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收網(一)_醫女探案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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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收網(一)(1 / 1)

“元謹,你去盯著那汪長史,看看能釣出什麼大魚!同時告訴大人,讓他派衙役部署在風來茶樓外,以備抓捕。”

“主子,寒大哥何時才能回來呀?”柳靜頤問道。

“怎麼了?”

“那位淳於姑娘說,伽羅國執政姓墨咄,也不知道跟那位少夫人是否有聯係!”柳靜頤低聲說道。

“哦?”荊子言從衣袖中拿出一張紙條,這是寒澈傳來的消息。柳靜頤打開一看,驚訝道:“原來寒大哥已經查到了,七年前墨咄府家的嫡女走失,至今未歸。”

荊子言沉聲道:“如今寒澈已經想辦法拿到那位墨咄姑娘在家中習字時的筆跡,到時隻要對一下筆跡,就能確定人是不是墨咄姑娘。”

無論是荊子言和柳靜頤,都有一個共同的認知,那位紀家的少夫人,絕對不是普通女子。能寫出一手娟秀正楷的女子,能夠吟出如此氣勢恢宏詩句的女子,一定受過良好的教養,這樣的女子,在伽羅那彈丸之地,不會太多。

所以荊子言命寒澈重點查找伽羅官宦人家以及富商之家。果然寒澈不負所托,而如今淳於姑娘也印證了此事。

“可伽羅執政位高權重,家中女兒怎會輕易走丟?丟了女兒不會尋找麼?怎麼會允許女兒流落在外7年?”

荊子言沉穩的端起桌上的茶盞,打開蓋子,輕輕吹了吹飄在水中的茶葉,悠悠的喝了一口茶,才解釋道:“這位伽羅執政是在大辰與伽羅那場戰爭之後才上位的,十年前伽羅與大辰交惡,挑起戰爭,經過3年苦戰,此戰大辰完勝,伽羅向大辰俯首稱臣。這墨咄家的姑娘,就是在這場戰爭中走失。”

“這伽羅執政向來是主和派,在女兒丟失之後,不知是從哪兒得到消息,聽說女兒被我大辰所擄,多次修書隴右刺史,希望隴右刺史能幫忙尋女兒,可皆一直無所獲,執政不想因一己私利,讓兩國再起爭端,便一直命人在隴右瞧瞧查訪。”

荊子言歎了一口氣,從書案上拿起幾個折子遞給她:“這是伽羅執政墨咄恭佑5年來向刺史府遞交的請求尋人的文書。”

柳靜頤一邊看,一邊聽著荊子言給她講解:“六年以來,每一任刺史接到文書,刺史府都會大張旗鼓的尋一遍,可最終都未找到,最後回複給墨咄恭佑的都是未在隴右境內。”

柳靜頤看著墨咄恭佑遞給薛刺史的文書,其中寫道:“外臣知悉,小女被一李姓女子所擄,懇請刺史府察查此人,讓流落在外之人得以還家!”

但薛文奕以“執政多年來糾於此事,然三任刺史皆查無此人,隴右新任府衙不再於捕風捉影之事上浪費精力,望執政轉換思路,不再囿於隴右,私以為盼,刺史府上下將感激涕零!”將其打發了。

她甚感意外:“主子,這墨咄恭佑已經查到女兒是被李姓女子所擄,可以說已經掌握了事件的核心,為何隴右刺史不予采納!”

“所以,靜頤,這李媒婆是所有事情的關鍵,必須將其抓捕歸案。”荊子言緊緊的攥了攥拳頭。這案子,前前後後已經月餘,是該收網了。他知道,隻依靠此事,無法將背後之人連根拔起,但能夠拔出這麵上的惡勢力,已經足夠。

“去準備吧。”他聲音低沉的吩咐了一聲。他指了指遠處圓桌上的一套整齊疊放的衣衫說道:“這是我讓元謹給你準備的一套衣衫,去換上吧。”

柳靜頤領命,回到房間換上衣衫才發現,這是一套束腰羅裙,米白色的抹胸,下身是一件碎花青色束腰齊地羅裙,外麵套一件月白色寬袖褶子。臉上的麵具也由原來毫無任何裝飾的銀色麵具換成雕刻成蝴蝶狀栩栩如生的金色麵具。

柳靜頤盯著那麵具,有些愣神,在紫蘇的提醒下,她才慢慢拿起麵具,戴在臉上。她看了看鏡中的自己,這麵具既能遮住臉上的傷疤,也讓整個人顯的俏皮起來。紫蘇也換上了一件與她相稱的月白色窄袖齊胸羅裙。

畢竟正值豆蔻年華,其他女子在這個年歲正是含苞待放,光芒四射,而柳靜頤因著臉上的傷疤,向來一副死氣沉沉,老氣橫秋的樣子,荊子言也希望她能放下那故作少年老成的姿態,活的恣意一些。

柳靜頤戴上幃帽,與紫蘇出門。那本朝姑娘已經被墨雨押去大牢,空出來的房間就讓那淳於琅瑜住了進去。

“姑娘,可是要出門?”見柳靜頤換上了女裝,淳於琅瑜好奇的問道:“我能與你們一起去嗎?”

