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 7月1日_強娶嫡女:陰毒醜妃_思兔 

050 7月1日(1 / 2)

強娶嫡女陰毒醜妃!

段凜澈躬著身子,骨節分明的大手沾著清涼的凝露塗抹在蘇紫衣額頭,手上的動作很輕,神情專注,濃密的睫毛投下魅惑般的暗影,英挺的鼻梁在月光下如玉石雕刻般筆直,如嬰兒般粉嫩的菱唇習慣性的勾著一道輕淺的弧度,修長的身子幾乎擋住了灑向蘇紫衣的所有月光。麺魗羋曉

蘇紫衣身上圍著薄綾坐在床榻旁,如墨秀發披散在身後,微仰著頭,任由段凜澈一手掀開自己的劉海,一手在額頭上塗抹著冰涼的凝露。

忽略蘇紫衣眼裡的殺氣,這應該是個‘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的郎情妹意圖,隻可惜……

段凜澈剛塗抹完手裡的凝露,蘇紫衣立馬反彈性閃開身子,與他拉開距離“本郡如六皇子所願,一動未動,以後,咱們算是兩清了!”這個段凜澈給自己塗的凝露,根本就是一種帶有刺激性的藥膏,自己任由他塗抹,就當是用這張陋顏,再還了一個人情!

段凜澈擰起眉頭,仔細的看著蘇紫衣剛塗過凝露的額頭,這瓶西域進貢的百香凝露,能平疤複痕,隻是皮膚敏感的會出現局部的紅腫,眼睛也會因為這味道而略感刺激,不過片刻便會消褪!

看著蘇紫衣臉上交錯的疤痕,最嚴重的也是在下顎處,世間不會有這麼巧合的事,那個女子應該就是蘇紫衣!

一種霸道的占有欲將段凜澈的心充的滿滿的!雖然不明白,當初那女子臉上的傷雖多,卻都是些皮外傷,如今蘇紫衣的額頭並沒有紅腫,這說明她的皮膚並不敏感,怎麼會到現在還流膿不止?

“你臉上的傷,何以傷成這樣?”段凜澈輕聲問道,將瓷瓶裡的百香凝露再次倒在手上,抬手就要往蘇紫衣臉上的傷口塗抹。

蘇紫衣用力的打開他的手,瓷瓶應聲而碎,萬金難買的百香凝露癱灑於地!

蘇紫衣眸子裡怒火衝天,一直以來自己對這張臉不是不在意,而是自重生以來,‘活著’是自己最卑微的要求,如今陸老太君放下了心結,而自己就要入宮,這張臉也該複原了!這個變態的六皇子,額頭的傷由著他刺激,算是還了他為陸府解圍的人情,可他還要用那藥膏刺激自己的臉,還想讓自己這樣醜顏下去嗎?還是他就是有戀醜癖!

“六皇子是不是閒著沒事了?深更半夜到本郡的閨房,關心起本郡的麵傷來了?”蘇紫衣眼裡的諷刺,嘴角勾起的冷笑,讓臉上的疤痕更覺慎人。

對於蘇紫衣對自己的恨意,段凜澈此刻多了份釋然,眉頭挑了挑,邁前一步,低頭直視著比自己矮了一個頭、目光陰冷的蘇紫衣“等你入了宮,本皇子會讓禦醫給你診治的!”

“不勞煩六皇子了,本郡的傷找神醫看過了,好不了了!”蘇紫衣說完轉身,懶得再看段凜澈一眼。

“那怎麼行?!郡主是要入宮做儲女的!”說著段凜澈出其不意的拉起蘇紫衣拽住薄綾的手臂,在蘇紫衣詫異的轉身之際,快速的說道“入儲秀宮,可是要層層檢查的,不僅要檢查是否為‘完璧之身’,這容貌無陋也是一項呢!”段凜澈說完,狹長的眸子一刻不眨的撲捉著蘇紫衣眼神裡的每一縷情緒。

那句‘完璧之身’讓蘇紫衣心漏一拍,隨即嘴角一勾“六皇子不知道我是皇上特準的儲女嗎?”說完低頭,用力的甩他握在自己手臂上的大手,拚勁全力的往回拉扯。

“是嗎?”段凜澈手下的力道不鬆不緊,卻足以讓她不能逃脫,劍眉一挑,狹長的眸子泛著狡黠,嘴角的弧度拉長,笑容中多了份邪氣,卻比平素一臉冰冷時更風采卓然,低頭看著怒目而視的人兒,段凜澈眸子裡的笑意更深,隻為剛才那一瞬間撲捉到的心慌“即便是父皇特準的,該檢查的,一樣也不會少的,那儲秀宮的徐嬤嬤可是淑妃娘娘調教多年的老人了!”

