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有畫麵感了。
曉寒生嘴角抽了抽,又伸手勾住了魏玄的肩膀,露出一抹虛偽和善的笑。
“魏玄弟弟,不就是跟你開個玩笑,至於這麼生氣嘛?這很不利於我們日後朝夕相處啊。”
魏玄斜睨著他,眸中的殺氣凝成冰霜,等曉寒生察覺到危險已經來不及了。
一聲淒厲的慘叫,驚走了枝上的雀兒,仿佛可以預見,日後的秋水居會有多麼不太平。
屋內,三人對麵而坐。
扶薑看看鼻青臉腫、委屈巴巴的曉寒生,再看看理直氣壯、一臉不服來乾的魏玄,隻覺得頭疼無比。
“說吧,怎麼回事?”
曉寒生立馬告狀:“他打我!你也沒告訴我,跟著你混還要挨打啊!”
魏玄冷笑:“他活該,誰讓他嘴賤手也賤?”
曉寒生凶狠地盯他,“彆以為我打不過你,彆忘了容妘是怎麼死的?”
魏玄不屑,“你也隻會用那種下三濫的手段,跟某人一個德行。”
某人扶薑:“……”
感覺被內涵了。
眼看著他們又要乾起來,扶薑敲了敲桌麵,控製住了混亂的場麵。
“都給我消停點!”她神色已有些許不耐煩,兩人皆識趣地消了聲。
扶薑稍稍正色,說起了正事。
“顧寧知不會那麼輕易放棄找你,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相信你已經死了。”
曉寒生何曾沒想過?
“假死容易,隨便找個無人認領的屍體就可以。可是我總不能一輩子在京城躲躲藏藏吧?”
扶薑早就準備,隻讓曉寒生找幾件足以證明他身份的東西,其他的她會處理好。
等曉寒生出去,魏玄才冷不丁地冒出了一句。
“我討厭那個醜八怪!”
就像是一匹外狼闖入了自己的領地,讓魏玄本能地生出了防備和敵意。
隻是或許他自己都沒有發現,他已經把秋水居當成了自己的家。
扶薑淡淡道:“曉寒生本事不俗,我需要他的幫忙。”
明知道她是在向自己解釋,魏玄還是忍不住生出了幾分悶氣。
就好像在她眼裡,他和曉寒生沒什麼區彆。
曉寒生抱著自己的包裹過來,敏銳地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勁。
不過他也識趣地不點破,把包裹交給扶薑,道:“這是我從公主府帶出來的,都是容妘的首飾,價值千金,絕對能把顧寧知騙過去。”
扶薑隨手拿起一枚翡翠手鐲,仔細端量後皺著眉頭:“這是假的。”
曉寒生湊過去瞧了一眼,嘖聲道:“應該是拿錯了。為了順利實施計劃,我請一位繡娘打造了一套和容妘生辰宴當日一模一樣的首飾衣裳,足以以假亂真。假的穿在容妘身上,真的都被我帶走了。”
隻是那繡娘手藝太過精湛,竟是連他都分辨不清。
扶薑捏著那枚鐲子,陽光下玉鐲通透,晶瑩無暇,但是在玉鐲內圈,卻有一道十分細小的刻印,隱隱寫著一個“秋”字。
扶薑臉色一變,驀然扭頭盯著曉寒生,麵色冰冷。
“你說的那位繡娘,現在人在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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