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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 陳年秘辛(1 / 2)

錯嫁之邪妃驚華!

第119章在了南部邊境。

像堯王和柳朔存這樣深謀遠慮的人,自然會費勁一切心思去獲取與段天諶有關的消息,相較於他,或許那些人獲取到的雞毛蒜皮的訊息,會比他多得多。

柳屹暝低頭暗忖了下,忽而道“我聽說,明哲手上有兩塊令牌,似乎可以……”

“一塊是在我手上,可還有一塊,在諶王妃的手上。”舒旭一眼就看出他打的是什麼主意,倒也沒想過要隱瞞,大大方方的承認。

可這樣的承認,卻沒有讓柳屹暝眉宇舒展,想到那個不按常理出牌的諶王妃,他的眼裡頓時劃過一絲陰鷙。

舒旭正好轉身回頭,將這一抹陰鷙也納入了眼中,看得他雙眸也忍不住微微眯起,殺氣無形中四處蔓延。

柳屹暝察覺到周身不對的氣息,連忙抬頭,遞給他一個詢問的眼神。

“你若決定了,那就今晚趕緊準備。”舒旭已經不屑於看到這個人,若不是為著他的計劃,他連話都不想跟這個人說,此刻突然冷漠下來的態度,也已經彰顯了他絕對糟糕的情緒。

柳屹暝隻覺這人十分莫名其妙,仔細想了想,自己也沒有說什麼得罪他的事情,索性也沒有再多想下去,而是將注意力都集中在岐城那邊的情況上。

如今,岐城城駐軍的掌控人玉子傾,曾經是諶王的部將,曾與諶王浴血沙場,領兵打仗的能力自然不是他能夠相比的。

可經過幾次的接觸和私下裡的相關調查,他也多少知道了玉子傾性情耿直,不善權謀,典型的武夫性子。

這對於他而言,簡直是再好不過的下手漏洞。

這麼一想,他也決定了,捂著心口站起身,斬釘截鐵道“我今晚就趕去岐城,這邊還請舒侍郎多照看著點兒。無論如何,都要將諶王拖住,萬不可讓他回援岐城。”

舒旭冷冷一笑,如今他算是對柳屹暝這個人了解透徹了。

真能拿得出手的本事沒多少,胡亂指使命令的態度倒是挺理所當然的。

他倒是很想知道,這個人把他自己當成什麼了,居然敢如此說話?

得不到舒旭的回答,柳屹暝頓覺無比詫異,抬頭看去,卻見舒旭正陰惻惻的盯著自己,唇角噙著的冷笑如一把利刃,幾乎要割往他的脖子,驚得心尖兒都顫了幾顫,後頸頓時發涼起來。

他剛才說了什麼?

明知道眼前這個人萬分驕傲,他居然還這麼說話?

一股後怕頓時襲上心頭,他手腳忽然也不知道該怎麼擺放,唇舌發澀,方才還十分順溜的話,此刻已經連不成一句。

舒旭已經不打算與他繼續說下去,高舉起右手,便簡單利落道“柳公子既然已經安排好了,那便開始去做吧。你有如此廣大的抱負,我這小小的院落實在是容不下。慢走,不送。”

語畢,他便立即轉身,拂袖而去。

柳屹暝連忙拔腿跟上去,可此前他受了重傷,根本就無法跟得上舒旭穩健而快速的步伐,眨眼之後,整個中庭就隻有他一個人。

他暗恨自己不夠沉得住氣,離京之前父親千叮嚀萬囑咐,態度一定要記得恭敬一些,萬不可惹怒了舒旭。

可如今這情景……

不過,轉念一想,他又覺得這未嘗不是一個絕佳的時機?

此時此刻,謨城的戰事正吃緊著,諶王肯定沒有多餘的精力去支援岐城,而此時岐城裡隻有一個玉子傾在守著,其他人便也不足為懼。

若是能夠拿下玉子傾,岐城的城駐軍兵權何愁到不了自己的手中?