這一刻蘇紫衣算是明白段凜澈夜入自己閨房的原因了!想試探那一夜的事嗎?如此看來,他還是懷疑了!揚起頭,蘇紫衣毫不退縮的迎向他的目光,朗聲說道“本郡除了這張陋顏,不怕她任何檢查!”說完,使儘全力甩開他的手,抓起身上的薄綾,用力的擦拭著被他握過的手腕,一種惡心感,讓她口中泛酸,差點吐了出來。

段凜澈狹長的眸子暗如深潭,專注的看著她手上的動作,和她眼裡無法控製的厭惡,直到那如玉般的藕腕被她擦的通紅,似乎破了皮,段凜澈才不自覺的後退一步,逃也似的躍出窗外,飛身離去。

直到手腕火辣辣的疼,蘇紫衣才停下手上的動作,如抽了力般跌坐在床榻上,那種全身的肮臟感,讓她如墜冰窖般全身發冷!用力收緊薄綾,抱腿縮倦在無光的角落裡,自重生以來,從不允許自己流露的不安和孤獨感,在這黑暗的角落裡再也控製不住的宣泄出來。

咬著下唇,蘇紫衣如同一隻躲在黑暗裡獨自舔著傷口的貓,渾身顫抖、軟弱無力,卻努力的瞪著一雙黑眸,哪怕再無助,也絕不許任何人靠近!

陸青鸞推開藍月心的房門,屋裡但凡值錢的擺設都被林芝蘭清庫算走了!

作為掌管了汾陽王府十餘年的姨娘,藍月心的院子裡的吃穿用度,比汾陽王府正妃林芝蘭的蘭苑更為奢華,這使得林芝蘭一直如吞了蒼蠅般,日日都在犯惡心!如今藍月心一死,沒等到第三天,林芝蘭便迫不及待的接管了汾陽王府所有的內府鑰匙,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清算了藍月心的院子!

藍月心是沒有資格在汾陽王府出殯的,甚至連葬禮都不會有,如果不是蘇默珊花了重金,連屍首都不能入葬!所以--,整個汾陽王府沒有因藍月心的去世有半點逢喪事的氣氛,唯一的變化便是藍月心的院子,除了幾個之前藍月心慣用的丫鬟仍留在院子裡暫時未曾調走,剩下的、但凡有點能耐的都離開了心苑,就連藍月心身邊的林嬤嬤也一早被林芝蘭帶進了蘭苑。

陸青鸞將案台上的蠟燭點上火,提著燭台看向空蕩蕩的古董架子,眼裡瞬間便多了份懊悔,藍月心最喜歡的就是五代十國時期的玉器,之前這古董架子上的東西,看著做工雖不夠精致,卻個個都是價值連城的寶貝,早知道林芝蘭會這麼快清算,自己就應該在這之前偷偷的留下幾樣,就說是娘死前打碎的,她林芝蘭還能找藍月心對質不成。

懊悔之餘,陸青鸞開始翻箱倒櫃的找著,看看還有沒有可能留下點什麼值錢的東西,藍月心死的突然,沒給自己留下一點錢,後天自己進宮少不得要到處打點,一點銀子也沒有,怎麼能吃得開!

翻了一頓,什麼也沒翻著,將蠟台重重的放在床旁的小幾上,陸青鸞氣急敗壞的坐至床榻,這紅柳木大床倒是值錢,可又帶不走,有什麼用,仰頭倒在了床榻上,細細的咒罵著林芝蘭的祖宗十八代。

搖曳的燭火,突然‘噗--’的一聲毫無征兆的滅了!

