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芷攔遭斥_陳柯在古代艱難求生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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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芷攔遭斥(1 / 1)

汪蕪可沒耽擱,趕忙跑去找到了陳柯,拉著陳柯的手,劈裡啪啦地就把自己打聽到的情況一股腦兒地說了出來,邊說還邊皺著眉頭,一臉憤憤不平的樣子“公子,那劉文芷也太過分了,竟弄些這樣站不住腳的東西想來誣陷你,你可得小心著點兒呀。”陳柯聽完,隻是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之後,汪蕪依舊到處閒逛,時刻豎著耳朵聽著周圍的動靜。

她又在街邊聽幾個婦人閒聊時,意外得知了劉文芷收買證人乙給出含混證詞的事兒,當下二話不說,風風火火地又跑去告知了陳柯。

陳柯心中對劉文芷搜羅的這些所謂證據已然有了底。

這日,眾人正有條不紊地整理著行囊,準備放置到馬車上。大家一邊整理,一邊還小聲地交談著,彼此叮囑著彆落下什麼重要物件。有人細致地把衣物疊放整齊,放入箱籠之中;有人認真地檢查著乾糧與水囊,看看是否充足。

陳柯靜靜地站在馬車旁,身姿挺拔,宛如一棵蒼鬆,一襲青灰色的衣衫貼合在身上,衣角被那帶著絲絲涼意的微風輕輕撩動,不時地飄動幾下,更添了幾分灑脫之意。

她用一根素色的絲帶束起了烏發,幾縷發絲卻調皮地從臉頰旁滑落,在風中輕輕飄動,仿佛是在與這清冷的微風悄悄訴說著什麼。

她目光深邃而專注地凝望著前方那蜿蜒延伸向遠方的官道,眼眸中滿是對接下來行程的期待,那目光猶如寒潭中的深水,沉靜且堅定,此刻的她一心隻想著儘快到達目的地,好施展自己的才學與抱負,為那一方百姓儘心儘力,因而對於那些無端的是非糾葛,著實沒有多餘的心力去理會。

然而,就在眾人準備登車啟程之時,一陣嘈雜的人聲和淩亂的腳步聲打破了這份寧靜祥和的氛圍。

眾人皆是心中一緊,紛紛下意識地轉頭循聲望去。

隻見劉文芷在一群手下的簇擁下,正朝著這邊匆匆趕來。原來劉文芷不會騎馬,隻能坐著轎子,讓轎夫們加快腳步往這兒趕,那轎子晃晃悠悠,轎夫們腳步急促,一個個額頭上都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卻也不敢有絲毫懈怠,生怕慢了會惹得主子不悅。

跟在轎子旁的那些手下,也是神色匆匆,一邊小跑著跟上轎子的速度,一邊警惕地看著周圍,仿佛他們正在執行什麼極為重要的任務一般。

劉文芷坐在轎子裡,心急如焚,她撩開轎簾的一角,眉頭緊皺,眼神中滿是急切交織的神色,看著那逐漸靠近的陳柯等人所在的地方,心裡暗暗發誓,今日無論如何都要攔住陳柯,絕不能讓他就這麼輕易地離開。

眨眼間,那頂轎子在眾人的簇擁下,風風火火地停在了眾人麵前。轎夫們停下腳步,大口喘著粗氣,轎子也跟著微微晃動了幾下才穩住。

劉文芷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一下自己急切又帶著些許憤懣的心情,這才由丫鬟扶著,緩緩下了轎子。她蓮步輕移,朝著陳柯等人走來,腳步雖儘量邁得沉穩,可那急促的步伐還是透露出了她內心的不平靜,幾縷發絲因走動而微微有些淩亂,貼在臉頰邊,更襯出她此刻嚴肅且來者不善的模樣。

走到近前,劉文芷微微仰起頭,目光直直地盯著陳柯,眼神中那興奮之意愈發濃烈,她微微歪著頭,似笑非笑地說道“陳柯,你還想走?哼,那城中殺人案的事兒,你今兒個必須給我交代清楚,想就這麼拍拍屁股走人,門兒都沒有!”

