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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3 他是粽子(1 / 2)

錯嫁之邪妃驚華!

顧礄閃身躲過她的襲擊,一個漂亮的空翻後,鯉魚般躍回了她身旁,抖著手指怒道“丫頭,有你這樣對待老爹的嗎?動不動就動手打人,小心諶王不要你了。”

顧惜若朝他又是一掌。

她自然知道,以顧礄的身手,定不會躲不過自己的襲擊,故而才敢如此無所忌憚。

她伸手折斷斜曳而出的樹枝,拿在手中甩了一下,瞥過那發黃乾枯的枝乾,心頭驀地煩躁起來,訕訕然的隨手丟到地上,腳底碾過,將其碾成碎渣,若有似無的氣味便隨風飄散開來。

“老爹,諶王對我怎樣,你就不用操心了。你還是操心下,麵前這兩條路,咱們該走哪一條吧。”

顧礄最看不得她這副要死不活的模樣,可越看不得,心裡也就越有了脾氣。

趁她不注意時,索性一把扯過她,雙手撕扯起那粉嫩滑膩的麵皮,頗是恨鐵不成鋼道“丫頭,我說,你能不能給我出息點?想要對諶王怎樣就怎樣,諶王又不敢反抗。何況,他就算敢反抗,那又如何?有你老爹做後盾呢,你至於這麼蔫得像根小白菜嗎?趕緊給我打起精神來,彆說個話,旁人都像是欠了你錢似的。我顧礄的女兒,何時需要委屈自己忍氣吞聲了,又何時成了孬種了?”

顧惜若垂下眼眸,煩躁的拍掉他的手,背轉過身子,默不作聲。

“你……”顧礄氣得肺都要炸了,猛地扣住她的雙肩,扳過她的身子,少見的疾言厲色,“丫頭,我說,你就是矯情……你怎麼……”

“對。我就矯情,你有意見?”顧惜若抬起頭,冷冷截斷他的話,再一把拍下他的手,閉眼調整了下自己的情緒,轉瞬恢複了以往的嬉皮笑臉,速度之快,令人咋舌不已,“我說,我再怎麼矯情,也不會揪著某個男人的名字不放,更不會分不清輕重緩急就胡亂訓人!”

這麼說著,她猶自憤恨不平,身形移動,雙手就朝顧礄的麵門攻去。

“你記住了,這可是對你訓人的懲罰。”

顧礄飛身而起,輕而易舉的躲過她的襲擊,又見她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於半空中露出一個詭異莫測的笑容,提氣便往左邊的岔路飛去。

顧惜若緊隨其後,折了高處的樹枝,將內力灌注其中,朝著前方的身影砍下去,喊叫聲立時此起彼伏。

“喲,丫頭,你這可真是太暴力了。我都跟你說了,這性子要改改。”話雖這麼說,顧礄的臉上卻是半分責備都沒有,在看到胡亂跌落在地上的黑衣人時,立即神采飛揚,縱身躍下後,背著手,圍在那數名黑衣人不停打轉。

顧惜若雙手拗著那截樹枝,很難想象,這樣柔韌得一折即斷的枝條前一刻居然成了凶器。

她慢悠悠的走上前,於顧礄身旁站定後,明亮的雙眸冷冷盯著那幾個倒地不起的人,不屑的癟癟嘴,“老爹,你說,派這些人來行刺咱們的人,是不是個醜八怪?”

“嗯?為何這麼問?”顧礄正彎著腰,忙著檢查這幾人身上到底有什麼值得注意的東西,回話起來,也顯得頗為漫不經心,“丫頭,俗話說,人不可貌相,你要學會透過現象去看本質,懂嗎?就算是醜八怪,那也是上天入地絕無僅有的。你老爹我縱橫沙場那麼多年,還沒見過膽敢有人派出如此下等貨色來攔截!嘖嘖,這些人居然還接不了你的一招,活著都覺得浪費了。”

顧惜若深以為然。

在他們還沒出現時,就已經暴露了自身的氣息,這樣的人,也不知道怎麼敢穿上這樣的黑色衣服的?