陸青鸞猛地彈坐起來,驚恐的看向四周籠罩過來的黑暗,屏住呼吸,突然而至的害怕,讓陸青鸞立刻聯想到是藍月心的鬼魂不甘的飄蕩在屋裡,越不讓自己想,腦子裡卻越是出現藍月心翻著白眼,吐著舌頭的死狀。

陸青鸞瑟瑟的站起身子,抬腳便往外衝,卻猛的撞上了一個溫熱東西,待確定是個人後,全身的毛孔瞬間炸開的同時,張開便喊--

聲音將破口而出之際,被一隻大手牢牢的扣在了嘴裡,陸青鸞拚命的瞪大眼睛,不知為何卻始終無法看清站在自己身側的人,直到肩頭一麻,身子便被點住了定穴。

緩緩的,那魁梧的身影走到了陸青鸞麵前,在陸青鸞詫異的目光下,沉聲開口道“怎麼?怕了?”

汾陽王?!陸青鸞本該鬆一口氣的,可不知為何,心裡反而覺得更加緊張和不安,尤其在對上汾陽王那雙在黑夜裡仍泛著光的眸子時,心跳的似要自喉嚨中躍出般。

似乎很是享受陸青鸞此刻的懼怕,汾陽王邁前一步,一點一點的貼近陸青鸞,直到兩具身軀緊密的貼在一起,陸青鸞急促的呼吸儘數噴在汾陽王的頸項間,口不能言、身不能動,讓陸青鸞隻能驚慌失措的轉動著瞳仁,受製的行動讓視線隻能糾結在汾陽王的喉結上。

汾陽王微迷著眼睛,將全身所有的觸感都集中在陸青鸞吐納在自己頸項間的呼吸上,感受著她眨眼時,睫毛輕輕的劃過自己的喉結,那如雀尾拂粼般的觸覺,讓汾陽王全身劃過戰栗般的舒爽。

汾陽王深吸一口氣,極為留戀的後退半步,在陸青鸞鬆口氣之餘,抬手拉住陸青鸞胸前的衣結,緩緩的拽了開來--

在陸青鸞越來越惶恐的視線下,汾陽王眸光緊鎖,不錯過陸青鸞任何一個表情,伸手拽開了第二個衣結,衣領敞開之際,大手伸向橫跨在陸青鸞頸項的肚兜帶。

一捏一彈,那細細的肚兜帶便應聲而斷,白玉般的玉兔彈跳而出,輕跳之際被汾陽王一手抓牢,把玩於股掌之間,那玉兔上的一對紅眼,在汾陽王的撫噥下如紅葡萄珠般誘人,使得汾陽王不自覺的低頭含進嘴裡……

陸青鸞拚命的眨著眼,努力的想將淚水眨回眼底,控製著吸鼻的力道,生怕汾陽王發現自己眼底的淚。給這個五十多歲的汾陽王當小妾,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可這一刻,自己還有什麼拒絕的能力,胸前那一陣陣的酥麻感,讓自己還有什麼不甘心的資本。

權衡利弊,陸青鸞隻求自己的不情願,不要惹怒了汾陽王才好,否則怕是連個小妾也做不得了!

汾陽王的嘴裡不停,視線卻始終徘徊在陸青鸞臉上,看的出她眼裡的不甘和認命,那張和記憶中如此相像的臉,讓汾陽王一度以為自己此刻品嘗的人,正是那個折磨了自己一輩子,卻始終未曾擁有過的人,那個讓自己當上了王爺,卻又無比憎恨這個頭銜的人。

陸青鸞克製著心裡的悲哀,微迷著視線,強迫自己陶醉的看向汾陽王,如果注定自己就該如此,眼前這個男人便是自己必須要討歡心的對象。

見陸青鸞如此上道,汾陽王乾脆毫不客氣的拉下她身上所有的累贅,大手細細的撫摩每一個地方,眼裡交集著激0情和痛苦交叉的視線,在陸青鸞身上一寸一寸的欣賞,一點一點的觸摸,在發現陸青鸞大0腿0根處一個暗紅色的胎記後,嘴角勾了勾。

解開陸青鸞的穴道,汾陽王冷冷的看和陸青鸞,一言不發的站在陸青鸞麵前。

身子一軟,幾乎在解開穴道的同時,陸青鸞便跌坐在地,冰冷的地麵讓陸青鸞全身打了個冷顫,抬起手,本欲遮羞之際,思緒一轉,手跟著轉了個方向,用力的抱住汾陽王的腿,柔柔的嗓音嬌喚“王爺……”

汾陽王慢慢的闔上了雙眸,無論是以前的她,還是眼前的陸青鸞,都是自己不能去擁有的,明知如此,汾陽王卻仍舊任陸青鸞果著身子抱著自己,在她的小手試探性的伸向自己的重要部位時,汾陽王猛地睜開眼睛,大喝一聲“滾--”說完,抬腿將陸青鸞踹倒在地。

陸青鸞害怕的縮著身子,吃不準汾陽王何以會發這麼大的火,他難道不想嗎?還是自己太急功近利了?

