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莫說著眯了眯眼睛“你們以後就是一家人了,你又是oa,更不能讓他日日跪你,這樣傷感情。”
周宴疏臉上表情未變,他看也未看逾琢,隻是朝塔莫淡聲道“我知道。就像你與我是堂兄弟,這些繁文縟節自然也可免去。”
塔莫語句微頓,他冷笑了一聲,道“當然。”
周宴疏是個硬骨頭,讓他當著大庭廣眾的麵在婚禮上給塔莫跪拜行禮,絕無可能。
塔莫也沒有繼續逼迫,他給周宴疏指婚便已經讓他尤其不滿,倘若再繼續下去,周宴疏和他魚死網破也不是沒可能。
塔莫站起身,他從上方的王座上走下,開口道“本王不乾涉你們的婚禮,時間已經快到了,你們進去吧。”
神殿最深處雕刻著一座海神雕像,至今已經存在了上萬年。曆代人魚王族大婚便要來此祈禱行禮,接受祭司的恩典。
逾琢走過那條潮濕的石壁過道,他百年前已經來過這裡,如今再次進入,發覺裡麵的寒氣比之前要更加冷冽。
負責儀式的祭司早已準備好一切,逾琢走進去,轉眸便見周宴疏坐在輪椅上不動,他薄唇緊抿,表情明顯不悅。
海神雕像立在前方的石壁當中,它長發及腰,麵容和煦,沿壁的水流順著他的身形緩慢而下,最終沒入到下方的河流當中。
逾琢聽完人魚的禱告後便睜開眼睛,他拿過祭司準備好的合巹酒,轉身麵對周宴疏。
周宴疏身體僵直正坐在輪椅上,他抬眸看著逾琢,指腹捏得酒杯的邊緣都泛白明顯。
到了這一步,oa要順從alpha的指示。神殿之內麵對海神先祖,不容他放肆胡來。
可他如今根本站不起來。
倘若這逾琢故意羞辱他,讓人架著他站立而起……
周宴疏閉了閉眼眸,他一隻手握緊自己輪椅的扶手,心裡估量著自己能撐的時間。
“你不喝嗎?”周宴疏神經一緊,他瞳仁轉動,見逾琢不知何時半跪在了他輪椅旁。
那雙金瞳明亮,黏又膩地看著周宴疏。
“我一會兒也準備吐掉,我懷疑有毒。”逾琢壓低聲音,他餘光暼向四周,借著衣袖的遮掩繼續道,“你也彆喝。”
周宴疏一愣,他狐疑地捏住酒杯杯腳,俯身靠近了逾琢。
他們的手臂交叉而過,周宴疏低眸俯下身體,鼻尖嗅了嗅逾琢身上的氣息。
逾琢注意到周宴疏的動作,恍若未見般沒有反應。
他早在出門前就給自己貼好了抑製貼。這個身體的信息素一股苦杏仁味,算不上好聞,他也不想讓周宴疏這麼早就聞到。
周宴疏銀眸暗沉,他純白濃密的眼睫垂下,感知到自己腦海中的某塊細小的靈魂碎片有了顫栗和感應。
……原來如此,最後一塊核心碎片,在逾琢身上。
周宴疏銀眸挑起,他仰起頭,脖頸處的流暢線條清晰可見。
逾琢剛將酒杯放到唇邊,他看向周宴疏,隻見他喉結滾動,竟然將杯中的酒一飲而儘。
逾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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