她湊上前去,看著顧礄一腳踢開一個,眉頭緊緊擰起來,“老爹,你仔細著點,說不定還有活著的人呢!彆一個不注意,把人給踢死了。”

顧礄忙裡偷閒瞪了瞪她,“你還好意思說?連幾個人都解決不了,也就沒資格站在我身邊了。還是趕緊回諶王府去,鑽被窩生孩子吧。”

回答他的,是顧惜若大大的白眼和一記重而狠的手肘使力。

顧礄認命的受下了,一麵與顧惜若嘻哈玩笑,一麵謹慎的查看著,忽然之間,他“咦”了一聲,引得顧惜若伸長脖子探過去,卻見他已經神態自若的停下來,扭頭看她,劍眉高挑,“丫頭,你是不是又惹到什麼人了?”

顧惜若眨了眨眼,使勁兒的拗著被蹂躪得不成形的樹枝,呐呐應道“老爹,我惹到的人多了,你指的是哪個?”

“哦,沒事,我就問問。”顧礄直起身,打了個手勢,就見一人飄身落下,扛起地上的一名黑衣人,眨眼就消失在了麵前。

顧惜若注意到,被扛走的那人,恰好是惹得她老爹倍感驚訝的人。

不過,她也沒打算去問。

既然顧礄選擇了隱瞞,必定是有什麼不想讓她知道的,又或者不想她憂心的。好歹也是他的一番心意,她不會去拆穿說破。

更何況,她有的是渠道去了解。

這樣一段插曲,父女二人也不怎麼放在心上,徒步往山上走去,不一會兒就看到了坐落在群山環繞中的護國寺。

柴門簡陋,不見絲毫高聳入雲的建築,除卻繚繞在寺廟上空的渺渺香火郎朗鐘聲,遠遠看去竟與民間農舍無甚區彆。

顧惜若訝異的指著那扇門,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老爹,你確定咱們沒走錯?”

不是吧?

頗受蒼朝皇室達官貴人庇護恩澤的護國寺,竟然落魄到如此境地,也不換一扇好點的寺門?

她心中陡然升起一股不妙,總覺得這扇門矮得連她都走不過。

顧礄嫌棄的拍掉她的手指,敲了敲門,探出一名蘿卜頭守門僧,神情可愛動人。

他與守門僧低言了幾句,便扯著她往裡走去,“丫頭,我怎麼跟你說了?人不可貌相,你為何總是不把我的話聽入耳中呢?彆看護國寺的外表如此寒磣,可內裡蘊含著的光華,可是你想都想不到的。”

顧惜若癟嘴,下意識就想反駁他,剛抬頭,額頭砰的撞到門上,眼前頓時金星四冒頭暈眼花。

她頓覺頭重腳輕,腳下步子一淩亂,踉蹌著往後退去。

“光華泥煤!”她捂著額頭,齜牙咧嘴憤恨不平,“我就知道,這門肯定沒我高。老爹,我說你是不是魔障了,居然對這破寺如此稱讚有加?就算它內裡再如何光華,也斷沒有擺著一扇門專撞香客額頭的道理啊?難不成換扇門還削減這破寺內裡蘊含的光華了?”

不想,在她努力甩頭擺脫此等尷尬狀態時,那守門僧卻古怪的看著她,雙手合十,擺出一副老成的姿態,緩緩道“阿彌陀佛。女施主竟能窺出雲隱法師的用意,可真是慧根天成啊!想來便是法師口中的有緣人了。”

顧礄頓時朗聲大笑。

顧惜若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下,覺得她有必要去祭拜下這裡的佛祖,求求他彆讓她有緣了。

這緣分,她可真是消受不起啊!

鬨出了一場不大不小的笑話後,顧惜若也變得安分不少,與顧礄踏入護國寺後,聞著空氣中不算濃鬱的檀香,心情倒是平靜了下來。

她一手扯著顧礄的外裳,連路都不看,光顧著欣賞沿途的景色。

直到額頭又猛地撞上什麼硬物時,她才驀然回神,倒吸了一口冷氣後,惡狠狠的瞪著突然停下來的某老爹,咬牙切齒的怒道“老爹,你走路就走路唄,乾嘛還突然停下來了?”

不知道她額頭剛遭受了嚴重創傷了嗎?

顧礄見狀,又是好一陣長籲短歎,對這個女兒的脾性更是倍感擔憂無奈。

他還欲再諄諄教誨一番,嘴還沒張開,整個身子就被顧惜若往前拽去,“老爹,雖然我承認,你羅裡吧嗦的樣子很有親和力,可你要相信,你的話若能少些,指不定我馬上就能有個後媽了。所以,為著你的終生幸福著想,還是把嘴巴閉牢一點,保持好你的武夫風度,知道嗎?”