她刻意拔高了聲調,顯得格外刺耳,就連那原本清冷的微風,此刻似乎也被這尖銳的聲音驚到,變得急促了些,吹得路旁的柳枝胡亂地揮舞著,陳柯臉頰旁的發絲也被吹得更加淩亂,可她的眼神卻愈發堅定冷靜。

陳柯聽到劉文芷拿那無憑無據的事兒來糾纏,臉色瞬間變得冰冷無比,那原本平和的麵容像是瞬間被一層寒霜覆蓋,眉頭緊緊皺起,眉心處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溝壑,仿佛刻下了此刻她心中的極度厭煩。

她眼中寒芒閃爍,冷冷地看著劉文芷,那目光裡滿是對劉文芷這般無理行徑的鄙夷。

深吸一口氣,陳柯努力壓製著即將噴湧而出的怒火,胸脯微微起伏著,雙手也不自覺地攥緊了衣角,指尖因用力而泛出了白色,可見她此刻正用儘心力克製著自己的情緒。待稍稍平複了些,她語氣沉穩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強硬,開口說道“劉文芷,你拿這些毫無根據的事兒來做文章,真當我會任由你胡來不成?且不說你這些所謂的證據漏洞百出,單論你質問我的這個行為,就已經荒唐至極了。你可彆忘了,你並非身負官職之人,不過是借著知縣之女這個身份罷了,可這身份又能怎樣?在這關乎律法、關乎公正的事兒上,你根本就沒有立場來如此行事!”

陳柯微微向前邁了一步,身姿挺拔,那清冷的微風拂過,吹起她的幾縷發絲,發絲在臉頰旁飄動,卻絲毫不影響她此刻嚴肅且威嚴的氣勢,反倒更添了幾分讓人不敢輕易冒犯的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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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繼續說道“斷案查事,那是有嚴格規矩和程序的,隻有身負律法職責、有相應官職在身的人,才有資格來問詢、來查證。令尊身為知縣,那才是有權力處理這些事務的人,你呢,沒有相應的職權,憑什麼在這裡對我指手畫腳,妄圖用你那些站不住腳的說法給我定罪?你這般肆意妄為,全然是把國法當作兒戲,把公序良俗拋在了腦後啊!”

說到這兒,陳柯看著劉文芷那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模樣,心中更是不屑,但還是接著說道“就拿你找的那些證人來說吧,那證人甲,若不是汪蕪偶然間聽到他四處宣揚那晚的事兒,我還真不知道你竟能用如此荒唐的證詞來編排我。汪蕪聽到他逢人便講,夜裡在家睡覺,被吵鬨聲驚醒後,瞬間就能起身推開門看到黑影從李四家跑出來。你且想想,人從熟睡狀態到這般迅速行動,這符合常理嗎?再者,夜晚本就光線昏暗,僅憑一個黑影,就能斷定身形高大像個男人,這難道不是牽強附會嗎?更可笑的是,看到那麼可疑的黑影,他卻不呼救,也不查看李四的情況,直接回屋睡覺了,這樣漏洞百出的說法,你居然還當作有力證據,拿來對付我,你不覺得可笑嗎?”

劉文芷被陳柯說得臉上紅一陣是因為氣得夠嗆,白一陣則是心底慌亂不已,她咬了咬牙,還想爭辯幾句,結結巴巴地說道“那……那也許他天生警醒,反應就比彆人快些呢,而且……而且憑借感覺判斷個大概也是有可能的呀,至於沒去查看,說不定就是一時害怕了,這……這也不能說明他說的就是假的呀。”她邊說邊挺了挺脊背,試圖讓自己顯得理直氣壯些,可那眼神卻止不住地閃躲,原本梳理得還算整齊的發絲,此刻也因緊張而有些鬆散了,幾縷碎發垂落下來,貼在臉頰旁,隨著微風的吹拂,顯得越發狼狽,將她的心虛暴露無遺。

