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七章 第二場比試_從走路開始修煉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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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七章 第二場比試(2 / 2)

說完一句話,雲一劍起身,他舒了口氣,突然覺得壓在心頭很多年的一塊大石頭,落定塵埃。

經此一戰,與其說是戰勝了鐘逸泉,不如說是戰勝了自己。

曾經的他,一度崩潰,甚至是在鐘逸泉的陰影下生活。

是因為自卑,或者說,那時的他,道心崩潰,是因為看不到希望,因為鐘逸泉在他的心中,就像是一堵無形的高牆,擋在他人生的道路上。

但如今,他靠著自己的能力,擊敗了心中的夢魘。

也使得他信心大增。

下麵,我宣布,一次論道大賽的獲勝者乃是雲一劍,老者目光看向雲一劍,鄭重的宣布。

雲一劍神情微微一凝,當即站了出來。

拓跋川的手中,那把黝黑的戒尺陡然間出現在掌心中。

城主喚你過去,那名老者輕聲的開口。

雲一劍當即跨步來到拓城主的旁邊,接過那沉甸甸的尺子。

這把尺子,你當之無愧,拓跋川目光之中帶著一絲柔和。

雲一劍當中接下尺子。

一件五品靈器,就這麼落在他的手中,更為重要的是,雲家將會受到城主府的庇佑,一名參賽有些失落的看著場上,喃喃自語。

雲家在望月城本就不是什麼世家,但從今以後,他們可算是抱上了大腿,有了城主府作為依托,雲家在望月城便算紮穩了根基。

又有一名年長的參賽者發出一聲感慨。

雲一劍聽著有些異樣的聲音,他的嘴角處浮現出一抹冷笑,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你們隻知道今日的風光,又有哪些人在意雲家的過往,沒有付出,又豈會有今日的雲家,又豈會有今日的雲一劍。

隻有雲一劍心中明白,一切,源於雲家幾代人的不斷付出。

這把尺子,在雲一劍的心中,不僅僅是一件五品靈器,更是雲家未來的希望。

蘇兄,舒兄,雲一劍跨步走向蘇洵和舒曉鬆的身邊。

恭喜雲兄,我們來日再見,常有亦是恭賀。

常兄,這麼快便要離去,雲一劍眼眸中閃過一絲失落之色。

天下無不散之筵席,論道大會結束,我該離去了。

常有說完一句話,向著雲一劍、蘇洵和舒曉鬆見禮後,方才離去。

看著常有離去,雲一劍眼中露出一絲失落。

恭喜雲兄,舒曉鬆和蘇洵同時開口。

雲一劍思緒回轉,看向兩人,隻是僥幸而已。

論道第一人,豈能是僥幸,蘇洵拱了拱手,道“雲兄大才,蘇某折服。”

蘇兄客氣了,雲一劍謙遜道。

雲兄也沒有必要太過謙虛,你剛有兒子,今日又得了論道第一,是不是該出點血,慶祝慶祝,舒曉鬆平靜道。

以蘇兄和舒兄之意,該是如何慶祝的好,雲一劍顯然也是心情大好。

我聽說,望月城有一種流傳已久的酒,上次來的匆忙,尚未來得及品嘗,舒曉鬆麵上帶著一絲喜色。

老榆林,你是指老榆林,雲一劍當即笑道。

就是老榆林,聽說酒甘醇的很,舒曉鬆的眼眸中閃過一絲興奮之色,上次他來的匆忙,沒有品嘗到老榆林,可算是一大憾事。

舒兄果然見識多廣,老榆林的確算是好酒,無論是在望月城,還是各大城鎮,不過酒……說到此處,雲一劍的臉上微微抽搐。

不過什麼……舒曉鬆見雲一劍如此模樣,當即有些疑惑道。

雲一劍稍微一頓,當即展顏道“沒什麼,我們喝酒去。”

蘇洵一聽喝酒,臉上也是露出興奮之色,你們等等我,就在兩人疑惑間,蘇洵將酒葫蘆的瓶塞打開,將一葫蘆水倒了出來。

蘇兄,因何如此,酒就這麼浪費了,雲一劍皺了皺眉頭,看向蘇洵。

舒曉鬆也是如此表情,開口道“可真是糟蹋的很。”

