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作為許家的兒媳,可有不對的地方?”
女眷們也都不再議論,而是一臉嚴肅的看著許家眾人,儼然跟判官一樣。
許老太打定主意要讓林書婉難堪,再加上如今的家醜必須有人來承擔,便毫不留情道:“書婉,這五年你是把許公館打理的井井有條,可那都是拿著許家的錢來辦事。
你整日外出看戲打牌,我們也不曾說過你什麼,隻是你千不該萬不該在今天犯糊塗,非要跟頌秋過不去。
至於你不準中醫為我和你阿爸看病這件事,咱們就暫且不提。”
“奶奶還是堅持是我花光許家家業的說法?”林書婉目不斜視,雖是淡淡的看著許老太。
可對方卻根本不敢跟她對視,隻是借著咳嗽,點了點頭:“奶奶不怪你。”
“林書婉,自從頌秋和子行進門,你先是跟子行一個孩子過不去,孩子生病你不讓孩子坐車,還故意給子行送零食害他過敏!”
許父端坐在輪椅上,滿臉威嚴和不滿:“今天又鬨成這個樣子,成何體統,還不趕緊讓他們開飯?”
女眷們聞聲倒吸一口冷氣,彆的不說,林書婉千不該萬不該容不下一個孩子……
隻不過她們看著傅時月並沒有任何反應,也不敢太過分的表達對林書婉的不滿。
“書婉,今天大日子,給你娘家下了請帖,他們不肯來想必也是你不準他們來吧。”
許母頓了頓聲,為難道:“我原本提議讓望欽帶著子行去見你父母,你也不讓……”
“書婉,我知道你花錢大手大腳。但是事關你二叔,你不但不幫忙,還讓我拿一萬塊錢去贖人……但是頌秋叔父幫忙打聽了,你二叔隻是被誤抓的,故意關起來當幌子騙出那些壞人的。”
眾人聞聲臉上更是不滿了,都紛紛看向麵不改色的林書婉。
都是一家人,林書婉竟然拿著這件事去要錢。
太不該了……
“林書婉,是你一直都容不下我,我早就說過我不圖名不圖分,你不想見到我,我就搬出來。
為什麼你非要跟我過不去,害的全家人都跟著丟人呢?”
陳頌秋本身懷著孕整個人有些浮腫,再加上聽到饅頭店一毛錢都沒賺的消息,她整個人頗受打擊。
現在看起來十分疲憊和憔悴,跟一身光鮮亮麗的林書婉一對比……
這樣示弱的陳頌秋,則更是讓眾人信服了。
自然而然的聯想到是林書婉將許家眾人趕出許公館的。
“許司令呢,可對我有什麼不滿?”
林書婉自嘲的笑了笑。
“書婉,彆鬨了。”許望欽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眼中全是失望。
許家今天在盛城權貴麵前丟了人,他日後肯定會成為彆人茶餘飯後的笑料。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林書婉的爭風吃醋。
“好,好得很。”林書婉緩緩站起身,徑直的走向大廳正中央:“既然如此,我也想當著諸位賓客的麵,為自己說兩句公道話。”
“首先,我在許子行回來那日給了他一萬塊錢的紅包,我沒有容不下一個孩子。
讓子行過敏的零食,是許望欽買來以我的名義送給子行的,不曾經過我的手,過敏應該隻是巧合。”
“再者,今天你們說我父母不知禮節,今天不肯來赴宴。這看似是櫻桃宴,實則是陳頌秋和許望欽的婚宴,我父母是要上趕著來這裡被你們許家羞辱?”
一萬元的紅包,饒是在場的女眷們也都沒想過,給家中那些姨太太所生的孩子這麼一大筆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