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二章 恢複記憶(搶新娘)_退婚:傲骨嫡女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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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二章 恢複記憶(搶新娘)(2 / 2)

婁錦皺了下眉頭,這不可能,烏嬤嬤觀察了兩天,部下了天羅地網,如果婁陽真來了,一定能抓住他。

可他沒來!

按照婁陽的性子,就算他再怕死,他徹頭徹尾就是一個孝子,從不會改變。

娘親砍頭,他怎麼會不來?

這,隻有一個可能!

婁錦心中微微一震,婁陽,怕是來不了了。

這麼一想,她便想到了那日婁陽往那後山而去之後,雪瑤便被人殺害了,可主持並不知道有人來過。

他生活了那麼多年,知道他那個秘密的隻有這婁陽。

而妻子被人殺害,怕第一個懷疑的就是婁陽吧。

婁錦推測著,心咚咚一跳,事情會是她推測的那樣嗎?

婁陽他,還活著麼?

婁錦沒再猜想,可答案幾乎呼之欲出。

她沉默著沒再說話,而烏嬤嬤也看著婁錦的臉色,想著一堆事來,婁陽沒有來,真真是出乎人的意料。

可按照小姐之前說的,婁陽若真想來,怕是那主持也不會同意。

就這樣幾人將所有有用的東西都收拾了下。

快入夜的時候,流螢見著婁錦在藥櫃子上倒弄著什麼,她上前看去,見小姐拿了好幾瓶相同的藥。

她看了眼上麵的字,驀地震驚不已地看著婁錦。

“小姐,您這是?”這不可能,小姐從沒有在外頭留宿,為什麼要吃這種藥?

安胎藥!

太詭異了。

“小姐,你懷孕了嗎?”流螢已經不知道如何組織自己的語言,才能把自己的疑惑表達出來。

婁錦搖了搖頭,笑道“還沒有。”

“那您為什麼要帶這安胎藥出門?”既然沒懷孕,又還沒成親,更見不到三皇子,要這安胎藥乾嘛?

“不過,快了。”婁錦的話讓流螢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什麼叫快了?又怎麼會快了?

婁錦見流螢幾乎抓狂,又忍著不問,一副撓心撓肺的模樣,她抿著唇,紅唇微微一勾,那梨渦淺笑,她道“顧義熙還不知道,可我用了藥,懷上的幾率很高。”

是的,那次的浴桶,她偷偷用上了藥。

從她準備好,勇敢迎接的時候,便生了這樣的心思。

“小姐,您不是說極易懷孕的藥傷身子嗎?”她著急了起來,可見小姐依舊不疾不徐的模樣,好似沒發生什麼大事一樣。

這時候,流螢還未發現自己的重點在哪兒。

三皇子急不得小姐了,小姐婚前就失去了守宮砂,這以後可要怎麼辦啊?

可眼下,她更關心小姐的身子。

“我研製的藥去了一些藥的烈性,沒什麼大礙的。”她撫著肚子,她有八成的把握,腹中應該已經有了一個生命在慢慢形成。

若是顧義熙哪一天想起了她,她便將這個消息作為禮物送給他。他一定高興壞了。

婁錦這麼想著,流螢卻道“那我要吩咐車夫駕車穩點,慢點才好。哎呀,快,都這個時間點了。”流螢說著,忙叫人回來幫婁錦把東西抬出去。

這便給婁錦披上最為暖實的鬥篷,道“小姐,外頭下著雪,好在下午之後便沒怎麼下了,眼下是最好的時機。”

烏嬤嬤幫著婁錦把東西送上,便道“小姐一人去,我不放心,我就讓我媳婦先跟著你,過個個把月,真安定下來了,再看看。”

原本烏嬤嬤也是要跟去的,可烏嬤嬤畢竟年紀大了,舟車勞累,婁錦不允,這才有了讓藍媽媽跟著一道來。

藍媽媽正了下臉色,跟在婁錦身旁,她道“小姐,就讓我跟著你去吧,婆婆這樣不放心,我看著也難受。”

