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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 我很愛她(1 / 2)

錯嫁之邪妃驚華!

“……已經懷有一個多月的身孕了!”

“你說什麼?”亓雲帝眯起眼,厲聲低喝,“雪兒,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麼?”

語畢,他還特意用眼角餘光瞥了下段天諶,卻發現對方依舊維持著方才的姿勢,聽到這樣的消息,眼睛都不眨一下,平靜得簡直如同一潭死水。

佘映雪螓首微垂,瘦弱的雙肩隱隱抖動著,那弱不禁風的模樣,直教人忍不住攬入懷裡好生嗬護一番。

她重重的磕下頭,雙手伏地,青石板獨特的冰冷氣息,源源不斷的滲入肌膚,於心臟處逐漸凝結成冰。

她瘦弱的身子不自覺的抖了抖,卻依舊倔強的跪伏著,似乎想要將這樣的溫度永遠銘刻於心。

“父皇,兒臣該死。”她低低啜泣,每一字,每一句,緩慢而顫抖,“兒臣起初也不敢相信,可連著召了好幾個禦醫,皆說兒臣確確實實是懷孕了。兒臣自知已無任何臉麵苟活於世,特意出宮請父皇的旨意,賜兒臣一個痛快。”

話落,她整個上半身都貼在了青石板鋪就的地麵上,以最堅決的決心,彎折出這世上最柔韌的力度。

亓雲帝緊緊擰著眉,有些摸不準段天諶的意思。

隻是在看到佘映雪抖動的雙肩時,連忙上前扶起她,拍了拍她柔軟的手背,關切道“你還懷著身子,怎麼能夠隨便跪在這冰涼的地上?你且放寬心,父皇定會著人為你準備好出嫁所需的物事兒,風風光光的嫁人。”

“兒臣,多謝父皇。”佘映雪有些受寵若驚,卻還是扶著亓雲帝的手,小心翼翼的提著裙擺,從地上站了起來,垂手立於他身旁。

許是剛才哭泣的緣故,她的眼睛還微微紅著,額頭上也磕出個青紫的小圈,不覺得有多難看,反倒是為她整個人增添了幾分柔弱姿態。

亓雲帝側過身,偷瞥了眼段天諶,眸光微閃,放軟著聲音,問“除了你,可還有其他人知道此事?”

佘映雪果斷的搖頭,“沒有。診脈時,兒臣屏退了左右,並對問診的禦醫進行了獨特的關照。父皇放心,他們懂得輕重,不會亂說的。”

父女倆在段天諶麵前毫不避諱的談起這些事情,卻也時刻關注著段天諶的動靜。

待發現他神色裡皆是不耐時,亓雲帝連忙走到段天諶麵前,鄭重其事的問道“如今,雪兒也身懷有孕,諶王是否該有所動作了?”

段天諶自始至終都保持著那副波瀾不驚的模樣,看著這對父女在麵前惺惺作態,冷漠得像個局外人。

此刻聽到亓雲帝這般詢問,他才緩緩轉過頭,目光如電,掠過盛裝打扮的佘映雪,最後定在亓雲帝的身上,如釘子般尖銳蹭亮,直直刺入對方的眼瞳中。

“亓雲帝想要本王有何動作?”他忽覺好笑,攏了攏袖子,意態悠閒,“又或者說,亓雲帝想要把什麼東西栽贓給本王?”

