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柏呢？”暮寒玨在病房裡看了一圈。
溫柏立馬從角落裡竄了過來，“到！姐夫。”
暮寒玨看著他，問“人抓到了嗎？”
溫柏搖搖頭“隻撿到了一條假肢，送到鑒定機構了。”
“假肢……”暮寒玨重複著這兩個字，低眸沉吟了半晌，隨後遞給墨硯一個眼神。
墨硯瞟了眼暮寒玨腹部縫過針的傷口，對溫柏說“溫柏，麻煩你去叫一下醫生，寒部的線崩開了。”
溫柏定睛一看，暮寒玨身上那件病號服腹部的位置又是一片鮮紅。
當事人還在那凝眸沉思，仿佛根本不疼似的。
“哎，好嘞我馬上去！”
溫柏出去後將門也關得緊緊的，墨硯在暮寒玨身邊的椅子上坐下，頷了頷首“您說。”
“墨硯。”暮寒玨看著他，眉峰下壓，“你覺得，eris真的是個女人嗎？”
“什麼？”
墨硯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不是哪個無良醫生縫個針順便把寒部腦子給摘了？
否則怎麼會問出這種問題？
“寒部，eris符合一切女性體征，是不會有錯的。”
“一切？”暮寒玨看了眼墨硯，“你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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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墨硯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
“如果不是女人，誰會有那麼大的……”墨硯在自己胸前比劃了個弧度，對暮寒玨露出一個堅定的眼神。
暮寒玨“……”
沒救了，或許他該考慮提拔提拔其他副官。
區分男性和女性體征，最直觀的一項是去觀察肩臀比。
男性大多肩寬臀窄。
女性則相反。
如今，t國的醫療技術足夠將一個男人包裝成女人的外觀。
但是肩臀比永遠也造不了假。
若除去能夠依靠矽膠植入技術隆起的器官，eris的比例完美符合一個男性的肩臀比。
除此之外……
暮寒玨緊抿著唇，繃成一條直線。
“你還記得我們小時候和陸伯學習過的陸家拳麼？”
墨硯點了頭“記得。陸家拳的出手方式和拳法獨樹一幟，讓人過目不忘。”
良久。
暮寒玨沉聲道“eris和我交手期間，使用的那套拳法幾乎與陸家拳完全吻合。”
“墨副官！我帶醫生回來了！”
溫柏氣喘籲籲地帶著醫生推開了病房的門，暮寒玨和墨硯同時適時地噤了聲。
墨硯低眸，將耳朵湊在暮寒玨嘴邊。
暮寒玨壓低聲音道“今天之內務必將eris留下的那把短刀送到陸家，一定讓陸斯霆親自查驗。”
“是。”
溫柏“我有點嗑你倆了。”
暮寒玨“……”
“……”墨硯走過去，單手扣在溫柏肩上，重重拍了兩下，“什麼都嗑隻會害了你。”
說完，墨硯和過來的醫生打過招呼，徑直離開了病房。
醫生戴著口罩，一邊擺弄手上的器械，一邊說道“麻藥用光了，等下會有些疼，請忍一下。”
暮寒玨聽著這道聲音怪熟悉的，挑眉看了看醫生露出來的半張臉。
在醫生拿著蘸了碘伏的棉球轉身時，暮寒玨戲謔挑唇“這麼巧，用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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