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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 為他納妾?(1 / 2)

錯嫁之邪妃驚華!

“找我有什麼事兒啊?”知道某個人的臉皮越來越厚後,顧惜若沒有再白費力氣去瞪他,轉而看向孟昶,淡淡問道。

孟昶暗道這也不是個好惹的主兒,跟在諶王身邊那麼久,就連眸光裡冷冽的寒氣都學到了分,再過一段時間,估計他見到這位王妃,都要不敢抬頭了。

顧惜若有些鬱悶的看著他,見他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自己,狐疑道“南陽侯,你所謂的找我有事兒,就是過來盯著我看的?”

這人,看起來怎麼有些不靠譜啊?

若是被某個王爺知道了她此刻的想法,定會狠狠的抽搐下嘴角,暗歎某女的自我感覺實在是太好了。

這世上,最不靠譜的人,就是她了。

可如今卻從她口中說出這般“不靠譜”的話來,還有什麼會比這更好笑的?

孟昶當即鬨了個大紅臉,圈起手指抵在唇邊,掩飾性的咳嗽了幾聲,淡淡道“啟稟王妃,微臣前來,是為著私人事情……”

“奴才見過王爺,王妃。”突如其來的尖細請安聲,將孟昶的話儘數掩蓋了下去。

顧惜若衝孟昶歉意的擺了擺手,而後將視線投到他的身後。

卻見一小太監利落的翻身下馬,氣喘籲籲的小跑到他們跟前,氣兒都不帶喘的跪地參拜,“奴才見過王爺,王妃和侯爺。”

由於自己的話被突然打斷,孟昶的臉色著實算不上好看,儘管那小太監在最後的稱呼裡加上了他,冷峻緊繃的臉色也不見絲毫緩和。

段天諶對此頗為詫異,不過此刻也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俯視著那個小太監,淡淡問道“可是宮裡有什麼旨意?”

“回王爺,的確是的。”那小太監連忙回道,“皇上有旨,請王妃儘快入宮覲見。”

顧惜若訝異的“咦”了聲,對了對手指,淡淡問道“就隻叫我一個人?”

那小太監愣了愣,許是被她這樣毫無王妃做派的話語給驚到了,待反應過來時,忙不迭的哈腰賠罪,直到顧惜若不耐煩了,才緩緩說道“啟稟王妃,皇上的確如是所言。奴才不敢有半句謊話。”

這可就奇怪了。

她回到蒼京,已經有一段時間,除了那次進入上書房辨清事情真相後,就再也跟宮裡的那位沒有任何的瓜葛。

她可不認為,蒼帝會無聊到把她召入宮,閒話家常;而同時也覺得皇後不會想要在這個時候見到她,那麼,一下子就來了兩個人的旨意,莫不是方才所發生的事情已經傳到了宮裡,那兩個人要來問罪了?

她狐疑的抬頭看段天諶,無聲詢問著他的意思。

段天諶也不是很清楚其中的狀況,不過如今入宮也無大礙,橫豎整個皇宮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任誰都不會沒有眼色,敢動他的人,與他為敵的。

他揉了揉她的發頂,笑著道“若若,不必擔心。既然有父皇的旨意,那就接旨吧。我在府裡等你回來。”

他都這麼說了,顧惜若也沒有彆的意見。隻是臨走前,她特意的囑咐了句,“今日這事兒,你彆動,直接留給我來處理。”

段天諶訝異,隻是轉瞬即逝,隻淡淡囑咐了幾句,便看著她離去。

孟昶心中無奈,想到攤在手上的棘手之事,一時竟也有些心不在焉,竟連段天諶盯著他看了好半晌都沒有發覺。

“南陽侯,據說此次述職之後,你有望留在蒼京了。”不去猜想他心中所想,段天諶背著手,看著藍天白雲。

身後王府正門巍峨挺立,匾額上金光閃閃的三個字,仿若自天外而來光芒普照,映襯得他身材愈顯頎長,似是從那金光閃閃氣派無比的大門中走出的王者一樣。

孟昶忍不住眯起了眼,越發覺得諶王氣勢凜然,想到日後朝堂的格局,他也慶幸自己提前就站對了隊。不然,不知道此刻會有多艱難。

他低頭好好斟酌了一番,心思隨之百轉千回,半晌後,才緩緩道“此前承蒙王爺眷顧,微臣才不至於做出後悔莫及的事情來。此次若是能夠留在蒼京,微臣定會為王爺之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段天諶擺了擺手,一派雲淡風輕,“行了,你也彆急著表忠心。跟本王進來,說說這幾日你都了解到了什麼。”