婁錦終究拗不過這對婆媳,終於還是上了馬車。

車子咕隆隆的聲音傳來,婁錦靜靜地躺在鋪就地猶如一個小榻子的馬車內,她讓藍媽媽也一道好好休息,說是到了下一個驛站,便可以休息好,睡個覺了。

大約有十個侍衛跟著婁錦,他們紛紛坐在另一個馬車內,彆人不知道的,還以為隻是出來遊玩的呢。

就這樣,婁錦逃離了京城,一路西下,朝豐縣的桃花村去了。

而就在婁錦離開的第三天,也就是大婚之日,華清宮的寢宮裡,那月白的緞被下,一隻骨節分明的,極為修長的手緩緩從被褥中伸了出來。

這一天,選定的黃道吉日。

天空作美,倒也沒有下雪。

萬裡碧空淨,空氣依舊是乾冷乾冷的。

鑼鼓喧天,鞭炮聲一聲比一聲響亮,一聲比一聲震地各家各府都坐不住了。

不少人都圍著田府前,看著熱鬨。

喇叭聲,嗩呐聲,聲聲動聽。

人聲,畜生哼鼻聲,腳步聲,更是聲聲不絕。

田笑穿著大紅的襖子,披上紅綢繡製的外套站在了門前,朝著過往之人笑道“同喜同喜啊。”

不少達官顯貴都朝田笑道喜,田笑彎著腰,一臉笑著,邀請著人朝裡頭坐。

蕭家此時也很是熱鬨,要說蕭家門前幾乎被百姓們圍了個水泄不通。

蕭家守門的書童聽著他們的話,不禁都覺得有趣極了。

“今天可是婁錦成親的日子呢,她啊,長得可真是傾國傾城,上次三皇子成親那日,我可見到她穿上大紅的衣袍,真是美豔絕倫。就連城東那豆腐西施,連她一個手指甲都沒比上。”

說話那人,乃是西邊巷子那做鞋匠的,他那眉眼挑地,得意那勁,好像真的見到了什麼天下第一美女似的。

“可不就你一人見到,我見著她的時候,她可是穿碧青色的衣服,可美了。上次她在望江樓邊上救了一對母女,還交給了大家滴血驗親的辦法。她的話不多,可是啊,每每說起一句話,都好聽地緊呢。”

“你們得意個什麼勁,婁錦小姐上次還去我們農莊呢。”說話的是個農民,他可聽那阿木說了,婁錦親自去了他們農莊做客呢。

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各自都炫耀了起來。

可誰把話題引到了正途上去,道“什麼時候是吉時啊,這都等了一個早上了,人怎麼還沒出來?”

屋內,烏嬤嬤幫著流螢梳妝打扮,將她把發髻弄好,再個她換上鳳冠霞帔,這才看向流螢。

“流螢,你這樣也很嬌俏。可惜了小姐沒看到你這幅模樣,她看到了準喜歡。”烏嬤嬤說著,心頭想,哪一天流螢真嫁人了,她一定要備上好禮,流螢的年紀也不小了,小模樣打扮起來,還真是漂亮。

流螢笑了笑,“不知道小姐到哪兒了?好在,今天的晚宴在夜裡進行,還能給小姐爭取一天的時間。”

烏嬤嬤點了下頭,皇上這樣不安分,看小姐還沒嫁出去,就給下聖旨賜婚,小姐要不快走,那要是真懷上了……

烏嬤嬤看了眼流螢,“小姐她真有把握?”

流螢重重地點了下頭,隻要小姐說有把握,那一定是有把握的。

烏嬤嬤也抿緊了唇,也是,待小姐將孩子生下來,皇上還有什麼理由可反對的。

如此,她倒是要好好囑咐媳婦照顧好小姐才是。

門咿呀一聲打開了,流螢和烏嬤嬤看去,黑色的鬥篷晃動,裡頭的紅袍隨風而鼓,那桃花眼巡視了這裡一圈,許久他才低下頭來,緩緩朝外走去。

蕭縣公拍了下他的肩膀,道“你在想她?”

