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 事情棘手_錯嫁之邪妃驚華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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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 事情棘手(1 / 2)

錯嫁之邪妃驚華!

就在他們走後不久,兩個人又匆匆忙忙的跑了回來,卻是剛走不久的明遙和蘇晗。

隻見他們一前一後衝到房間裡,腳步混亂嘈雜,幾乎整個地麵都為之顫了顫,踹翻桌椅,撕爛門簾,如無頭蒼蠅般四下搜尋了一番,卻始終沒有找到蘇靳寅。

這二人對看了一眼,又很快的移開視線,或眉宇隆起,或滿麵愁緒,氣氛是說不出的凝滯詭異。

“蘇晗,你說,他會去哪裡?”明遙無意識的低喃,可一想到某種可能,一顆心頓時涼了下來,巴掌大的小臉瞬間慘白如紙。

蘇晗搖搖頭,一手扶著門框,看著外麵的夜色,神色凝重。

他低頭沉思了半晌,便衝著外麵喊道“凡慶,凡慶,你趕緊滾出來!”

話音落地,房內房外俱是一片寂靜。

明遙忐忑不安的皺眉,眼神在滿地的狼藉裡飄過,不見任何焦距,眉心的愁雲幾成陰霾。

她走到門邊,仰頭看著天上的月亮,整個人竟像是失去了魂魄一樣,雙眼裡泛起了瑩瑩水光。

剛才,她和蘇晗離開之後,本想著直接回府。

可不知怎麼的,蘇晗護送她到半路,忽然神色凝重的叫來暗衛,想要讓那些人護著他回去,而他自己則說是有事情,需要急奔回蘇府。

她當時心下極其不安,直覺他口中之事該是與蘇靳寅有關,如何肯讓他輕易擺脫自己?

於是,她便使出了死纏爛打的功夫,硬是要蘇晗告訴她如此著急所謂何事。

也就是從那時候開始,她才知道,蘇晗之前所說的“辦事”是為何事,而她的父親對她心儀的男子又是起了怎樣的心思,心裡難過不安的同時,也不由分說的跟著蘇晗跑回了蘇府。

卻不想,他們還是慢上了一步,甚至連他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感覺到她渾身散發出的哀傷悲戚的氣息,蘇晗眸光微微一閃,用餘光瞥了眼仰頭望月的明遙,暗自輕歎了口氣,眼神不經意的在門外的院子上掠過,月色下微微泛著的紅光頓時折射入了他的眸中。

他頓時心神一凜,急切的跨過門檻走了出去,背對著她蹲下身來,教人看不出他的動靜。

明遙見之,心裡詫異不已,隻是想死他臉上微微異常的神色時,臉上又是驚惶又是急切,隱隱還夾雜著一絲期待,抬步便也走了過去,蹲在了他的身側。

定睛一看,整個人幾乎丟了魂兒,一手捂著唇,一手指著那地上的血跡,忍不住驚呼出聲,“這是……這是他的……血……血……”

話未完,眼中的淚珠已然落下,滴在青石板磚上,眨眼便了無痕跡,低低的抽泣聲斷斷續續的響了起來。

蘇晗用指尖蘸了蘸地上為數不多的幾滴血跡,眉心緊緊皺起來。

明哲要他對蘇靳寅下手時,他便動了其他的心思,想要將蘇靳寅從此間摘了出去,根本就沒有想要按照明哲所說的去做的意思。

原本從蘇府回去後,他便想要跪到明哲麵前去領罪,橫豎這條命也是蘇靳寅救下的,如今就想要一命抵一命,當做是還了蘇靳寅的無上恩情。

可在回總督府的路上,他卻細想了好半晌,並結合明哲此人的處事方式和手段,整個人便如被雷劈過一樣,很多疑惑瞬間便解開了。

明哲既然對蘇靳寅動了殺心,肯定不會輕而易舉的罷休的,尤其是以他那個多疑的性子,容不得這樣重要的事情有任何的閃失。

更甚至,他已經猜到了自己不對蘇靳寅下手的可能性,並做好了相對應的準備,從而在他離開之後,派人執行了與自己相同的任務。

蘇晗碾了碾指尖的血跡,粘稠而帶著輕微的腥氣,心裡微微一痛,便也垂下眼瞼,遮住眸光裡的濃濃殺氣。

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好半晌,眼珠子才重新轉動了起來,恢複了些許神采,神色凝重的回頭看了看,待發現明遙黯然神傷的神情時,眼裡快速的劃過一絲暗芒。

