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未息族運舛,狼族新主挽狂瀾,寒夜幽思愁難斷,曙光乍現待新篇”
奧格裡姆親自挑選了隨行的隊員,仔細考量每一位獵手的能力與經驗。庫爾格納爾從遠方歸來,帶回了獵人隊伍找到的確切蹤跡。
“可惜我不能和你們一起去,”庫爾格納爾略帶遺憾地說道,目送著奧格裡姆帶隊出發。
“讓其他人也爭取一些榮耀吧,”杜洛坦輕輕一笑,心中卻有些許遺憾。他習慣了在戰鬥和休息之間保持平衡,畢竟每個獸人都渴望為家族帶回榮耀的獵物,尤其是奧格裡姆。心中隱約湧起一種不安,他不願讓最親近的朋友覺得自己被遺棄。“奧格裡姆需要找回他的自尊,他的刀鋒已經開始變得鈍了。”
“他根本沒有刀鋒,”諾克拉爾笑著插嘴,眼中閃過一絲調侃,“他有的是‘洛卡之錘’!”
一陣哄笑中,杜洛坦感到部落成員的氣氛開始有所鬆動。雖然笑聲此起彼伏,但他依舊沒有完全放鬆警惕。部落中的士氣在悄然減弱,長期的高強度生活讓大家變得疲憊不堪。新鮮的肉類能迅速恢複體力,提升大家的情緒,這也是為什麼他如此渴望此次狩獵能成功。奧格裡姆的隊伍,在歡聲笑語中,啟程前往未知的目標。
“他們預計兩天之內歸來,”杜洛坦低聲自語,目光注視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儘管他並不希望部落陷入危機,但內心的某種緊迫感卻揮之不去。乾魚的儲備已經開始見底,冬天的寒冷越來越近,部落的未來似乎懸在一線之間。
他派了一個名叫德爾加的獸人去召集族人,準備在冰麵上釣魚。儘管這一任務似乎輕鬆,卻依然受到一些抱怨。杜洛坦冷靜地忽略了這些聲音,要求族人多穿些衣物,以免在寒冷中受凍。釣魚,雖然不像狩獵那樣刺激,卻同樣關乎生存。
蓋雅目送著她的兒子和部落的成員們遠去,臉上露出了一絲欣慰。
“你做得很好,我的兒子,”她輕聲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自豪,“你父親當年可是得威脅部落的勇士們,才能讓他們去釣魚!”
“釣魚也是一種狩獵,母親,”杜洛坦微微一笑,回應道,“至少現在,它是。”
“我去看看邊緣的區域,”蓋雅指向村莊中央篝火旁的小木屋,“那裡有人答應給我一些乾根菜,用來做晚上的燉菜。也許會是魚燉菜。”
然而,就在中午,突然的狼嚎打破了村莊的寧靜。
杜洛坦正在薩滿的茅屋裡與德雷克塔爾交談,突然,他敏銳地捕捉到遠處傳來的狼嚎。那聲音尖銳而痛苦,傳自南方——正是蓋雅前往的方向。他猛地一驚,瞬間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毫不猶豫地抓起自己的武器“雷霆之擊”,跨上“尖牙”,飛馳向南方,朝著那聲嘶啞的喊叫奔去。
幾秒鐘後,他趕到了發生衝突的地點。幾名紅色行者,全身沾滿了鮮血,毫不留情地向北方狼族的成員發起攻擊。兩名部落成員已經倒在血泊中,麵色扭曲,生命已儘。蓋雅正奮力揮舞著小單手斧,怒吼著衝向一個背負土豆袋的敵人。其餘的部落成員,大多是些工匠和年輕人,雖然武器簡陋,但依然毫不畏懼,挺身迎敵。
杜洛坦的內心充滿了複雜的情緒——憤怒、激動、以及無奈。他撲向那個背著袋子的紅色行者,手中的“雷霆之擊”如猛獸般插入敵人的身體。紅色行者愣住了,眼中流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似乎在盯著一塊剛從火爐裡拿出來的肉。
就在這時,另一個敵人暴怒地朝著幾個無助的孩子撲去。孩子們奮力用小刀刺向他,卻根本不是對手。眼看著敵人即將揮刀砍向孩子們的脖子,諾克拉爾的妻子卡格拉突然衝了過來,手中的大錘狠狠砸碎了那名敵人頭骨。血花四濺,敵人的腦袋瞬間如爛果般破裂。
蓋雅高聲呼喊,拔出斧子,轉身撲向另一個紅色行者。她用力一揮,小斧子精準地插入敵人的頸部,敵人踉踉蹌蹌地倒地,眼神空洞。蓋雅臉上露出冷酷的笑容,作為法律的守護者,她毫不猶豫地拔出斧子,結束了敵人的生命。
其他的北方狼族成員也紛紛從村莊中心趕來,騎馬奔向戰場,舉起斧頭與錘子,滿腔的憤怒和正義。就在敵人還未完全反應過來時,又一名紅色行者倒下,鮮血灑滿大地。剩餘的兩個敵人顯然被嚇壞了,試圖逃跑,一個抱著一堆毛皮,另一個則死死抓住一桶醃製的魚。
“不要讓他們逃!”杜洛坦怒喝一聲,和格魯卡格一同迅速逼近,將他們擊斃。戰鬥很快結束,空氣中彌漫著血腥的味道和緊張的氣息。
看著地上仍在掙紮的屍體,杜洛坦內心升起了兩股深沉的思緒第一,紅色行者的再度襲擊證明了部落的敵人遠未消失;第二,儘管他們擊敗了敵人,但這場戰鬥所帶來的傷痛與犧牲,不禁讓他更加堅信一個事實——部落的命運,將永遠不會輕鬆。
他看著麵前那些被敵人踐踏的屍體,臉色凝重,心中默默立誓即便是敵人,他也不會輕易放過,北方狼族的命運,掌握在他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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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杜洛坦意識到,生活在村莊邊緣的北方狼族成員無法再感到安全。他們的居住地點太過偏遠,距離村莊中心的安全區相差甚遠。毫無疑問,他們必須儘快搬遷,靠近主篝火旁,以確保能在危機來臨時迅速得到支援。
他快速掃視了四周,最終目光與母親蓋雅相遇。她的眼神堅定,和他一樣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讓每個人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杜洛坦的聲音冷靜而堅定,“所有人都要搬到主篝火附近生活。”
這句話迅速在部落中傳開,漁民和獵人們被召回。杜洛坦派出了騎士,命令大家迅速返回,並幫助族人遷移到新的住所。最後幾戶家庭,帶著簡陋的家當——幾件家具、獸皮和一些冬季儲備,匆忙搬到了新的住處。為了方便搬遷,其他獸人暫時收留了這些族人,直到他們的新小屋建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