兩位誤會了,葫蘆裡裝的可不是什麼酒,不過是江山如畫圖中的溪水而已。

兩人會意,呼了口氣,笑道“原來如此。”

三人離開論道場地,向著城中心區域走去。

一路上,蘇洵感應到有幾股氣息不斷的朝著身邊掃視,他的眉頭微皺,旋即看向雲一劍。

怎麼啦,蘇兄,雲一劍看向蘇洵。

周圍……蘇洵神情變得有些古怪起來。

我當什麼事情令蘇兄愁眉不展,原來是此事,沒關係,畢竟是一件五品靈器,有人惦記也是理所當然,隻要沒有離開望月城,這些人隻能乾巴巴的看著,不敢下手。

雲兄就這麼自信,蘇洵緩緩問道。

不是自信,是望月城的規矩,倘若有人不遵守望月城的規矩,即便他是那些世家,也難以逃脫乾係,雲一劍的聲音不大,但卻清晰的傳遞到角落裡。

那些想要向他下手的修士,皺了皺眉頭,有的心中則是暗道“還是等他走出望月城再下手,在城中下手,風險難測。”

他們也在思索,在城中能不能將雲一劍一擊必殺,尤其是雲一劍身後的背著龍脊劍,顯然他也是一名修士,倘若能夠將雲一劍一擊必殺,那麼能不能在最短的時間裡奪取他手中的戒尺,奪得戒尺能不能快速的逃脫,甚至是躲過望月城的執法隊。

如果一切都不能,那麼即使是殺了雲一劍,也是無益之事。

權衡利弊之後,這些人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之色,旋即淡淡的退了出去,殺雲一劍需要一個極好的時機,至少不是現在。

看到暗中那幾股氣息退去,蘇洵看向雲一劍,淡淡道“雲兄雖處於風尖浪口上,但心境依舊平和,處事不驚。”

非是我心境平和,聰明人,自然懂得把握時機。

況且,又有城主府的人在暗中保護,我又豈會害怕,雲一劍撇了撇蘇洵,哈哈大笑。

三人一路向前,接近城中央大道,這裡是望月城最為繁華的地段。

到了城中央大道,兩側的店鋪也漸漸增多,不僅有店鋪,還有一些獨特的衣物。

叮叮當當的聲響傳入三人的耳中,蘇洵目光一凝,朝著遠處望去,正是一間兵器坊,在兵器坊的門前,乃是幾名赤膊的漢子打著鐵,又有幾名魁梧的漢子拉著風箱。

這裡竟然有兵器坊,蘇洵有些驚訝的看著麵前的鋪子。

蘇兄有所不知,望月城不僅僅有售賣丹藥的商鋪,也有兵器坊、拍賣行、甚至不乏賣道法的鋪子,也有凡人的衣物鋪、胭脂鋪……

蘇兄所能想象到的,這裡大多數都有,雲一劍向著蘇洵介紹。

蘇洵點了點頭,目光繼續向前看去,果然在那不遠處,有著賣雨傘的鋪子,連接在雨傘旁邊的便是賣布鞋的鋪子。

當真是應有儘有,蘇洵發出一聲感慨。

商鋪的多少,反映了一座城池的狀況,是否繁榮,是否貧瘠,一目了然。

望月城得天獨厚,在遠古世家,也算是沒有戰事的商城,城中又有城主般強者坐鎮,不打仗,自然大力發展商業。

遠古世家的城池大多數都是如此嗎?蘇洵不禁反問。

差不多。

突兀的,在三人的身後,鐘逸泉的身影浮現出來。

鐘逸泉,雲一劍神情凝重看著鬼手,冷冷道“你來乾什麼。”

自然是為了雲兄慶祝,討一杯水酒喝,鐘逸泉麵帶笑容。

此刻的他,看上去根本就不像是落敗於雲一劍時所表現的那麼失落。

我不歡迎……雲一劍正準備說話,旋即他改口道“既然是慶祝,那就同行吧!”

這樣就對了,鐘逸泉很快就跟上三人的步伐,與三人並齊行走。

老榆林酒,處於望月城中偏南的位置,榆林酒,乃是以一種獨特的釀造工藝發酵而成。

自古以來,便有一座城,一壺酒——老榆林之稱!