“明小姐,節哀順變吧!”他低下頭,沉痛道,“沒想到,你的父親竟然下手這麼快,咱們匆匆趕來,卻終究是遲了一步。”

他直言“你的父親”,卻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尊敬的稱呼明哲為“總督大人”。

明遙本身也是個聰慧秀敏之人,自然從中聽出了濃濃的嘲諷挖苦之意,可一方是生養疼愛自己的父親,另一方卻是自己心儀已久的男子,手背手心都無法割舍。

兩相權衡之後,她也低聲抽泣,螓首微垂著,十分識趣的沒有接話。

蘇晗見狀,唇角勾起一抹冷冷的譏誚弧度,四下環顧了一圈,卻沒發現蘇靳寅的隨從凡慶,心裡感到有些疑惑。

他起身走到明遙身前,俯下頭看著她,好半晌才又重新說道“明小姐,走吧,我先送你回去。若是你父親問起來,你該知道怎麼說吧?”

明遙抬頭看他,卻驚奇的發現,他與蘇靳寅長得有幾分相像,狐疑的目光在那張年輕清秀的臉上逡巡而過,片刻後又嘲笑起自己來。

看不見蘇靳寅,如今卻是看誰都有些橡皮了。

她點了點頭,紅著眼睛低聲道“我是夜半無聊,在城裡逛了逛,無意中走到了蘇府,看到了……看到了……”

她終究還是沒有說完,想到那種可能,心裡就像是被誰拿著手狠狠的絞著五臟六腑,疼得死去活來。

蘇晗也不勉強她,橫豎這樣的結果也不過是個敷衍,隻是,由她來說,明哲總會看在自己女兒的麵上,就此罷手,也總比他的更有說服力。

而至於此後,明哲是否會懷疑明遙與蘇靳寅的關係,又會對明遙做出如何的約束安排,那就不是他該擔憂的事情了。

蘇晗又低聲安慰了下明遙,待她情緒稍微穩定了些,才送她回了總督府。

彼時,已近寅時,明哲已經從南郊的營地回來,聽府中下人說明遙不見了,頓時勃然大怒,連忙派人大肆尋找。

後來,在看到明遙被蘇晗護送回府時,神色卻是前所未有的冷峻嚴厲,當即下令杖斃了明遙房中伺候的丫鬟婆子,並將當晚看到那兩人同時進門的下人全部偷偷處置掉,給予了兩人異常嚴重的警告。

本來,他還想要滅蘇晗的口的,可此消息傳到明遙的耳朵裡,她當即大驚失色,剛睡下又猛地起身,披著一件衣裳就火急火燎的跑去見明哲,兩人關在房間裡,也不知道說了什麼。

後來聽說,明遙捂著臉含著淚奪門而出後,明哲卻留下了蘇晗的一條命,卻不能繼續留在他身邊伺候,而是被打發去做府中最低下的活兒——刷馬桶。

顧惜若聽說這事兒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的清晨。

剛淨完手,正由段天諶喂著燕窩,小眼神亮得令人心驚,扯過一旁伺候的青朵就問“那有沒有查出來,那明哲父女到底說了什麼。”

青朵抬眸為難的看了下段天諶,不知道該如何回話。

她和青雲皆是青統領一手訓練出來的暗衛,平日裡多少都聽青雲說過,他們的王妃很是另類獨立,出門起居從來都是自己動手,她們這些奴婢根本就沒有絲毫的用武之地。

可昨日,青侍衛找到她,說是王爺的吩咐,要她去伺候王妃,並照顧王妃的起居安全,直接讓她狠狠的震驚了一把,同時心裡也有些惴惴不安,生怕做得不好惹怒了這位尊貴的主子。

更讓她感到無奈的是,昨晚就接到了王妃的吩咐,做了一件有些不恥卻又很傷大雅的事情——聽牆角。

自此之後,她幾乎能夠預見接下來的日子有多稀奇古怪超乎尋常。

段天諶懶懶抬眸,眼刀兒一橫,不痛不癢道“之前本王讓駱宇給你們傳了話,難道你們都沒聽清楚?王妃的命令,居然還敢質疑起來了?”

