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 26 章_(Pamp;P)瑪麗蘇的共犯—傲慢與偏見同人_思兔 

27第 26 章(1 / 1)

(a)瑪麗蘇的共犯—傲慢與偏見同人!

海瑟薇小姐不著急上課,她在畫室和蘇對坐了一下午。儘是談了談各種不同的繪畫方式,談它們的顏料材質優缺點,談不同載體的表現力,談了光線明暗。她不緊不慢的撥弄著貝內特先生替女兒準備的各種工具,一一解釋他們的作用和用法,還有使用的時候的小技巧。至於那些同樣放在桌子上用來做畫的最初的模特們——她的手指沿著盤子轉了一圈,從裡麵拿出兩個橙子。

“你吃嗎?”海瑟薇小姐嚴肅的問道。

蘇和瑪麗的反應幾乎一樣,瑪麗在心中連連點頭,而她也一起傻傻的點頭。

於是海瑟薇小姐拋了一個個頭飽滿些的到蘇的懷裡。然後拿著手裡那個有些陶醉的聞了下氣味。

“天然的水果在新鮮的時候,表麵總是透著一股非常自然地光澤。有些人學習靜物畫的時候,喜歡從它們開始練習。一盤水果可以探討也需要注意的明暗反光之處,超乎你想象的多。光是這種學習所需的時間,就足以把水果的自然光澤折騰沒了。所以有的人喜歡在寫生用的水果上用蠟做些防腐措施。不過對我而言,這樣畫出來的水果的誘人度就非常低了,看起來就是不可食用的東西。水果最好還是在能夠吃的時候把它畫下來。要畫出蘋果橙子這種蠟質光感,可以用水粉或者油畫最後把它的用顏料覆蓋出來。不過橙子相對要沒那麼光滑,你看它表麵的那些顆粒……哦,你已經把它剝開了?”

蘇麵無表情望著被剝成碎塊堆在桌子邊上的原本應該富有顆粒感的皮。

“瑪麗,你這個吃貨。”她毫不留情的對著那個小姑娘轉嫁訓斥。

“是她讓我吃的啊。她講了這麼久,我都有點覺得口渴了。”瑪麗怯懦的答了一句。

“你害我這麼早就把麵子丟了。”

海瑟薇小姐似乎不以為意,她朝著蘇似笑非笑的翹了下嘴角,繼續拿著手裡的橙子發表不同材質也就是不同畫法的表現差異。

最後她問蘇想要從學習哪一種開始。

“就像我之前介紹的那樣。水彩明亮,作畫周期短,作品也都是些小個頭。水粉在乾濕狀態區彆很大,色彩的覆蓋能力比前者要強一些,畫完了有一點無光澤的絲絨的質感。當然我還是強烈建議你從油畫開始學。作品保存期長些。也比前兩者要正經一些。從它對工序上要求的繁瑣細致,作畫周期又要花上不少時間,還有各種顏料和調和油的花費不貲上麵,我想你就能看出它和水彩水粉的區彆。它是一門特彆特彆優美深奧高貴的繪畫藝術。”海瑟薇小姐的唇角浮現出一個意味不明的微笑,“就我所知,時至今日還是有不少小姐保持這樣的觀點,隻有油畫才能稱得上是真正的繪畫,其他都是低劣的畫法,不值得欣賞。”

瑪麗說好不乾預蘇學畫畫的事,但並非完全不參與。她原本隻是列席旁聽,聽了一兩個小時有趣的和繪畫有關的曆史故事,現在有點被搞糊塗了。

她問蘇“海瑟薇小姐的意思到底是什麼?是在向你推薦學習油畫,還是沒有推薦?”

蘇因為手心都是橙子味,沒辦法用手做托臉的吃驚動作。可她真的挺吃驚的。道聽途說果然不可儘信,海瑟薇小姐和傳聞之中得來的印象相距甚遠。

“我想她的意思是說,因為學習油畫特彆貴,所以有錢人的小姐都特喜歡學這個顯示身份。她說的可真不委婉,不過就我所知買顏料的確要花不少錢,尤其是一兩種特彆的顏色。”蘇的依據是她曾經看過的某個電影《戴珍珠耳環的少女》。

“……我以後可能沒什麼錢賣顏料。”

“沒事,我打算學水彩,”蘇怕瑪麗產生什麼天真的聯想,又趕快補充了句,“我家鄉的傳統畫法比較接近水彩的畫法。學習起來有熟悉感可能學的更快些。”

