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背叛複仇疤痕的故事_戰錘:開局一條狗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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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背叛複仇疤痕的故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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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你不想當一個規規矩矩的王子或者將軍,而是要當一名造型特彆惡心但很酷的大逆或者大異端,那也得好好學習,不然當你想要召喚個拉風大惡魔卻發現你連你的獻祭儀式法陣示意圖都看不懂也畫不明白的時候就會知道閱讀、數學與幾何是多麼重要了。你自己若是不會這個,就隻能依仗那些手持典籍之人,而參與類似儀式的主持人變多並不意味著事情會好辦或者變得更好,事實上,大多數時候正好相反。”

“這有什麼關係?多簡單啊,你不是說過我的子嗣們個個都活得比我更久、知道更多的東西、頭腦裡有更多的知識嗎?那我豈不是隻需要立即抓一個會畫的子嗣來替我畫就……”

“閉嘴。”

“那好吧,我在這件事上閉嘴。那麼我們什麼時候開始重劍格鬥課程?我保證不會說太多話。”

“還有勁兒沒使完就先去給城西的磨坊拉磨,今年的收成不錯。”

“嘿!我不去!我每次過去他們就使勁兒往磨盤裡填麥粒!絕對是因為他們心疼自己的驢還要吃草而我是免費勞動力!”

“你吃不吃油餅?拉完背一口袋麵粉回來,你又把廚房裡預備的點心全都吃完了。”

“我在長身體!我很餓!我餓得能吞下一整個世界!好吧,你親自下廚的話。我要多多的格羅克斯油跟韭蔥,你最好多做一些,這樣我晚上讀戰爭史的時候就能把剩下的當夜宵吃了。”

“當然,我會把每個餅邊都壓一下,煎得焦脆金黃,好讓你能趁熱吃掉它們。”

被烤得灼熱的沙礫與城外乾燥麥草的金黃氣息吹拂而過。

沙礫中有著被埋藏的陳舊而乾涸的血液,但它們也已經被醫療草藥和按時打掃過的潔淨氣味衝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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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自稱為“尤利烏斯”的這個或許曾經是、也或許從來都不是阿斯塔特的生物將他磅礴的靈能力量彙聚成一股,朝著瓦羅·狄格裡斯擁來的時候,首席智庫首先意識到的是對方的“存在”於亞空間靈視的尺度上到底有多麼龐大——作為曾經通過靈能節點生物的一瞥中直麵過蟲巢可怖意誌的強大靈能者,即使是他在這個生物的力量麵前也猶如凡人孩童之於虛空鯨。

儘管如此,想到現在那些被無生者帶走的高級軍官、幾乎崩潰的卡爾加、現在完全可以說是被異端擄走、下落不明的基因原體——一想到他們被眼前的這個存在蒙蔽了多久、又耽擱了多少尋找原體的時間,或許現在原體距離極限戰士們正在每一分每一秒都在遠去的事實,從心臟中驟然湧起的痛疼讓瓦羅·狄格裡斯藉此忍住了從生物本能中湧起的恐懼的悸動。

他深深地呼吸著,胸膛起伏,敞開了自己,就像一個顫抖的人將自己的頭腦活著放在了一件餐盤上親手獻給某種無法預知的強大生物。

首席智庫顫抖著感到某種能量化的非實體卻又存在的東西,正在越過守護著他靈智與大腦的智庫動力甲靈能兜帽,它上麵鐫刻的古老守護經文和防護圖案全都無能為力,它們無法阻止它,就像是深淵的海麵上湧起的泡沫能夠輕易地透過堅實的柵欄與鐵絲網一樣流經了他對自己所有的防護,接著滲入他大腦的每一個溝回、每一條末梢並開始占據他心靈的每一條縫隙。

一瞬間,瓦羅·狄格裡斯仿佛又回到了那個時刻,利維坦蟲巢艦隊襲來時他第一次遇到靈腦獸的那個時刻,那頭怪物當著他的麵殺死了他的兄弟,接著與它背後的蟲巢意誌將他的頭腦在精神層麵上活活剝開。那巨大遙遠而腐臭饑渴的邪惡意誌沉沉壓下、濃烈的、永不緩解的饑餓感猶如活生生的地獄,幾乎粉碎了狄格裡斯的一切理智與尊嚴,讓他不得不掙紮著體會到連最終連它自己都能吞噬的那種空無一物的胃袋的空虛……

