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賄遭嚴拒_陳柯在古代艱難求生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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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賄遭嚴拒(1 / 1)

那商戶一聽,哪肯輕易罷休,趕忙又堆起笑臉,隻是那笑容顯得有些僵硬了,嘴角像是被什麼扯著一樣,勉強往上翹著,額頭上隱隱冒出了汗珠,順著臉頰緩緩滑落,他卻顧不上擦拭,隻是用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手上的動作還有些慌亂,隨後又強撐著,滔滔不絕地說起宅子的諸多好處,一邊說一邊還用手比劃著,雙手在空中揮舞,試圖將宅子的優勢描繪得更加生動形象,言辭間極儘奉承之能事,試圖以此來打動陳柯。

可陳柯卻仿若未聞,神色絲毫未改,隻是靜靜地站在那兒,眼神中透著一股決然,嘴唇緊緊抿著,下巴的線條都顯得更加硬朗了,絲毫沒有動搖的跡象。

那商戶見狀,臉上的笑容逐漸垮了下來,眼中滿是不甘與惋惜之色,原本明亮的眼神也黯淡了下去,嘴唇微微顫抖著,似乎還想再爭取一下,可看著陳柯那堅決的模樣,最終無奈地歎了口氣,肩膀也跟著耷拉了下來,隻得灰溜溜地告辭離去,臨走時還一步三回頭,那背影都透著濃濃的失落,腳步也顯得有些拖遝,仿佛全身的力氣都被抽乾了一般。

這般場景,在隨後的日子裡竟成了家常便飯,隔三岔五便有商戶或是托人帶話,或是親自登門,使出渾身解數,變著法兒地想要把宅子塞給陳柯,可陳柯始終堅守本心,未曾有過一絲動搖,皆嚴詞拒絕了去。

而在那知州衙門的後院裡,此事也如同投入湖麵的石子,激起了層層漣漪,成了眾人私下裡熱議的焦點,各種閒言碎語、八卦揣測如野草般肆意蔓延開來。

這日,李主簿與王巡檢正好得閒,湊在一塊兒閒聊。李主簿微微眯著眼睛,眉頭輕挑,臉上帶著幾分好奇與疑惑,眼神裡透著探究的意味,雙手背在身後,慢悠悠地踱步到王巡檢身邊,歪著頭,湊近王巡檢,壓低聲音說道“哎,你聽說了沒?陳大人這是要買房了呀,你說他放著知州後衙那麼大的地方不住,為啥非要出去另尋宅子呢?”一邊說著,一邊還挑了挑眉毛,眼睛微微睜大,滿是好奇的樣子。

王巡檢撓了撓頭,眉頭皺成一團,臉上露出一副困惑的神情,雙手攤開,無奈地說道“就是啊,我也納悶呢,這事兒啊,透著幾分古怪。”說著,還輕輕搖了搖頭,眼神裡滿是不解。

正說著,通判劉大海邁著四方步慢悠悠地走了過來,臉上帶著一抹似有若無的得意,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仿佛知曉旁人所不知的隱秘一般,故意清了清嗓子,挺了挺胸膛,雙手交疊放在身前,慢悠悠地說道“哼,你們這消息可夠滯後的呀,我可聽說了,好些人巴巴地跑去給陳大人送宅子呢,可咱們這位清正廉潔的陳大人,那是一概都給拒絕了,連眼皮子都沒多眨一下。”說著,微微揚起下巴,眼神裡透著幾分得意,還左右掃了一眼李主簿和王巡檢。

李主簿一聽,眼睛頓時亮了起來,眼珠子滴溜溜一轉,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神色,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那笑容裡透著幾分自以為是的精明勁兒,湊上前去,刻意壓低了聲音,卻又透著幾分急切地說道“哎呀,劉大人,雖說咱這密州城不大繁華,可這知州的位子那也是個肥差呀,收點好處啥的,也不算過分嘛,您說陳大人咋就這麼死腦筋呢,換做彆人,估計早就樂嗬嗬地收下了呢。”一邊說著,一邊還朝四周警惕地看了看,眼神快速地在周圍掃視一圈,仿佛怕這話被旁人聽了去,說完還挑了挑眉毛,眼睛裡閃著一絲彆樣的光,身子微微前傾,脖子伸得老長,一臉八卦的樣子。

