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醒啦?”護士將手中推車推進,見時念歌轉醒,又重新打開了房門,轉身而出,似見怪不怪,“你等等,我去通知秦醫生。”
秦醫生
不對,等等
秦醫生?!
“哎!你等一下!”時念歌腦袋昏沉,身體完全使不上勁,隻得坐在床上使儘全力喚道,“你剛剛說的秦醫生是哪個秦醫生啊?”
剛出門的小護士聽到時念歌的呼叫,以為又出了什麼事情,隻得連忙折返。
剛一進門,撲頭蓋麵就是一句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問答。
“秦醫生就是我們醫院內科的秦司廷主任醫師啊?”小護士不解,完完整整複述了一遍,“你昨天晚上慢性胃病發作加上急性闌尾炎直接昏倒被送醫院,是我們秦醫生幫你做的手術。現在你醒了,我當然要去通知一下我們的秦醫生這有什麼問題嗎?”
“啊,不是,我沒有問題。”時念歌呆愣兩秒,立刻回過神,“我隻是想問問你們,能不能——”
“沒有問題那我就去找秦醫生啦,你在這裡好好休息,馬上他就來了他昨天上夜班呢。”
沒等聽完時念歌的話語,小護士得到沒有問題的回答後就自顧自跑了出去,留時念歌一人在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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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念歌“”
她最後的記憶也停在昏倒的那一瞬間
難不成,真是秦司廷幫她做的手術?
腦袋還沒反應過來,手上動作先一步掀開了搭在身上的被子,指尖撩開藍色的病號服。
一塊紗布剛好蓋在左腹下方。
連著遮住了生產時留下的疤痕。
女孩細白的手掌輕輕覆在紗布遮蓋處像是五年前夢中轉醒,樂樂就在身邊一樣。
溫暖而美好。
“剛做完手術不要隨意觸碰傷口。”倏地一句,男人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線悠悠從床邊傳來。
她抬眼,驀地掉進一汪深潭。
男人的眸子似有暗流,深海般的吸力,卻又平靜而克製。
“你來了。”時念歌移開視線,撇撇嘴,手迅速放下上衣擺,又稍微整理了一下,讓它更加平整。
下一秒,衣擺下角又被一雙大手重新掀開,徑直向裡探去。
時念歌“”
醫生難道都是這麼為所欲為沒有征兆就開始撩病人衣服的嗎?
沒有反抗,時念歌安安靜靜等著麵前的男人做各項檢查。
“疼?”秦司廷手按到腹部一側,眼神清冷。
“不疼。”
男人的大手又換到另一側。
“不疼。”
還不等男人出聲,時念歌就自覺的上報了答案。
來來回回幾個問答,時念歌和秦司廷就像老師和學生一樣,問一句答一句,一字不多恰又一字不少。
終於,大手退出了女孩的衣擺,俯身的男人重新直起背。
秦司廷拿出口袋裡的病例,從胸前的口袋裡抽出一支彆著的格林鋼筆,一邊記載一邊溫漠出聲,“飲食清淡,胃不行就彆逞強。”
眸色頓了頓,又再度清冷開腔。
“特彆是懷孕過後。”
倏地,就像被一根針紮到了最脆弱的神經中樞,時念歌控製不住雙手,驀地伸出手向前一秒抓住麵前男人的白大褂,把人死死往下拽,偏過頭。
情緒起伏,眼神脆弱而偏激。
很在意,她很在意,她在意的要命。
她在意秦司廷的回答。
微微顫抖著雙唇,盯著麵前眼神冷沉而幽暗的雙眸,似乎下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