蕭匕安的身子一僵,勾魂的薄唇抿起了笑,“我本是想追她而去的,可現在想來,我若一走,皇上的人必定很快便能找到我,如此也能很快就找到她了。”

他沉默了聲,聽著灑掃婆子們在掃雪的聲音,他笑了笑,道“等我入了皇族譜,我與三皇子便才是真正的競爭對手。”

是的,在這一切之前,他還隻是婁錦的哥哥。

“快,吉時到了。”冰人的聲音傳來,烏嬤嬤立刻給流螢披上喜帕。

而方芸兒也來了,她牽起流螢的手,低聲在她耳邊道“孩子,彆怕。你對錦兒如何,我們都看在眼裡,你是我們蕭家的人,蕭家不會讓你受欺負的。”

這便是夫人的手,夫人的手很是溫柔,她牽著自己,就像牽著母親牽著自己一樣。

那一瞬,流螢真的有種將自己嫁出去的如夢似幻的感覺。

她的眼微微一紅,小姐,就算是替你而嫁,流螢也覺得這一趟沒有白走。

當她上了花轎,烏嬤嬤便和冰人分彆走在她的一左一右。

此時正在驛站休息的婁錦詢問了掌櫃的一些事,才知道,原來豐縣就快要到了,如果腳程快的話,今兒個夜裡就應該要到了。

而十個侍衛中的其中一人已經提早趕去豐縣,先租下一個四合院,等著婁錦的到來。

當轎子來到田府門前的時候,已經是下午申時了。

眾人都紛紛看向八抬大轎,還有那身後不少跟來的嫁妝,紛紛道“快看,要踢轎門了。”

眾人哄鬨聲傳來,田笑迎上前去,踢了轎門。

流螢全當這是在做戲,哪裡會知道,新郎官這般用力踢轎門,她險些嚇了一跳。

一雙眼都瞪大了。

她調好了喜帕,就怕這喜帕中途出了錯,不好收拾。

“好,新郎背新娘子跨火盆。”冰人的聲音傳來,流螢的手心便出了汗。

說是假戲真做,可真要一個大男人背她,她還真是不知道手腳往哪兒放。

烏嬤嬤在一旁看著,心都提了起來。可彆處什麼岔子。

田笑朝前跨了一步,這便來到了轎門前,轎門打開,他便蹲了下來。

他的唇角有著一絲淡淡的羞澀笑意,因著他一副儒生的相貌,便更讓人多看了兩眼。

流螢隻看著那一個寬大的背對著自己,她抿了下唇,便彎著腰趴了上去。

流螢的身材與婁錦差不多,可流螢偏瘦,要說比起婁錦,她更輕了點。

田笑背著她跨過了火盆,可觸及到女子的溫軟,他的臉不經意就紅了。

那閃躲在喜帕中的小臉更是紅了個透。

流螢這輩子從沒有這樣與男子親近,沒想到這一番就……

她咬了咬唇,跨過火盆的時候被放了下來。

烏嬤嬤在一旁看著,心都提了起來,流螢啊,你得熬一熬,到今兒個夜裡了,嬤嬤就帶你走。

蕭縣公和蕭匕安在一旁看著,四目相對,點了下頭。

他們已經安排好了後路,隻要流螢在夜裡與田笑說清楚,各自相安無事,他們再現身與田笑商談,相信田笑知道該怎麼做。

喜婆將紅綢子交給了兩人,田笑就拉著紅綢子把流螢帶走。

田笑孤身一人,家中隻有一個叔叔。

這拜高堂,便隻拜了田笑的叔叔。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

華清宮中,月白的被褥掀開。

烏黑的長發纏繞過他高挺的額頭,他皺了下眉,雙手扶額。

一瞬間劇痛而來,他睜開雙眼,亮堂堂的房間內,隻有他一人呢。

黝黑的眼眸中仿佛看到了一抹碧青,朝他撲來,抱住他,尋了他一個親吻,要了他一個擁抱。

可醒來,為什麼什麼都沒有?