劉大海一聽這話,臉上瞬間露出一副瞧李主簿那沒出息樣子的神情,嗤笑道“哼,你呀,就是眼皮子淺,光盯著那點蠅頭小利。”說著,眉頭緊皺,臉上滿是不屑的神情,眼睛微微眯起,斜睨著李主簿,接著說道“你知道陳大人以前是什麼出身嗎?那可是百年功勳貴族,國公府唯一的嫡子呢!”說著,劉大海故意頓了頓,目光在李主簿和王巡檢臉上掃了一圈,見他倆都露出驚訝之色,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微微張開,滿臉的難以置信,這才接著說道“就單說這平日裡陳大人穿的常服吧,你們仔細瞧過沒?那可都是錦啊,錦知道嗎?哪怕是一件普通的白衫,上麵都有暗紋呢,那做工、那質地,可不是咱們有錢就能買得到的呀。”一邊說著,一邊還伸出手指在空中點了點,像是在強調重點,眼神裡透著幾分炫耀,仿佛他知曉這些就是比彆人厲害似的。

李主簿和王巡檢聽了,都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李主簿更是忍不住抬手捂住了嘴巴,眼睛睜得溜圓,過了好一會兒才放下手,結結巴巴地插話道“啊?還有這等講究啊,這也太奢華了吧。”說著,還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眼神裡滿是驚歎。

劉大海白了他一眼,繼續說道“這算啥呀,還有陳大人喝的茶呢,你們知道是啥茶嗎?那可是龍園勝雪啊,估計你們都沒聽說過吧。”說著,微微仰起頭,臉上帶著一絲得意的神色,雙手抱在胸前,像是在等著看他倆的驚訝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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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巡檢趕忙問道“劉大人,這龍園勝雪是啥稀罕玩意兒啊,咋都沒咋聽過呢?”一邊說著,一邊撓了撓頭,臉上滿是好奇與疑惑交織的神情,身子又往劉大海那邊湊了湊,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劉大海,眼神裡滿是求知欲。

劉大海微微揚起下巴,一臉得意地介紹起來“哼,這龍園勝雪的製作工藝那可是極其精湛複雜的呀。那得是在小龍團的基礎上,專門選取新茶最頂尖的那尖尖部分,先蒸了之後呢,還得把已經揀好的熟芽再剔除,就隻取那心裡麵的一縷呀,然後用珍器貯著清泉去漬泡它,最後才能製成那方寸大小的新銙呢。而且那餅麵上還有小龍蜿蜒其上,看著就不凡。就光這每餅茶光是人工費就得花上3萬錢呐,你說說,這得多金貴啊。”一邊說著,一邊還伸出手比劃著,先是用手指比劃出一個小小的尖兒,代表那新茶的頂尖部分,然後又做了個剔除的動作,最後雙手虛握,模擬出那方寸大小的模樣,眼神裡透著對這茶的讚歎與知曉這稀罕物的驕傲。

李主簿和王巡檢聽了,都不禁咋舌,李主簿驚歎道“哎呀,我的天呐,這茶也太貴氣了吧,咱平常喝的跟這比起來,那簡直就是天壤之彆呀。”說著,嘴巴張得老大,眼睛裡滿是羨慕又帶著些驚歎的神色,還不自覺地搖了搖頭,仿佛在感慨這差距之大。

劉大海點點頭,又接著說道“所以啊,人家陳大人那是什麼家底、什麼品味,能看得上那些商戶送的宅子,去貪那點小錢嗎?根本就不可能嘛。而且啊,你們還記得那個陳建不?”說著,眉頭微微皺起,眼神裡透著一絲不屑,像是提起這人就覺得厭煩似的。

