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竹下春越笑越開心,“媽呀,沒想到我們當家也有對自己魅力不自信的時候。”
“不過我真是沒想到,她能麵對著當家堅持這麼久,我簡直對她刮目相看了。”
白曜那張妖孽的臉,和他周身妖涼蠱人的氣質,隻要站在那裡,就自帶一股情色和誘惑,無論男人女人,看久了可都是會淪陷的。
身邊的雲起也跟著應和了一句:“你們說的這小狐狸還真是神了。”
他有些後悔當初沒跟著白曜來德國,錯過了好多好玩的,應該讓迎風那個呆貨跟著赤梟留在扶桑的。
竹下春剜了雲起一眼,“不然你以為呢,一般的貨色能讓當家這麼有興趣?”
赤梟坐在白曜側位的椅子上,一聲不吭。
“梟,你說句話啊倒是。”
竹下春從桌上掏出一枚骰子,指尖用力,飛射出去,直奔赤梟麵門。
在骰子馬上要打到赤梟鼻梁上的一刻,他飛速伸出手,將骰子緊攥在手中。
赤梟淡淡開口,嗓音低沉平靜:“少爺要是想要,我現在就去把她綁來。”
赤梟說著,掰了兩下手腕就要起身。
“唉唉唉!你回來!”竹下春連忙開口阻攔,“你個大老粗!你懂不懂什麼叫情趣!情趣!”
赤梟冷眼睨向竹下春,沒有說話也沒有做表情,但是滿臉寫著兩個字:“不懂”。
“……”
竹下春是真無語,這輩子除了赤梟就沒見過讓她這麼無語的人。
“她等下自己會來的。”
白曜輕搖著手中的酒杯,冷魅的臉上浮現一抹舒然的笑意,儘在掌控的語調。
話音剛落,隻聽陽台窗外有一陣劈裡啪啦的轟鳴聲,不大,但在靜夜中十分惹耳。
竹下春雙耳微動,靜靜地聽著,臉上浮現出了然的表情。
“沒想到還真來了。”
一抹纖細的身影在暗夜中逐漸浮現,如貓一般輕巧落在陽台外的圍欄上。
“嘩啦”一聲。
陽台的落地玻璃門被大力扯開,連那開門的音調都帶著怒意和急迫。
靠在窗框上的雲起被震顫了兩下,差點沒站穩。
曲樂進屋的第一眼就看見了白曜坐著的背影,她邁著大步,忽視了滿屋白青會的人,一路衝向白曜麵前的白玉桌。
“啪!”的一聲。
她將手中的金屬扣狠狠拍在桌上,那力道大的好像要把桌子拍碎。
曲樂憤怒地睜大了眼睛,眼圈不知是因為委屈或是暴怒,已經開始微微泛紅,語氣中滿含怒意地質問道:
“你把洛川抓到哪去了?”
曲樂現在確信,白曜和她根本就不是“偶遇”,剛剛在彆墅區撞他的那下,白曜趁機把洛川的通訊卡扣塞進了她的兜裡。
在曲樂看來,這是赤裸裸的威脅。
看到曲樂這劍拔弩張的氣勢,竹下春先急了。
“哎哎!狐狸師姐,你這就沒良心了,咱們當家可是救……”
“春,”白曜的聲音急轉直下,嚴厲地打斷了竹下春沒說出口的話,“不要多嘴。”
“……”
竹下春悻悻咽了口口水,抱著膝蓋蹲在沙發扶手上不吭聲了。
白曜開口:“他是在我手裡,怎麼樣?”
曲樂這個時候的冷靜已經被怒氣攪亂,完全沒有聽進去竹下春的話,這個男人的出現把她本來已經平靜了些許的生活又搞的天翻地覆。
曲樂緊攥起指尖,憤恨地瞪著沙發上端坐的白曜。
“你……卑鄙無恥……”
“你冷血無情,我卑鄙無恥,”
白曜摘下眼鏡,嘴角挑起邪魅的弧度,鳳眸死死定在曲樂的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