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 我很愛她_錯嫁之邪妃驚華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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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 我很愛她(2 / 2)

“你好不好,本王不知道,可是本王的王妃卻比世間任何女子都好!再者,她不會嫉妒。”

“怎麼可能…但凡是女子……”

“她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因為有本王,有疼愛她的親人。她擁有的比任何女子都多!她永遠都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沒必要嫉妒。”

“可是,我能給你帶來很多好處,為你坐上那個位置增添很多籌碼啊!”

“聽起來似乎很不錯呢!可是本王需要靠女人來增添籌碼嗎?”他冷冷勾唇,“最重要的一點,本王的王妃曾經說過,除了她和小部分人之外,大多數女人不是喜歡爭風吃醋,就是善於勾心鬥角。她看著很累。而剛好,本王舍不得看她累,舍不得她受一丁點的委屈。”

說完,他就重新抬步離開。

佘映雪緊緊揪著胸前的衣襟,似乎想要努力揪住一貫以來的自信和堅持,卻在看到那不肯為她回頭的身影時,忍不住歇斯底裡的喊道“諶王爺,為了那諶王妃,你竟這樣拒絕了東梁國的好意,值得嗎?”

果然,一提到“諶王妃”,他就回頭,明裡暗裡皆是維護之意。

他目視平方,視線越過她肩頭,溫情脈脈,仿佛在她身後,他的王妃正笑意盈盈的朝他走去。

她猛地回神,卻聽到他一字一頓,擲地有聲,“值得。因為,我愛她。很愛很愛。她就是我心口的朱砂,誰也不能將她從我這裡挖去。此生,本王隻有她這一個王妃,也隻有她這一個女人。”

……

佘映雪閉上眼,頹然的跌坐在地上,腦中不斷回響著他的那句話,一顆心冷到了極點。

直到段天諶離去很久,她才緩緩睜開眼睛,眼底布滿血絲,神情頹喪,與以往的那個佘映雪有著天壤之彆。

有那麼一刻,她嫉妒得發狂,恨不得諶王妃立即從世界上消失。

可在嫉妒過後,整個人幾乎要虛脫了。

她苦笑了聲,想著之前果然是她太過異想天開了。

棋子的命運,哪裡是棋子本身能夠隨意掌控的?

坐得足夠久後,她才失魂落魄的起身,卻在下一刻捂著肚子尖叫起來。

隱於暗處的駱宇見狀,連忙飛也似的跑了出來,握著她的皓腕,眉頭緊緊擰起。

佘映雪看到是他,連忙反握住他的手,啞著嗓子道“救救……救救本宮的孩子……”

駱宇看著她那蒼白的臉色,心中一痛,連忙打橫抱起她,使出生平最好的輕功,往自己的房間飛去。

……

青冥和蘇靳寅給顧惜若運功療傷後,一起將她小心翼翼的倚靠到旁邊的一棵大樹上,也不急著行動,隻是靜靜的等待她的醒來。

過了半個時辰,顧惜若才緩緩醒過來,睜開眼睛的那個刹那,隻覺天地都顛倒了,腦袋裡一片暈沉沉的,根本就找尋不到重心在哪裡。

直到身旁傳來較大的動靜時,才緩緩轉過頭,看向那兩張滿含關切得麵孔,有氣無力道“你們怎麼都這麼看著我?難道我臉上還長花了?”

青冥懂了動唇,想要使出最滑稽的招數,好讓她笑一笑。

他記得,王妃笑起來的時候,格外神采飛揚,那剪水雙瞳裡閃爍著的光芒,幾乎可以將夜晚的黑儘數驅散。

可在對上那張慘白的小臉時,頓覺心中酸澀無比,連忙彆過臉,像是特意交代似的,“王妃,屬下去找些水。”

說著,一眨眼就不見了人影。

顧惜若有些好笑的搖頭,動了動身子,卻發現四肢綿軟無力,整個身子像是沒骨頭般,若不是背後有棵大樹,恐怕她早就倒在了地上。

蘇靳寅從旁攙過她的胳膊,使她能夠直起身子坐著。

忽然發覺自己竟然在她清醒的時候攙扶了她的胳膊,手心像是被燙到般,趕緊縮了回來,有些不自然的彆過臉,借以掩飾自己的尷尬。

顧惜若無所謂的笑笑,對這些所謂的“男女之防”,並沒有他們那麼講究。

不過,能夠看到蘇靳寅尷尬,倒也挺有趣的。

她屈起雙腿,抱住了膝蓋,舉目四望,樹木蔥蘢翠綠,似乎秋天並未降臨到這個地方。偶有幾片綠中帶黃的葉子掉落,打了幾個旋兒後,就回歸大地。

顧惜若慢慢收回了視線,仰頭看著蘇靳寅,淡淡問道“從這裡到明哲的私家軍地址,還有多遠?”