“把衣服穿上!”汾陽王冷冷的命令道,轉身坐到身側的椅子上,整個人如被黑暗包裹住的羅刹,出口的聲音帶著死人般的寒意。

陸青鸞瑟瑟的抓起衣服,慌亂的套了幾次,都沒能穿上,好容易將外套罩在了身上,便被汾陽王一把拉入了黑暗裡。

“聽著,本王不會破你的身,但是你要一輩子記住今天,無論你將來如何富貴,你的富貴都是本王給你的!”將手猛然伸進她的雙褪之間,單手按住她長著胎記的地方“隻要它不掉,你就要永遠聽命於本王!明白嗎?”

陸青鸞瑟縮的點頭,眼裡的淚水再也控製不住的流了下來,沒有安然後的放鬆,有的隻是無儘的屈辱感,如同被丟進茅廁裡的玉,就算再通透,也躲不開那滿身的肮臟惡臭。

“滾--”汾陽王將身子靠進椅子裡,在黑暗中冷冷的說道“入宮之後,本王自會著人聯係你!”

陸青鸞搖晃著身子站了起來,轉身之際,突然頓住身子回身怯懦的道“義……,義……義父”見汾陽王沒反對的意思,才接著道“今天蘇紫衣壞了義父的計劃,義父你……,可有對策,青鸞願協助義父……”如果自己倒黴,那一定要托個比自己更倒黴的。

“夠了,這事無須再提!”汾陽王說完一揮手,見陸青鸞慌亂的離去後,才深深的歎了口氣,今天本來是一定不會放過蘇紫衣的,可下午的時候,突然傳來陸老太君將名下的資產都轉給了蘇紫衣,這倒是提醒了自己。

替陸青鸞掌管資產,說到底終究不是自己的,說出去仍是免不了落個貪占小輩資產的嫌疑,可如果蘇紫衣得了資產,那一旦蘇紫衣死了,她的資產就名正言順的歸自己了,這倒是個法子!

林芝蘭一直隱忍著,是因為她認準了蘇紫衣當街救下陸老太君的事,一定會激怒汾陽王,所以對於入宮赴宴前在宮門口那一幕一直是隻字不提,如果蘇紫衣注定被汾陽王處置,沒必要再搭上自己,讓汾陽王知道自己設計蘇紫衣,自己也必然討不到好處。

可讓林芝蘭吃驚的是,汾陽王回府後並沒有找蘇紫衣,甚至風平浪靜的又過了一天,直到今天早上入宮在即,也未見汾陽王有半點反應。

林芝蘭今日穿了件暗藍色的銀絲繡裙,外麵罩著個同色的繡飛鶴拖曳薄紗外罩,腕上搭著淺藍色的披帛,華貴典雅中又不顯的老氣,駐足站在汾陽王府插花門前,伸手愛憐的撫摸著蘇玲玉的手“此次入宮,多用心學些宮裡的規矩,照顧好妹妹!”說著壓低了聲音“那個蘇紫衣,我已經跟淑妃娘娘說了。”適時的頓住,彆有深意的看著蘇玲玉,相信接下來的話,不說女兒也明白。

蘇玲玉身上穿著白底銀色包邊繡粉色茉莉的束胸百褶宮群,外麵罩著淡粉色同花色薄紗外罩,腰上束著個鑲玉環乳白色腰封,淡雅秀氣中不伐少女的純美,臉上端麗的笑容,讓她更是如牡丹花般貴氣豔麗,反手拉住林芝蘭的手,憂聲勸著道“她如今碎了琉璃碧玉簪,這個茹婉郡主的頭銜已然形同虛設,全然沒了利益之爭,何苦再為難她?”

“傻孩子!”林芝蘭恨鐵不成鋼的瞪了蘇玲玉一眼“那五皇子已經得了你父王的認同,答應娶她了,怎麼能隨便反悔,這不是明擺著告訴彆人,他之前求娶是為了碧玉簪嗎?不為了皇族顏麵,就算為了他自己的臉,也勢必還會娶了蘇紫衣的!”