語畢,他朝顧惜若離去的方向看了看,才轉身走回了王府裡麵。

“是。微臣遵命。”孟昶暗暗歎了口氣,撣了撣袍子,連忙跟了上去。

……

顧惜若下了車,在那小太監的引領下,一路順暢的走到了蒼帝的寢宮。

甫一踏入,一股濃重的藥味頓時撲鼻而來。

顧惜若秀眉微蹙,拿手扇了扇,也不用小太監通報,直接繞過隨風而舞的明黃帳幔,徑自走了進去。

卻見蒼帝正躺在龍床上,手裡就著精致的瓷碗喝著藥,兩鬢斑白,氣色虛弱,常年掛在臉上的威嚴也被削弱了幾分,簡直是與此前所看到的任何一種形象迥然不同。

顧惜若心下詫異,這才多久沒見,蒼帝竟然就變成了這副模樣了?

看來,回頭她得好好問問段天諶,這到底是生了什麼病,竟然那麼快就把人折騰到如此境地!

看到她走進來,蒼帝眼角微掀,淡淡瞥了她一眼,而後繼續喝自己的藥,手卻指了指龍床旁邊的矮凳,簡單明了道“坐吧!”

顧惜若驟然回神,“啊”了聲,福了福身行了禮,狐疑的看了看那張矮凳,腦中快速的閃過千萬種想法——

這是坐呢,還是不坐呢?

按理說,以她身為皇家兒媳的身份,本就應該侍疾在側,站著更是理所應當的。

可是,她收到蒼帝身子不好的消息時,“侍疾”這等高尚偉大的事情,已經不再她的考慮範圍之內。

如今,就算不做任何的東西,似乎也是可以理解的。

而且,不坐,似乎也不大好啊!

畢竟是皇帝的旨意,抗旨可是要殺頭的……

想到這裡,她頓時激靈靈打了個寒顫,心有餘悸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在蒼帝滿含詫異的注視下,一步一步的挪到那張矮凳上,規規矩矩的將手放置於膝上。

看起來,倒像個大家閨秀的模樣。

蒼帝濃眉微蹙,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才緩緩道“怎的變得如此拘謹了?朕這裡還有老虎,能夠隨時吃掉你不成?”

顧惜若螓首微垂,心裡卻是暗暗腹誹著,伴君如伴虎啊!

眼前不就有一隻嗎?

而且還是天底下最厲害的一隻!

更何況,此刻正處於特殊的時期,就算段天諶的身份已經不同於尋常,遇事絕對不會讓她受了委屈,可為著彼此的太平日子著想,在表麵上,她還是需要努力做得更好看一點兒,省得還給自己和某個人添麻煩。

要知道,她這個人最怕麻煩!

她有些不自然的笑了幾聲,靈動的眼珠子轉了轉,在看到蒼帝身邊伺候的太監時,微微詫異,下意識就問道“父皇,您怎麼換了個伺候的宮人了?張公公呢?”

蒼帝冷哼了聲,周身釋放出來的寒意,迅速的擴散到空氣中,直教顧惜若心尖兒顫了顫。

她狐疑的凝視著他,暗忖著這事兒可真是稀奇了,回頭可得好好查查她失蹤的那段時間裡,究竟又有多少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

要知道,張公公可是跟隨在蒼帝身邊的老人。

平日裡也算是循規蹈矩,最懂得蒼帝的心思,若不是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情,恐怕也不會被換下來。

蒼帝沒能想透她心裡的這些小九九,隻是心下微微詫異,好奇於她此時此刻的識趣,並不再像以往那般追根究底。

可回頭想想,也隻當作是她南行一趟的收獲,心裡多少也是有些欣慰的。

他伸手接過隨侍太監遞過來的水果,剛放到唇邊卻又停下,彆有意味的看了看她,麵無表情道“朕倒是很好奇,此次進宮,諶兒居然也沒有陪著你過來。往常,他沒見到你在身旁,不是過會兒就會著急的嗎?”