甫一聽到她的聲音,蘇靳寅下意識的繃直了身子,待聽清楚她話中的內容時,才轉過身,撩起衣袍坐在了她側左邊,“快則一個時辰,慢則一個半,甚至是兩個時辰。”

說著,他又神色凝重的打量著她,繼續補充道“王妃,從你的身體狀況來看,此刻最需要做的是靜養,根本就不宜趕路。”

“靜養?”顧惜若擰眉,想到佘煜胥和他手下的那些人,眉間的褶皺又加深了幾分,“這個時候,哪裡有心思去靜養?”

此次,佘煜胥來得如此突然,目的如何還很值得深究。

她向來不喜歡把簡單的事情複雜化,可遇到能讓段天諶都忌憚的人,就不得不多長幾個心眼了。

在她看來,佘煜胥的目的估計也就那三個。

其一,為著岐城城駐軍的兵權。岐城乃蒼朝的門戶,和東梁國的鹿城僅僅隔著一片沼澤地帶和森林。以佘煜胥的太子身份,不管是從報複段天諶的角度,還是從個人野心的角度考慮,都完全有將岐城占為己有的動機。

再者,總督府遇到他的那次,他讓十姨娘去殺了明哲的發妻,奪得了那枚令牌,雖後來被她撞了狗屎運搶到了手中,依舊可以看出他對蒼朝南部邊境三城的覬覦之心。

其二,為著她身邊的龍鱗衛。

其三,為著,她。

後兩個,她倒是不必擔心,橫豎不會紅顏早逝,龍鱗衛也沒有那麼脆弱。

如今她擔心的是,玉子傾到底能不能扛得住,熬過佘煜胥手下之人的偷襲。

若是不行,那之前東跨院的那些女人豈不是相當於白死了?

蘇靳寅沒明白她心中所想,頗是不解道“王妃,此處甚是隱蔽,若非熟悉此處地形的人,根本就不能輕易找到咱們,那麼靜養上四五天都沒問題。您到底在擔心什麼?蘇某以為,咱們也不必非要去那所謂的私家軍所在地。躲入這裡,一時半會兒也是安全的,足可以等到王爺派出的支援。”

顧惜若動了動唇,想要解釋,卻發現氣血上湧,冷不防捂住唇,重重咳了幾聲,整張臉頓時由慘白變成通紅。

那紅,隱約有些不正常。

蘇靳寅心下焦急,奈何他也不會醫術,根本就無能為力。

“王妃,您……”他提著心,小心翼翼的開口,卻發現不知該說些什麼。

顧惜若捂住唇,閉上眼睛,疲憊的搖頭,“我沒事。你去看看,青冥到底什麼時候回來。我有點渴了。”

蘇靳寅複雜的看了她一眼,起身往方才青冥離去的方向走去。

直到那道人影消失在小路儘頭,顧惜若才拿下手,攤開掌心,殷紅的血跡在月色下泛著森冷的光澤,隱約還有熱氣升騰,嫋嫋縷縷,隨風而去。

她苦笑著,又咳了幾聲,從袖中掏出之前那方染血的錦帕,重重的,慢慢的,一點一點的,將掌心的血悉數擦乾淨,再將唇角溢出的血跡抹去,並在地上費力的挖了個小坑,將那方錦帕埋了下去。

重新填上土後,她才喘著粗氣,身子像是失去支撐般,頹然靠在了大樹上,閉目養神。

就在她身後不遠的一棵樹上,蘇靳寅看著她平平靜靜的動作,心口驀地一痛,幾欲從樹上跌落。

山裡的月,不知何時變得那麼冰冷,銀白月光灑在她清瘦的小臉上,微微凝結苦楚,在她緊皺的眉心烙下死寂。

模模糊糊中,她仿佛聽到了馬蹄聲歸來,馬上那人意氣風發,朝著她伸出了手,揚眉輕笑。

他道“若若,我回來了。”

她仰頭看他,卻瞥見他身後一輪彎月隱沒在雲層裡,露一點欠缺,將圓,未圓。

忽然就這麼掉了眼淚。

“段某人……等你回來……咱們一起看中秋月圓……你說……好不好……”

……

半個時辰前,東梁國鹿城的長街上,忽然響過一陣雨點般急促的馬蹄聲。

為首一人便是剛從東梁國驛館策馬疾馳狂奔向岐城的段天諶。

他身子微微前傾著,身上披著的淺紫色披風在風中簌簌作響,劃出一道清冷而凜冽的弧線。

初秋的夜風拂過他的臉頰,吹起鬢邊散亂垂落的一綹長發,不停打在他的臉上,帶起一陣細細麻麻的火辣感。

他雙手控製著馬韁,如黑曜石般璀璨的雙瞳裡精光閃閃,宛如一隻蟄伏的豹子。

待轉過彎進入另一條長街後,他忽然問“青蒼,還有多久才能走出鹿城?”

