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氏醒過神連忙道“對對,咱們吃飯吧,可彆提那些個沒有規矩禮數的,免得不好克化。”
紀軒又看了眼薑晚音,隻是在母親麵前,紀軒自是不會多做其他表示,提步向著飯桌走去。
薑晚音被他那一眼看的彎了彎唇,便扶著羅氏的手臂也跟了過去。
幾人坐下後,羅氏見紀軒吃的有些勉強,眉頭微蹙著,不由關心的道:“怎的了?可是不合口?”
的確不合口,紀軒已經忍了幾日了,他有些不快的道:“最近廚娘是不是做事不儘心?越發敷衍了……”
這些食物沒有什麼味道,不是鹹,就是淡的沒味兒,總之吃著就是讓他難以下咽,可是明明餓得很。
羅氏麵色一僵,她張了張嘴,乾巴巴的道:“是得好好敲打敲打她們了,最近事兒多,沒顧上庖廚,就開始糊弄了……”
她怎麼可能告訴兒子,之前都是盛雲昭親力親為的在庖廚裡安排膳食?
其實廚娘還是那幾個廚娘,隻是盛雲昭嫁進來後,她便格外的上心膳食之事。
家中每個人都會照顧到的都有一道愛吃的菜。
而且她還會親力親為的變著花的做上幾道菜……
羅氏想到此撇撇嘴,可惜啊,不過都是裝樣子的,長性不了,這才兩年就露出本性了。
薑晚音見此,不由道:“夫君,可有什麼想吃的?明日我親自過去叮囑廚娘……”
“湊合吃吧,不用了。”紀軒隨意的說了句,他也就提了那麼一嘴,提醒母親莫要忽略廚上而已。
主要還是父親交給他的事,最近不怎麼順利,暗暗揣測著,這個時候越忱宴出門了,是不是幫他尋找紅石去了?
不知不覺的到了五月底,翌日便迎來太後的壽辰了。
紀國公父子倆一連多日早出晚歸的,迫在眉睫的事也沒個消息,父子倆都有些身心俱疲,麵色都不怎麼好,當夜同時進了書房。
紀國公眉頭帶著些不悅的問紀軒,“讓你去黑市裡打聽,還沒消息?
太後娘娘信任為父才將這件重要的差事交給為父,若是這次辦不好,怕是……”
“還,還沒有消息……”紀軒有些不敢直視自己父親,隨即他忙道:“父親,兒子一直讓多木守在淮王府,今晚,今晚淮王定然能回京,想必定能找到紅石,您不必擔心。”
紀國公眉頭深鎖,“天真,你還將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
說著,紀國公負手來回踱步起來。
紀軒見父親鬢邊又多了不少的白發,眼角紋路又深了些,眼圈也發青,心下有些慚愧。
“父親,不是兒子信任他,而是他也清楚沒了我們這根紐帶,太後和皇帝那邊沒有我們從中斡旋,他淮南王的地位也難以穩當了。”
紀國公聽著兒子的話,忍不住冷哼了聲,“你的想法太簡單了!”
紀軒不服,“退一步說,明日越忱宴必然也要參加太後壽宴,不管如何,他今晚總要回京的,我們已然等了這麼久,何不再等等?”
紀國公冷笑,“再等等?你說的輕巧,那為父問你,越忱宴若是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