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你們該謝謝我。”薑挽雲語調幽幽。
“若是沒有今天的事,我發現不了這個傷口,用不了七天,他的腿就廢了,到那時,無藥可醫,終身殘疾。”
暗乙聽了這話,心尖微微顫抖。
王爺的腿,有這麼嚴重?
“怎麼可能?”暗乙不信。
“你愛信不信。”薑挽雲也沒指望暗乙會相信。
她將創口清理乾淨之後,用消毒水衝洗了好幾遍,找了一些能用的草藥碾成粉末,重新包紮好。
“每天換一次藥,七天後如果能重新結痂後就沒什麼大礙了。”
薑挽雲呼出一口氣。
找到了高燒的源頭,接下來隻要等著他的體溫穩定下來就可以。
隻不過,那個傷口有些奇怪。
若是熟悉的草藥,薑挽雲一定能聞出味道。
但,與岑遠照相處這麼久,並沒有察覺到什麼。
唯一能解釋的是,這種草藥不在她的認知之中。
薑挽雲皺著眉頭,莫名有些不安。
她總覺得,沒那麼簡單。
暗乙不會醫術。
陸言不在,需要找一個醫術高明的人來守著岑遠照,免得耽誤了病情。
“暗乙,今夜我會守著岑遠照,等明天一早,你去找一個信得過,醫術高超的大夫來守著他,要寸步不離守著。”薑挽雲說。
“我有點累,你按照剛才我做過的給岑遠照降溫。”
薑挽雲累得頭疼,尋了個舒服的位置歪在那裡,閉上眼睛。
暗乙臉色複雜地點著頭,按照她的方法給岑遠照降溫。
屋子裡很暖和。
疲憊至極的薑挽雲很快就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得並不安穩,疲憊過頭,腦袋嗡嗡直響,各種各樣的畫麵充斥在腦海中,嘈雜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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