林芝蘭說的,蘇玲玉怎麼會不知,抬起素手撫了撫額前的碎發,蘇玲玉淡雅的笑容中閃過一絲冷意“沒了碧玉簪的茹婉郡主,就是個燙手的山芋,想丟掉的人必會想方設法,何須我們多此一舉!”

林芝蘭擰了擰眉“五皇子就算要動手,也會在婚後,你想嫁過去當側妃嗎,就算以後抬成了正妃,也不是嫡妃,將來必然和娘一樣,走到哪都被那些個正出的壓一個頭!”說罷眼裡多了份懊惱的恨意“你父王也不知怎麼想的,那麼些個有實力的皇子不支持,卻偏偏支持個五皇子,不知道他出了那張臉,還有什麼……”

“娘……”蘇玲玉難得的擰起了眉頭,一臉不悅的看著林芝蘭,受不得任何人這樣說自己的意中人,在驚覺自己反應有些過後,鬆開眉頭悠悠的歎了一聲“有希望爭奪儲君的皇子中,多有母族支持,就算我父王再鼎力支持,也大不過皇子的母族去,而五皇子則不同,心計、心性都不次於幾位皇子,父王若支持他,將來若五皇子登基,父王必能重振朝野,何況五皇子還有……”

說道這,蘇玲玉聲音一頓“總之,母妃知道了便成,以後不要再私下議論朝政,若被有心人聽去,會給我汾陽王府帶來禍端的!”

正說著蘇玲緋搖著手裡的團扇,一步三扭的走了過來,一身亮眼的嫩粉色薄紗宮裝羅裙,內裡的束衣領子雖高,卻無固定的盤扣,隨著那一步三扭的腰肢,隱約能看見那領子裡泄出的傲人的春光,手中的團扇隨著扭動的步調輕拍在胸前,每拍一下,那領子裡露出的春光便更直觀的誘人。

“讓娘和姐姐等急了!”蘇玲緋嬌媚的說著,眼神自上而下打量了蘇玲玉一圈,自知論端莊氣質無法和大姐媲美,所以蘇玲緋曾私下雇傭了一個退出風月場的老妓女做嬤嬤,偷偷學了些房術,如那嬤嬤所言,對男人而言,娶的是端莊的,寵的是歡心的!自己的身份必定是正妻,加上討好相公的手段,自己日後必能比姐姐更能討相公喜愛,過的好的還不一定是誰呢!

“急倒是不急!就怕你睡過了頭!”蘇玲玉笑著迎上去,拉起蘇玲緋的手一起看向隨後走出來的蘇紫衣和陸青鸞。

陸青鸞許是沒睡好,臉色暗淡,一身淺藍色的宮裝羅裙將頸項間的皮膚襯的白皙如玉,卻更顯得臉色無光,隻是五官仍舊是精致如玉砌,整個人豔若桃李,唯有眉宇間夾雜著一絲不安,比起蘇玲玉、蘇玲緋姐妹倆的從容,顯得小家子氣了些,身後跟著的兩個丫環,也是汾陽王給她剛配的。

蘇紫衣依舊是那件淺紫色的碎花宮裝羅裙,遮在臉上的淡紫色輕紗讓人無以窺視她的表情,隻一雙明亮如星辰的眼睛半隱在厚重的劉海下,衝林芝蘭做了個萬福“讓母妃久等了!”身後陸青鸞和幾個丫鬟一起跟著施禮。

林芝蘭笑著走向前,自袖兜裡掏出個匣子遞給蘇紫衣道“上次淑妃娘娘當眾賞賜給你個釵子,便是娘娘什麼也不缺,禮數上我們也該回個禮不是,娘替你準備好了,你入了儲秀宮呈給娘娘便是了!”

蘇紫衣眉頭沉了沉,在林芝蘭複雜的眼神中,伸手接過匣子欠身道“謝過母妃!”再次直起身子,蘇紫衣挑眉問道“說起來,皇太後也賞賜了女兒個碧玉簪,雖說是碎了,可那是女兒的疏忽,這回禮也不能繞過皇太後吧!”

林芝蘭神色一頓,嘴角掛著笑,眼裡卻帶著顯而易見的冷意,出口的話裡多了份諷刺“那碧玉簪不過是老王妃死前托付給皇太後,在你及笄時交還給你的,怎麼能算賞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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