柳靜頤有些為難的說道:“今日我與我家主人有要事要辦,等改天這些事情解決了,我再陪淳於姑娘去逛一逛。”

說完柳靜頤向她屈膝一禮,帶紫蘇走出花廳。元謹已經為荊子言備好馬車,荊子言在馬車外等候,見柳靜頤女裝前來,眼前一亮,嘴角微微上揚,說道:“來,你跟紫蘇上車,我在外麵騎馬。”

柳靜頤剛要拒絕,便被荊子言不由分說的推上馬車。荊子言素來對身邊的人寬厚,對柳靜頤更是視之如親妹,可畢竟身份有彆,荊子言不想損了她的清譽,與主人共乘一輛馬車,看在他人眼中,又會惹來一番流言。縱然簽了賣身契的奴婢,是主人的私產,主人想如何就如何,可作為一個多次救了自性命的人,荊子言甚是看重,不願她被流言所擾。

更何況,他有意將其許配給墨雨。一些豪門貴族將自己收用過的人配給自己得力的屬下,是對屬下看重的表現,但荊子言卻對這種作風嗤之以鼻。

到了風來茶樓,那李媒婆早就笑盈盈的在二樓的一個包間內等候。與李媒婆一起等候的,還有一個身著披風,同樣頭戴帷帽的男子。見與柳靜頤一同前來的還有一位氣質斐然的男子,李媒婆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了。

柳靜頤攜紫蘇上前,屈膝向李媒婆行了一禮,介紹道:“李媒婆,這位是我舅父家的表兄,得知我今日來相親,放心不下,故而跟隨前來。”帷帽之下,柳靜頤深吸了一口氣,她又聞到了那股甜甜的氣味,這一次她確定,就是那男子身上發出的氣味。

荊子言冷聲道:“舍妹不知禮數,自己插手婚事,原本於理不合,可她這性子著實有些倔強,族中父老拗不過,這才派了我前來幫忙把關。”

見荊子言麵色不善,李媒婆陪笑道:“好說好說,公子既然如此說,那公子請上坐。”

“想必公子也知道令妹的情況,尋常人家自是不好找。”說著李媒婆麵露難色,竹筒倒豆子般吐著苦水:“況且令妹還要求極高,說家中做藥材生意,最好能找一位大夫。這實在是難為老身了……”

荊子言看也不看李媒婆,兀自說道:“家中頗有資財,舍妹的二老在世時,對舍妹格外寵愛,舍妹的要求向來不吝錢財,隻為能滿足舍妹要求。既然舍妹提了要求,想必也給了李媒婆不少錢財,不知李媒婆這事兒辦的如何?”

李媒婆尷尬陪笑道:“好說好說,雖說事情難辦了點,可最終還是被我找到了這號人物。”

說罷李媒婆推了推那男子,說道:“這位貴人,名為武涉爾,沙洲人士,巧的是家中世代從醫,三代單傳,雙親都在戰爭中死去,孑然一身,願意入贅。”

荊子言微微蹙眉,疑竇叢生,但並未開口質疑。倒是一旁的柳靜頤插嘴問道:“你若入贅,你我所生的子嗣皆須姓譚,此事你可同意?我家中家規森嚴,爹娘恩愛,父親從未納妾,你若入贅,也不能納妾,這你可同意?”

柳靜頤提出的條件甚為苛刻,等閒男子不會同意。畢竟在大辰,即便是入贅,家中主母為顯賢惠,在嫡子出生後,會為夫君張羅納妾,妾室所生的子女可隨男方姓。柳靜頤所提條件,也就意味著,這男子不能有隨自己姓的孩子。

“我同意。”武涉爾毫不猶豫,乾脆利索的答道。柳靜頤追問道:“武公子可是聽清了?如若入贅,不允許納妾,也就意味著,你不會有隨自己姓的孩子。”

“我聽清了,我也確定,姑娘我不會納妾,將來你我所生之子,皆隨姑娘所姓。”武涉爾堅定的答道,似乎急於將自己推銷出去。

一直未發言的荊子言,此時說道:“既然這樣,武公子可否將路引憑證拿來一觀。”李媒婆臉色一變,急忙遮掩道:“今日出門出的急,忘記帶路引。”

“相親向來是看家境條件,又有誰看路引憑證的。”她肉笑皮不笑的說道。“等去辦官方文書婚契時,自然就能看到路引憑證了。”

“路引憑證是證明人身份的重要物件,像婚姻這種大事,自然要事事妥當。”荊子言寒聲道。

自從知道這隴右有拐賣人口的勾當,他便請焦震命人去黑市轉悠,將明麵上這些販賣假的路引憑證、身契文書的人都抓入了提刑司大牢,那些倒賣路引憑證和賣身契的人,一時之間都轉入了更深層次的黑暗中,輕易不敢出手。

荊子言深知,如果這武涉爾來路不明,按照黑市如今的氣氛,誰都不敢輕易出售假的文書,那他不可能獲得合法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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