陳柯見狀,冷笑一聲,那笑聲在風中顯得格外清冷,似是對劉文芷這番無力辯駁的無情嘲諷。她又向前邁了一步,兩人之間的距離更近了,目光愈發犀利,猶如實質的利箭,直直地射向劉文芷,繼續說道“警醒就能罔顧常理了?僅憑感覺就能斷定事實了?斷案若是都能這般模棱兩可、毫無嚴謹可言,那還要律法做什麼?還要那些查證的程序做什麼?很明顯,你這證人甲的證詞真實性根本就經不起推敲,而你卻還把它當作寶貝一樣捧著,想用它來給我定罪,你這心思,可真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緊接著,陳柯的眼神變得更加銳利,她盯著劉文芷,再次開口,語氣嚴肅且帶著幾分質問的意味“再說說那證人乙吧,我又是如何知曉他那些說辭的呢?還是多虧了汪蕪呀,她平日裡愛四處走走逛逛,偶然間就從旁人的閒聊裡聽到了證人乙的說法。這證人乙口口聲聲說和李四關係好得很,可聽到李四出事時的慘叫,卻連出去查看一下都不敢,這符合常理嗎?既是好友,聽到那慘叫,第一反應難道不該是擔心朋友的安危,即便心裡害怕,也得想儘辦法去確認一下情況吧,哪有直接當作沒聽見,不管不顧的道理呢?而且,他隻說自己當時在做木工活,可做木工活的具體時間和聽到慘叫的時間跨度都含糊不清,根本就沒辦法確定他當時到底有沒有出門,有沒有在案發現場呀。你把這樣模棱兩可、到處都是破綻的證詞也當作證據,這不是在褻瀆國法又是什麼呢?”

陳柯的聲音在風中越發清晰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重的錘子,一下一下地敲打著劉文芷那本就搖搖欲墜的底氣,讓劉文芷越發地心虛起來,她的手心都冒出了冷汗,緊緊地攥著衣角,原本精致的衣褶被捏得不成樣子了,整個人站在那兒,就像一隻被戳破了偽裝的紙老虎,隻剩下虛張聲勢了,卻還硬著頭皮不肯認輸。

陳柯看著劉文芷這副狼狽又嘴硬的樣子,臉色越發冷峻,雙手背在身後,身姿依舊挺拔如鬆,透著一股讓人不敢小覷的威嚴,言辭犀利地駁斥道“劉文芷,你莫要再在這裡強詞奪理了,國法可不是你能隨意踐踏的東西。斷案需要的是確鑿無疑的證據、嚴謹縝密的邏輯以及經得起反複推敲的事實依據。你找來的這些證人,證詞裡滿是破綻,根本就無法形成有效的證據鏈,根本證明不了任何事呀。而你卻拿著這些毫無價值、站不住腳的東西,來糾纏我,妄圖給我安上這莫須有的罪名,你這分明就是在胡攪蠻纏,擾亂正常的秩序,破壞公序良俗啊。你以為憑借知縣之女的身份,就能為所欲為了嗎?你錯了,在國法麵前,人人平等,沒有誰能靠著不正當的手段去冤枉他人,你這般行徑,終究是不會得逞的!”

