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賭局_我棲春山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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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賭局(1 / 2)

已近冬日,天氣逐漸寒涼,她全身上下被湖水浸透,叫料峭的風兒一刮,激得渾身冷冷顫顫也無可奈何。

她暗自咬舌,衣袍貼身的羞恥使她麵頰紅透,反生出幾分淒淒楚楚的柔弱之態。

那鄭引渠的一雙鷹眼,在盛飛瑾微微起伏的胸脯前掃了掃,眸中暗波翻湧:“長贏。”

長贏伏低了身子:“奴才在。”

那鄭引渠將一具黑白棋盤放入書案正中,笑了笑:“許久沒陪我弈棋了吧。”

長贏拱手:“奴才久不持棋,怕是已生疏了。”

鄭引渠撚起一顆黑子,若有所思道:

“無妨,今日咱們來個有趣的,你輸一局,這盛二姑娘脫一件,你贏一局,這陸家的罪奴脫上一件,如何?”

長贏點頭應是,同他開始弈棋。

陸溫心下微微一顫,她罪奴身份難脫,如今可謂任人魚肉。

而盛飛瑾聽了那話,又掙紮起來,立時潸然淚下,哭的梨花帶雨:

“我是清白人家的女兒,不是那寡廉鮮恥的罪妓!你們這群閹人休敢!”

那鄭元鬆麵色陡然一變,眸中冷光一閃,便有侍衛重重抽了她一巴掌,冷冷嗬斥道:

“還當你是那閨閣小姐?再敢於鄭公麵前胡言亂語,我就一根一根的剁了你的手指!”

她重重挨了一巴掌,又急又怒,卻又無任何反抗之力,隻得縮在牆下,抱膝輕聲啜泣。

當著鄭公的麵,長贏不敢拂了鄭引渠的麵子,因此有心讓子,第一局便很快訣出勝負,鄭引渠勝。

一旁黑衣侍從見盛飛瑾仍舊怔在原地,好似個木頭,衝上前去,一把扯開了她的外袍。

她渾身顫栗,神色驚恐不安,又不敢反抗,久久不能言語,隻能啪嗒啪嗒的掉著眼淚,孤零零的抱坐在角落,用含著眼淚的雙眸望著長贏。

鄭引渠觀之春色,心情大好,舔了舔乾涸的嘴角:“請。”

第二局,依舊是鄭引渠勝。

盛飛瑾那淺灰僧尼外袍,已被侍衛扯去,如今裡頭隻穿了一件雪白的芙蓉蘇繡裡衣,幾顆玫瑰花狀的扣子規規矩矩的扣著。

她死死的環抱著雙臂,如一頭警覺的雪狼,渾身汗毛直立,惡狠狠的盯著朝她圍過去的侍衛,不顧臉麵的涕淚俱下,嘶叫出聲:

“楚大人,求求您,我是清白人家的女兒,不似陸溫隻是個下賤娼妓,就算玉體橫陳,也絲毫不知羞的。”

鄭引渠嘖了一聲,眉頭一揚。

侍從抽劍而去,一道銀光閃過,盛飛瑾那件蘇繡裡衣扣子全然落地,雪白的衣領大敞,露出一個鴛鴦戲水的肚兜。

鄭引渠瞧著美人身下藏不住的春光,隻覺暢快,複又抬手相迎:“來,繼續。”

盛飛瑾衣不蔽體,羞憤難當,倒是真生了幾分咬舌自儘的的念頭。

隻是思忖之下,又覺得性命大於臉麵,隱下心思,但那額頭青筋突之欲出,無儘的恨意自她的胸腔內迅速膨脹並迸發。

她雙目血紅,牙關顫顫:“陸溫,我若逃出去,必定要將你千刀萬剮。”

字字句句,如杜鵑泣血。

陸溫眉頭輕蹙,終究是眸底冷如寒霜:“你淪落玉清庵,是因你冒犯天顏,竟敢掌摑三殿下,你遭盛家所棄,是因你言行無狀,竟敢稱三殿下異族庶子,你如今被撕去衣袍,亦是因你言語吠吠,惹怒了三位大人!”

她的天真愚蠢,讓人思之發笑,她將一切罪過都推於她一人,更是令人可笑。

三殿下位高權重,她不敢怪,三位大人滔滔權勢,將她性命掌於其中,她亦是敢怒不敢言。

思來想去,隻有她這個卑賤的罪妓最好拿捏,也隻有她,能罵不還口,打不還手。

不過是欺軟怕硬罷了。

盛飛瑾氣的渾身哆嗦,反駁道:“若不是你!我怎會誤傷了三殿下!”

陸溫知她心思,淡淡一笑:“佛家萬事講究因果,種什麼因,得什麼果,因果輪回,自作自受。”

長贏眉頭一皺,舉棋的那隻手,終究動作緩了些,局勢已落下乘。

鄭引渠目光沉沉:“怎麼?憐香惜玉了?”

長贏連忙跪地伏拜:“是奴才技藝不精。”

他一聽,嘴角一挑,冷嗤一聲:“來人,給我把那陸家女也扒得隻剩一件。”

陸溫頓時心頭一震,眉頭緊鎖,隻覺兩兩弈棋,隻是那長贏落了下乘,便破了規矩,好生沒道理。

但旋即她平複如常,俯下身子拜倒:“奴婢自己來。”

她一層一層脫去外裳,裡袍,露出自己的素色襯袍。

前十六年,她身份貴重,日日山珍,而入教坊司的這一年,又經久受閣中風月調教,以珍珠香粉覆麵,以牛乳浸泡全身。

一身肌膚養的細滑緊致,瑩潔如白玉,單單隻是露出的那截修長膩白的天鵝細頸、細滑又隱約銷魂的鎖骨,便足以叫眾人看怔了去。

鄭元鬆斜斜靠在臥榻上,勾了勾唇角,眉眼含笑:“還是我兒心思靈巧,長贏,這下你是讓子,還是不讓了?”

長贏默了半晌,指尖扣住一顆棋子,久不落下。

陸溫抬眸望向他,他濃密的睫毛微微低垂著,遮住了眼底的幽暗深邃,仿佛真的在沉思斟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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