到了,雲一劍當即停下步伐,看向麵前的酒樓。

蘇洵抬頭,入眼的便是幾個樓閣亭榭相連,一些亭閣的樓層,以壯麗的青石鋪就。

在亭閣的中心位置,便是入堂的大殿,大殿的橫梁上,書寫著老榆林三個金燦燦的大字,三個大字相互映襯,金碧輝煌。

在老榆林的門前,又有幾名小廝站立在酒樓門前。

看到有客人來到酒樓,幾名酒保立刻迎上幾人,開口道“幾位爺,來喝酒的嗎?”

來到酒樓不為了喝酒,還能乾嗎,鐘逸泉淡淡的開口。

既然是來喝酒的,那四位爺,裡邊請,一名身材瘦弱的酒保當即開口。

酒保迎著眾人,前往老榆林的酒店內走去。

這裡的酒樓可真大,蘇洵的目光落在那亭閣之間,不禁感歎道。

豈止是大,蘇兄有所不知,老榆林是百年的老酒,酒香甘醇,來來往往的客人,是一定要喝這裡的酒,故而,酒樓的生意日漸興旺,所以也就不足為奇,雲一劍介紹。

能喝酒便算是一種福緣,鐘逸泉的眼中閃過一絲興奮之色。

上次喝老榆林,還不知道是那一年的事情,今日能夠喝上,還是托雲兄的福。

雲一劍聽著鐘逸泉的話,發出一聲冷哼,但卻也沒有再說什麼。

蘇洵和舒曉鬆則是帶著異樣的目光看向兩人,他們自然不明白,兩人之間有著什麼樣的恩怨,至少從表麵上看,兩人都是和和氣氣的交談。

進入酒樓後,並沒有想象中的熱鬨非凡,反而略顯冷清。

舒曉鬆看向麵前的場景,疑惑道“不是說老榆林酒店生意紅火嗎?怎麼如此清靜。”

顯然,麵前的場景並不符合雲一劍所說。

幾位,來喝酒嗎?一名老者當即迎了上來,招呼一聲。

恩,雲一劍有些緊張的點了點頭。

雲兄是怎麼啦,蘇洵發現雲一劍如此神情,當即疑惑的開口。

沒怎麼,雲一劍有些唯唯諾諾的開口。

公子,你還好吧,老者見雲一劍如此模樣,當即有些不確定的問道“你們是來喝酒嗎?”

他似是再次確定。

恩,來喝酒,一旁的鐘逸泉肯定的開口,他的嘴角處帶著一抹笑容,這抹笑容笑起來有些詭異。

兩人是怎麼啦,蘇洵和舒曉鬆心中犯著嘀咕。

既然是來喝酒,那就請入雅座那名老者風輕雲淡的開口。

他的笑容讓人看得極為親切。

老者帶著四人入座。

酒保,上酒!老者輕呼一聲,立刻由酒保端上一壇酒。

這麼一大壇酒,雲一劍的臉上充滿著不可思議之色。

公子有所不知,現如今的酒樓,薄利多銷,我們賣酒,不比以前。

以前是整壺酒整壺酒的賣,但現在買賣做的並不輕鬆,所以便改成整壇的賣,還請客官見諒。

整壇酒,便宜一些嗎?雲一劍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算算的話,比以前要便宜多了,酒為了賣的更好,我們已經打了八折,拉著舉起八個指頭,和藹的開口。

八折,那還算不錯,雲一劍聽後,麵色有些緩和。

八折,的確已經算是比較便宜了,一旁鐘逸泉亦是點了點頭。

那就喝酒吧,蘇洵目光落在那壇酒上,早已經按捺不住。

幾位客官慢一點,好酒須得配上一些好牛肉和菜肴,方才能喝出其中的滋味,老者招呼一聲道“上一些上好的牛肉和野菜。”

野菜?舒曉鬆一聽,皺了皺眉頭,好酒好肉我倒是聽過不少,可還沒有聽過喝酒吃野菜。

客官就不懂了,我賣個關子,客官自己喝便知曉了,老者嗬嗬一笑,拍了拍手掌,便有幾盤牛肉和野菜送了上來。

每個地方的習俗倒是不一樣,酒,不知滋味如何,蘇洵有些期盼。

四個酒樽已經放在四人的麵前。

你們下去吧,沒有吩咐,不要來打擾四位客官的雅興,老者吩咐那幾名酒保。

待到那酒保退去,老者繼續開口道“客官有需求,隻須招呼一聲,不打擾幾位。”