顧礄頓時哭笑不得,伸手賞了她個爆栗,佯怒道“說什麼呢?你這輩子都不會有後媽的。你大可放心。”

“我哪裡不放心了?”顧惜若癟嘴反駁,可在看到顧礄那了然於胸的目光時,終究還是覺得心虛,訕訕然低下頭,專注於腳下的路。

顧礄似乎來過此處,即便路上無人指引,他依舊能夠帶著她準確無誤的前行。

之所以她覺得那是“準確無誤”,是因為每次拐彎時,他總能選出與她截然相反的方向,而沿著那個方向走過去的結果,自然是暢通無阻。

為此,她又被顧礄狠狠的鄙視了一番。

約莫一炷香的時間,兩人終於從通幽曲徑中走出來,停在了一處古樸的禪房前。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棵大榕樹,樹蔭重疊,在這深秋的陽光裡,依舊驅不散那股沁骨的涼意。

顧惜若擰了擰眉,黑亮的眼珠子滴溜溜直轉,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將整個禪房前的格局了解清楚。

“丫頭,走,咱們先去見雲隱法師。”顧礄握住她的手,緩步走到門前,敲了敲門。

當聽到禪房裡傳來一道低沉的聲音,他立即推開門走了進去,繞過林立的書架,就走到了禪房最深處。

顧惜若立於顧礄身後,暗自驚歎於禪房內排立的書架格局,抵不住好奇心的打量著,目光依次掠過那大大的“禪”字,榻上放置的矮幾,最後定在了正對著他們的老者身上。

光頭,白眉長須,年約五旬,身披赤色袈裟,雙手掐指放置於膝上。

應該就是顧礄口中的雲隱法師。

感覺到他二人停在麵前,雲隱法師才緩緩睜開眼,一雙看遍世間百態的眸子平靜無瀾,卻恍若蘊含著一股力量,徑自越過顧礄的肩頭,與顧惜若靈動好奇的眸光相撞於一處。

顧惜若微微蹙眉,卻沒有轉開雙目,坦然的立於顧礄身後,接收對方打量的同時,自己也謹慎的審視著將她稱為“有緣人”的——法師。

霎時間,整個人,卻是少見的沉靜如水!

顧礄眉峰高高隆起,不著痕跡的擋住他的視線,微微欠身,朝著雲隱法師恭謹道“大師,顧某冒昧打擾,還請見諒。此次前來,實為情非得已。可顧某家中有親人遭人毒手,急需您後院種植的藥草來醫治,還請您慷慨解囊。顧某感激不儘。”

雲隱法師從顧惜若身上收回了視線,朝顧礄微微頷首,淡淡一笑,“顧將軍雖多年未曾來此,老衲卻並未忘記你為本寺所做的捐獻。更何況,老衲種植那些藥草,本來也是為著治人救人所用。此次能夠使其發揮出應有的作用,老衲也倍感欣慰。”

這便是應下了。

顧礄頓時鬆了一口氣,欠身感激道“如此,便多謝雲隱法師了。”

雲隱法師頷首,重又抬眸,看向他身後的顧惜若,開口問道“這位,便是顧將軍的掌上明珠了吧?”

顧礄眸光微閃,點頭。

目的已達到,本欲開口告辭,卻又聽雲隱法師緩緩道“顧將軍,你這掌上明珠,可真是靈慧天成,實乃我佛所求的有緣之人啊……”

“有緣之人啊……”

顧惜若和著他的節奏,搖晃著小腦袋,慢吞吞的述說著,待接收到顧礄暗含警告的目光時,才不甘心的停下那顆小腦袋,很是不以為意。

倏地,腦中靈光一閃,她玩心大起,從顧礄身後探出個頭來,笑嘻嘻道“大師是吧?既然我是你口中的有緣之人,那是否應該做些什麼來加深我與佛祖的緣分呢?”