胸口的痛變得不再那樣劇烈,隻隱隱地有些麻癢。

他低頭看去,眸子驟然眯了起來。

那殷紅的一個牙印,小小的,上下兩排,整整齊齊。

夢,那個夢境陡然從現實中走到現實。

他愕然地坐了起來,腦海中那極為棉柔的觸感,還有女子低低的輕吟,耳邊是她的話。

“顧義熙,你賴不掉我了……”

他猛地一震,立刻掀開被子。

“汪汪……”

阿狸朝他飛來,歡喜地在他身上蹦來跳去,朝地在外頭守著的劉韜都忍不住打開門來,可看到醒過來的三皇子,劉韜先是一愣,隨之高興道“爺,你可醒來了,真是擔心死我了。快,準備好洗漱的東西,給爺用。”

劉韜的話一落,外頭幾乎都哄鬨了起來。

打水的打水,燒火的燒火,拿毛巾臉盆的紛紛都去了。

“劉韜,你過來。”顧義熙沉著聲道。

他的語氣透著幾分淩厲和冷然,更有的,是一種擔憂。

劉韜走了過來,朝三皇子看了兩眼,道“爺,你什麼時候醒的?我去告訴皇上。”

“站住。先不要告訴父皇。”他悶哼了聲,漆黑的眸子轉而看向這個屋子。

他站了起來,朝屏風後走去。

印象裡,他好似在這裡……

木桶外,一件碧青色的衣袍,一旁,有撕裂的女子的褻衣褻褲。

他的眼眯了起來,俊美無儔的側臉上寫滿了震驚,還有濃濃的心疼。

撈起那件衣服,他道“阿錦是不是來過?她是不是……”

他頓住了。

因著看到了那掛在牆壁上的玉佩,字,畫。

那些封存的記憶一瞬間如潮湧一般鋪天蓋地而來,他腦海中那一座巨大的山似乎被這海嘯一般的浪衝塌,繼而一塌糊塗。

眼前一片開明,可他的心卻痛了。

阿錦,她在哪兒?

這些東西,是他送的,她沒有理由退回來。

她答應了他,守著他的東西。

看著主子的狀態,劉韜愣住了。

半天,他喃喃道“爺,您?您,記起來了?”

三皇子轉過身來,一把撈起一邊的衣服和輕裘,並把那些玉佩錦囊收入懷中,他冷冷地看著劉韜,“你長腦袋了啊,我失憶的這段時間,竟什麼都瞞著?不想做了,就給我滾出去!”

劉韜渾身打了一個冷顫,忙低垂下了腦袋。

“是屬下思慮不周。屬下……”

“阿錦呢?她在哪兒?”他沒有給劉韜解釋的時間。

此時,阿狸適時地犬吠了兩聲,顧義熙的臉色越發冰冷。月白的錦袍在空氣中刷地繞開一個圈,披在了他寬厚的肩上。

他雙手一震,衣袍加身,腰間的衣袋迅速係上。

高且俊挺的身影一下子拔劍而出。

黑發披下,他轉過神來,看向劉韜。

儘管三皇子天神之姿,可看到三皇子如此嚴峻的臉色,劉韜不敢隱瞞。

“婁小姐她,皇上下了聖旨,今日是婁小姐與田笑田大人的大喜之日。”

話一落,劉韜便覺得脖子上的腦袋一點都不牢固。

一陣寒風陰測測地從他脖子上的汗毛而過,他猛地縮了下腦袋,眼前的人影幾乎在那一瞬間消失在眼前。

“爺!”

劉韜不覺握緊了拳,他乾淨跟了上去,爺這是要乾嘛去啊?

長發未紮,月白的長袍迎風而揚,他快速躍上閃電的背,一聲猛喝,“駕!”

閃電毫不遲疑,即可就脫離馬韁,快速朝外奔去。

“阿錦,這段時間辛苦你了,你等我,我就來了。”

冰冷的空氣一瞬間灌入這正在灑掃的宮女的耳中,宮女們紛紛打了個冷顫,這才看到一匹黑馬呼嘯而去。

馬上的月白人影長發飛揚,他身子微微提起,背匐了下去,可高高昂起的頭,猶如一把即將出鞘的寶劍。

隻見他凝著雙眉,閃電的速度飛快,他再次高喝了一聲,閃電飛過那前方一個小孩的頭,把孩子的父母嚇得不輕,回頭正罵的時候,那一人一馬已經沒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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