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劉辯,雄主!
沮授,那不是寧死不願降曹的袁紹麾下之臣嗎?
劉辯曾經看這段曆史時,便惋惜那些寧死不降的忠臣,漢陽太守傅燮是其中之一,沮授亦是其中之一。
想不到他這次釣魚執法、一手引導了王芬的叛亂,卻把沮授這位忠臣給坑進去了。
而相較沮授,麹義、司馬朗二人他也頗為在意,畢竟前者是令公孫瓚都折戟戰敗的悍將,而後者……單單‘司馬懿之長兄’,就已足夠說明問題。
至於張郃,曆史上那可是河北四庭柱之一,後曹魏方的大將。
然而這等人物,這次居然連個泡都沒冒,打完了劉辯看名單才知道有個張郃,可把他嚇地不輕。
麹義加張郃,這是什麼組合?
比劉虞加公孫瓚厲害多了好麼!
他轉頭對靈帝道“父皇,兒臣想去看看桓、崔兩位中郎將審問一眾從犯。”
“那有什麼好看的?”
靈帝雖然不解,但也沒有阻止。
畢竟在逐漸認識到兒子的才智後,他對劉辯的管束本來就愈發寬鬆,尤其是這次在兒子的謀劃下確實抓到了謀反的王芬,抓到了士人的把柄,靈帝對劉辯就愈發寬鬆了。
這不,叮囑一聲小心,靈帝便任由劉辯帶著趙淳、夏侯淵等一乾人離開主堂,朝桓典、崔鈞二人所在的方向而去。
不多時,劉辯一行人便來到了桓典、崔鈞、劉虞三人詢問王芬等一乾從犯的地方,即靈帝老宅外的一片空地上。
還未靠近,劉辯就聽到有人在竭力辯解“……我當真是受冤枉的啊!幾年前黃巾作亂時,我率數百人大破數千賊子,力斬數十人,若我有心協助王芬,反軍豈會敗地那般快?”
“這人是誰?說話好是狂妄。”夏侯淵皺眉道。
『多半就是張郃了。』
劉辯微微一笑,快步走向遠處。
畢竟在王芬餘眾的大名單中,能打的就隻有麹義與張郃,而如今已證實昨晚一度擋住公孫瓚軍的正是麹義,唯獨張郃……
說實話,要不是在名單中看到這個名字,劉辯都不知張郃居然也參與了王芬的陰謀。
他快步走向遠處的人群。
而此時,桓典、崔鈞、劉虞確實恰好正在審訊張郃,畢竟張郃是繁陽尉,雖說是在靈帝開口後最早投降的那一批,但卻不能保證並非王芬的同謀,因此才被桓典、崔鈞派人抓來審訊。
“史侯?”
遠遠看到劉辯帶人前來,崔鈞、桓典、劉虞三人皆從椅子上起身,主動迎上前來。
崔鈞好奇問道“史侯前來,不知有何吩咐?”
劉辯揚了揚手中的名單,笑著說道“我閒著無事,先向父皇討了樁差事,來看幾位審訊王芬的同謀。”
說著,他故作好奇地看向場中被兩名虎賁士壓著而跪在地上的年輕男子,故意刺激後者道“此人便是王芬的同謀之一麼?”
場中被虎賁士控製的正是張郃,聞言大聲反駁道“不,我並非王芬同謀!”
顯然他也聽到了劉辯方才口稱‘父皇’,心中頓時猜到這位看似十歲出頭的華服孩童極有可能是當今天子的某位皇子,忙大聲乞求“這位皇子殿下來得正好,卑職真的是被冤枉的啊。”
“住口!”
桓典大喝一聲,當即下令左右虎賁士上前控製張郃,卻見劉辯揮揮手阻止道“彆,先聽他說完嘛,咱們不能放過一個反臣,卻也不能誣陷受蒙騙的忠良,對不對?”
說著,他緩步走到張郃跟前,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見似乎來了一位好說話的皇子殿下,張郃大喜,連忙說道“卑職姓張名郃。”
“字呢?”為避免是同名同姓,劉辯有意問道。
“字?”張郃愣了一下,但還是快速回答了劉辯“字儁乂。”
“怎麼寫?”
“……”張郃驚愕不解地看了一眼劉辯,老老實實解釋了一番。
聽完劉辯心下篤定沒錯了,就是張郃、張儁乂!
乂這麼生僻的字,應該不會有同名人取相同的字。
同時他心中也已斷定張郃所言不假。
要知道張郃在曆史上可是被稱之為‘百變’的曹魏名將,劉備與諸葛亮對他的忌憚還在夏侯淵之上。
定軍山一役,黃忠襲殺夏侯淵,劉備雖派人嘉獎黃忠,私底下卻對左右道“殺夏侯淵有什麼用?要殺就殺張郃!”
可見張郃的威懾力。
而更神奇的是,在張郃戎馬生涯的一生中,凡是聽他建議的,或者直接任命他為主將的,曹魏方基本都能取得勝利;反之,若是不聽他建議,曹魏方基本戰敗,甚至與最後,就連張郃本人也被不聽他勸告的司馬懿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