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邊的氣候不錯吧?”
“正是櫻花盛開的時期。”
“哦,現在才要盛開嗎?這邊都凋零了。”
“是嗎?應該是吧!和這邊相比,東京偏南方,是應該過了花季……”牛越總是有所感慨。加賀真希望能永遠和對方聊這種日常瑣事。
“對了,牛越,有什麼事嗎?”加賀問。如果不主動提出,牛越永遠不會談到主題。
“啊,對了,是那樁消費稅殺人的事,周刊雜誌也有報導哩!”
“是淺草的行川鬱夫事件嗎?”
“沒錯,聽說那樁事件目前由你承辦?”
“是的。”加賀邊說,邊頜首。
“昨天,從朋友那兒聽到很奇妙的事。”
“奇妙的事?”
“不錯,是凶手行川在宮城監獄內創作的小說。你知道吧?”
“知道。剛才我也看過雜誌了,而且,我自己也去過宮城監獄,拿到同樣的作品。那篇小說令人毛骨悚然,對不?”
“是令人毛骨悚然。”
“坦白說,那篇小說怎麼啦?”
“小說中所寫的事這兒真的曾發生過……有人這樣說的……”
“真的發生過?”加賀不自禁提高聲調了。
“沒錯,所以我才想到要告訴你。”
“在哪裡發生那樣的事件?”
“北海道。”
“北海道的哪裡?”加賀邊問,邊翻開向秦野借來的“小醜之謎”的第一頁,看著。
“劄治線在離開浦臼往劄幌中間的那一帶。”劄招線嗎?行川的小說中的確寫著“從劄幌朝石狩沼田北上的劄沼線”。
加賀接著從桌上書架中放著的幾冊書中抽出一本列車時刻表,翻開卷頭的地圖之頁。
“劄沼線嗎?是連結劄幌和沼田的路線吧!”
加賀以右手食指沿北海道鐵道路線圖移動。想想,在閱讀行川的小說時,一方麵認為事實上不可能有這樣的事發生,所以未曾確認過小說舞台之劄沼線所在的位置。
很快就找到劄幌了。沼田、石狩沼田比較難找,不過沒多久也在旭川西方找到。
“啊!”他忍不住低呼出聲,“沒有這樣的路線啊!”
沒有連結石狩沼田和劄幌的路線存在。是有自劄幌北上的路線,卻隻到新十津川車站並沒有更北上的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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