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你?”
“怎麼是你?”
二人同時出聲,臉上皆出現了驚愕的表情。
扶薑審視著不知從何處冒出來的謝景鬱,“你怎麼會在這兒?”
“這句話應該我問你吧?”謝景鬱理直氣壯地轉移話題。
扶薑收了劍,不答反問:“方才你可有看見可疑之人?”
謝景鬱眨眨眼,朝她伸出了一根手指頭。
“你算不算?”
“……除了我。”
“除了你,那就隻有那個戴麵具的混蛋了!”
扶薑眼眸一眯,“你見過他?”
“不止見過,他還踹了我一腳呢。”謝景鬱氣急敗壞,語氣又有幾分委屈,“我就是喝多了想找個地方歇腳,又沒礙著他的路,他竟然一腳把我踹進草叢裡!最好是彆讓我逮到他,否則我定要讓他好看!”
“那他可有跟你說什麼話?”
“他就跟背後有狗在追似的,跑得賊快,哪裡顧得上跟我說話?”謝景鬱篤定,“那個混蛋肯定是乾了什麼壞事,要麼是偷了什麼東西,才會這麼慌張。”
被暗戳戳地罵了的扶薑:“……”
“沒事就早點回去,彆在外麵瞎跑。”
丟下這句話,扶薑便順著謝景鬱所指的方向繼續追趕,誓要把長曦挖出來。
沒想到謝景鬱會追過來,一臉好奇:“你跟那個麵具人什麼仇?還有,你怎麼穿成這樣呢,這要是讓宗弋看見了,指不定又要笑話你。”
扶薑眉頭緊皺,聲線冷沉地警告:“彆跟著我。”
謝景鬱賤兮兮地笑著,“那不行,我們倆好歹也是一起挨過罰一起掃過地的兄弟,我總不能看著你一個人去冒險,而且還是穿成這副模樣……”
察覺到他的眼神頻頻往自己身上瞟,扶薑冷冰冰道:“再用你那猥瑣的眼睛盯著我,信不信我給你挖了?”
“這不能怪我!誰讓你穿得這麼奇怪,你該不會是有什麼癖好吧?還有你這胸……”
“哐當!”
“嗷!”
忍無可忍的扶薑一拳揍翻了聒噪的謝景鬱,整條空街都回蕩著他淒厲的叫聲。
“混蛋!你竟然打我,我哥都沒打過我。”
“你給我等著,等我哥回來,我一定要跟他告狀,讓他罰死你!”
“嘶……好疼好疼!扶薑,你這個人簡直沒有心!”
謝景鬱跟在扶薑身後,委委屈屈地罵罵咧咧,見她冷不丁地轉過頭來,又是嚇得向後一跳。
“你乾嘛?你該不會又想動手吧?”
“你怎麼知道謝玉琅不在京城?”
謝景鬱擰眉,“你沒事吧?那是我哥,他的行蹤我能不知道嗎?”
“是麼?那他在哪兒?”
謝景鬱理直氣壯:“我憑什麼告訴你?”
“隨光說你這段時日都不在謝府,你去了何處?”
謝景鬱寧折不彎:“我憑什麼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