王巡檢皺著眉頭想了想,說道“記得呀,不就是仗著他女兒是轉運使的小妾,整天眼睛長到頭頂上的那個嘛,咋了?”一邊說著,一邊撇了撇嘴,臉上滿是不以為然的神情,雙手還抱在胸前,一副對那陳建很是看不上的樣子。

劉大海冷笑一聲,說道“哼,他呀,陳大人讓他配合著辦點事兒,他不好好配合,總覺得自己有後台,了不起呢。結果呢,看看現在啥下場,被流放了吧,那就是自不量力呀。”說著,臉上滿是嘲諷的神情,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譏笑,眼神裡透著對陳建下場的幸災樂禍,還輕輕搖了搖頭,仿佛在說這人咎由自取。

李主簿趕忙附和道“就是就是,那陳建確實太張狂了,活該有這下場。”一邊說著,一邊用力地點點頭,臉上滿是認同的神情,還跟著冷笑了一聲,眼神裡也透著對陳建的鄙夷。

劉大海又接著說“再看看人家陳大人,之前動了兵又怎麼了,還不是照樣一點事兒都沒有,為啥呀?那是人家上麵有人呐,背後的根基深著呢,咱們可彆小瞧了陳大人,更彆拿咱們那點小心思去揣度人家呀。”說著,眼神變得嚴肅起來,目光在李主簿和王巡檢臉上一一掃過,像是在告誡他們,雙手也放下,背在身後,身姿挺得筆直,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

李主簿聽了,連連點頭,一臉慚愧地說道“劉大人,您說得太對了,我這之前真是糊塗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以後可不敢了。”說著,低下頭,臉上滿是羞愧的神色,還微微紅了臉,雙手不安地搓著衣角,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

王巡檢也跟著說道“是啊,劉大人,經您這麼一說,我們可算是徹底明白了,陳大人這身份、這能耐,那可不是咱們能比的呀,咱們就好好跟著大人做事就行,可不能再犯糊塗了。”一邊說著,一邊挺直了腰背,臉上滿是嚴肅又堅定的神情,還朝劉大海拱了拱手,以示敬意。

這時,旁邊幾個剛辦完事兒回來的衙役,瞧見他們幾個在這兒說得熱鬨,也湊了過來,好奇地問道“喲,幾位大人在這兒聊啥呢,這麼起勁兒啊?”一邊說著,一邊臉上帶著好奇的笑容,眼睛亮晶晶的,腳步輕快地走了過來,還互相推搡著,都想湊到前麵聽聽是啥有意思的事兒。

李主簿看了看他們,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地說道“我們正說著陳大人買房這事兒呢,還有陳大人那些厲害的過往和講究的生活呢,你們是不知道啊,陳大人那以前可是國公府的嫡子,穿的、喝的那都跟咱平常人不一樣呐。”一邊說著,一邊還挺了挺胸膛,像是在炫耀自己知道這些事兒似的,臉上帶著幾分得意的神色。

那幾個衙役一聽,頓時來了興趣,眼睛都亮了起來,七嘴八舌地問道“啊?真的呀,那快給我們講講唄,都有啥不一樣啊?”一邊說著,一邊圍了過來,你推我搡的,都迫不及待地想聽下文,眼睛裡滿是好奇與期待,臉上洋溢著興奮的神情,身子前傾,耳朵都豎起來了,生怕錯過一個字。

劉大海見眾人都這麼好奇,又來勁兒了,挺了挺胸膛,說道“就說陳大人那衣服吧,常服都是錦做的,普通白衫都有暗紋,咱有錢都買不到。還有那喝的茶,叫龍園勝雪,製作工藝複雜得很,可貴著呢,每餅光人工費就3萬錢呐。而且之前有個陳建,仗著女兒是轉運使小妾不配合陳大人,最後被流放了,陳大人動兵都沒事,那是上麵有人呐,厲害著呢。”一邊說著,一邊還得意地環視了一圈眾人,眼神裡透著幾分炫耀,雙手也不自覺地背在身後,下巴微微揚起,享受著眾人投來的驚歎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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