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起這事還憤憤不平:“這才吃了幾天安逸飯,這混蛋就往這上麵動心思了!”
“不是上晌才說有這事?怎麼這麼快就抓到人了?”王雁絲實在想不明白這人怎麼想的,正常人至少收斂幾日吧。
“可能是看人姑娘長得不錯又孤伶一個,覺得容易得手吧。”
“人呢?抓到人怎麼處理了?”
明德:“暫時捆了丟在巡邏小隊日常交接那,巡邏小隊裡有個後生,是後來的,聽說原本就對阿月姑娘有意,聽了事後,把他打了個半死。”
“還有這事?那後生是跟她一村過來的?”
“好像是。也不怪她討人喜歡,我聽說她通些文墨的。他們剛來的時候,明智給他們提供文房四寶,讓他們若外地親眷可以投靠的,可以在那免費寫信過去。有一些就是阿月代的。”
王雁絲越發好奇:“她才來幾日?你們都知道她了。我看她也有十七了吧,按說這樣的姑娘在村裡是出挑的,怎麼還沒定下人家呢?”
“不是說她還來跟明智相看過?這也沒多久前的事啊,興許是沒來
得及定下,聽說他爹是病症開始後沒的,她現在在守孝。”
她不其然想起上晌確實見她鬢邊有朵白絹花。
這朝代守孝就得三年,那到時二十,在這裡可算是老姑娘了,怕不好嫁人。
不過,她無心參與彆人的命運因果,隻說:“她一個人不容易,若是碰著了,能順手幫忙的就幫一下。”
“這個我們自然省得。”明德說罷,又到後院去乒乒乓乓去敲他的桌桌椅椅。
屋裡的家具基本快讓他都完成了,而且件件精品。
顧行之和範子棟都提過,他在這方麵的天分難得,要讓他好好鑽研。
其實不用專門說,王雁絲從知道剛穿來就賣到五百文的那張仿古小凳,是他打造的開始,就一直將他當行走的銀錠子看待。
劉大成帶來的人很多都留了下來,物資肯定是不夠的,王雁絲還記著這事,去軍帳那邊找顧行之給她留了押糧的人。
路過營邊一間小屋的時候,驀然聽到裡麵有人哀嚎,不由奇怪,忍不住探頭看了眼。
沒想到居然是個後生,十八九歲的樣子,額上和胳膊上都正流著血,嘴唇的血色極淡。加之天冷,身上沒有襖子,正凍得瑟瑟發抖,很是狼狽的樣子。
他見有人看他,還十分難為情的低了頭,一時看不清他的表情。
不過,合村就這麼大,一個時辰前發生的事,現在村裡泰半的人都知道了。她見這人被捆著,又這付模樣,那身份就顯而
易見了。
“你就是意圖對阿月不軌的那個人?”王雁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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