雲一劍點了點頭,當即拿起酒壇子,給三人斟酒。

這次的比試,本就有些不服雲兄,但雲兄頓酒請了,你我之間以前的恩恩怨怨也就算了化解了,鐘逸泉輕笑一聲,而後將雲一劍斟的酒一飲而儘。

蘇洵見狀,也是抓起酒樽,輕輕的抿了口酒。

他緩緩的閉上眼睛,隻覺酒口感甘甜綿爽,酒香濃鬱,餘味悠悠。

睜開眼睛,蘇洵拿起筷子,吃了口野菜。

野菜和酒流淌在咽喉間,洋溢在腹部的是一種讓人難以忘懷的溫暖。

好酒,蘇洵當即輕笑。

美酒,無須多言,隻一小口,蘇洵便覺精神振奮,他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酒的味道,齒頰留芳,連打嗝,哈欠都有酒的餘香。

輕抿一口,再吃上一口野菜,當真有沁人肺腑的感覺。

好辣,一旁的舒曉鬆喝了口酒,隻覺得咽喉處如同冒著火焰。

吃口菜,舒兄,蘇洵當即沉聲。

舒曉鬆吃了口野菜,原本的辣酒,緩和幾分。

酒,需要慢慢品,慢慢吃菜,才能體悟出其中滋味。

見兩人如此喝,雲一劍拿起酒樽,輕輕的抿了一口。

吃一口野菜,切點牛肉吃了下去。

酒,在他的口中,卻又是彆是一番滋味在心頭。

酒香四溢,輕柔純淨,入口柔綿,又有種回味無窮的感覺,老榆林不愧是樸實純正的美酒。

蘇洵緊接著又自酌自飲了第二杯。

第二杯下肚,蘇洵隻覺得老榆林厚味宜人。

酒,除了辛辣,卻也有一絲甘甜,蘇洵的嘴角處浮現出一抹笑容。

有種苦儘甘來的感覺,蘇洵的神情漸漸迷離。

的確是好酒,是……蘇洵觀察體內,隻覺得體內的真氣不停翻湧。

真氣在躁動不安,發現一切情況,蘇洵起初是愕然,繼而便是神情凝重。

力量在蛻變,他的眼睛睜著大大,有些不可思議的感受著體內的變化。

不僅是他,就連身旁的三人也是如此。

他們體內的真氣好似發生了異變一樣。

精神力也在變化,蘇洵的眼眸看向四周,隻覺得感知力在酒的作用下,愈加的強。

沒想到,天下間,竟然有種酒,能夠將體內的真氣去雜,蘇洵感慨一聲。

幾人俱是又倒了一些老榆林喝起來,能夠提升體內真氣的品質,對於他們而言,是一件極好的事情。

很快,一壇酒便在四人的瓜分下,喝的隻剩下壇子。

雲一劍麵色紅潤,打了個飽嗝。

蘇洵和舒曉鬆以及鐘逸泉亦是如此。

蘇洵臉上帶著一絲笑容,酒不僅對真氣的品質有提升,更為重要的乃是我的精神感知力,變得比以前更加的精純,才是讓他興奮的地方

如今,不能說他的神識大大提升,但至少他的神識比以前更加的凝聚。

酒,沒有什麼副作用吧,這般提升,連蘇洵都是有些不確的問道。

雲一劍用手摸了摸有些發燙的臉頰,苦笑道“蘇兄放心,沒什麼副作用。”

聽著雲一劍的話,蘇洵方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結賬吧,雲一劍招呼一聲。

那名老者一聽,當即屁顛屁顛的趕了過來,笑吟吟的開口道“幾位客官可還滿意本店的服務。”

十分滿意,鐘逸泉滿意的點了點頭,他的目光卻落在雲一劍的身上。

一壇酒,加上牛肉野菜的話……老者看著四人,有些遲疑。

多少,雲一劍有些緊張道。

不多,打上八折的話,隻需要支付六件四品靈器。

額……六件靈器,蘇洵一聽,愕然。

六件靈器,我沒有聽錯吧,舒曉鬆噗的一聲,差點將嘴裡裹著牛肉噴出來。

已經算便宜了,老者見幾人幅模樣,當即開口道“酒菜已經打了八折。”

