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心裡暗暗琢磨“棒梗這小子雖然不服管教,但小當應該能說動他。今天我就讓她傳個話過去,讓棒梗老實點,彆總想著偷吃。”
他快步走到小當的家門口,輕輕敲了幾下門。沒過多久,門吱呀一聲打開,小當探出腦袋來,看到是何雨柱,立刻露出了一個甜甜的笑容。
“柱子叔,怎麼了?你找我有事嗎?”她的聲音脆生生的,帶著幾分稚氣。
何雨柱看著她那張清秀的小臉,微笑著點點頭,壓低聲音說道“小當啊,叔今天做了頓好吃的,可你哥棒梗最近老是愛打我家飯菜的主意。你幫叔傳個話,讓他彆總是想偷東西,要是他再不聽話,叔可就得找你們爸說說了。”
小當一聽,眼睛瞪得圓圓的,顯然有些緊張。她知道哥哥的確不省心,老是在外麵惹事,甚至有時連自己家的飯都能偷偷藏起來不讓她吃。她連忙點頭,“叔,我知道了,我一定會跟棒梗說的,讓他彆惹你們家麻煩。”
何雨柱笑著揉了揉她的頭發,語氣緩和下來,“好孩子,叔就知道你懂事。你放心,我不會跟彆人說的,但你一定要記得讓你哥彆亂來。”
小當用力點了點頭,神色認真,“叔,我一定會讓他聽話的,他要是再偷東西,我就告訴我媽。”
何雨柱見她這麼堅定,心裡也稍稍放下了心。他知道小當比棒梗更懂事,而且她的話在家裡也比棒梗有分量。棒梗雖然倔強,但對小當這個妹妹還是挺聽話的。何雨柱相信,這次棒梗應該不會再出幺蛾子了。
“那行,叔先回去了,你照顧好自己。”何雨柱拍了拍她的肩膀,轉身離開。
走在回家的路上,何雨柱心裡稍微鬆了一口氣。想起剛剛對小當的叮囑,他覺得這次的飯菜總算能保住了。但他也知道,院子裡的人都是精明人,尤其像棒梗這種從小油滑慣了的孩子,隻靠小當說幾句話,恐怕並不能徹底讓他改掉壞習慣。
何雨柱搖了搖頭,心裡有些無奈。四合院雖然是個小小的社區,但這裡的人際關係卻複雜得讓人頭疼。有時候他甚至覺得,比做一頓紅燒肉更麻煩的,是如何處理好這些鄰裡之間的瑣碎事。尤其是像棒梗這種孩子,雖然不是什麼大惡人,但總是惹得他不得安生。
“唉,早知道當年多敲打他幾下,也許他就不會養成這種習慣了。”何雨柱心裡暗自嘀咕著。雖然他並不是個喜歡懲罰孩子的人,但對於棒梗的那些小把戲,他也實在是忍無可忍。
回到家裡,何雨柱仔細檢查了廚房,把紅燒肉重新蓋好,生怕一不留神就被棒梗給偷走了。他把鍋蓋壓得嚴嚴實實,還特意把鍋子挪到了灶台最裡麵。做完這一切,他才算徹底放心,回到院子中央,掏出一根煙點燃,靠在牆邊深吸了一口。
午後的陽光有些熾熱,曬得院子裡的磚瓦泛著溫暖的光。何雨柱望著院子裡那棵老槐樹,心裡一時間也有些恍惚。這個院子陪伴著他和雨水走過了許多年,見證了他們的成長和生活的艱難。他和妹妹相依為命,雖然生活不富裕,但彼此依靠,這份兄妹情誼讓他一直感到安心。
可他也知道,這樣的生活並不是長久之計。雨水一天天長大,終究有一天,她會有自己的生活和選擇。而他,作為哥哥,也要為她的未來做好打算。他不能一直隻守著這一畝三分地,得為妹妹創造一個更好的生活環境。
想到這裡,何雨柱的眼神逐漸變得堅定起來。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粗糙的雙手,心裡默默地盤算著以後自己是不是該多做些事情,不能總是局限在這個院子裡。他有技能,也有手藝,或許可以出去闖一闖,給妹妹帶來更好的生活條件。
“哥!”何雨水突然從屋裡探出頭來,打斷了何雨柱的思緒。
“怎麼了?吃完了嗎?”何雨柱回過神來,吐出一口煙霧,笑著問道。
“嗯,吃得飽飽的。你做的紅燒肉真是絕了,我一會兒還想再盛點。”何雨水笑眯眯地說道,臉上帶著滿足的神色。
何雨柱笑了笑,心裡升起一絲欣慰。他知道,隻要妹妹吃得好,身體恢複了,一切都值得。他揮了揮手,“那你去歇會兒吧,等會兒我再熱一熱給你吃。”
午後的陽光漸漸變得熾熱,四合院裡的人影在陽光下變得模糊。何雨柱站在院子裡抽著煙,目光略顯迷茫地望向遠處。儘管他從來都不願讓自己顯得太過沉重,但近來的煩惱卻接連不斷地出現在他的腦海中。生活在四合院裡,各種瑣碎的人際關係和矛盾已經讓他應付得有些疲憊。尤其是那些時不時打他家飯菜主意的人,讓他心裡多少有些不爽。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許大茂的聲音,“喲,柱子!你在這兒發什麼呆呢?今天是不是又做了什麼好吃的?”
何雨柱聞聲轉過頭,隻見許大茂穿著一身油光水滑的衣服,手裡拎著一隻小雞,臉上掛著一絲得意的笑容。許大茂一向是院子裡最喜歡顯擺的人,他仗著自己在外麵有些小生意,經常愛在何雨柱麵前炫耀。何雨柱對許大茂的這種性格不算討厭,但也不算太喜歡,畢竟每個人的生活方式不同,但許大茂那種刻意展示優越感的態度,多少讓他心裡有些不屑。
“我發什麼呆關你什麼事兒?怎麼,今天又打算炫耀你那隻老母雞嗎?”何雨柱嘴角微微揚起,帶著幾分調侃的語氣。
許大茂哈哈一笑,抖了抖手中的雞,“嘿,彆說我不提醒你啊,今天這雞可是正宗的土雞,我還特意去外麵抓的,做起來絕對比你那紅燒肉香。”
何雨柱心裡一陣無奈,這許大茂又開始了,每次有點好東西就愛在院子裡炫耀一番。不過何雨柱向來是不服輸的,許大茂想拿這個來跟他比?他可不打算輕易退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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