說到此處,陳柯微微抬高了下巴,神色冷峻得猶如寒冬裡的冰霜,那清冷的寒風吹過,吹起她的發絲在風中肆意舞動,更添了幾分冷厲的氣勢。她厲聲說道“你身為知縣之女,本應更懂國法、敬畏國法,以身作則維護公正才是,如今卻這般肆意妄為,你就不怕國法的懲處嗎?你覺得你如此罔顧國法,僅憑這些漏洞百出的所謂證據,就能讓我認下這莫須有的罪名嗎?簡直是荒謬絕倫!你若還不知悔改,繼續這般胡攪蠻纏下去,等此事鬨大,引來了上麵官員的關注,到時候,令尊的官職怕是都要受到牽連,你自己也逃脫不了應有的懲處,你好自為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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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文芷一聽這話,心裡頓時“咯噔”一下,原本那股子執拗勁兒也被澆滅了幾分,她心裡又懼又恨,懼的是真如陳柯所說,自己會麵臨國法的嚴厲懲處,恨的是今天再次在陳柯這兒碰了一鼻子灰,還被她如此不留情麵地嗬斥,這口氣實在是難以下咽。她的嘴唇微微顫抖著,想說些什麼來反駁,可張了張嘴,卻什麼也說不出來,隻是愣愣地站在原地,那原本就有些淩亂的發絲此刻無力地垂落在臉頰兩側,儘顯狼狽之態,整個人仿佛一下子沒了精氣神,那剛剛還勉強撐著的氣勢也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可她終究還是不甘心就這麼敗下陣來,狠狠地瞪了陳柯一眼,那眼神中滿是不甘和憤恨,卻又無可奈何。隨後,她一甩衣袖,對著身後的手下喊道“走!咱們走著瞧,這事兒沒完!”說完,便在手下的簇擁下,氣呼呼地朝著轎子走去,腳步略顯慌亂,上了轎子後,她又氣呼呼地放下轎簾,那轎子便在轎夫們的抬動下,晃晃悠悠地離開了,隻留下一路揚起的塵土,仿佛也在訴說著她此次的狼狽與不甘。那雜亂的腳步聲漸行漸遠,直到完全消失,才讓這官道又恢複了些許原本的寧靜,隻是那風依舊吹著,路旁的柳枝還在輕輕搖曳,似在回味著剛剛那緊張的一幕。

眾人在一旁看著這一幕,先是被這緊張的氣氛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一個個噤若寒蟬,身體都不自覺地微微顫抖著,眼神中滿是驚恐與擔憂。此刻見劉文芷灰溜溜地走了,才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有的用手輕輕拍著胸口,有的相互對視一眼,露出劫後餘生般的慶幸神情。

汪蕪見劉文芷走了,這才蹦蹦跳跳地來到陳柯身邊,伸手拉了拉陳柯的衣袖,笑嘻嘻地說道“公子,你可真厲害呀,幾句話就把那劉文芷說得啞口無言了,看她以後還敢不敢再來招惹你。”

陳柯微微舒了口氣,臉上冷峻的神色緩和了些許,看著汪蕪露出一絲無奈又寵溺的笑意,剛要開口回應,卻聽到一陣喧嘩聲從不遠處傳來。眾人轉頭望去,原來是花家人來了。

花秀才臉上瞬間堆滿諂媚至極的笑容,臉皮像是被無形的手用力拉扯著,嘴角高高揚起,幾乎要咧到耳根,眼睛笑得眯成了兩條細縫,隻透出幾縷狡黠的光,還時不時快速地用眼角餘光偷瞄陳柯的神色,腳下邁著細碎又急促的小碎步,雙手不停地來回搓動。待走到陳柯近前,他趕忙深深作了一揖,脊背彎成了一張弓,腦袋都快觸到地麵了,嘴裡就像連珠炮似的說道“陳公子啊,您今日這一出,可真是讓我們大開眼界呐!那劉文芷平日裡仗著她爹是知縣,向來橫行霸道、囂張跋扈的,旁人見了都得避讓三分呀,可您呢,三言兩語就把她給懟得沒了脾氣,灰溜溜地走了,那氣勢、那言辭,就跟鋒利的寶劍似的,直擊要害啊,我花秀才對您那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呀!”說著,他緩緩直起身子,臉上的笑容卻愈發誇張,眼睛裡閃爍著急切又討好的光,又湊近了些,刻意壓低聲音,臉上的表情滿是期待,輕聲說道“公子,您看呐,之前咱們花家可沒少幫您料理這料理那的,雖說都是些瑣碎小事,但也是儘心儘力、勞心勞力的呀,前前後後耗費了不少人力物力呢。您這馬上就要走了,您看是不是……賞我們點錢財,就當是犒勞犒勞我們花家這一番辛苦啦。”邊說邊小心翼翼地觀察著陳柯的臉色變化,身子微微前傾,一副眼巴巴盼著陳柯點頭答應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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