夠在三州六城裡混得風生水起,又敢養出這麼多的私家軍而不被人舉報出來,很顯然,就算他的能力和手段稱不上絕對的很辣和非凡,卻也有一定的過人之處。

是以,她才會這麼好奇,究竟是誰敢在這樣的強權下做出這般忤逆的事情來!

段天諶側身看了看不遠處的喧囂,隨即伸手拉住她,往高坡下走去,邊走邊道“強權之下,並不一定都是臣服之人。你忘了,當日給我送信的人了?”

顧惜若腳步頓了頓,禁不住前方那人的拉扯,連忙小跑著跟了上去,暗自思索著其中的因由。

片刻後,一句句疑惑不解的話語便散落在深山叢林間。

“段某人,你說的是那個晉副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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