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堯看著傅兆琛和陳君寒騎著機車離去,他臉色灰敗。
他忿忿不平,“他倆這車騎得可以參加職業比賽了吧?剛才在那裝什麼呢?”
“彆囉嗦了,”秦司遠焦灼萬分,“現在沒什麼比找到盛以若重要。”
兩人帶好頭盔騎車追了上去,霍堯卻不明所以地通過藍牙通話問,“剛才盛小姐看到了誰?她才會追過去?”
秦司遠一聽這句話就十分懊惱,因為盛以若過去的時候他似乎聽到盛以若向她尋求幫忙,意思是讓她和她一起過去。
他剛跑兩步,就被幾個衝過來的人給攔住了,一番打鬥後,盛以若卻跑遠了,她回頭看向他。
而後,她拿出手機模樣的東西打電話,她發現異樣就聰明地往回走。
可就在這時,盛以若被擄上了一輛沙地越野車,往另一個方向開去。
秦司遠想到這,他握車把的手隔著手套都像可見紋路,他一想到盛以若可能受到的傷害,他就不能原諒自己。
是他,選擇了海棠山,也是他,存著私心讓她和傅兆琛分開。
可就分開了那麼一小會兒,就出了這樣的事情。
另一邊,傅兆琛看到遠處地上的車轍。
海棠山昨天下過一場雨,所以車轍印十分明顯。
按圖索驥,隻要按著車轍印往那邊走,就一定能找到盛以若。
很快,遠處隱隱約約可看到幾棟房屋。
傅兆琛和陳君寒停下了車。
陳君寒掃了一眼那些有些破敗的爛尾樓,他轉頭對陳晚檸說,“你在外邊等著,我和兆琛進去看看。兆琛已經報警了,要是我們進去十分鐘還沒出來,你就去跑,去找警察。”
陳晚檸拉住陳君寒的胳膊,“哥...”
“沒事兒,你等在這,哪也彆去!”
陳君寒跟著傅兆琛往裡麵走。
路過攤著廢棄鋼管的地方,傅兆琛撿起一根鋼管握在手裡,斑駁的鏽跡有些黏膩。
陳君寒也撿起了一根鋼管,他輕聲說,“兆琛,你走在我後麵。”
“這種時候,你在我麵前裝什麼老大?”
說話間,傅兆琛大聲詢問,“盛以若,你在嗎?小兔?”
到了二樓,傅兆琛聽到盛以若嗚嗚的聲音,他走過去就見盛以若被捆了手腳,堵了嘴巴。
這時,有一個聲音也傳了過來,是段雨禾,她也被捆住了手腳,堵著嘴巴。
傅兆琛與陳君寒對視一眼。
二人十分有默契,傅兆琛向小兔走過去,陳君寒向段雨禾走了過去。
兩人剛走兩步,一個帶著怪獸麵具的男人走了過來,他穿著筆挺的西裝,看上去不像是亡命之徒。
隻是,他語氣不善,“傅總,二選一,抱一個女人出去,剩下一個給我陪葬。”
“你放什麼屁?”
傅兆琛緊張地解開了扣子,“兩個我都要救走。”
男人聲音調侃,“嘖,看不出來傅總還挺多情的,兩個女人都想顧著,哪有這麼好的事?”
他指了指盛以若又指了指段雨禾,“選一個吧,你帶她離開,剩下那個....”
男人拿出了遙控爆炸裝置,“留在這給我的親人獻祭。”
男人四下打量一下這裡,以前這裡是一家精神病院,關了很多精神不正常的人,但也有人精神正常卻被關不正常了。
他垂下眼眸,“傅總,你隻有三分鐘的考慮時間,你選誰?”
傅兆琛作勢要去搶男人的控製器,男人卻信步地往回走,“三分鐘選擇,五分鐘給你下樓逃命,你時間很充足。”
“哦,我忘了說,隻有三個名額,你,陳總還有其中一個女人,我要是看到兩個女人和一個男人下去了。嘖,我也不會放過他們。”
說完,男人信步下了樓梯。
傅兆琛大腦一片空白,他看向盛以若,她瓷白瑩潤的臉上滿是淚痕,他又看向段雨禾,她哀戚的眼神滿是恐懼。