雲兄,六件靈器,鐘逸泉大有意味的看了一眼雲一劍。

雲一劍嘴角微微抽搐,拿出六把飛劍,開口道“六把飛劍都是準四品級彆。”

那老者輕輕的撫摸著飛劍,用手蹭了一下,竟然滴出鮮血,當即笑道“果然是好劍。”

蘇洵看著雲一劍的表情,當即想到了之前的種種。

酒,果真不便宜。

那是真的心疼,心在滴血啊。

舒曉鬆看了一眼雲一劍,當即嬉皮笑臉的開口道“這次有勞雲兄破費了。”

雲一劍麵色有些緩和道“沒事,不就是幾把飛劍,反正也用不著,該花還得花,不是嗎?”

他一臉笑吟吟的看著三人,但誰都知道,雲一劍是在苦笑。

酒,實在是太他媽的貴了,雲一劍咬牙切齒。

蘇洵和舒曉鬆相視一眼,麵麵相覷。

這種酒,以後還是少喝的好,蘇洵發出一聲感慨。

六把飛劍,代價的確是很大。

酒已經喝完了,多謝雲兄盛情款待,鐘逸泉輕笑一聲,站了起來,淡淡道“雲兄,在下告辭。”

雲一劍深深的看了一眼鐘逸泉,點了點頭,道“鐘逸泉,往日的恩怨,一筆勾銷。”

鐘逸泉沒有回頭,平靜的開口道“一筆勾銷。”

恰在此時,一名小廝有些匆忙的趕了過來,那位是蘇洵,這名小廝見著雲一劍等三人,不由疑惑。

你找蘇洵有什麼事情,雲一劍看了一眼麵前的小廝。

小廝舒緩了口氣,是城主大人找蘇洵,我是替城主大人傳話。

城主大人找你,雲一劍有些驚訝的看著蘇洵。

不僅是他,就連舒曉鬆也是麵帶怪異之色,蘇兄,城主大人都已經開始注意你了。

蘇洵也是有些疑惑的看著小廝,旋即,他眼眸一凝,開口道“城主大人可有說什麼。”

那小廝搖了搖頭,道“城主府並未說明緣由,隻是傳召你。”

蘇洵輕哦一聲,看向雲一劍和舒曉鬆,雲兄,舒兄……

去吧,既是城主大人召見,不能耽誤太久時間,蘇兄快去快回,雲一劍當即笑道。

蘇洵點了點頭,辭彆兩人,跟著那名小廝離開老榆林酒樓,前往城主府。

不消多時,在小廝的帶領下,蘇洵便已經趕到了城主府。

城主府是距離論道感悟的地方不遠處的一處府邸。

蘇洵抬頭向前看去,但見一座有些氣派的府宅出現在視野中。

府們前,兩隻雄壯威武的石獅子一左一右的擺在府們前。

在往前走兩步,便是一處匾額高高的懸掛在梁上,匾額上,寫著城主府三個大字,這三個大字寫的極為氣派,龍飛鳳舞,書寫匾額的人,足見其書法底蘊深厚。

蘇洵稍稍一抬頭,便見四根紅木漆的柱子林立在門前。

在紅木漆的柱子下,乃是四處石墩,正是這些厚重的石墩撐起四根紅木漆柱子。

紅木漆柱子的正上方,掛著四盞燈籠,四盞燈籠內有著微弱的火苗。

公子,到了,那名小廝招呼蘇洵一聲。

蘇洵點了點頭,道“你不前麵引路。”

那小廝有些怪異的看了一眼蘇洵,當即耐著性子道“公子有所不知,我們身份低微,城主府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進入。”

蘇洵皺了皺眉頭,道“沒想到還有這等規矩。”

他尷尬的笑了笑,當即昂首跨步的朝著城主府內走去。

倒是有些奇怪,城主府的門前都沒有家丁看守,蘇洵慨然一笑。

直接從門外進來便可,無須通報。

恰在此時,一道聲音傳入蘇洵的耳中。

蘇洵微微一頓,而後點了點頭。

他輕輕的打開紅木漆門,目光看向院內。

此刻,偌大的院子,隻有幾名下人在清理花圃。

蘇洵的目光微微一掃,便已經發現了主乾道的位置。

由於城主府的地勢要高很多,所以城主府內的道路也大多以台階組成。

踏上台階,往前看去,便是主殿所在的位置。

蘇洵快步的走在台階上,不消失一會兒,便已經走到主殿內。

主殿內,一名老者正襟危坐在桌椅前,蘇洵打量著麵前的老者,當即拱了拱手道“師伯。”