思及此,他便也對舒旭不抱太大的希望,舉目四望,卻連個人都沒發現,心裡莫名堵了堵,眼裡更是殺氣騰騰,一掌劈開麵前的石桌,縱身躍起,消失在中庭裡。

轟鳴聲響起,刹那間煙塵滾滾,石粒子四處飛竄。

這時,在空無一人的抄手遊廊裡,兩道挺拔的身影傲然站立,在看到柳屹暝的神情和舉動時,舒旭唇角冷冷勾起,而跟在他身後的隨從也滿是譏諷之味。

“主子,看他這模樣,怕是被您惹急了。咱們可需要做些什麼?”那隨從看了看一掌劈開摔落在地的石桌,眼裡劃過一抹冷芒,口氣也變得很惡劣起來。

“跟這種人計較什麼?”舒旭嘲弄搖頭,滿臉皆是不屑之色,“柳朔存倒還是個值得稱道的對手,不過他這個兒子倒還真是不怎麼樣。做事心浮氣躁,本事不大,氣性倒是不小,就算是個女人都比他要好很多。”

那隨從聽了,滿臉為難,試探著問“那……主子,咱們是否還需要……”

舒旭眸光閃了閃,低頭暗自思忖了會兒,才淡淡道“派幾個人跟著,待玉子傾的注意力都放在柳屹身上時,看準時機就去找尋那批私家軍的下落。之前我讓你注意蘇氏兄弟和明遙的動靜,可有了消息?”

“主子,有消息了,隻是情況有些複雜。”那隨從皺著眉,苦著臉,沉聲道,“屬下得到的消息,昨日在岐城還出現過那三人的身影,可今日清晨又收到消息,說是這三人就在謨城城內。屬下派人前去查探,到目前為止,卻無一人返回。屬下擔心,這些人已經是凶多吉少了。”

舒旭抿了抿唇,一想到這很可能是段天諶設下的陷阱,而他正坐在案前得意聽著自己的失策,心頭頓時湧起一股無名火,對這個結果也愈發不滿。

倏地,他眸光中狡黠一轉,便朝著身旁的隨從吩咐“你一會兒去給諶王和諶王妃遞送個消息,便說柳屹暝已經來到了謨城,正要趕往岐城。想來諶王和諶王妃定然會很樂意聽到這個消息的。”

那隨從滿臉不解,隻差沒當場抓耳撓腮,“主子,若是柳屹暝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到達岐城,給對方一個出其不意的襲擊,豈不是正合咱們的意了?為何您還要將此消息傳遞出去?”

舒旭卻不打算再說,隨手揮退了隨從,便負手往回走去。

如今的謨城,戰事已經到了最激烈最關鍵的時刻,縱然他把消息傳遞給段天諶,對方未必就有心思和精力去應對。

可他沒心思沒精力,不代表就會放過岐城那邊的消息。可他身邊能夠派出去的人並沒有幾個,若是能夠把諶王妃引到岐城,或許很多事情都可以解決了。

想到這裡,他腳下的步子愈發加快了幾分,很快就到了自己的住處。

此刻,房屋裡毀損的牆壁和汙血都已經清理乾淨,屋內還焚上了熏香,儼然又恢複了以往的模樣。

他緩步走入,剛走到床榻前,除下外裳歇息,卻猛然發覺腳下似是被什麼拱著,低下頭看去,臉色頓時大變,想也不想就一腳踹飛。

小狗被這氣勁所驅,一下子就彈到了不遠處的茶幾上,嘩啦啦的聲音響起,茶盞壺碗儘數跌落在地,而那隻小狗也躺在了茶幾上,渾身上下的白色毛發都被茶水灑濕,蔫蔫的粘在小小的身體上,宛若死狗。

許是聽到了裡頭的“巨大”動靜,外麵伺候的隨從頓時蹬蹬蹬的跑了進來,乍一看到室內狼藉的地麵,想也不想就跪地請罪,“主子恕罪。是屬下沒照看好這隻小狗,屬下立即把它帶出去。”

舒旭早在回過神時,收起了那一身的失態,以至於隨從看到那隻蔫蔫的小狗時,隻以為是小狗衝撞到了他,並未曾想過,這一切皆是源於他怕狗。

他撣了撣衣衫,看了看那隻躺在茶水裡的小狗,徑自吩咐道“去看看,那隻小狗怎麼了?可是死了?”