他刻意咬重了“東西”二字,不出所料的看到佘映雪身子抖了抖,笑得陰沉而猖狂。

不像偽裝,更不是敷衍,仿佛他天生就該是這樣桀驁陰鷙的模樣,素日裡展現出來的優雅與尊華,不過是——假象。

驛館的牆頭上,斜曳出一條枯藤,幾隻老鴉停駐其上。

許是為他這樣陰寒的笑聲所驚,它們連忙撲棱著翅膀,嘎嘎嘎幾聲後,飛出了驛館。

頭頂上,懸著一輪將滿未滿的月亮。銀色的月光揮灑下來,給世間萬物都披上了一層銀裝。

可這月光獨獨被段天諶拒人於千裡之外的冷漠震懾,再不敢前進一步,隻能是環繞在他周身,形成淡淡的光暈,襯得他整個人就像是從畫中走出來的。

他就那麼靜靜的負手而立,不悲不喜,深沉莫測,雙眸幽黑深邃,望去竟像個無底洞,似乎目空一切,又仿佛萬物皆成縮影被囊括其中。

亓雲帝眸光微閃,憶及有關於這個男人的生平諸事,卻是越發心驚,一種無可名狀的感覺不可抑製的湧上心頭,教他無從逃脫。

在這個年輕人麵前,他算是老了。

當初他還是這樣的年紀時,隻是在他父皇的庇護下學習帝王之術,所品嘗到的人間疾苦,比之他的太子和麵前這個人,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也難怪,他那個兒子會十幾年如一日的壓製著段天諶,並將此人看成生平最大的敵人。

段天諶,的確有這個資本!

“諶王,當初鸞鳴殿之事,不隻是朕親眼看到了,還有我東梁國的文武百官作為見證。你難道還想抵賴?”亓雲帝眯起眼,冷冷質問。

周身的空氣似乎被他釋放出來的氣息凝固住,時間似乎也於這一刻停止。

段天諶極其輕蔑的看著亓雲帝,這是第一次,他毫不掩飾自己的情緒變化,“亓雲帝,本王可從來沒承認過什麼。是不是抵賴,你我心裡都很清楚,又何必欺人太甚?你以為,那些事情都能做得天衣無縫?”

“諶王說得好輕巧,”亓雲帝冷冷盯著他,怒不可遏,“你先毀朕的公主的清譽在先,又惡意抵賴在後,難不成是欺我東梁國無人,不敢把你如何嗎?”

段天諶暗自冷笑,狹長的雙眸裡冰芒遍布。

那日的事情,他並不放在心上。

隻因他知道,就算是醒著的時候,他都不可能去碰佘映雪,更遑論失去知覺之後?

不過,亓雲帝這一國之君能夠做到如此無恥的地步,還真是讓他咋舌不已。

但見他冷冷勾唇,看向低頭不語的佘映雪,語帶嘲諷“映雪公主,你也覺得,本王該針對你懷孕的事情說點什麼嗎?本王的王妃曾經說過,人至賤則無敵,你想自己去闡釋這句話的意思?還是說,東梁國的公主已經墮落到了如此境地,隨便拉個人都能讓孩子喊爹?”

佘映雪沒有抬頭,在段天諶那兩道冰冷尖銳的視線掃過時,呼吸一滯,仿佛全身上下都被冰塊凍僵,除了無邊無際的冷,她再沒有任何知覺。

而此番話,又相當於往她臉上狠狠甩了一巴掌,顏麵瞬間掃地,這輩子恐怕都無法在他麵前抬起頭來做人。

可是,她又沒做錯什麼,他憑什麼以這樣的話來侮辱她?

她不過是鐘情於他,想要在他心裡占據一席之地而已。

難道連這麼個小小的要求都不能實現嗎?

“諶王爺,”她深呼吸了一口氣,抬起頭,堂堂正正的與他對視,不卑不亢道,“映雪身為東梁國公主,至少還知道‘廉恥’二字是怎麼寫的。當日,若不是你闖入了鸞鳴殿的偏殿,又何至於……如今,您若真的不肯對這個孩子負責,大可以直說。隻是,在此之前,映雪想問問,您這麼做,可是因為您的王妃?”