蘇把自己的打算和海瑟薇小姐一說,對方用那張一本正經的臉看了她一會兒,才說沒有問題。

然後她又說了句,水彩畫特彆適合表現本國節奏舒緩的自然風光。如果打算繪畫風景為主,少畫寫人像的話,貝內特小姐選的還真是不錯。

蘇想到將來要畫的那副火燒山,就更加堅定了選擇水彩的想法。

接著一連好幾天,海瑟薇小姐在瑪麗早上彈完琴後,都來邀請她在早飯之前,先和她去外麵散散步。觀察複蘇的山林,和日漸清晰透徹起來的天空。那是種並非界限分明的暈染。仿佛顏色彼此之間相互妥協相互包容,隨著春天不時就下起來的雨水相互混合。從遠處望去灰褐色的緩坡蒙上一層灰綠色的新芽的色澤。春天的腳步在觀察的眼光下,就變得蕭然無聲而行動敏捷。

除了兩個小妹妹經常愛睡懶覺,早上不願起來,寧可和媽媽一起慢慢的下床,另外兩位姐姐也經常參與到她們之中來。伊麗莎白原本並不太看中海瑟薇小姐,即便是一起散步也不太說話,她常常挽著姐姐的手飛快的走在前麵。可是有一次當她無意聽到蘇和海瑟薇的小姐的談話之後,顯然就改變了主意。

那個對話是這樣的,蘇無意中談起了夏普夫人的畫作,而海瑟薇小姐再次提到了她的評價。

“我恐怕不得不承認那的確是價值非凡的作品。我還從未見過有人把寶石的粉末用來畫裙子上的蕾絲。當然這種珍貴的顏料當然也有人使用,隻是我見到的實在不多。還有那些刷著優雅色澤的異國紅木的畫框,儘管和畫的題材不太相配,但是這無損於它本身的高貴材質。”海瑟薇小姐依舊用一種異常正經嚴肅的調子說道,“儘管,把這些珍貴的材質混合使用後少許降低了它們的貴重程度,但我相信那些畫作依然是我看過的價值非凡的作品之一。”

“你對夏普夫人也這麼說了?”蘇可不敢相信那個看起來雖然隻是普普通通但是透著一股子精明味道的夏普夫人,居然和貝內特夫人一樣是個糊塗蛋。

“出於禮節和照顧彆人的情緒。我隻對她以及彆的人說了上述那番話的第一句。我這還是第一次把話說全了,我想既然你要學習我教給你的東西,那就不得不要正確理解其中的意思了。”

海瑟薇小姐不緊不慢的解釋道。

“你真是個善良的人。”

在前邊走的伊麗莎白聽得忍俊不禁。她想看看清楚說話人的神情,不由自主的放慢了步調。於是這天散步,四個人是頭一次同時進的房門。

後來伊麗莎白在私下裡對姐妹們承認,自己沒搞清楚就傳彆人的話,還這樣帶著自己的解釋,實在不太好。因為彆人有所保留,或者傳話的過程有所疏漏,結果導致還沒認識人家就先存了不正確的看法。這大大不利於正常的有禮的人際交往。

蘇聽到伊麗莎白的自責,則想到了另一番光景。從而得出另外一個毫不相乾的結論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句話雖然不是很適合此情此景,但拋開裡麵的貶義含義充當中性詞來運用的話,倒也恰如其分。不過這也很難分清,這件事是另一件事的苗頭,還是人下定的決心真的隻有三分鐘的熱度。也許大多數情況下的屢犯,還是因為不自知吧。蘇自己當然也在此列。

就在海瑟薇小姐正式開課的當口,夏普夫人似乎也膩味了終日隻和丈夫兒子相對。既然家中沒有貴客需要招待,她覺得自己也不妨和鄰居們相處看看。

雖然一開始那些鄰居沒有什麼地方討她的喜歡,但她後來又發現即使隨便談點什麼事情,有人能充當應聲蟲的角色,也比一個人自言自語要有趣的多。

後來她又聽說了海瑟薇小姐在貝內特府上擔任家庭教師一職,想到她所能施加的良好影響,對那家人的品味素養變化的期待也就比往日多了幾分。

因為尼日菲爾德莊園擁有相當美麗的園景,於是夏普夫人就大方的對前去拜訪的貝內特夫人說,如果她的女兒想要畫些壯麗非凡的景致,大可到她家來,從三樓的畫室望出去有一片美不勝收的景色。相信瑪麗·貝內特一年之內都畫不完。瑪麗和海瑟薇小姐一起到訪的時候,大家作為同好還能暢所欲言的談論繪畫對人心性的陶冶和提升作用,開開心心的度過一個愉快的下午。後來轉頭聽說,那位貝內特小姐居然選擇主要學習水彩畫,夏普夫人大驚失色,差點叫著“這不可能”。她有心想要反悔說過的話,但實在是說不出口。

日子久了,見到瑪麗·貝內特出於敬畏從來不敢登門要她踐諾,她才鬆了一口氣,若無其事的繼續和旁人說笑起來。

這一點上,不得不說,海瑟薇小姐和蘇沒有把貝內特夫人激動的轉述當真的做法再高明不過了。她們對夏普夫人的看法幾乎處處一致,而且對應的辦法也不約而同敬而遠之,少見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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