顧惜若使勁兒的絞著手指,想著皇上您可真是太不了解您的兒子。

以往見不到就會心急,隻是害怕她會惹禍上身,置自己於危險之中。

如今這皇宮已經在他的掌控當中了,他還需要擔心她的安危嗎?

答案明顯是,不需要。

不過,這些大逆不道的話,她可是不敢當麵跟蒼帝說,隻能是陪著笑臉,眨巴著眼睛,儘撿些好聽的來講,“父皇可真是開玩笑了。一直以來,王爺都是以公事為重,哪裡顧及得上我啊?再者說了,我也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出門還要個人惦記,這傳出去也丟人啊!”

眼見蒼帝那懷疑的目光就掃了過來,顧惜若終究是有些心虛,連忙乾笑了幾聲,借以掩飾自己的尷尬。

“連你都學會跟朕說謊了啊!”看了她半晌,直到把她看得頭皮發麻了,蒼帝才緩緩開口,身子後仰靠在背後的迎枕上。

又仿佛在追憶什麼往事般,那雙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頭頂那明黃的帳頂,一言不發。

良久,他才慢慢收回了視線,轉而看向旁邊百無聊賴的顧惜若,神色倏地變得冷峻起來,沉吟著道“朕聽說,那日城外是你及時帶來了援兵,擊退了東梁國太子的攻勢?”

終於問到正事了。

顧惜若猛地坐直了身子,拿此前想好的說辭來救急,“啟稟父皇,的確如此。隻是,臣媳也是臨危受命,此前臣媳卻從護國寺裡失蹤了,被人困住無法脫身,根本就不知道蒼京城外發生的事情。”

她答得極其流利自然,根本就靠不出絲毫的情緒波動。

可是,隻有她自己心理清楚,此刻掌心沁出的冷汗有多涼入骨髓。

女子帶兵,這在蒼朝的曆史上從未出現過。

若是解釋不清楚,不僅她會蒙受不白之冤,還會給顧礄招惹禍端。

畢竟,她可是顧礄的親生女兒。

父女兩個染指兵權,這可不是什麼很好的事情。

而如今,段天諶和顧礄正行走在風口浪尖上,若是隨便被禦史拿來說事,情況就大大不妙。

這些日子,儘管段天諶一直都不願意在她麵前談起這些事情,努力把朝堂中的波濤翻滾掌控在手中,並讓她離得遠遠的,可是她若是想要知道什麼,那也不算太難。

如今蒼帝這樣的反應和質疑,自然也在她的無聊範圍之內。

蒼帝擺擺手,揮退啦寢宮內伺候的宮人,隨即垂下眼瞼,有一搭沒一搭的把玩著手裡的水果。

又仿佛是跟她閒聊似的,他狀若無意道“顧惜若啊,你怎麼說也是皇家的媳婦兒了,理應時刻以皇家的利益為上。而且,將來你的夫君也會是這個蒼朝的主宰,有什麼事情,要學會三思而後行,也要學會顧全大局,更千萬不要試圖瞞著朕啊!”

顧惜若呐呐應聲,秀眉微蹙,在他看不到的角落裡,那雙明亮的雙眸裡倏地閃過幾道複雜的光芒。

一般而言,不到最後時刻,皇帝是不願意將未來儲君的人選外泄的。

而蒼帝的兒子隻有兩個,儘管段天諶已經眾望所歸,可此類敏感的話題還是勿要涉及。

那麼,蒼帝如此堂而皇之的與她談論這等私密事情,究竟有何目的?

再者,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到“皇家”,又有何深意?

正這麼想著,蒼帝馬上就開口,為她解了惑,“顧惜若,你是顧礄的女兒,可知道那日他去哪裡了?朕明明安排好的,為何就是不見他出現,反倒是把人交托到你的手上了?”