那隨從聞言,立即走了過去,拎起那隻小狗看了看,轉而回頭道“回主子,這隻小狗傷了內臟,怕是活不長久。屬下這就把它帶下去,不會讓它再出現在您麵前。”

說著,他朝著舒旭行了行禮,就掐著小狗後方的脖子走出去。

“慢著。”也不知怎的,舒旭忽然擺手阻止了隨從的動作,眸光閃了閃,忽而道,“去請個大夫過來,給這隻狗看看,是否能夠恢複如初。”

那隨從錯愕的看著他,而後接受到他淩厲的視線,便也猛地低下頭,連連應是。

舒旭擺擺手,讓他退下,忽而又想到了什麼,又急忙喚住了他,有些不自然的問“你去告訴大夫,務必要把這隻小狗治好。另外,治好後就找個籠子關好,依舊送到我這裡來。退下吧。”

那隨從覺得,他一定是耳朵出問題了,肯定不是主子出問題。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隻小狗肯定是被主子踹飛的,以主子的性子,不把這隻小狗處死都算不錯了,居然還要請大夫務必治好,並關在籠子裡,將其送回來,這怎麼聽著都覺得萬分詭異!

不過,既然是主子的吩咐,他也沒有膽子去多問,尤其是在知道主子對這隻小狗的“不一樣”時,掐著狗脖子的姿勢立即換成了抱在懷裡,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舒旭環顧了下室內,想起那一瞬間突然快速轉變的思緒,頓覺有些恍惚。

轉身走回床榻前,不經意瞥見一旁銅盆裡的臉,其上蕩漾出極致邪魅的笑容,驚得他心頭一顫,連忙閉上眼睛,收攝心神,再睜開眼時,漂亮的雙眼裡又恢複了一貫的高深莫測。

“屬下參見主子。”珠簾外響起一陣請安聲。

舒旭踱步至窗前,仰頭看著窗外的月亮,神色裡似乎還透著一股淡淡的落寞,隻是很快就被眉宇間的鋒芒取而代之。

他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指腹在薄唇上輕輕的描摹著,自左而右,自右而左,竟似透露著一股不舍。

過了片刻,他才拿下手指,輕輕的敲打在窗欞上,淡淡道“進來吧。”

簾外隨從手裡拿著一個小巧的檀木藥箱,走到窗前放置的圓桌前,恭敬道“主子,該換藥了。”

舒旭回頭看了看,手指不自覺的撫上腋下的位置,露出少有的凜色。

“都安排好了?”啪的一聲,他伸手將窗戶關上,肌膚上似乎還殘留著晚風拂過的最後一絲涼意,緩步走向床榻,背對著那隨從,伸開了雙臂。

那隨從抱著藥箱上前,先是將其擱在床榻邊的矮凳上,再給他寬衣,同時還不忘記回答他的問話,“主子,屬下派出了七個人,跟在了柳屹暝後麵,同時也將這個消息傳到諶王那裡了。”