段天諶袖中的手緊了緊,努力壓製著不斷升騰起來的擔憂,板著一張臉,冷嗤道“映雪公主,你逾矩了。這是本王的私人事情,不是你能夠過問的。”

說著,他竟然沒再給佘映雪反駁的機會,直接看向亓雲帝,不容置疑道“承蒙亓雲帝厚愛,三更半夜跑到驛館陪本王說話,本王心懷感激。隻是,此次本王還有要事在身,先行告辭了。”

他心中雖早已焦急萬分,卻也清楚的知道,此處是東梁國的驛館,更是亓雲帝的地盤,而他的身份也決定了很多事情不能為所欲為。

一般情況下,能夠不去觸碰亓雲帝的逆鱗,他自然會保持著表麵上的功夫。

這也是他能夠隱忍至今都不曾離去的原因。

他說完那些話,便無視亓雲帝的欲言又止,隻是意思性的拱手拜彆,匆匆忙忙走下了台階。

古往今來,敢把一國之君丟在身後的人,估計也就隻有他一個。

佘映雪也不知從哪裡得來的勇氣,隻簡單跟亓雲帝說一聲,提起裙擺就蹬蹬蹬的跑上去。

可她終究是個長於深宮的弱女子,即便是使出吃奶的勁兒,遠遠隻能看到段天諶那頎長的身影,根本無法追上他的步伐。

待轉過彎後,她氣喘籲籲的跑出來,段天諶已經對在半路相遇的駱宇吩咐好了一係列事情。

眼光餘光瞥到那華麗的裙裾,段天諶不悅的皺起了眉頭,最後再次鄭重囑咐道“事情就按照方才所說的去辦。本王不在的時候,估計亓雲帝也不會找你什麼麻煩。你自己多擔待著些,尤其要注意謨城那些官員的動靜。”

駱宇看到呆呆站在旁邊的佘映雪,眸光微閃,腦中卻是飛快的思考著可能會出現的情況,沉吟著道“王爺,若是朝廷來了什麼旨意,屬下又該如何做?”

“朝廷的旨意……嗬……”段天諶背著手,仰頭看著天邊耀眼的辰星,倒影在他的眼瞳中,便散作漫天星河,炫目明粲,“若是來了什麼旨意,你就替本王接下。這個時候,萬不可惹是生非。本王此去,歸期不定,你自己珍重。”

他並不擔心,亓雲帝會借此機會為難和解談判的官員。

他知道,亓雲帝是針對著他的。

若是他離開,亓雲帝肯定不會拿那些官員來妄作折騰。

橫豎談判也談了那麼長時間,也不介意再長一些。

利用這些時間,他絕對可以來往岐城好多遍了。

駱宇頓覺壓力巨大,也沒他想象得那麼樂觀,猶豫的看著他,忍不住規勸“王爺,或許事情沒有您想得那麼嚴重呢?王妃身邊,不僅有您特意安排下的諶王府暗衛和龍鱗衛,還有岐城城駐軍。甚至,當初您埋下的……”

“本王意已決,你也不必再勸,做好本職的事情便可。”段天諶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話鋒陡然轉冷,語氣也顯得格外意味深長,“接下來的這些日子,本王希望你能夠潔身自好,並念及你與本王之間的兄弟情誼,莫要做出什麼他日追悔莫及的事情來。本王相信,你該懂得本王的意思。”

駱宇聞言,心裡不是不動容,隻是察覺到他話裡有話,終究是有些心虛,隻能是低下頭,唯唯諾諾的應答。

吩咐完這些事情,段天諶轉身就欲離開。

不成想,一直注意著他的佘映雪卻突然衝了出來,張開雙臂攔住了他的去路,仰起頭,倔強的看著他。

“讓開!”段天諶厲聲嗬斥。

佘映雪對這樣冷漠的他還是很害怕,可想到方才他給予自己的羞辱和委屈,身體裡就像是被注入了力氣,帶著一份孤勇,咬著唇頂回去“諶王爺,我們談談。”