雲隱法師搖頭,淺笑,“既是有緣之人,便是緣由天定,無需鞏固。”

“非也非也,”顧惜若搖頭晃腦,頗顯古靈精怪,“世上最無堅不摧的感情,也有被完全削弱的時候,或為形勢所迫,或因時空所阻,想要長久維係此份情感,便需要做些什麼來加深幾分。大師深諳世間佛法,想必於此也是頗多體會。”

雲隱法師目不轉睛的盯著她,深若古井的眼眸裡快速劃過一絲詫異,隻是轉瞬即逝,神色坦然如常,念一句虔誠禮佛語後,淡淡問道“那依施主看來,該如何加深此份緣分?”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顧惜若得意揚眉,纖纖素手指著身旁排立的書架,“這很簡單。隻要你把那些書籍都送給我,這份緣分自然就能長久維係了。”

“若若,不得胡鬨。”顧礄立時叱道,臉上卻不見絲毫不悅。

雲隱法師微怔,順著她的纖指看過去,眉頭不易察覺的擰起,心思百轉千回後,才緩緩開口“這些書籍,皆是寺中的典藏。老衲也做不了主。”

顧惜若癟癟嘴,擺明了不信。

方才她一路走來,的確看到不少經書,可所指的這些書籍,與佛經並不同。

若她的眼睛沒花,那書籍上麵所寫的那兩個字,明明白白就是“奇門陣法”四個字。

當今天下,東梁國乃諸多陣法發源地,尤其是東梁國皇室子弟深得國師遊弋親傳,於陣法上造詣頗深。

最具有代表性的人物,便是——佘煜胥。

至今為止,恐怕還未曾有人能夠超越過他。

可一連幾次都在佘煜胥手裡吃了虧,顧惜若心中早已憤恨不平,做夢都想著能夠從他手裡翻一回身,若是能夠學到些許陣法,指不定會對將來有所幫助。

是以,有這樣好的資源和機會,她不牢牢抓住,那就是個傻瓜。

顧惜若從來都是個行動派,身隨心動下,還沒等雲隱法師點頭同意,就已經蹬蹬蹬的蹭到那排書架前,魔爪一攬,一疊泛黃的書籍就蹭到了她的懷裡。

她的動作很快,秋風掃落葉般揮袖掠過,書架上就空出了一大塊,等顧礄和雲隱法師反應過來時,她已經抱著與其鼻子齊高的書籍欠身感謝,堂而皇之的走了出去。

末了,還遠遠聽到她微喘的聲音“大師,出家人以慈悲為懷。今日這些書,指不定將來能夠救人命的。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啊!今日你借給了我,也不會吃虧的。”

顧礄臉色發燙,對於寶貝女兒這副不經同意就拿東西的德行,實在是無言以對,連忙垂眸,不敢對上雲隱法師的炙熱視線。

“顧將軍,老衲稍後會讓人帶你去後山采藥。你也不必太過擔心。”雲隱法師道。

顧礄衝他感激的點頭,又想到自己女兒的種種行徑,一張臉燙得越發厲害了,簡單告了聲辭,就狼狽離去。

雲隱法師見狀,捋了捋長須,唇角輕揚。

……

顧礄合上門,左右環顧了一下,忽聞耳旁有人輕喊,隨之歎息了聲,大步走了過去,將藏身於榕樹後的某女提著衣領揪了出來。

可見她此刻還緊緊抱著那摞書,他弧形完美的唇角狠狠的抽搐了下,頗是哭笑不得。

顧惜若癟癟嘴,低垂著腦袋,宛若死貓,雙腳笨拙的在半空中踢打,硬是不開口,讓他把自己放下來。

“知道錯了嗎?”顧礄眼裡劃過一絲無奈,板著一張臉,嚴肅問道。

顧惜若下意識就搖頭,不小心瞥到他挑眉的神情時,連忙縮了縮脖子,雙腳踢打了下,頗為艱難的點了點頭。

“知道錯在哪裡了嗎?”顧礄繼續問。

顧惜若不耐煩了,揚眉看著訓人訓上癮的人,踢了幾下他的腰,語氣很衝,“老爹,我拿的東西又不是你的,你這麼凶做什麼?而且,人家大師都沒說什麼呢,你又何必多加操心呢?”

“人家是人家,你爹是你爹,那能一樣嗎?”顧礄也動怒了,抿著唇叱道,“你看看你今天這副德行,我都不好意思說你是我女兒。丫頭,我說你有點禮貌啊,彆自己拿了東西,讓你老爹跟在你身後收拾爛攤子。將來,我去陪伴你娘了,誰還跟在你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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