拓跋川冷冷的看了一眼蘇洵,開口道“日後,切莫如此叫,叫我拓城主。”

蘇洵一聽,當即點了點頭,拱手道“城主大人。”

坐吧,喝喝茶,拓跋川示意蘇洵坐下。

蘇洵當即坐在拓跋川的身旁,拿起杯子,輕輕的抿了口茶水。

城主大人召喚我來此,為了何事,半響後,蘇洵問道。

拓跋川沉吟少許,輕輕的撫摸著胡須,道“這次論道比試為何如此。”

輸了便是輸了,沒有什麼可說的,蘇洵將茶水放下,淡淡的回答。

輸了便是輸了,你這話說的可真是輕巧,那把尺子,可是一件五品靈器,你能理解一件附加屬性的作用嗎?

能理解,蘇洵平靜的點了點頭。

你不理解,我已經說了,你無須顧慮那麼多,拓跋川放下茶水,歎了口氣。

城主所說,我記下了,但這並不是顧慮不顧慮的問題,而是我所言與所作並不符合,倘若繼續論道下去,毫無意義。

我們討論的問題已經不在一個點上,倘若繼續討論下去,隻會起爭執。

蘇洵默默的點了點頭,他的確與拓跋川所討論的問題不在一個點繼續下去,除了爭執沒有其他。

這次的論道比賽雖是可惜,但我也學到了很多東西,蘇洵當即緩緩的開口。

說說看,拓跋川眼眸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他平靜的看著蘇洵。

師伯,我已經達到道法自然,天人合一的境界,蘇洵平靜的開口。

真的,拓跋川的神情一變。

不過天人合一的隻是劍道合一。

劍道的天人合一,這麼說,你的劍法很強。

不算很強,但已經算是有了火候,蘇洵沉聲。

比劍尊如何,拓跋川繼續追問。

劍尊,那是誰,蘇洵的眼眸之中閃過一絲驚訝之色。

一名老叟,一名隱藏於世的老叟,但他的劍法,可以說是舉世無雙,拓跋川似是回憶。

城主怎麼會知道此人,蘇洵疑惑。

算算,我與他也有幾十年沒有見麵了,不知他過的怎麼樣。

從拓跋川的眼眸中,似乎劍尊便是他的好友。

城主,莫非劍尊其人便是師伯的朋友,蘇洵疑惑。

算是吧,但卻也不全是,拓跋川悵然一歎,徐徐道“他的實力,真的很強。”

一位隱藏於世的劍道高手,被人稱為劍尊,我竟然都不知道。

蘇洵眼眸中閃過一絲光芒,開口道“日後若是遇上,定要切磋一番。”

蘇洵,使出你最強的一劍,讓我看看你的劍究竟有多強。

蘇洵愕然,當即朝著四周望去,淡淡道“在這裡嗎?”

恩,拓跋川點了點頭的,當即大手一揮,一股能量罩便已經籠罩住兩人的所在的空間。

這一手,蘇洵麵色大變,開口道“城主使出的這是空間鎖定。”

不錯,你竟然有這種眼力,拓跋川讚道。

城主,你可要小心了,蘇洵說完這句話,身軀突然消失在空間內。

拓跋川打量著周圍的空間卻發現不了蘇洵的蹤跡,當即輕笑道“好小子,修為不弱。”

突兀的,蘇洵的身軀出現在拓跋川的身後,他一指指出,瞬間激射出幾道光芒,劍芒鋒利無比,朝著拓跋川刺來。

拓跋川身影閃動,刹那間,便已經躲過這些鋒利的劍芒,而後,他的大手隻取蘇洵所在的位置。

感受著拓跋川淩厲無比的氣勢,蘇洵麵色微變,身軀又是閃動。

他一連閃動三次,才將拓跋川的烙印打散,那大手在這一刻,仿若失去了方向一樣。

拓跋川輕撫胡須,打量著四周,淡淡道“空間神藏,使得不錯,劍法也是不錯。”