“本王跟你沒什麼好談的。讓開!”段天諶的耐性逐漸告罄,直直繞過她,卻不想,佘映雪不依不饒的攔住了他,用自己的堅持和倔強來表明自己的決心。

段天諶冷冷的瞪著她,眸光裡閃過一絲唳芒,整張臉也繃得死死的,儼如來自地獄的幽冥之鬼,撒開重重大網,欲要將她蠶食吞沒。

駱宇暗道不好,走到兩人中間,朝段天諶開口“王爺,您不是有要事嗎?橫豎屬下閒著也是閒著,不如就由屬下替您好好招待公主吧。”

段天諶依舊緊繃著臉,冷冷“嗯”了聲,看也不看佘映雪一眼,直接越過這兩人,往旁邊延伸出來的小徑大步離去。

駱宇見狀,連忙鬆了一口氣,回頭正欲跟佘映雪打個招呼。

卻見一道纖瘦的身影以她尋常少見的速度又衝了上去,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眼中含淚,哽咽著道“諶王爺,映雪知道,您與王妃鶼鰈情深,對映雪的突然插足也感到十分厭惡。可是,映雪此刻所求並不多,隻希望您能與映雪談談,談談此事是否還有回旋的餘地,又或者談談這腹中孩子的去留……”

她哭得梨花帶雨,猶如雨中慘遭蹂躪的花朵,好不可憐。

卻不知段天諶早已經是處於暴怒的邊緣,尤其是在看到她撫著肚皮的動作時,神情更是難看得無以複加。

駱宇暗道不妙,本想上前叫她速速離開,彆誤了王爺的大事。

他很清楚,在王爺的眼裡,其他的事兒都要給王妃的讓道。

之前能陪著亓雲帝周旋,已經是很給對方麵子了。

可是,在聽到她後半句話時,他整個人卻像是被晴天霹靂劈中了一樣,眼珠子定定的盯著她的肚子,渾然不知此舉有多不合規矩。

段天諶正擔憂著顧惜若的安危,聽到這哭聲就越發心煩,大步走上前,就要揪起她的衣襟提起往後扔。

下一瞬,一隻手卻攔住了他的動作。

他抬頭,擰眉怒道“駱宇,你在做什麼?”

被那麼強烈而具有壓迫氣息的視線盯著,駱宇隻覺頭皮發麻,默默咽了下口水,冒著估計會被他拍飛的危險,湊到他身邊附耳低聲說道“王爺,扔她,恐臟了您的手。不妨聽聽,她有什麼話要說。橫豎也就是幾句話,應該耽誤不了多少時間的。”

說完後,他立即垂首跳到一旁,不再說話。

段天諶意味不明的看著他,眼瞳裡一一閃過各種複雜的情緒,須臾,終於重歸平靜。

他收回了手,攏在袖子裡,負手而立,高大的身影將佘映雪的整個身子都籠罩住,窺不見她此刻眸底深處劃過的暗芒。

“本王時間有限,你有話就快說。”這算是勉強應了佘映雪的請求。

應下來,是怕一個發怒,臟了他的手。

佘映雪連忙起身,許是動作幅度過大,她起身時隱隱覺得小腹有些異樣,隻是她此刻一門心思都在與段天諶的談話上,也來不及顧及太多,啟唇欲言,卻在瞥見一旁的駱宇時,欲言又止。

段天諶不耐的抿唇,正欲發怒,卻見駱宇已經打哈哈道“王爺,屬下忽然記起,有些東西要給您準備好,現在立即去拿。您先聊著。”

於是,也不等段天諶回答,他便大步離去。

段天諶繃著臉,怒道“你現在可以說了。”

幾次接觸下來,佘映雪也知道段天諶的習慣,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道“諶王爺,不瞞您說,此次映雪的婚事,父皇已經是確定下來,嫁取蒼朝也是勢在必行的。您若是想擺脫,怕是要費好一番周折。”