“再拐過這個街角,就可以到鹿城城門了。”落後他半個馬頭的青蒼有些無奈,“王爺,這話,您已經問過不下十遍了。”

段天諶微怔,隨即苦笑了聲,倏地心口劇烈抽痛,控僵的手緊了緊,一股不安的感覺隨之擴大。

他一直都讓人注意著佘煜胥的動靜,此前他就曾經吩咐過蘇靳寅,一有情況就給他發信號求援。

是以,在得到他的求援信號時,還不是很清楚具體發生了什麼事兒,直接將之前準備好的青淵等人派了出去,並派人去查探情況。

不成想,在他與亓雲帝坐在驛館中時,他的手下人卻跑過來告訴他,岐城那邊出現了與他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當時他一顆心就沉到了穀底。

他對佘煜胥千防萬防,甚至不惜出動大部分的暗衛,圍在太子府周圍。

為的,就是避免佘煜胥去岐城找他那小妻子的麻煩。

不然,以佘煜胥那變態的行事手段,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他千算萬算,卻算漏了在東梁國裡,還有一門異術,叫易容術。

於是,在吩咐好了基本事情後,他就帶上所有的人手,直接離開雲都,取道鹿城,並打算穿過那片沼澤地帶和森林,取捷徑直接狂奔向岐城。

本來,他可以不去理會佘映雪的。

此次,卻破了例。

隻是想維護她。

隻是想告訴她。

他,其實很愛很愛她。

第一次,在外人麵前。

不久後,在她麵前。

……

段天諶胡亂抹去額頭上沁出的豆大汗珠,揚起馬鞭,猛力抽打著,隻恨不得快些,再快些。

“王爺。”身旁青蒼忽然喚了聲。

他勒緊了韁繩,座下駿馬長嘶,馬蹄落處,噠噠作響。

卻見前方街角處,站著兩排黑衣人,個個手執長劍,氣勢凜然,如之前所遇見的那些黑衣人般,身上釋放出濃烈的殺氣。

已經是第五撥了!

而明顯的,這一撥人馬的武功比之前遇到的還要高強得多。

從雲都到鹿城,急趕猛趕之下,也不過是短短的一個多時辰。

佘煜胥卻派出那麼多的人來半路截殺,還真是看得起他!

由此也可以猜得到,岐城那邊的事兒有多凶險!

段天諶抽出腰間長劍,一手控僵,另一手執劍斜挑上方,劍尖泛著幽冷光澤,滿身風塵也抵擋不住他外散的強烈戾氣。

鏗地一聲,整個隊伍的人齊齊長劍出鞘。

森白的劍身飲血而活,鏗然作響,劍尖直指北部方向。

……

一盞茶後。

長街重新恢複了寂靜。

屍體滿地橫陳,鮮血四處潑灑,隔著好幾條長街都能聞到這樣濃鬱的血腥味。

段天諶收劍入鞘,端坐在高頭大馬之上,掃過那些黑衣人的屍體時,眼裡劃過一絲冷芒。

“王爺,咱們的人死了四人,傷了十人。”青蒼策馬上前,道。

段天諶淡淡“嗯”了聲,漠然道“記住名字。回去厚葬!繼續前進!”

“是。”青蒼連忙下去整隊。

段天諶遙遙望著北方岐城的方向,伸手入懷,掏出一個小小的泥人兒,神情於此刻溫柔,醉了一地的月色。

在他身後,幾十騎侍衛執劍待命,暗中還跟著二十多名龍鱗衛和一眾諶王府暗衛,目光的落點,皆在前方那道頎長的背影上。

須臾,段天諶收起那個小泥人,雙手控僵,如離弦的箭般衝了出去。

身後一眾侍衛和暗中的手下也趕緊跟上。

馬蹄踏過之處,將那一聲悠遠綿長的呼喚碾碎。

“若若,等我!”

……

子夜。

鹿城城門轟然倒地,幾十騎狂奔而出。

一炷香後,段天諶等人逮住沼澤邊存活的蠻荒之人帶路,取捷徑走出沼澤地帶,死十五人,傷六人。

一盞茶後,段天諶等人穿過已成廢墟的森林。

終於。

進入了岐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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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念幾句我是親媽我是親媽我是親媽我是親媽我是親媽……今天見不著,明天見……知道有親很想拍我,但是,可不可以輕點?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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