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他們要拿你湊數報到總部去？”吳小強這次是聽懂了。
“是。”鄭斯南點頭：“我需要這次機會、他們也需要我湊數，這中間就有文章可做。”
“能報上去，資質也不差得太遠，否則會顯得有貓膩，所以他們會幫你做資質。”吳小強點頭。
“那到不至於。”鄭斯南笑著說道：“但我自己用什麼辦法去滿足資質，他們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總部不查，一切ok，總部若查，區總也隻是個失察的小失誤，連錯都算不上。”
“這些人……這些彎彎繞繞，有什麼好玩的。”吳小強皺眉。
“想賺彆人的錢，就要陪著彆人玩他們那個圈子的遊戲，這點自覺我還是有的。”鄭斯南看著吳小強，一臉認真地說道：“我今天找你，是想找你借錢。”
“找我？”吳小強失笑：“你倒是敢，不怕我再送你一頭生豬？”
“我若是不還，你再送我豬不遲。”鄭斯南說：“我側麵找人打聽了一下，做這種國際大牌的代理費用還是蠻高的，品牌授權費不說，第一期要全款拿貨。為了把貨賣出去，我還得再招人、要租辦公室、買辦公設備、租展示間、要錢打點商場采購、樓麵經理等等一堆人，我粗略估算了一下，100來萬是要的。”
“你有多少？”吳小強問。
“60萬。”鄭斯南說。
“看不出來呀，還是個富姐。”吳小強大笑。
“還有40萬缺口，你能借我多少？”鄭斯南問。
“給你15個吧。”吳小強說。
“謝了。”鄭斯南說著直接從鄭小強的桌上拿了紙筆，當著他的麵寫了借條。
“二十點利？還算大方。”吳小強接過紙條，看完後笑著說道。
“本金什麼時候能還我現在不知道，但利息我每個月打給你。”鄭斯南說。
“倒也不必每個月，一年打兩次就行，省得零打碎敲的那麼點兒散錢，我都不覺得你還我了。”吳小強輕扯了下嘴角，拿起桌上的電話當場打給公司出納，讓提15萬送到豬廠。
“謝謝。”鄭斯南這才安穩地坐下來。
“還差的準備從哪裡弄。”吳小強借著手中的煙又點了一根。
“還沒想好，反正也不是要一口氣拿出去的，不著急。”鄭斯南說。
“我這錢你先拿著，你和對方簽約後再計息就行了。”吳小強說。
“那怎麼行，拿到錢的當天就得計。你不在乎這點利、我也不在乎這點息，這是個姿態問題。”鄭斯南立即拒絕：“我對你的生豬肉心有餘悸，你肯借錢給我我已經很滿足，其它事情我總得做到你滿意才是。”
“哪來這麼倔的脾氣。”吳小強笑著搖了搖頭，也不再繼續爭執，否則顯得他還不如鄭斯南爽快。
如鄭斯南說的，他不在乎這點利、她也不在乎那點息，要的就是個態度，態度到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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