在這個仿若永恒的瞬間,狄格裡斯的一小部分感知還在工作,它們告訴他,他的靈能兜帽線圈目前正在過載,他身上的純潔印記正在一個接一個無火自燃,曾經握在他手中幫助他抵抗過意誌吞蝕的傳說中的馬卡多法杖現在也悄無聲息,仿佛它隨著馬卡多本人出現在馬庫拉格這一事實而失卻了一切帝國英雄的傳說所賦予它曾經指引過狄格裡斯對抗邪惡的能力一般。

忽然,他寒冷**而顫抖的靈魂被一股散發著溫和熱意的堅實力量擁過扶起,一瞬間狄格裡斯以為自己正在被卡爾加的臂膀所環繞,正如他們在取得了關鍵性或是艱難的戰鬥勝利後他的戰團長就會大步走來扶起因為過度使用靈能而脫力的智庫一樣。

但下一秒他便發現這隻是他在精神衝擊下的錯覺,這是來自上首那個存在的精神能量,雖然與他指尖曾觸摸到的帝皇的光芒有所不同,它不是金色的,但同樣閃著光、有著讓人熟悉的感覺,就像原始人類在黑暗的野外看到山洞中明滅的篝火。

首席智庫疲憊地奮力抬起眼皮看去,映入眼簾的卻是那張明晃晃的、長得與每一個極限戰士在無數次冥想與環行中所見的他們基因之父的臉一樣的臉孔,現在那對閃耀著藍光的藍眼睛正在關切而略帶擔憂地注視著他。

這樣疊加的刺激對於這位極限戰士的智庫長來說太過**而親密了,但他某種程度上從對方傳遞來的意念被告知這樣深入的灌注是一種對於他安全的一種防護的想法讓首席智庫稍覺安慰。

狄格裡斯顫抖著,繼續吐著長氣,拄著法杖讓自己的雙腿不要跪下或是露出絲毫怯意,以讓對方的精神能量卷須將他完全包裹、堅實地裹挾著他一同進入某種夢境的世界、某個時空的差分維度或者也有可能是一個被形而上學的強大心靈力量所製造出的時空的氣泡。

接著又過了漫長的一秒鐘或是數秒鐘。

首席智庫感到自己的戰靴踩在了某種觸感與宴會廳的大理石地麵不同的地麵上。

“這是……哪兒?”

他環顧四周,驚訝地發現自己正站在一個明顯是人為開鑿但十分粗糙的古老山洞中,身旁的祭祀坑與高台上正在進行一些血腥而原始的祭祀,十根穿刺長矛環繞著祭祀坑,矛的基座上滿是積年的血汙與排泄物,矛身上這會兒穿刺著身著原始皮衣的人類的屍體——每一具都是被豎過來穿刺在長矛上的,矛尖帶著內臟的殘餘從他們大張著仿佛在嚎叫的嘴裡伸出來,刺向洞穴崎嶇的頂部。

一名有著長長卷發、全身紋著抽象的原始崇拜符號的皮膚蒼白的少女正持著女祭司的手杖,在獻祭坑中一邊以一種狄格裡斯從未聽聞過的語言詠唱著咒文或是禱言,一邊在跳著繁複而屈拗的原始薩滿舞蹈,她引人注目的紫色眼睛在火光下閃閃發光,被白色的塗料所環繞著,汗水衝開了圖案的邊緣,但她舞蹈與詠唱的速度並沒有因此而變慢。

火把照亮了洞穴中央的一小部分,黑影憧憧,汗水、血腥、恐懼與憤怒的氣味彌漫在這裡,還有更多聽起來與他所熟悉的動力甲噪音有些微不同的機械噪音——是有星際戰士在這兒看著這群原始部落民嗎?

狄格裡斯皺著眉頭轉過身試圖觀察更多,接著他從陰影中所窺見的那些古老而褻瀆的叛徒那滿是經文與異端符咒的紅甲讓他憤怒地握緊了法杖,試圖用靈能的閃電作為自己方才情緒的宣泄,更是給這些懷言者的可恨叛徒們一點足夠嚴厲而深刻的毀滅作為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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