“然後?”段天諶挑眉問。

他本來就容貌無雙,若論誰能與之媲美,非佘煜胥不可。

隻是,佘煜胥的容貌過於女氣妖嬈,雖與生俱來的尊貴氣質,淡化了一些妖嬈,可終究比不上段天諶那渾然天成的陽剛之氣。

兼之段天諶早年曾征戰沙場,無形之中便多了幾分大軍統帥的果決狠辣和殺伐冷肅,對於敵人來說,那是致命的——因為他能轉瞬之間取你性命,而對於像佘映雪這樣的金枝玉葉,也是致命的——因為他能以自己最獨特的魅力來俘獲這些女子的芳心,他自己卻渾然不知。

是以,對於此刻的佘映雪來說,他簡簡單單的一個挑眉動作,都是致命的魅惑。

“王爺難道不想一勞永逸嗎?”她貝齒緊咬著下唇,眼角微掀,小心翼翼的看著他,甚至連她自己都沒發現自己的話語中隱含著一絲期待。

段天諶眸光微閃,如她所願的,表現出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反問“那依你之見,該如何一勞永逸?”

佘映雪心下暗喜,連忙垂下眼瞼,低聲回道“其實,說起來事情的解決辦法也很簡單。父皇那邊,肯定是要映雪離開東梁國前往蒼朝的。可離開蒼朝之後呢,還不是由您自己決定映雪的去留?正所謂,天高皇帝遠,映雪也不求能夠借此機會為自己正名,隻希望王爺能夠看在映雪的一片癡心上,為映雪留下在諶王府裡的一席之地。”

她說得極其誠懇,就連臉上的黯然神傷都格外惹人憐惜,尋常人見了,指不定會感念她的善解人意,當即應了下來。

可是,她遇到的不是旁人,而是——段天諶。

隻聽他對佘映雪問道“所以,說了這麼多,你的意思,還是要留在諶王府了?”

佘映雪最善於察言觀色,甫一聽到他話語裡的意思,免不了多想一番,眼波流轉間,顧盼生姿,襯得她愈發妖媚動人。

她點了點頭,袖中的手卻緊緊握成拳。

“你想成為本王的女人?”段天諶冷不防又來了一句。

這句露骨而大膽,幾乎將佘映雪懷揣著的根本心思都挖掘出來。

但見她臉上爬起了兩朵紅暈,整個人就傻楞在了原地,應也不是,不應也不是頗是踟躕。

隻是那眼瞳裡閃爍著的明亮光芒,卻出賣了她此刻的情緒。

段天諶冷冷看著,回憶起蒼朝皇宮裡那些女人的麵孔,竟與麵前的這張重疊起來,一樣的虛偽,一樣的——扭曲。

佘映雪以為她的表現過於急切,惹得他不悅,連忙解釋“當然,王爺這麼做,也並非毫無益處。映雪的舅舅乃東梁國的驃騎大將軍,手握重兵,若是您將來需要什麼力量,那麼他定會看在映雪的麵子上,助王爺一臂之力的。”

段天諶一直以為,佘映雪的底氣如此足,肯定是有所倚仗。

卻不想,她的倚仗竟是東梁國的驃騎大將軍。

據聞,這位驃騎大將軍草民出身,卻憑借自身的本事,從軍營最底層的士兵做起,一步一步走到了今天的位置,一躍成為亓雲帝最為倚重的武將之一。

其地位,與顧礄在蒼帝心裡的地位不相上下。

可是,他要這些做什麼?

聽完了佘映雪的這些話,段天諶斂起了多餘的情緒,越過她就往前走去,仿佛方才隻是如局外人般看了場戲,戲中人賣力的演出,他卻看得索然無味。

沒有什麼,會比這種漠然無視更丟臉的了。

佘映雪隻覺自己臉上又被扇了一巴掌,霍然轉過身,衝著他離去的身影喊“王爺,難道您覺得映雪說得不對不好嗎?”

段天諶腳下不停,頭也不回。

她又喊“還是您覺得映雪不夠好?抑或者您怕您的王妃會心懷嫉妒?”

提到“王妃”二字,段天諶卻是猛地頓住腳步,回頭看她,不辨喜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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