“嗯。那就好。隨時注意著諶王那邊,一旦有何動靜,立即來報。”舒旭將裡衣除下,隨之端坐著,任由隨從給他上藥。

……

顧惜若在青冥的陪伴下,終於來到了城門處辟出給段天諶處理戰事的院落裡。

此時,月上中天,天邊一弧淺勺,在寂靜遼遠的天幕裡閃爍著點點星光,將黑夜裡連綿如海的屋脊照出蜿蜒的弧線。

青冥經常出現在這裡,門口的侍衛也都認識他,輕輕鬆鬆就和顧惜若一起走了進去。

兩人一路前行,暢通無阻,連個彎兒都不帶拐的,直接就停在了一座較為古樸開闊的院落裡。

青冥走上前,抬手就要在門上敲,隻聽“吱嘎”一聲,房門從裡麵應聲而開,露出駱宇那張揚而肆意的紅衣。

“王……王妃?”甫一看到青冥身後的顧惜若,駱宇有片刻的閃神,隨之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忽而驚叫出聲,“王妃,您怎麼在這兒?”

“我為何不能出現在這兒?”顧惜若失笑,推開半敞的房門,徑自走了進去,還沒來得及打量起房內的擺設,卻感覺自己腰間一緊,整個人就被帶入一個溫暖而熟悉的懷抱。

她抬頭看去,卻見段天諶正笑意盈盈的看著自己,那張英俊的臉龐上灑滿了疲憊,下巴上也長出了青青的胡茬,她試著用手摸了摸,癢癢的,硬硬的,極其不舒服。

“怎麼成了這副模樣?你到底有多久沒好好休息了?”她滿眼心疼的將他轉來轉去,幾乎是從腳趾頭到頭頂,毫無遺漏的查看了一遍,待發現沒有任何受傷的痕跡時,才長長鬆了一口氣。

一旁駱宇見到她這副模樣,又看到段天諶明顯亮灼灼的眸色,忍不住揶揄道“王妃,屬下覺得,以後王爺去哪兒,您也得跟著去哪兒了。否則,王爺一離開你,這日子都不像是人過的。”

顧惜若和段天諶齊齊橫了他一眼,直把他弄得無甚趣味,這廂拉著放好文書又走回到門口的青冥,關上門出去溜達了。

段天諶拉著她坐下,隨手給她斟了一杯茶,眉目含笑道“若若,我不是說,讓青冥去保護你嗎?你不在驛館裡好好待著,怎的還跑來這裡了?”

顧惜若幾乎是一路狂奔過來的,雖然兩者之間並不是很遠,可也耗費了不少氣力,此刻也來不及回答他的話,咕嚕嚕便灌下了好幾杯茶水。

直到喉嚨裡不再乾澀,她才衝著段天諶笑眯眯道“你讓青冥去保護我的安全,這本是沒錯。隻是,如果驛館都已經不安全了,我為何還要待在那裡?”

段天諶聞言,頓時雙眸一眯,寒光迸射出來,仿佛要刺破黑暗的陰謀詭計。

“在驛館裡發生了什麼事兒?”他問,隨即雙眼在她身上轉了轉,有些急切道,“若若,那你可有受傷?”

“我沒事,你不用擔心。”顧惜若伸手止住了他的動作,望進他滿含關切的眼瞳,心裡也快速的劃過一絲暖流,隨即把之前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

段天諶一把將她拉到自己的膝蓋上,雙臂環著她的腰肢,輕啄了下她的唇角,才淡淡道“若若,你是覺得偷取那鸞佩的人,便是那個蒙麵人?”

顧惜若小雞啄米似的點頭,除了這個可能,她想不出還有誰能布下這樣詭異的陣法。

儘管,當初在山洞裡,她也沒親眼看到那個陣法是那個蒙麵人布下的,可她猜想,此事多少都與那個人有所關聯的吧!

段天諶卻沒有立即表達出他的想法,僅僅是劍眉高挑,眉宇間高高隆起,彰顯著這個問題的棘手和複雜。

片刻後,他才緩緩抬頭,看著顧惜若的眼神裡深沉莫測,嘴唇翕動了幾下,竟也沒有說出任何話來。

顧惜若有些狐疑,扯了扯他的胳膊,連連催促道“怎麼了?你是否知道其中詳細的因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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