顧惜若連忙收斂心神,有板有眼的回道“啟稟父皇,父親曾經跟臣媳說過,當日他離開護國寺後,就被人盯住了,為了不讓那些人招致禍端,不得已之下,才將他手上的事情移交給臣媳。”

這麼說著,她就從矮凳上起身,膝蓋一彎,便直直跪在了地上,言辭懇切,“父皇,多年來父親忠心如何,您想必也很清楚了。此次他雖然有事耽擱來遲了,可事情也根本就不在他的預料之內啊!臣媳聽說,父親曾因多年前的一次戰役,惹到了那東梁國太子,至今對方仍舊心心念念著他的項上人頭,此次之事,恐怕對方也是打著如意算盤的。還請父皇明察。”

語畢,她就重重的磕了個頭,雙手伏地,不得蒼帝的準許,便也維持著這樣的姿勢。

寢宮內,光線明亮,一縷縷的照在她的頭頂上,遠遠看去,竟像是朝拜的聖徒,對著蒼朝這個擁有最至高無上的權利的男人,行最莊重肅穆的禮。

時間仿佛靜止在了這一刻。

寢宮內落針可聞,就連彼此的呼吸都變得格外悠長寧靜,無需任何的言語修飾,足可以辨清彼此想要掩藏的情緒和心思——

或小心翼翼,或百般試探。

蒼帝麵容微微鬆動,許是想到了什麼,眸光微閃,看著伏地的顧惜若,眼裡驀地劃過一絲詫異。

所幸,他也沒有就此問題追問下去,隻是淡淡笑了笑,道“你父親對朕的忠心,朕自然是很清楚的。隻是害怕他一時昏了頭腦,做出了什麼不理智的事情,辜負了朕的一片栽培之心。如今,朕的身子也每況愈下,哪一日會發生點什麼……”

“父皇肯定會福壽安康的。”不等他說完,顧惜若就如貼心小棉襖般打斷了他的話。

蒼帝也不惱,如此無法無天的顧惜若才是最正常的。

而方才那識趣而謹慎的一麵,似乎也很不錯。

將來,有她這樣性子的人在,事情會好辦很多。至少,他那個兒子不能光明正大去辦的事情,她是可以的。

如此一想,他心存的疑惑也消除了些,頗是和顏悅色,“起來吧,難為你擁有這顆七竅玲瓏心,能夠如此不著痕跡的吹捧。聽著是挺受用的,但你自己也要注意好分寸。以後大身份可就不一樣了……”

他就這樣幽幽的歎著,顧惜若卻在他看不見的地方裡,暗暗鬆了一口氣。

到了此刻,她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原來,那日她那年輕爹爹身上已經肩負了蒼帝的命令,拋下她也是逼不得已。

可是,為何他竟會連蒼帝吩咐的事情也拋到一旁,而去追蹤雲隱那個臭和尚?

他是否知道,一旦此事被蒼帝知道,將會大難臨頭的?

大難臨頭……

想到這個詞,顧惜若頓時激靈靈打了個寒顫,努力的甩掉腦袋裡不良的想法,卻在不經意對上蒼帝那雙冷冽威嚴的眸子時,心頭驀地升騰起一股不安來。

都說,最是無情帝王家!

可不是麼?

以往需要她那年輕爹爹戍邊打仗時,怎麼不想要懷疑他的忠心,如今不過是因為來遲的小事兒,竟當著她這個女兒的麵,問起這樣隱秘的事情來。

蒼帝打的如意算盤——

這是警告,還是試探?

她想,應該是兩者兼而有之。

看來,回去之後,她需要就此事與她那年輕爹爹好好商量溝通一番了。

雖說蒼帝明麵上沒有那麼威風了,可誰知道背地裡還有什麼勢力。瘦死的駱駝都要比馬大,在這樣即將改朝換代的關鍵時期,萬不可出了什麼問題。

她緩緩起身,坐回到矮凳上時,猶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緒當中,也沒有注意到蒼帝那若有所思的眼神。

待回過神來,正好對上那樣冷酷無情的眼神,她心尖兒忍不住一抖,連忙快速的整肅了顏色,笑著道“父皇,您為何這樣看著臣媳呢?可是臣媳哪裡做得不對了?”

蒼帝搖搖頭,忽而失笑,饒有興味道“顧惜若,朕給諶兒抬兩名側妃,你看如何?”

如何?

公公對著兒媳婦說,要為你的老公找妾伺候,兒媳婦該當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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