青朵聞言,心尖兒顫了顫,膝蓋一彎就直直跪在了地上,忙磕頭謝罪,“王爺恕罪,王妃恕罪,是奴婢疏忽了,日後絕不再犯。”

顧惜若八卦的興致還在,張嘴吃下一口燕窩,剛想彎腰拉起她的胳膊,卻接受到段天諶投來的視線,“嘿嘿”的乾笑了兩聲,小手兒就縮了回來,笑眯眯道“起來吧。在你們眼裡,王爺是洪水猛獸,我可不是。以後他的話不用聽,直接聽我的就行。隻要你像王爺所說的,彆質疑我的決定乾涉我的事情,你的日子還是很好過的。”

說著,就著勺子又吃了滿滿一口,段天諶見狀,舒心的笑了起來。

青朵連忙起身,中規中矩道“啟稟王妃,當時明總督和明小姐在書房裡談話,四周又有武功高強的暗衛守著,奴婢不敢靠得太近,是以……沒有聽到他們在交談什麼。”

“啊……”顧惜若皺了皺眉,很是不滿這樣的結果,不過在看到青朵有些瑟瑟發抖的單薄身子時,也不忍心去責罰她,有些沮喪的揮揮手,便讓她退了下去。

有美男服侍在旁,顧惜若也算是足夠給麵子,一個勁兒的埋頭苦吃,不一會兒就吃了個七分飽,伸長脖子瞅了瞅段天諶手中的碗,一張臉頓時苦成了苦瓜樣兒。

本想說不吃了,可在看到某人不容拒絕的眼神時,脖子頓時縮了縮,閉上眼睛又狠狠的吞了下去。

待碗中的燕窩完全進了肚子後,她不自覺的呻吟了聲,捧著圓滾滾的肚子靠在了一旁的軟塌上,很沒形象的打了個飽嗝。

段天諶放下自己手中的碗,走過去拉過軟塌上的魚戲蓮葉氈毯,輕輕的蓋在了顧惜若的身上,俯下身看著她,卻發現她閉著眼睛,密如蕉扇的睫毛在臉上投下一層暗影,瑩潤水亮的櫻唇不知在嘟囔著什麼,不時動了動,神情柔和,姿勢慵懶,儼然一睡飽饜足的小貓兒。

他俯下身,在那光潔白皙的額頭上輕吻了下,便也踢掉鞋子,躺在了她身側,一手穿過她的頸項,一手環在她的腰間,不安分的遊移在她的胳膊上,陪著她閉目養神。

顧惜若懶懶睜開左眼,看到某人怡然自得的模樣時,沒好氣的扁扁嘴,捧著肚子又靠過去了些,將小腦袋枕在了他的胸膛上,砸巴了下小嘴,有一搭沒一搭的問道“段某人,你今天很閒啊?”

“還好。”所有的事情都在昨夜安排妥當,今天也就隻有明哲舉辦的一個“接風宴”,時辰設在了巳時三刻,距離現在還有些時段,他根本不用著急。

見他如此回答,顧惜若也知道他肯定是安排好了所有的事情,心裡也不怎麼擔心,隻是又胡亂扯了一通,隨即扯回到了昨夜的事情。

她伸手擰了擰段天諶的胳膊,黑亮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忽而湊到他的耳旁,神秘兮兮的問“哎,昨天駱宇來找你,有什麼重大的事情?真是……天塌了嗎?”

段天諶睜眼看了看她,雙臂一攬便將她攬到了自己的懷中,修長的手指不安分的撥弄著她烏黑如軟緞的長發,重又閉上眼睛假寐,並沒有立即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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