多謝城主誇獎,城主小心了,天人合一來了,蘇洵大笑一聲,身軀化為一把巨劍,朝著拓跋川劈來。

劍十四,蘇洵輕喝一聲,巨劍劈來,帶著一股無知無畏的力量。

拓跋川麵色微變,當即出掌相迎,兩者相互碰撞在一起,蘇洵的巨劍破碎,他的身軀踉蹌的倒退數十米方才停下。

而拓跋川的身軀隻是微微一震,他有些不可思議打量著冒煙的手掌,那是一道淩厲無比的劍氣留下的劍傷。

我輸了,差距還是太大,蘇洵重重的喘息了口氣,顯然這一全力一擊的對拚,消耗了他大量的真氣。

你沒有輸,拓跋川見蘇洵如此沮喪,當即拿出手掌。

蘇洵看了一眼拓跋川的手掌,愕然。

倘若你與我的境界相當,這一擊,我的手已經廢了,你的劍道已經算有些火候,這劍法叫什麼,拓跋川緩緩的問道。

超越空間之上的劍法,叫劍十四,蘇洵緩緩的開口。

這樣的劍法,你一口氣可以刺出多少,拓跋川眼眸微動,看向蘇洵。

倘若有一氣嗬成,那麼能夠刺出十四劍。

十四劍,倘若這劍法的威能能夠疊加。

這一擊,很強。

劍道上的天人合一境界,果然不差,即使境界相差這麼大,你卻仍然可以讓我受傷。

那劍尊的劍呢,他的威力又能達到什麼地步,蘇洵不禁好奇的問道。

劍尊的劍,拓跋川似是回憶的開口。

你的劍法相當於他三十年前的境界,如今過去這些年了,隻怕他的劍法已經達到爐火純青的境界。

他的劍,真的很強,拓跋川似是感慨道。

蘇洵的神情微微動容,從拓跋川的話中,他明白,劍尊是一名真正劍道強者。

他在劍道一途上,隻怕已經開創出一條屬於自己的大道。

蘇洵明白,拓跋川口中的劍尊,一定是一位劍道強者。

真的很期待,倘若有一天能夠遇到劍尊,與他切磋一番,該是多麼令人興奮的一件事情。

劍道上的切磋,尤其是相差不大的境界,的確足以讓人興奮,拓跋川的目光落在蘇洵的身上,見到蘇洵如此神情,他便已經明白了個大概。

同樣,對於蘇洵,他也有幾分期待,那就是蘇洵究竟能在劍道上走多遠,他的高度,又有多高。

蘇洵,老夫問你一個問題,拓跋川目光灼灼的看向蘇洵,緩緩問道。

城主有什麼問題,但說無妨,蘇洵目光直視拓跋川。

拓跋川大手輕輕一揮,麵前的能量罩便已經消失不見,他坐在椅子上,平靜道“你就沒有想到,倘若有一天,有人在劍道上勝過你,甚至是將你引以為傲的劍道打破。”

蘇洵雙目微微一凝,平淡道“這點我想過,不過師伯,我不會怕的,更不會道心破碎。”

這是為何。

不為彆的,人可以被打敗,但不可以被打倒。

敗了,我尚且可以去努力,但倒了,我這輩子隻怕站不起來,蘇洵歎了口氣。

鍥而不舍,金石可鏤,能夠堅持自己的道義,實屬難得。

從你這句話中,你的心境已經完美,但你卻一直告訴我,心境不夠完美。

蘇洵愕然,旋即他淡淡一笑,心境完美,在師伯看來,我的心堅若磐石,但隻有我自己心中明白,我沒有達到那種心境不曾波動的境界,因為我是人,是人就難免為情所困。

同時,他也明白,在天道下,也並非無情更加符合道義,有情亦是天地大道的一部分,就像這天地,儘管天地不完整,但兩者卻也難以割舍開。

話雖不錯,但想要追求更高的境界,便需要心無旁騖,直尋天道真理。

倘若為情所困,終究是作繭自縛,庸人自擾之。

師伯的話,弟子記住了,但我心中的道義卻並不是追求更高的境界。

那你的道義是什麼,拓跋川眉頭微皺,看向蘇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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