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雁南歸!
周染濯闖進顧允的房間,一頭栽進被窩裡,怎麼叫都叫不出來,顧允也就乾脆不叫他了,隻留了一盞燈給周染濯照明便歇下了。
本還想問這是怎麼了,結果看周染濯這樣也是套不出話來了,其實也沒什麼好問的,正常人一想就能想到那個場麵,估計是挺刺激的……
等到第二天清晨,薄霧還籠罩在上空,整個市集隻有幾個人,有些冷清的時候,三人就已經醒了,急著要繼續趕回京城。
昨日的疑惑還未解,顧允本還想再問問周染濯,可周染濯閉口不提昨日的事,顧允也隻好不再纏著他。
本當這份疑問今生是無處解了,結果見著夏景言開始作,顧允“恍然大悟”,懂了懂了!
夏景言不知從哪兒尋來一紗帽,將整張臉擋的嚴嚴實實,就這樣兒還不夠,見著周染濯要麼捂臉要麼躲。
一路上,若非兩人專門問,夏景言一句話不說,整得周染濯和顧允兩個心慌慌的,都要做好準備回了王府就被砍頭了。
夏景言其實並沒有任何生氣之類的情緒,就單純覺得不好麵對周染濯。
還能好好的愉快的相處嗎?!!!認識沒幾天又是誤闖閨房又是四季之首藥又是救命之恩又是許婚的!
周染濯這尋思著,夏景言是生氣了還是害羞了?是喜歡他還是不喜歡他?兩個問題從前一晚想到今日晨起,試想了答應或是被拒的多種場景,想的他腦袋疼。
而顧允不同於二人,他內心隻重複一個問題“我是不是該避一避?”
“顧允。”
“嗯?”顧允回過頭,看到周染濯正給他使著眼色,顧允秒懂。
“額……郡主一早行路,也沒來得及用膳,餓了吧!屬下去縣衙裡通報郡主到來,讓官吏們來迎吧!”顧允對夏景言說著,正要溜走,卻被夏景言揪著領子一把拖了回去。
“顧先生,夏王府也非哪座城池城主都交好,我也不通政事,不知這城主與我王兄是否有隔閡,若真是有些,萬一此城主將我們的行蹤透露給山匪,再裝作未迎到,誰也說不了什麼,反而害了我們自身,這兒離京離軍營都不遠,走幾步路而已,不妨事。”夏景言說。
雖然夏景言自己也知道這就是胡編亂造,但也隻能說了,她可不敢讓顧允走了,一個人麵對周染濯太尷尬了!
但顧允他還是想著法兒的逃脫。
“有刺客!哪裡逃!”顧允突然指向夏景言身後的商鋪,還不等夏景言看清,顧允早跑沒影兒了。
隻有一個周染濯還在原地一直盯著夏景言不放,注意到夏景言的眼神,周染濯挑了挑眉。
夏景言背過身去,心裡小鹿亂撞,裹了裹衣裳朝著前方裝作趕路的樣子。
“走反了。”周染濯拽住夏景言的手腕,滿是無奈的說著,“你躲我乾什麼?”
躲自己的原因周染濯再清楚不過了,但越到這種時刻就越得裝作無事的樣子。
換句話說就是隻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夏景言。
夏景言慌亂著,掃開周染濯的手,連聲者都在怕的顫抖,“沒……沒有啊!誰躲你了!我有什麼好躲的!我沒躲……沒躲……”
“語意重複,心虛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